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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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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8-29  作者:月下的孤狼
“申老師今年已經四十九歲了,在基層教育工作了二十多年,帶過的學生少說也有上千人了,光畢業班就帶了不下十屆!諸位領導,您們可以到我們潼川一中去打聽打聽,申老師是什么脾氣,是那種暴脾氣愛打人的人嗎?平素里,他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好多同事都說他不像西北漢子,倒是像南方人。這樣的一位老師,我不認為他會主動打學生,除非是被學生氣壞了!”吉銳陽大聲道。

“剛才司馬先生說那只是他女兒和申老師開的玩笑,他小時候也經常和老師開這樣的玩笑,那我想問問司馬先生,你當初多大辦的這事,當時的老師什么反應?如果說是你十歲以下干的,好,小孩子不懂事,可能不明白罵人是王八是什么意思,童言無忌。如果說你十六七歲了,當時都可以上班了,你這樣做,也能算是童言無忌嗎?還是說,當時的工廠用的都是童工嗎?你敢在工廠里公開場合當著同事的面給自己的師傅背上貼這樣的條嗎?你敢嗎?”吉銳陽看著司馬迪道,“反正我不敢,就是師傅打我個滿臉花,我還得向師傅道歉!廠領導也肯定會先嚴厲地批評我,處分我!因為我知道,罵一個男人王八,是對他最大的言語侮辱!”

會議室里一片沉默,吉銳陽又繼續道:“也許有的人會說,那還是一個孩子,何必和她一般見識。不錯,她確實還不滿十八歲,只有十六周歲,是未成年人,但是這些天一直有老師問我,依據我國《刑法》,滿十四周歲后的未成年人,就要承擔部分的刑事法律責任,滿十六周歲不滿十八周歲的未成年人,所要承擔的刑事責任就更多!而依據我國《民法》,未成年人在毀壞他人財物、或者說對他人造成傷害時,即便不承擔刑事責任,一樣要承擔民事責任!司馬先生的女兒已經是滿十六周歲的人了,在過去,都可以當孩子的媽了!就算是申老師體罰學生,應當受到法律的處罰,那么學生侮辱老師,不尊重師長,憑什么就什么責任都不承擔?憑什么?就因為她是未成年人嗎?未成年人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那還要校規校紀做什么?那還要我們這些老師去給他們上什么思想品德課做什么?就算是申建軍老師體罰學生了,也要考慮到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給予公平公正的處罰才能夠讓人心服口服,而不是讓廣大一線的老師們感到寒心,感到無所適從!”

“我同意吉校長的看法,對事件的當事人處理,應當尊從公平公正的原則,不能夠因為一方的責任比較重,就將全部的罪責都歸罪在一方的頭上,這是完全沒有道理,也是不能夠讓人心服的!”又有一名校長站起來道,“現在老師管理學生,根本就無法管理。批評教育?對方要是屢教不改呢?甚至于因此而對老師懷恨在心呢?去年新聞就曾經播報過一條消息,外省的一名女教師因為多次批評一名上課屢次擾亂課堂秩序的中學生,而在校外被該學生糾集了四五個同齡人,將該老師打得流產,肋骨骨折,近一年都無法正常工作,只能夠在家里休養。外省的教育部門對此事的處理是這些學生雖然不夠刑事責任,但是民事責任必須承擔,不但要賠償老師的誤工收入、身體醫治休養費用、精神損失費等諸多費用,這些學生還全部都被送到工讀學校加強管理!”

“這兩件事情怎么能夠相提并論!一個是教師并沒有什么過錯,被學生毆打,另一個卻是老師體罰學生,而學生只不過是和老師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李冰姿大聲地反駁道。

“小小的玩笑?”王珞珈敲了敲面前的話筒,會議室靜了下來,“還有哪些位同志認為,十六周歲的女學生在年近五十的申建軍老師的背后貼那個紙條只是一個玩笑的?”

“我不認為那是一個玩笑,那就是對申建軍老師的人格侮辱!”吉銳陽旗幟鮮明地道,今天他算是豁出去了!

