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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書省內 第二十五章 故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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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五部尚書省內第二十五章故事繼續

第二十五章故事繼續

等到竇剛回來的時候,看到丁晉在外面站著,疑慮問道:“青云,為何不飲酒了?難道嫌老夫府上的飯菜不合胃口?”

丁晉自然不能說實話,只好苦笑道:“屋里有些氣悶,遂出來透透氣。ZUILU.”

竇剛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鐵青,徑直進了大廳,很快,丁晉在外面便能聽到里面嚴厲的訓斥聲,竇剛在怒罵程知行:“孽障,如此不知羞恥,給老夫滾!”

程知行屁滾尿流地“滾”了出來,一臉的狼狽神情,丁晉不欲和他有沖突,對其友善地笑笑,程知行卻是顧不上其他,慌慌張張地逃跑。

程知行走了后,竇剛邀丁晉進去,讓人重新換過酒菜,不過剛才被程知行那么一頓亂搞,丁晉已無食欲,和竇剛對飲數杯,又聊了會后,便告辭離去。

過了些日子,在和揚鉅的交談中,丁晉才知道那個程知行,原來卻是竇剛亡妻馮氏的義子。程知行的父親程振,當年為吏部侍郎時,曾對竇剛多有提攜,后程振夫妻回鄉途中被山匪劫殺后,馮氏將程知行認為義子,非常愛護,馮氏死后,竇剛念及程振和亡妻的情分,對程知行也是百般照顧,但其人卻是大為不爭氣,尤其行為上非常不檢點,讓竇剛惱怒異常。

此外,從揚鉅口中。丁晉也聽出了隱約地意思,上次見面竇剛對自己的印象非常好,認為他是一個有原則又不失靈活的人,用竇剛的話來說就是“可造之材”。不過,也就這么一句話。至于重用提拔之類。當然不可能如此簡單。

雖心情很激動,但丁晉表現出來并不急躁,依然是在尚書省內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地做好本職工作,并且,更加遵循自己的為人處事原則:不出風頭、不惹仇怨、不犯上司。

而他這種韜光養晦地策略。正好是尚書省這類勾心斗角非常嚴重地機關部門生存的極佳法則。官場擁擠。人浮于事。人越多,升職的機會就少。找不到正事做就要扯皮,就要爭著管事。于是。官員之間便矛盾重重。何況部門之中還又分清流、濁流,互相爭執暗斗。除此之外,政見不合、個人恩怨、猜疑嫉妒、意氣相爭等等,都能讓同僚之間拼個你死我活,多少才杰之士,本來可以為個人、為國家作出莫大貢獻,可是卻平白葬送在這樣的斗爭中,讓平生壯志無法得酬。(YY吧)

在這種場合下,韜晦之術可以有效地發揮避免招致嫉妒和自我保護的作用。嫉妒多數是弱者針對強者產生地心理狀態。一般來說,對方在才能、權勢、財富、名譽、地位、機遇等方面超過自己時,才會引起嫉妒。所以,為了避免嫉妒,韜晦地一個重要原則就是“示弱”,即在表面上有意識地做出一副己不如人地姿態,真正的強者裝成了弱者,使實際上的弱者自以為是強者。

如丁晉這樣,一個性子平和地、似乎是與世無爭的“非強者”,自然會避免了很多不必要地麻煩,這就是明哲保身的正理。

此時,大周沿襲唐制,實行科舉考試已久,進士入仕,已經成為為官的主要門路,為人們心中認定的正途,而其他方式:門蔭,捐官,入幕,推薦,吏道(由吏入官,最被看不起的一種)等等為世人所輕視;而由此引發的思想觀念不同,也體現在衙門內“清流”和“濁流”的彼此鄙視和矛盾。

尚書省禮部有一位叫史念祖的侍郎,他剛剛從地方刺史,升任到中央。來到禮部后,他發現了一位熟人,這個人曾經在史念祖任濟州刺史時,做過他手下的一位參軍,不過此人是由吏員一步步積功升上來的,于是史念祖素來不相信此人的能力,多有貶責。

后來這位參軍被調到了中央,想不到這次史念祖也來到了禮部,兩位老熟人見面,本該親親熱熱,可是史念祖很鄙視他,于是故意叫著他的姓名問道:你不就是某某嗎捐官用去多少錢?

