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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書省內 第三十五章 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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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第四部虎膽縣令第五部尚書省內第三十五章節外生枝

第三十五章節外生枝

其實在丁晉被抓后不久,竇剛已經知道了消息,到了他這種地位的重臣,自然有其特殊的情報渠道。[醉][露][網]

不過,竇剛沒有立即出手救助,他也有自己的原則:并不是說只要是“自己人”,就不管什么情況也要去保他,那樣的話,和一些任人唯親、排除異己之類的權臣又有何區別?

竇剛同樣是先讓人打聽了下消息,結果得知丁晉是為一點不起眼的事而被告為“貪污罪”,結合他的性格和這事的情由,竇剛心中已有數:看來這個年輕人是得罪了哪位上司了。

如果不是得罪人,不會被人抓住這點“小麻煩”攻訐;如果不是上官,也不可能將小事化大。

這點“小事”,自然不放在竇剛眼中,不過他還是不準備馬上去保出丁晉,他的想法是:年輕人心高氣傲,做事有沖勁,但不免失之莽撞,暫時讓其吃點苦頭,對他以后成長有好處。

有了這番想法,竇剛便對此事不聞不問,后來政務一忙,也便將其拋之腦后,結果第三日,他的外甥“中書舍人”盧承慶又說起了此事,表示對丁晉這個難得的人才被抓,感到非常可惜,希望竇剛能出面保他。

竇剛這才想起丁晉還被關在“大理寺”,想想他也應該嘗到點苦頭了,于是有了出手救助的意思,不過這事由他出面自然不合適,正好揚鉅也來求情,于是將此事囑托給了他。

揚鉅是個急躁的性格,去了“大理寺”就直接和羅令則要人。而羅令則這才知道丁晉是竇公提攜栽培的人員。感覺自己這次放手讓沒輕沒重的魏俊做事,真是犯了個大錯誤,這叫大水沖倒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羅令則從揚鉅地態度上,錯誤地認為竇剛極其看重這個年輕人。雖然心中還有諸般顧慮,此時也未到放人的最佳時機,還是硬著頭皮讓揚鉅帶著丁晉離開。

宋均子有些擔憂地對羅令則道:“大人,此時還沒收到來自朝野間的風聲,放人只怕有些太過倉促。。。”

羅令則無奈道:“大概無妨吧!”

無論如何,他只能這樣做,竇公對自己恩重如山,如何能夠違抗他的命令?

一邊的“少卿”魏俊有些臉色蒼白,之前。(萬\卷\\屋)抓捕丁晉地時候,他根本沒想到對方會有如此大的來頭,如果早知道的話,說什么他也不會愚蠢地答應束元嘉的請求。

暫且不提丁晉回家后,面對親人及諸友朋的歡喜情景,且說,羅令則和宋均子的擔憂,不能不說有一定道理。私分廢紙錢,這事在各衙門官署中。幾乎已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但是這事大家可暗地做的,但是不能說出來,也不能將它擺在明面上。嚴格來說,丁晉之事雖小,但確實構得上是犯了錯誤。人要沒抓,什么都好說,大家你分我分。心照不宣。可是現在把人抓了再放掉,“大理寺”就有些被動了,不過這事如果不被人再提起,也就這么算了,麻煩的就是這事恰恰便被有心人給抓住了把柄。

事情地原由,還要怪丁晉的朋友太多、人脈太廣了。

話說,那日仲隘齋拍著胸口對丁翼保證一定要救出丁晉,隨后這個家伙倒是挺夠義氣。發動了自己所能聯系到的所有人脈和關系。想盡一切辦法,為朋友的安危奔走疏通;

而同時。韓泰、李縝等人也發動了自己的關系網絡,將丁晉大公無私、舍己為人的事跡在屬于官員士大夫的中廣為傳播;

徐文茂自友人口中知悉丁晉被捕后,急急從終南山下來,也為他奔走相告,聯系文化界人士共同使力;而女才子薛素潔得知此事,馬上求助與自己交厚的有能量的“貴人”,希望他們能看在自己地面子上,為丁晉之事出一份力;

此外,被分配了“守家任務”的商人管衍也沒有閑著,他在長安城交游廣闊,三道九流都有認識之人,他這一番聯系,也不知有多少民間百姓聽聞了丁晉其名;更甚者,一位說大書的朋友,還將之改為了幾個傳奇小故事,走街串巷地廣為傳播,一時間,丁晉之名,長安城上至達官貴人,下至黎民小兒,沒有幾個不曾聽過他為公義而遭誣陷的“悲壯故事”。

直至到了后面,這些故事越傳越廣,也不再受大家控制,被好事的人們改得七零八落,故事中,丁晉幾乎已化身為一個悲劇英雄,這位朝堂上最正直、最富同情心的官員,公正嚴明、體恤窮人,但是卻被小人陷害,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被冤枉致死。(WJXSW)

這事,在丁晉這個故事中的主角已平安出來后,還被越傳越瘋,此時,傳聞已完全不在他們掌控之中,雖然成就了丁晉地一番美名,但是卻讓人有些忐忑不安起來,不知事情到底該如何收尾結束。