“那就是一個玩笑,我女兒不過是和老師開個玩笑!”司馬迪夫妻也站起來,大聲地說道。到底是玩笑還是侮辱,這可是關鍵到事件本質的重要事情。

王珞珈的目光掃過全場道:“李副局長和司馬先生夫妻都認為這只是一個玩笑,吉校長認為這是對老教師的侮辱,還有哪位同志同意李副局長他們的觀點?要是不想多說什么,舉個手就行。”

“大家不要有什么顧慮,怎么想就怎么說嗎,王總督學方才不是也說了嗎,希望大家暢所欲言,充分地了解大家對于這件事情的看法和觀點。”李冰姿雖然不明白王珞珈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身為堂堂的潼川區教育局副局長,自己的觀點要是沒有人支持,當著這么多人,包括區領導在內,豈不是很丟面子,所以他積極地尋找著盟友。在他的努力下,兩名教育局的副局長,還有十幾名校長,紛紛表示對他的這一觀點的支持!雖然說總人數并不占優,但是也算是一股不容忽略的力量。李冰姿看著那些拒不表態的校長,尤其是吉銳陽,心里暗暗發狠,回頭容過手來,一定得把這些人都好好地收拾一遍,真當他這個直屬的上司拿他們這些人都沒有辦法了!

“好,截止到現在為止,支持李副局長觀點,認為這就是學生和老師開得一個玩笑的同志,就這些位了?還有沒有人支持?”王珞珈環視全場道,“如果說沒有,那我就默認諸位都是反對李副局長的觀點,是不是侮辱行為估且不論,反正不是一個玩笑。”說完了,王珞珈數了數人數,從一旁提起來一個公文包,從包里拿出了一疊紙,在座的眾人都不禁有些糊涂了,這一位是要干什么?王珞珈將紙豎了起來,眾人這才看見,紙上畫了一只王八,然后在旁邊寫著“我是王八,我怕誰”。

“這是我問過了申建軍老師,女學生,以及該班級其他學生后畫的,呵呵,畫藝不精,大家一致評價,認為我這一張畫得沒有那個女學生畫得栩栩如生和傳神。果然還是能夠從青少年人的嘴里聽到一些真話。”王珞珈自嘲道,“現在李副局長你們,包括司馬迪先生夫妻二人,自己在背上貼上一張,然后到局里所有的科室轉上一圈!”

立時,整個會議室都為之嘩然,尤其是李冰姿他們這些人,更是驚詫地無以復加,他們簡直都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珞珈這是瘋了嗎,居然要求他們背上貼著這個在區教育局里所有的科室都轉上一圈……他們這些人日后會被他人怎么看?身為領導的他們,日后還怎么管束自己的屬下?

“王總督學!”區長司馬煜突然開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這里是在對申建軍體罰學生一事進行政復議,不是在……讓你胡鬧!”

王珞珈的目光轉向司馬煜,淡淡地道:“司馬區長,我這怎么是胡鬧呢?申建軍老師體罰學生的起因是什么,大家都很清楚。申老師認為學生的這種行為是對他人格的侮辱,所以他才要求學生向他賠禮道歉并寫檢討書,這是后來發生雙方動手沖突的直接起因。吉銳陽校長和在座的這么多位同志都認為這樣的行為是對申建軍教師的人格侮辱,所以申建軍老師體罰學生情有可原,區局給予的處罰有些過重。李冰姿副局長等人則堅持這只是一個玩笑,是申建軍老師小題大做反應過大,所以他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既然大家對于這一行為的看法不一,無法達成共識,我就想起了趙書記曾經說過,人要言行如一,既然李冰姿副局長他們都認為這只是一個玩笑,那么他們貼上這個在局里轉上一圈,才表明了他們真的是這樣認為的,認為在他人身上貼這種紙條只是一個玩笑,他們只會一笑了之。否則的話,我們又怎么知道,李冰姿副局長和司馬迪先生他們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不等其他人說話,王珞珈又道:“大家都知道,我國國土面積廣大,民族眾多,不同民族對同一件事情的看法可能不同,同一民族不同地方的人對同一事情的看法也可能不同,對于什么是侮辱行為,法律是如何規定的當然是最重要的,如果說法律在這一問題上的規定并不十分清楚,那么就應當以當地社會的習俗來決定某一行為是不是侮辱。打個簡單的比方來說,摩梭人是華夏目前大家所知道的,唯一仍存在的母系氏族社會,實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制度,家中最受人尊敬的是姥姥,女子繼承財產,母親家的大門對所有的子女永遠都是敞開的,那么這種行為在當地的摩梭族人來說,就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這樣的做法放到其他民族的身上,放到內地的絕大部分地域,就是不合情合理的。反過來也是一樣,我們應當尊重少數民族的民俗習慣。而另一種判斷該行為是不是侮辱行為的方法,也可以從當事人的角度來看,如果說我們都認為這種行為是侮辱行為,但是我們對方卻認為這不是侮辱行為。比如說,在國內沒事送男人烏龜當禮物,我想大多數人即便不發怒,心里都會不爽不高興的,但是在日本,送烏龜做禮物卻是常見的,所以如果說一名日本人在國內送一位國人烏龜,那么這算不算侮辱行為,也要酌情處理,對不對?”