史念祖這樣問,是因為當時朝廷有個不好的陋習,就是由吏員升為正式官員,無論功勞大小,都需要一筆“捐錢”,不過如果你真的立下汗馬功勞的話,也不用擔心實在湊不出錢來,朝廷自會賞賜財物或代為繳納。

不過,這位參軍自然不是汗馬功臣中的一位,只得羞愧回答:“一百多貫。”

史念祖微微一笑,“唔,有兩分利息了。”接著便要他“試從廊下巡行一轉”。

侍郎大人的命令,那人不敢不從,“巡行一轉”結束后,史大人的評語竟是,“爬都不會,便學走乎”羞得此人狼狽不堪地跑了出去,再無面目呆在衙署,后找了機會外放當了一任小縣令。(YY吧)

史念祖這樣的侮辱,一是針對此人能力有限,但另一方面,其實就是清流對濁流的無比輕視,有這樣的情緒存在,對待人和事怎么可能客觀公正,同僚之間又怎么可能不鬧矛盾?

即使是自命清流的官員之中,也不乏矛盾存在,或者是政見不同,或者更簡單只是因為彼此看不順眼,但更多的是因為就算在清流中,也講究輩分的尊卑(不是以年齡劃分),分配油水任務職務時,也論資排輩,這樣既無公平也無公正,矛盾自然生了出來。

丁晉有一位叫陳自強的同僚,他得中進士時年已六十,在省內為都事官,雖然垂垂老也,不過其只當了三年官,資歷很淺;而還有一位張彥清。卻是少年俊彥,比丁晉還年輕兩歲,已為員外郎之職。偏偏“清流”中不講究實在年齡,津津樂道地是“登科”先后,于是張彥清大擺老資格。常常戲弄欺侮陳自強。陳自強按年紀足夠當張彥清的爺爺,但卻唯唯諾諾,不敢反抗。

一次,陳自強因病請假,休息了幾天。等到他“上班”后。張彥清當著眾人的面。笑話他道:“這兩日,陳兄可玩得痛快?”

陳自強趕忙澄清道:“張兄說笑了,下官偶感風寒。臥病在床,雖心憂省內諸事。只是有心無力,不得不休息啊。”

可是張彥清卻當眾揭穿他道:““算了吧!某昨日明明看到你帶著家人在西郊游玩,什么稱病,難道是作假爾?”

陳自強沒有再說話,但在場的丁晉卻一直記得他通紅的耳根和帶有恨意地目光。半年后,張彥清光天化日下被醉漢砍死在大街上,醉漢當即被捕,經審問是一個名叫劉二地地痞,喝醉了發酒瘋。劉二對自己的罪行也供認不諱,長安縣令本來已要判此人死刑,結果縣丞董含卻認為其中有詐,嚴刑拷打后,劉二終于熬不住,供出了幕后主使之人陳自強。

陳自強被捕的時候,還正在省內辦公。長安縣令請示了尚書左仆射高爽、右仆射韋求德,得到明確的指示后,才敢進去抓人。當時,陳自強似乎已料到有這一天到來,顯得很平靜,甚至還有些從容不迫,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笑容,跟隨差人而去。()

陳自強和張彥清,兩人生來并無仇怨,最終都落了個悲慘的下場,歸根結底,皆是在機關單位引出地摩擦。陳自強以激烈地手段了結矛盾,但是更多地官吏們,卻是以明爭暗斗、暗箭傷人、誣陷密告等等手段,來打擊或消滅有仇怨的同僚,這在衙門中,已是司空見慣的現象。