這也是丁晉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輿論地影響和威力,雖然他不曾聽聞“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這句話,但絲毫不妨礙他能領會出同樣的意思:百姓之力浩大無比,用之善可成事,用之惡如同玩火。

暫時沒有好的對策下,丁晉等人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以泰然的姿態應付一切,說白了也就是該干嘛干嘛,不要將心思放在它上面,時間長了,或許它自己就自然消解了。

可惜事與愿違,這份如意算盤卻是打空了,這件事鬧到如此大動靜,有心人自然會想到利用其中的關節來達到自己的目地,而“御史中丞”杜衡。正是這樣一個聰明地有心人。

話說,自丘度失勢及大批有能力地御史被貶后,“御史臺”地境況便一日不如一日,這不僅是因為缺乏得力能干的人員支撐,更重要的是因為“御史臺”的權威遭受了嚴重地打擊。其實說白了,像“御史臺”這類監察機構,如果自身沒有能嚇唬住、震懾住人的地方,誰會恐懼它,誰會害怕它?

所以,面對“御史臺”敗落的現狀,終于好不容易等到丘度倒臺的杜衡,完全沒有一絲能興奮起來的心情,杜衡想扳倒丘度不假。但是他的最終目的是要完全掌控“御史臺”,而不是需要一個破落的爛攤子。

杜衡想振作“御史臺”,可是他有心無力,他既沒有丘度的膽量和魄力,也沒有“上位者”地支持,所以杜衡只能看著大理寺和刑部兩個“兄弟部門”,對御史臺日復一日地做一些“很不兄弟”的事情。

杜衡覺得自己的最大優點就是耐心,他堅信“御史臺”能重新樹立自己的威嚴,這缺的或許只是一個機會。而這機會,馬上就來了。

丁晉事件中,杜衡看到了“御史臺”的機會:“大理寺”先抓后放,并不是因為人犯無辜而釋放,而是大理寺長官擅自自作,以強權施為;而丁晉明顯犯有過錯,卻被釋放,這就是“大理寺”留下的把柄。(萬\卷\書\屋)

杜衡決定抓住這次機會。將最可恨的“大理寺”先斗倒。也為“御史臺”重新樹立權威打響第一戰,于是,杜衡連夜書寫了一封義憤填膺、嘔心瀝血的奏章,第二日在朝議時,將“大理寺”狠狠告了一狀,參劾對方徇私舞弊、以權謀私,并以“丁晉案”為例,指責大理寺沒有做到執法部門應該有地秉公之道。

杜衡參這一本的時候。倒是壓根沒有想得罪竇剛之類大佬。即便連丁晉,他也只是因為參劾需要。才引用之。

但是他這么一舉例,“丁晉案”自然也就被擺到了明面上。而拔出蘿卜帶出泥,明眼人都知道丁晉之所以被“大理寺”釋放,是有朝中權臣暗中幫助的緣故,而這位權臣是誰,大家也都心中有數,所以杜衡這么一折騰,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矛頭還是有意無意地指向了宰相竇剛。

在眾官員的異樣神情和小聲議論中,杜衡才猛地感覺到不對勁,細細一思索,當即心中便打了個哆嗦,說實話,他沒有丘度那樣的包天膽量,即便再借兩個膽子,也從沒有想過要和顧命重臣作對,原本只是想著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給大理寺官員們點好看,卻是沒有考慮到其中還會涉及到竇剛,杜衡暗叫不好,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不過神色間還保持著剛才上奏時的堅定、憤怒之態。

別人不是他肚子里地蛔蟲,自然不知道這個家伙已是外強中干,還都有些佩服他地膽量和豪氣:真不愧是丘度手下出來的鐵面御史,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直接向首宰開炮,有魄力!

當下,眾官員心中各有所思,有的幸災樂禍、有的暗中咒罵,還有的深表同情和精神支持,而另外幾位重臣,卻皆是神情肅穆,似乎對杜衡敢于挑戰大臣的威嚴很是有些不以為然,其實,恐怕他們內心也皆是迫不及待,一副準備看好戲的心理吧。

而竇剛的神情也是一副若無其事、好像事不關己地樣子,這就讓人有些看不透了,難道這位宰相真寬容大度到完全不在乎杜衡對自己權威地公然挑釁?