“嗯,王總督學說的有道理,類似的情況,大家確實是應當認真的考慮,不能夠簡單地一刀切來處理。”明士軒點了點頭道。方要開口反駁的李姿冰等人生生地將話又咽了回去。

“所以,我認為,也不能百分百地排除,可能這位女學生就是受父母的影響,和李副局長他們一樣,認為給申建軍老師貼上這個就是一個玩笑。而要確定這一點,我覺得不如這樣,俗話說空口無憑,你說你是這樣想的,但是實際上是怎么樣,誰也無法保證。我們索性就干脆讓李副局長他們身體力行一下,如果說他們能夠在背上貼著這個,在區教育局里所有的科室都轉上一圈,那我就真正地相信,他們這些人就真真正正地認為,這種行為就是個不值得生氣的玩笑。”

“如果說李副局長他們貼著這個在區教育區的所有科室都轉上了一圈,證明了他們確實就是這樣認為的呢?”明士軒微皺眉頭地問道。

王珞珈道:“那么我認為,由于申建軍老師和女學生對一件事情的認識產生了重大的誤差,才造成了雙方間發生肢體沖突。既然女學生只是和申建軍老師開了個玩笑,那么申建軍老師動手,不管是誰先動手,這個已經無法確定,但是他身為老師,一個在基層工作多年的老教師,在國家三令五申不得體罰學生后仍然體罰學生,確實是應當受到嚴厲處罰。當然了,開除教職有些過重了,根據我國的相關法律法規,并沒有規定教師體罰學生,就必須要開除的,而且申建軍老師也是初犯,事后的認錯態度也很好,我個人的看法,是給予他稍輕一些的行政處罰,并要求他在潼川一中全校師生面前,做十萬字的深刻檢查!”

“嘶………”在場的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十萬字的深刻檢查,這確實是夠深刻了。這么一件事,要寫十萬字來剖析自己的錯誤,還要寫得誠懇不是糊弄,那也不是件容易事。

“王總督學,可是很多教師對于這件事很抵觸,他們認為這就是侮辱行為!”吉銳陽大聲地道。

“我們可以讓他們理解,這是雙方間對于同一件事情的理解產生了重大誤差所造成的。嗯,為了讓這些教師們能夠理解,當申建軍老師做檢查的時候,可以請司馬先生一家,甚至于包括李副局長他們都在場,在他們的身上都貼上這個,向潼川一中的師生們、家長們、以及媒體朋友們表明,他們確實不認為那是個侮辱行為,只是一個玩笑話,你們看他們當眾貼著這個都可以談笑風聲,申建軍做為一名教師,卻沒有對自己的學生有足夠的了解,那么他的錯誤被處罰,而女學生不受處罰,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了,我想這樣一來,不僅僅潼川一中的師生們,還有廣大群眾們應當就可以理解我們的這一決定了。”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李冰姿等人看著王珞珈的目光里簡直都要噴出火來了,敢情他們不僅僅要貼著這個在區教育局里所有科室轉一圈,還要到潼川一中全校大會上,當著全校師生,還有學生的家長,甚至于媒體記者的面,再“光榮”地露臉。這哪里是讓他們露臉,這分明是要將他們的臉皮撕下來,還要扔到地上,再踩上幾腳啊!真這樣做了,他們的名聲還不潼川人人盡皆知,甚至于全國人都知道有這么一些人,認為自己是王八!他們會成為全國人的笑談!

