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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書省內 第三十一章 中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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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五部尚書省內第三十一章中秋節

第三十一章中秋節

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已是中秋節到了。ΖuiLu

中秋節,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民間傳統節日,又稱團圓節。農歷八月在秋季之中,八月十五又在八月之中,故稱中秋。因為圓月帶來的團圓的聯想,使中秋節更加深入人心。這個時代,人們又將嫦娥奔月與中秋賞月聯系起來后,更富浪漫色彩。

按照以往的情況,政府部門照例是要放假,而且因為節日比較隆重,要休沐整整五日,至于這期間的公務,則由重要官員輪流值班處理。

因為是一個大節日,民間也是非常熱鬧的,幾個固定的市集會演出百戲,百姓中有才者,也可參加。過節,自然少不了酒食,中秋節前,諸店皆賣新酒,這種酒稱為“醉仙錦”,市人爭飲。新谷下來要釀醪酒喜慶豐收,不然無新酒可言。

長安城內也處處張燈結彩,中秋節當日,城內還會開放宵禁,其夜,滿城人家,不論貧富老小,都要穿上新衣服,焚香拜月說出心愿,祈求月亮神的保佑。民間以喜餅(類似后世的月餅,但還沒有形成風俗)相贈,取團圓之義。有些地方還有舞草龍,砌寶塔等活動。

對于一部分官場中人來說,過節的最重要活動是送禮。數天之前,已有一些人陸陸續續地來到丁家給丁晉送禮,這是官場不成文的規矩,一些地方駐京官員或者部門下屬,以“車馬費”、“過節費”、“冰敬”、“炭敬”之類名義。為上官送上禮物。不僅代表下級尊敬的心意,也是借以親近上級的重要途徑。

尚書省放假地那天,給省內各位官吏都發放了一些過節地財物,這些財物的數量和質量,自然也是按照等級尊卑來劃分。

像一些低級吏員。基本拿到的也只是微薄之物,沒什么意思,丁晉希望自己的下屬們都能過個好節。于是將自己的財物分配給一些家庭困難之輩。

此外。丁晉還將自己地“伙食尾子”分給了諸如楊憑之類特困戶和幾名地位低下的小吏。而這伙食尾子又是什么東西呢?

實際上,冠名伙食自然是與食堂有關,因為對于不同等級的官吏,朝廷會制定不同地公食等級,而這些免費地公食,是以錢銀的形式發放下來。(WWW.wjxsw.\\)

但是往往一頓午餐根本吃不了這筆錢。所以機關食堂對官吏們的又一條實惠,就是可以按日分領“伙食尾子”,依品級高低決定數額,是分配伙食尾子的慣例,而現在丁晉卻是舍棄了自己應該得到的那份錢,將之分算給了一些困難人員,雖然并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家庭景況,但總能以之過個好節。

八月十四一整天,丁晉就陪著家人購買節貨,為小孩子們買了好多小吃食和玩耍。為妻子和二嫂買了些珍貴地胭脂水粉、精美衣裳。又為小鹿兒去保福寺求了一道護身符,保佑她能平平安安長大。

下午。又帶著鄭旦去了一趟“牛馬市”。最近這個小家伙的表現比較不錯,雖然依舊和狐朋狗友們保持聯系,但起碼能每日前去學堂讀書。丁晉和幾位業師暗地交流后,也得知他確實不是去敷衍了事,而是學習非常用功,于是丁晉決定給他一點獎勵,以刺激他能更為好學。

獎賞的辦法,就是給他再買一匹好馬,丁晉帶著鄭旦去了西市,直接找了“市令”張鶴年。他是朝廷設立在西市負責管理市場的長官,品級為從六品上,此人和丁晉是老相識,兩人在宇文成家認識,言語相投,結為好友。

當時張鶴年還在太常寺任職,不過此人很有才華,做人做事都有能力,于是很快升官,做了一市之令。

張鶴年聽了丁晉的來意,笑道老弟放心,為兄一定為你們挑匹好馬。說完,他叫來一位專門做馬匹交易的“行頭”,吩咐他親自去挑一匹既要價錢合適、又要優良的小馬過來。

這“行頭”,其實就是官府安插在市集中的眼線耳目,以非官方的面目出現,掌管各行的商業活動,他們也可以稱之為“市署”在各行中地代言人。

行頭聽了市令大人地話,心中自是一片亮堂,既要便宜又要優良,這樣的馬除非傻子才會賣,不過既然張大人吩咐下來,自然是要自己辦得妥妥當當,沒有難度地話,何必要找自己來?