這些手段,官吏們用得巧妙,既傷敵又不損己,或者對自己影響輕微,真可謂“合法傷害”,其實也就是現在人們常說地“穿小鞋”、“整人”、“打擊報復”等等。而合法地傷害別人的能力,乃是官吏們地看家本領。這是一門真正的藝術,精于此道者,大有人在,即便再小心謹慎,如果樹敵太多,照樣是防不勝防,中了其中之一,就可能如同身中見血封喉的暗器,再是后悔,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所以,能在人事紛雜的機關部門,生存下來的人,不是運氣特別好,就是要善于韜光和避免結怨,丁晉始終相信一句話:多一個仇人,便少一條生存之路。

除了衙門中的勾心斗角,丁晉在閑暇時,喜歡參加一些朋友組織的宴會,這類宴會通常都是應酬交際的主要手段,通過它們,丁晉也結識了不少朋友,因為他同樣信奉另一句話:人有千里之能為,無千里之威風。多些朋友,絕對沒有錯。

在這類交際中,韓泰、沈微、李縝等友人的宴會,雖小型但精致,三五興趣相投的摯交好友聚在一起,把酒歡歌,邊飲酒邊談笑,海闊天空,或做一二詩賦,詩借酒力,酒助詩成,何等暢快!

商人管仲的宴會總是充滿庸俗和附庸風雅的荒唐,但是其中三教九流之輩混雜,讓丁晉大開眼界,除了官人和貴族外,他也接觸到社會其他層次的各色人員。

揚鉅、王湛之類的宴會,富麗堂皇,豪奢奢華,達官貴人往來如織,美女佳人殷殷熱情,丁晉身在其中,雖顯卑微但并不妄自菲薄,淡定從容,堅強自信,既見識了真正貴族和普通人的巨大差距,也領略了社會上層人物的生活風貌,遇有一二真誠相交之人,也自信開朗,慷慷而談,時常成為宴會中的別一番風景。(萬卷書屋)

而巨商鄒鳳熾的宴會,是用金銀和玉器堆積而成的。他的宴會,往往成為斗富爭艷之所在,有一次,一位客人說他府中什么地方都非常華麗,就是那口井顯得有些寒酸,鄒鳳熾立馬讓人將井口的井欄上都鑲嵌上珠寶金鈿,成為了長安人們津津樂道的“天價井欄”。

除此之外,與丁晉亦師亦友的杜黃裳的府邸。也經常成為聚會之地,不過在這里宴會地人,全是與杜黃裳一樣清廉正直的官員,真可謂兩袖清風,渾身掏不出半貫錢來。所以宴會總是很簡陋。有時甚至只是幾杯清茶,大家便能興高采烈地談論一天。

同樣聚會的是官場中人,宇文成的宴會卻算得上豐盛,往往在杜黃裳處吃了一肚子茶后,丁晉也會來到宇文成的宴會上。吃些美味瓜果。欣賞下俏麗地歌姬。當然。這里聚會地官員,自然是價值觀不相同的另一群人,在其中。手段圓滑的丁晉,依然交到不少朋友。

甚至是。就連程知行那樣粗俗不堪的小人,其舉辦的宴會,丁晉都硬著頭皮參加了兩次,其過程自然是香艷荒唐無比,其中色中狼友,也頗結交幾個。丁晉雖不知程知行為何對自己顯示親熱,但總不能直接拒絕傷了對方面子,參加前心中頗有些無奈,不過試過兩次,卻有些食髓知味,此時,才終于明白,為何會說英雄過不了沒人關,自己這個不是英雄地人都抵擋不住誘惑,何況感情豐富地英雄之輩?