“哈?哈!哈哈哈……”吉銳陽笑了起來,十萬字的檢查,申老師慢點念的話,就是將這些人全部都放在火上烤!

“王總督學,你這是胡鬧!”司馬煜立時道。李姿冰是他費了不少的氣力才籠絡到手中的在教育局的屬下,司馬迪與他走得親近,要是他們帶著畫有王八的紙這樣在公眾場所露面,他們的臉面聲譽固然是全部掃地,司馬煜自己也肯定會成為潼川、甚至于潼宜官場上的笑談!那樣的話,日后還有誰會靠向他?

“司馬區長,我倒是覺得王總督學的這個想法很有特點,雖然說在細節上還需要認真考慮,比如說,那個女學生畢竟是未成年人,這種有爭議的做法,還是不要讓她參與了。但是整體的思路卻是清楚,相信這樣一來,人們對于我們只處罰申建軍老師,還不處罰有侮辱師長行為在先的女學生,多少會理解一些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很多人對于我們在處理此事時的公平性和公正性深表懷疑。”明士軒伸手虛攔了一下司馬煜道,“司馬迪先生和李冰姿副局長他們不是都說了,這只是一個玩笑,他們都是成年人了,這點玩笑,難不成還承受不了?這件事情搞得區里也很被動,趙書記,馬市長,都打電話詢問過此事,就連省教育廳都驚動了。我們必須要給民眾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司馬迪等人此時簡直都要哭出來了,給民眾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是不假,但是也不能夠將他們這些人的臉面都踏到泥里再蹭幾下吧,要是這樣解釋的話,民眾們倒是滿足了,他們這些人的臉面還要不要,日后還怎么去面對其他人?他們完全能夠想到日后,會有多少人在他們的背后指指點點,而他們的對頭們,恐怕更是笑得都要滾到了棺材里去了——這居然還有人自認是王八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可是,方才的話都說到了那個地步,他們這些人為了避免將侮辱師長這一罪名落到司馬迪女兒的頭上,一口咬定那就是個玩笑……原本想得挺好,如果說王珞珈要是再反對幾句,他們就稍稍讓讓步,最多來個警告、校內處分就完了,這樣的話,不落檔案,不影響升學,也就過去了。誰知道,這個王珞珈,怎么七繞八繞的,居然就要求他們這些人拿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們確實認為那只是一個玩笑,要是早知道是這樣,就是司馬迪是司馬煜的親兄弟,他們也不可能答應啊。得罪了司馬煜,不過是一時,司馬煜終究不可能在潼川、在潼宜呆上一輩子,但是他們要是這樣做的,這個污名可就是要頂著一輩子了!這個結果,只要想一想,就令他們的后背冷汗出個不停。

李冰姿、司馬迪夫妻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司馬煜,在場的這些人里,也只有他能夠出言阻止王珞珈的這一提議了。

“咳,明書記,王總督學的這個想法雖然頗有新意,但是是不是有些太兒戲和胡鬧了,聽起來這也太不成體統了!”司馬煜皺著眉頭道,“原本很嚴肅的事情,讓他這樣一搞,外人知道了會怎么想?媒體又會怎么報道這件事情?而且,如今社會上,師生沖突事件時常發生,全社會都比較關注這種事情,上級領導知道了會怎么想?是不是也影響我們潼川區、甚至于潼宜市的教育形象,不利于社會的穩定啊!”

明士軒微微地搖了搖頭道:“司馬區長,這件事情本來就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我們潼川區甚至于潼宜市的教育系統的形象了。據我所知,對于媒體的報道,絕大部分讀者還是認為,對申建軍老師的處罰過重,而且對侮辱師長的學生沒有給予處罰,顯然是十分地不公平不公正的,已經有很多人宣稱,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有官員插手刻意打壓申建軍老師。吉校長,我聽說貴校的一些年青教師認為教育局的這一處罰令他們感到寒心,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尊師重道的老師啊,還是這些學生們的奴隸!我認為,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正常情況下,學校的老師首先得是一個人,然后老師是他的職業,我們不能因為他是老師,就要剝奪他是一個人的身份。老師不能體罰學生,要向學生傳業授道,這是社會對老師的要求,但是與此同時,學生也要尊師重道才行。呵呵,先生曾經說過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樣的話,為大家所稱道、贊美。但是甘為孺子牛,就是任由孺子戲弄、甚至于侮辱嗎?我想先生肯定是沒有這樣的意思。”