不過這也正合行頭的心意,平時依賴張鶴年的權利,他也給自己撈了不少,此時主子需要幫忙,自己當然是義不容辭。(YY吧)于是立馬去找了幾個早想巴結張大人的冤大頭商人,由他們挑選了幾匹好馬,牽了過來,讓丁晉和鄭旦再從中選擇。

最后,鄭旦選了一匹一歲大的棗紅馬,這匹馬既不是其中最好的,也不是最漂亮的,只是由于它非常像那匹被鄭旦抵了酒債的小馬,丁晉欣慰地點點頭,語重心長地告誡道:馬和人一樣,你對它好,它自然對親近,如是刻薄無情,即便連馬兒也不會喜歡你。

中秋當晚,丁晉陪著家人賞月、玩月為樂,一家人其樂融融,歡聲笑語,灑滿不大的小院內。

全家人正玩鬧間,韓泰、沈微、李縝等友人來到了丁家,笑著說要和丁家共樂樂;不片刻,又是鄭可能、范理、楊憑、陳自明等屬下來拜訪上司;再后來,在街上游玩的揚鉅、王湛、唐文卿等人也順路而來,一群人擠在狹小的院落里,你一句我一聲,倒也熱鬧。

半響,揚鉅覺得有些不盡興。于是讓侍從去邀幾個教坊歌姬樂師來為大家助興。丁晉也忙讓丁翼去附近酒樓速速置備兩席豐盛酒菜,沒多大功夫,美酒佳肴已送了過來,眾人伴著清越的管弦之聲,對月飲酒酬合。有情有趣,倒也快活。

第二天,丁晉忍著宿醉的頭疼。早早地起來。今天他還需要拜訪一些親朋好友,逢此佳節良辰,正也是聯系彼此感情地最好時機。

照例是先拜過幾位長輩和領導,竇剛、高爽、束元嘉、杜黃裳、雷橫等人,一一拜訪,大家都很忙。丁晉需要連續跑幾家,而領導是需要接見很多拜訪者,所以都是匆匆說了幾句話,將禮物送上,便告辭離去。可惜座師竇昭卻又去終南山清修去了,丁晉白跑了一趟。

其中,拜見竇剛地時候,這位丁晉的恩主,聽說他的小女兒身體不好,關切地問了兩句。隨后。贈送了丁晉兩杯竇公羹。

這是竇剛自己創制的保健食品,用珍玉、人參、珠帶、雄黃、朱砂、海貝煎汁。聽說每杯羹費錢3萬,丁晉十分感激,也很是感動,做領導的能這樣細致地關心下屬,確是很難得了。()

去宇文成府上拜訪地時候,丁晉又遇到了老朋友管同。不過和前些時候看到的那個落魄潦倒的小官吏不同,管同已大大變了個樣,身上穿地是從六品地嶄新官服,身上也沒了絲毫頹廢落魄之意,神情間洋溢著無法掩飾的揚眉吐氣的味道,最難得的是,以前那個苦瓜臉消失無蹤,現在的管同笑容滿面,渾身上下透著屬于得意者的神氣。

閑談間,丁晉得知他已經被朝廷授予從六品“大理寺寺丞”之職,品秩連升三級,還分配到了一個好單位。大理寺最近地風頭很盛,幾乎將曾經不可一世的御史臺壓得死死,管同身為部門中高級領導,看起來,自然是仕途一片光明了。

管同的言語,雖然盡量掩飾壓抑,還是難免透露出絲絲炫耀之意,而在丁晉的印象中,他不是一個愛夸耀之人,所以從這也可看出他心里的興奮之情有多大。

除了情不自禁地炫耀大理寺的諸般工作,管同的話中,更多的是對“侍中”盧士瓊大人的贊美,夸獎他是如何的公正賢明,是如何地慧眼識人,是如何地為國不避嫌疑。丁晉地記憶力偏偏又很好,還記得當年在瓊花院眾士子聊天時,管同可是對這位盧侍中非常地厭惡,曾抨擊對方是奸臣當道、小人得志,可是沒想到,現在卻竭力夸獎對方,溢美之詞,不乏諂媚奉承,讓丁晉大是感慨,官場真是一個可輕易改變人地地方。

私下,從宇文成的口中得知,管同娶了盧士瓊地寡妹為妻,攀上了高枝,至于他的原配夫人下落何處,就沒人知道,也沒人關心了。

除了上述人等外,一些在中秋節沒有見面的友人處也需要拜訪,比如仲隘齋、管衍、王士真、支法存等人,隨著地位的提高,丁晉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謙和有禮,便是第一準則。

在仲隘齋的家中,正好碰到了友人加老鄉裴弘泰,丁晉硬拉著二人去酒樓喝了一頓,算是不用再專程跑他住宅一趟,反正裴弘泰是光棍一人,不算失禮。

不過,雖然取了巧,可丁晉的胃卻跟著主人遭了殃。(YYS8.NET)仲隘齋、裴弘泰全是海量人物,尤其是裴弘泰,喝酒從來是千杯不醉,人送外號“酒神”,有一句詩形容他為:“裴郎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