不過,比起程知行之類只知粗魯和艷俗地“尋歡宴”,丁晉更欣賞楊如月參加的諸般宴會,此人結交的多是長安風流人士及豪放地文人騷客,于是,宴會也透著些高雅。雖然說到底,宴會的主題還是男人和女人地故事,不過其中穿插些吟詩作對、猜謎玩棋、對詩酬唱等等風雅情趣之舉,自然就顯得高雅斯文了許多。

通過楊如月的引見,丁晉也很快和他的那些放浪朋友們熟識,其中有一位名動京城的詩人,名叫徐文茂的,和丁晉很對脾性,最為談得來。

話說,楊如月是個放浪形骸,極其瀟灑的人,所以他的朋友也多是那樣,而這位徐文茂,則更是其中翹楚,此人雖不是長安人,但他剛來到長安的時候,便做了些很轟動的事情。

徐文茂少年奇才,出生于一個旁支遠裔、家境破落的大世族之家,勉強算是貴族子弟,在他十八歲的時候,文茂便決定北上京城,闖蕩一番名頭,于是不顧親人的阻攔,沒有帶一文錢便離家出走。(wap.wjxsw)

一路上,文茂靠給人寫字作詩為生,收入非常少,過得很辛苦,又見識了外面世界的一些才俊之士,這讓以前坐井觀天的他意識到自己雖有一定才學,但并不能很快引起世人的注意,也就是不能將知識馬上轉化為生產力。

到了長安,徐文茂在新豐鎮的一家客店住下,吃飯的時候卻又遭遇冷眼,見慣文人士子的店主人只顧優先伺服那些有錢的商人,把窮書生模樣的文茂扔在一旁不聞不問。徐文茂已經是“司空見慣渾閑事”,但他決定從這刻開始,必須做出些什么來,以讓自己很快嶄露頭角,于是他掏出錢要了一斗酒,自斟自飲。一斗酒喝的少,剩的多,剩下的酒毫不在乎地倒進一個盆子里,徐文茂就在食堂脫下鞋,用盆子中的酒暢快地洗腳,一邊洗一邊還大聲念著自己的詩。

店主人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但是還從來沒見過如此灑脫豪放的士子,目睹此景大為驚詫,心中暗道,這個窮書生不可等閑視之,于是將之待為貴賓,不僅免了他的食宿費用,還將他介紹給了自己的幾個文人朋友,為徐文茂在京城的立足,打下了一點基礎。

在長安城安腳后,文茂便開始結交訪友,以他瀟灑不群的風姿和卓越的才情,很快聯系了一批志同道合者,這些人便為徐文茂宣傳造勢,很快他在長安城也有了些薄名,但文茂并不滿足于此,他馬上又干了件獨出心裁的作為。

什么作為呢?徐文茂跑到各個青樓教坊里,去推銷自己的作品詩賦和歌曲。因為他擅長寫言辭華麗的抒情詩,而這些詩賦如果被美妓歌女們唱了出來,總是味道很獨特很感人,正是符合了這個市場的潮流,于是徐文茂的詩很快便成為當時的流行元素,酒樓的歌伎為向客人證明自己比別的歌伎出眾時會說,俺能唱徐文茂詩詞譜寫的歌曲哩.。

徐文茂的名氣是傳出去了,也越來越響。可惜功成名就這兩項,他只是“名就”而沒有“功成”。這很不符合徐文茂地預期,感覺很郁悶,因為他的理想是以名入仕,雖然性格同樣是瀟灑風流。但文茂和丁晉昔日的同榜好友許晝大為不同。此人很是熱衷功名,不過這也沒什么不好,大丈夫在世上走一遭,總得有點追求。

可惜徐文茂選錯了出名的方式,也或者說他運氣實在不佳。自名聲大振后。便有人向朝廷推薦他。但有些大臣認為:此人整日在煙花粉巷中鉆營,如因此被察舉,恐失朝廷風儀。大為不妥。這番大帽子一蓋,徐文茂的仕進之路。便顯得有些渺茫了。

過后,徐文茂雖憤恨不平,但也沒有辦法,雖然他地人脈還算寬廣,但在這件事上真正能幫他說話地,幾乎沒有一個,平日他結交的多是文人士子,官場中人打交道的太少,即便有幾個,也是泛泛之交。徐文茂是個聰明人,知道了自己的弱點,便有心改進,正好和他交好的楊如月頗認識一些京城官員,于是他便托其給自己介紹,丁晉也正是在這樣地情況下,才和他成為朋友。