“明書記,您說的不錯,學校里的很多教師都覺得這樣的處罰他們完全不能夠理解,申建軍老師和學生誰先動手,這已經無法確定,那么他體罰學生受到處罰,我們大家也認同,但是不論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的頭上,而且處罰地這樣不公平不公正,大家不認同。未成年人不承擔刑事責任,但是并不代表著他們辱罵他人,就也什么責任都不負。說得夸張一點,今天有學生在申建軍老師的背上貼這種畫,明天就能夠貼到我的背上,后天,在座的諸位校長,校外的國人們,甚至于國家的領導們,你們的背上都有可能出現這樣的畫,難道說,我們就應當這樣縱容這種行為嗎?還是說,這畫貼在警察和法院的工作人員身上,貼在其他行業的工作人員身上,就必須要處理,貼在教師身上,我們就必須要忍著?那樣我只能說,你們有職業歧視,在你們的眼中教師絕對不是人類的靈魂工程師!如果說連自己身為一個人所應當享有的尊嚴都不能保證,國家還能奢望沒有尊嚴的我們教育出來什么樣的祖國下一代?”吉銳陽直視著司馬煜道。

“吉校長說得好,做為一個已經要初三畢業的學生,心智可以說已經是相當成熟,如果說連尊敬師長都做不到,那么我想問,日后走上社會,他還會尊重誰?而一個不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在如今的這個社會里,我相信他是不可能有一個成功的人生的!”王珞珈根本就不給司馬煜說話的機會,深有感慨地接口道,“我認為,不僅僅是教師,而是我們所有人都應當對未成年人寬容,允許他們犯錯誤。但是寬容并不是包容,更不是縱容!對于家長而言,孩子是自己的心肝寶貝,恨不能將天上星星都摘下來滿足他,但是我要說,對于你們而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寶貝,對于其他人而言,除了他是一個人,一個未成年人之外,他什么都不是!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給予他特別的重視,也不要指望其他人能夠像家長一樣包容他,任他隨著性子做事。他們已經習慣了家長會為他們所造成的不良后果買單,會為他們收拾殘局,會對他們一味的遷就,卻不知道一旦走上社會,其他人卻沒有這樣的義務和責任對他們這樣!如果說我們不意識到這個問題,不加強學校教育,到了那個時候,將會是全社會為此而買單!”

明士軒點了點頭道:“王總督學說的好,一個不懂得尊重他人的人,是不可能在如今的社會里獲得成功的!尊師重道,是華夏民族流傳千年的傳統美德,我們可不能夠讓它在我們這一代人手中變成空話……所以,在教師的背后貼上這種畫的行為,到底算是一個玩笑,還是侮辱老師尊嚴的行為,我認為有必要討論清楚,而且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準確地判斷雙方的責任輕重,如今是法治社會,我們可不能犯葫蘆僧亂判糊涂案的錯誤!那樣不但對不起……”

司馬煜深吸了一口氣,乘明士軒說完一段話組織語言的短暫機會,插話道:“明書記,我仍然認為這樣做很不妥當,學生在教師身上貼畫有王八的紙條是不是侮辱性行為,我們有很多種方法來判斷,完全沒有必要采取這種極其有爭議的做法。我認為,如果說讓學生的父母和李副局長他們貼上這樣的紙條出席全校大會,只會給予師生和學生家長一個錯誤的信息。不管怎么說,申建軍體罰學生,都是錯誤的,違反了國家的法律法規!”

“我們并沒有否認申老師的錯誤,所以他仍然要受到相關部門的處罰,我們只是認為原先開除教職的處罰太重!哦,不知道司馬區長對于這種行為是不是對教師的侮辱,持什么樣的態度?”明士軒慢條斯理地道,“也是認為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小玩笑嗎?”

聽到明士軒的詢問,司馬煜的臉皮有些發青,嘴唇微顫抖著,半晌才道:“這當然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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