丁晉和他的交往,也緣與這“酒“字。

話說仲隘齋善飲酒,每遇酒中豪客,必要和對方稱量一番,直至將對方醉倒為止。一次,眾人在酒樓聚宴時,仲隘齋又吹噓自己酒量如何如何厲害,按照他的話說,長安城就沒有一人是他的對手。

話剛說完,雅室外便響起一個人的不屑的笑聲,這個人正是裴弘泰,他當時便走進房內,要看看是哪個人物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吹噓酒中無敵手。結果,他和仲隘齋兩人沒說兩句話,便斗起酒來,動口見真章,最后。仲隘齋畢竟是稍遜一籌。無比佩服地承認了自己只能算長安城老二。

隨后,裴弘泰報了自己的名號,為他二人的斗酒看得目瞪口呆的眾人才恍然:怪不得三兩下就收拾了仲牛皮,原來是這個大酒缸啊!

裴弘泰地大名,對于長安城地百姓來說。那是如雷貫耳,這里面有一個典故。

說是數年前,丘度作為欽差大臣。巡視山南東道。“觀察使“特舉辦宴會歡迎他。要求全體官員必須參加,負責下發通知的官員一時疏忽,忘了通知裴弘泰,等到裴弘泰聞訊感到宴會廳時,首長們已經講完了話開始喝酒了。

“觀察使”于萬鈞看到裴弘泰遲到了很生氣,嚴厲的批評說你為什么來的這么晚。難道不知道宴會的禮節規定嗎。

今日是欽差大臣駕臨地日子,自己應付不好的話,既會丟了觀察使的面子,又可能惹惱了那個傳說中地“毒舌御史”,裴弘泰于是連忙解釋說事情地起因是我沒有接到宴會的通知,絕對不是有意怠慢,我現在認罰,多喝幾杯,以示對欽差的尊重和歡迎,可妥?

于萬鈞雖對裴弘泰遲到很生氣。但作為上官。畢竟要維護好屬下,于是也代他說了幾句好話。然后詢問丘度的意見。丘度卻故意刁難道:多喝幾杯可以,不過要把席面上所有容器中的酒全喝了。

裴弘泰連思考都沒有思考,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不過提出一個條件,喝完酒后這些盛酒的銀制器皿都要歸自己所有。(YYS8.NET)

在場地官員看到有人夸下海口說能喝完所有容器中的酒一下子就來了情緒,都想看這個熱鬧,但是又擔心裴弘泰是否能完成這樣的艱巨任務,到時候丟臉的可是山南道所有官員,于是委婉地勸他,于萬鈞也有些擔心,但是裴弘泰根本不聽,走上前去,便開始飲酒。

只見裴弘泰先從小杯喝起,喝完一杯后就將杯子口朝下,讓眾人檢驗有沒有剩下的酒滴下來,檢驗完畢就將銀杯塞進自己的懷中。

小杯喝完之后端起大的觥杯,一觥一觥的喝,一只觥一只觥的往自己的懷里塞,不一會兒,連觥帶酒都從宴席上消失了,裴弘泰地懷抱中也塞滿了銀器。

這時裴弘泰將目光對準了一個大型地銀器,那里面足足裝了一斗酒,他穩穩當當的捧起這個銀器一飲而盡。喝完之后裴弘泰撇著眼兒看了看站在旁邊地工作人員,將手中的銀器放到地上,像如今的拾荒者對待空易拉罐那樣用腳將銀器踩扁,抱著走出觀察使府的大院騎上馬回驛站去了。

裴弘泰這一次卷走了宴席上的所有酒器,在座眾人均是很尷尬,于萬鈞看丘度鐵青的臉,有些擔心自己的屬下恐怕是無意間已經惹下了不該惹的人物,但他更擔心的是裴弘泰喝了這么多的酒會不會鬧出人命的事來,于是,宴會一結束,于萬均便立即派人去驛館看看裴弘泰怎么樣了。

結果,使者匯報說,裴弘泰正伸著腿坐在驛館的前庭,指揮銀匠用戳子在秤帶回來的銀器,算下來總共有二百多兩。

于萬鈞這才放下心來,讓人給裴弘泰傳話說,你小子就牛吧,下次非喝死不可。

這時的發酵酒雖然也是糧食釀制的,但酒精度數不高,否則裴弘泰即便撐不死,也得酒精中毒而死不可,不過也可看出他的酒量實在是驚人無比,這個故事,伴著鐵面御史丘度難得的出糗的事,被好事者傳回了長安,結果一傳十,十傳百,裴弘泰的大名也為家喻戶曉。