兩人可說是各有所求,丁晉對徐文茂地灑脫和放浪不羈,內心很是羨慕,自己選擇了宦進之路,自然和此種性格絕緣,但并不影響他對此類人地關注和表示友好;同時,徐文茂也想結交一些官場朋友,為自己以后的入仕打好基礎,在這方面,楊如月便是他的榜樣,既然楊如月可以,自己才華遠勝于他,為何不可以呢?這是文茂地心理寫照。

人與人交往就是如此,或成為朋友、或成為仇人,總是會因為些什么。交朋友可以是因為言語相投,可以因為是彼此看得順眼,也可以因為是彼此有幫助,總之,丁晉和徐文茂很快熟絡起來,那一段時間,徐文茂和楊如月經常是丁晉府中的座上客,有時,等到丁晉下班后,徐、揚二人還要結伴而來,三人談天說地,倒也有趣。

不久后,徐文茂接到家書,母親病重,丁晉資助了他一大筆盤纏,徐文茂留著熱淚感激道:永遠不忘記三郎地恩情。

丁晉倒也不是貪圖他的感激,一方面,作為朋友,能幫到的忙自然不會推辭,最近他發了筆小財,這點盤纏還不放在心上;另一方面,正如同徐文茂能看到的那樣,名聲確實對一個人很重要,俗話說“名聲若日月”,并不是一朝一夕積累起來的,而是通過長期的德行兼一,被眾人口口相傳,才能獲取。而名聲對于官場中人,同樣非常重要,積累好名聲,一直是丁晉所追求的目標。

這里要提一下的是,丁晉最近確實發了一筆財,而且不只是“小財”,如果三千貫錢也算小財的話,諾大的長安城也沒幾個人敢稱自己富有,不過財力大小畢竟因人而已,對于贈送給丁晉這些財物的鄒鳳熾來說,這也真算不得什么。

商人的精明,自然不可能是免費贈送,相反,丁晉和這位巨商接觸得越深,越感覺這個外表憨厚樸實的人,很不簡單,他平日表現出來的一擲千金的豪奢和斗福的囂張,恐怕也是別有目的,而從他能通過結交揚鉅,繼而將自己的女兒經由揚鉅的介紹說和,嫁給副相姜公輔的大公子,便知道這個狡猾的老者,每做一件事,即便這件事看起來再荒唐再不可思議,也絕對是有深層意圖的。

三千貫錢,換來的是鄒鳳熾早垂誕已久的幾樣小玩意的制作和具體使用方法,這些東西,曾經記載入《并州風情志中,本是丁晉閑暇時靈感閃念間的消遣之作,但是在鄒鳳熾眼中,卻是可以不斷生財的聚寶盆。

鄒駱駝在拜訪丁府幾次后,明確提出要用兩百貫錢收購這些小玩意,他準備給自己的愛孫制造這些玩耍。而丁晉雖不如他擁有天生的商業敏感性,但也知道一點其中的價值,更何況對于這位商人朋友,他從來不敢輕視和失之警惕,起先并不答應,還美其名曰:朋友不談錢,談錢傷感情,但又道那些東西是數年前偶然制出,恐怕現已遺忘,等想起來再告之。

鄒鳳熾見騙不過丁晉,只好含糊地說可能有些商業價值,青云如能憶起,定能為二人謀些財富。丁晉一副實在推脫不過,為難的樣子,后來才說如果自己記起,盡可以交給鄒鳳熾去制作,不過就不用現在給錢了,虧了的話自己也不好意思收錢,如果僥幸賺了,鄒鳳熾分他一份就行。

鄒鳳熾同樣是越來越感覺到丁晉雖然年輕,但實在是個很難對付的人,如果此人經商,絕對是自己的一大勁敵,幸好他入了仕途。而這樣精明的人,必不能欺瞞,以后賺了錢,分多了自己覺得心疼,分少了也難瞞得久,到時候平白得罪了這位聽說被竇宰相都看重的年輕俊彥,這筆買賣怎么想怎么不劃算,于是,干脆地付了一筆巨款,將丁晉的“發明權”完全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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