話接前面,通過裴弘泰和仲隘齋的一番斗酒小插曲,丁晉等人便和他熟悉起來,后來兩人一交談,卻發現還是地地道道的老鄉,丁晉是洪州城人,而裴弘泰是洪州豫章縣人,兩家離得也不遠,最多十多里地,這么一說,頓時親熱起來,在這個時代,同鄉關系是除了親屬、裙帶關系以外最親近的關系,即所謂“鄉誼”。

而裴弘泰也是官場中人,他剛結束了長達八年的梁州刺史任職,被調到了中央秘書省,做“秘書少監“,這是從四品的官職。按品秩來說已經算是高級官員。但是并沒有多少實權,平日的工作,也只是掌管經籍圖書,負責編撰和校隊之類。

官場之中,鄉誼就像同窗、同榜之類。在官場上的作用非常重要,是官場中人互相拉攏,系為黨援地重要紐帶。丁晉和裴弘泰。由于這個原因,自然關系格外不同。

在酒樓請二人吃飯,結果卻被裴弘泰、仲隘齋灌了一肚子酒水后,酩酊大醉地丁晉干脆在仲隘齋豪奢的客房中睡了一覺,下午精神飽滿地起床,出去買了些禮物。又去探訪剛回到京城的友人徐文茂。

前些時候,因家中老母病重,徐文茂急急回了家鄉,幸好老人家無大礙,一等母親身體康復,心急功名的徐文茂便又趕回了長安城,不過回來幾日,卻沒去過丁家,丁晉不知他發生了什么事,于是趁著有空。去看望看望他。

徐文茂暫時居住在一個叫白行簡的友人之家。這個地方是在城東南地新昌坊十字街之東,青龍寺的北面。附近平民窮苦之家較多,是所謂的城市中地“貧民區”。用徐文茂地詩來形容自己住地所處的位置就是“市街塵不到,宮樹影相連。省吏嫌坊遠,豪家笑地偏。”

結果,丁晉又白跑了一趟,徐文茂也不在家,白家一個叫順兒的仆人笑道:丁官人,勞你白跑一趟了,不過這幾日徐公子都不可能在家,他忙得很哩。

丁晉笑問何故,順兒神神秘秘地指點了一下白家東面的鄰居,小聲道:徐公子迷上了采兒小姐,聽得俺家老爺說,這幾日他們偷偷去了鐘山游玩了。

丁晉點點頭,徐文茂的性子他自然知道,感情上是非常地不檢點,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他自然管不著,于是囑咐了順兒等徐文茂回來,就讓他去自己家中,遂告辭離去。

第二日,丁晉參加了一個同僚地宴會。這個同僚可以稱為“前同僚”,他就是丁晉原本在第六房的下屬主事李云崢,上個月,這個體弱多病的老頭,不得不告老致仕,給那些勾心斗角、競爭激烈的的省內同僚們,留出了位置。

李云崢雖告退,但官癮尚未過足,致仕后,丁晉這個領導探望過他兩次,李老頭每次都是長吁短嘆,表示自己雖然多病,但經驗豐富,辦事老道,實在不該在這個寶刀未老的時候退休,說著,還拿出珍藏在柜中的,往日參見上司時用的手版嘆氣:“好久不用了。”

遇到這種情況,丁晉只是笑著不語,待李老頭將嘮叨嗦完,也就罷了,他心里清楚,這個老頭還想著要復出做官,但這是不可能的,別說丁晉沒有這樣的能量,即便有,他也覺得以李云崢地身體條件,最好還是在家頤養天年地好。

這次宴請丁晉,果然李老頭又是同一般手段,宴會的地點在他家附近地一處酒樓,李云崢竟然翻出了陳舊的官服穿戴在身,丁晉見了實在有些無奈,不過老頭自我感覺還不錯,摸索著官服良好的質地,緬懷道:“好久不穿,還是如此合身。”

在旁邊伴奏彈唱的兩個小妓,低聲竊笑,她們是這處酒樓養著的歌姬,自然知道李云錚的底細,也知道他早已退休,但是凡請客吃飯,總是要換上官服來赴宴,其實這酒樓上下,誰不清楚李老頭已經是過期的官老爺?

旁人遇到這種情況,必定尷尬羞褐,不過李老頭素來臉皮厚,根本不理會這些,而丁晉性子沉穩,也是不當回事。兩人且談且飲,喝到興頭時,李云錚感念自己現在整日無所事事,寂寞得可怕,再次長吁短嘆,說到心酸處,不禁老淚橫流。

丁晉嘆了口氣,無法再保持緘默,委婉地勸導了他幾句,并用安慰的語氣對他說,如果以后有機會,一定保舉他重新復出。

李老頭頓時止住了老淚,歡喜雀躍,丁晉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這個老頭到底是人老了變回了小孩子性,還是故意裝醉酒,借以讓自己表態,要是這樣的話,李老頭的酒量恐怕夠和裴弘泰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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