因為是當庭參劾,所以需要找出與此事有關的官員質詢,太監尖著嗓子傳了小天子地詔令,從后面的隊列中,“大理寺卿”羅令則、“少卿”宋均子、魏俊皆出列。(萬\卷\\屋)

質詢的主持者是顧命大臣中排名第三的“侍中”盧士瓊,這是因為首宰竇剛與此事有關,而排名第二的高爽又是當事人丁晉的頂頭上司,都是律法中規定的“避嫌之人”,所以必須回避。

盧士瓊首先詢問了下發逮捕令的“少卿”魏俊,魏俊將丁晉所犯之罪和事情的經過情由,大致說了一遍,當然,一些敏感的東西自然略過不提。

盧士瓊又問他。能否確定丁晉確實貪污了廢紙錢。魏俊猶豫了半響,才說道:經過調查,這個罪名不能成立,丁晉只是私分了廢紙錢,且這些錢。據現在掌握的證據看,丁晉沒有貪占一分。

他地這番話出口,隊列中的官員們又小聲議論起來,一方面,魏俊的回答證實了丁晉確實如傳聞中所講,是一個舍己為人的忠義之士;另一方面,“大理寺”這次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可打得響亮啊。

羅令則聽到魏俊地回答,心中松了一口氣:魏俊還是識大體的。老夫這些年也沒有白提攜于他。

盧士瓊又詢問了“少卿”宋均子,問他魏俊的對答是否屬實,如有不實,可說出來。

宋均子似乎不清楚這番質詢,有可能關系到大理寺諸官員包括自己的前程命運,依然是一副輕松自在的表情,甚至,他還露出了笑容,笑道:某可以證明魏大人所說完全屬實。不過下官還有補充。

隨后,在征得盧士瓊同意后,宋均子一番抑揚頓挫、深情并茂的敘說,向各位官員和天子,描述了一個含冤被捕、悲憤激烈,即使面對刑問,也堅貞不屈地表示自己沒有做錯的忠貞之士的形象,而他說的主角。就是丁晉。在他嘴巴里,丁晉完全化身為官員地楷模、忠義的英烈。

盧士瓊聽得眉頭大皺,心中暗咒這個家伙不去說書純粹是浪費人才。而一些官員聽到好笑處,不禁撲哧笑出聲來,完全破壞了剛才一片莊嚴肅穆的氣氛。

“好了,好了。”盧士瓊聽他越說越離譜,急忙阻止了宋均子的長篇大論,御座上的小天子有些不滿的癟癟嘴。他可還沒有聽夠呢。

盧士瓊再問羅令則:“他二人所說。(YY吧)可屬實。”

羅令則老實地答道:“屬實。”一副軟弱無能的官員形象,頗讓眾人為之同情。心中紛紛想到:這老頭估計在大理寺就一傀儡,可憐啊可嘆!

盧士瓊目光轉為嚴厲,大聲道:“既然屬實,那本相要問你等,他雖無貪污之實,卻有瀆職之嫌,大理寺為何不刑責丁晉?為何要釋放于他?是否有人要求你們徇私?或是脅迫?”

羅令則抬頭堅定地道:“盧相此言差矣,丁晉為體憫下屬,舍己而為公義,下官不認為他有罪,所以才自作主張釋放他,至于徇私之類,乃無稽之談,下官萬萬不敢有此私

此言一出,大家都知道羅令則是要為竇剛扛下罪責了,盧士瓊有些遺憾地點點頭,沒有多問,回身向天子稟述。而小天子照例是一套老話:此事交由政事堂各位相公討論。

不過小天子在后面又罕見地補充了一句:丁晉實乃忠誠之士,忘各位酌情商議。

這話,就是相當于小皇帝為丁晉求情了,各位重臣自然能領會其中意味。不過就算皇帝不開口,眾人商議的結果也不可能太壞,自古以來就是法度不外乎人情,統治階層為打造整個社會的價值觀,也必須樹立一些典范,而那丁晉忠直之名已被外界傳得沸沸揚揚,如要重罰自然不妥當,所以此案也只能是象征性地處罰一下便可。

此事,暫歸政事堂審議,不過鑒于政府歷來地辦事效率,又,這件事中重臣之間頗有扯皮,又牽涉到對大理寺官員的處罰,所以短時間內估計是出不了結果的。

既然還沒出結論,便有好事者熱心的談論此事,有些人認為丁晉會被打幾杖或者罰些俸祿,而有些人,更夸張地傳言說丁晉不僅不會受處罰,還可能將得到重用,然后闡述了一通自己的觀點。

他們認為丁晉雖有小過錯,但一方面他是為了做好事而犯錯,而另一方面他不僅是宰相竇剛大力提攜的官員,現在又得了皇帝的看重,前程怎么可能小得了?

這種觀點乍聽之下,倒是頗有些道理,官場之上什么最重要?還不就是關系嘛,丁晉有這兩座大靠山,那還不是飛黃騰達指日可待?所以這種猜測很快為人傳開了。

尚書省眾官吏,也聽到了這樣的傳聞。而且在省內傳播后,又出了個新地版本據傳播者繪聲繪色地說,暫時閑置在家地丁大人不僅要重回尚書省本部,還要做郎中甚至是侍郎級別的大官,丁大人愛護屬下是出了名地。這下大家有福了。

這樣的傳聞,經范理等人轉述給丁晉時,丁晉頗有些不安,樹大招風歷來不是什么好事,何況他的本性就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再說這次如果不是將事情鬧得太大,也不會弄巧反成拙了。

不過細細一思量,倒是想到個點子:既然這樣的傳言自己壓制不了,那為什么不好好利用它。達到自己地一些目地?

自遭遇這番變故后,生性平淡、不喜與人爭地丁晉也開始對幾個人切齒痛恨起來,這其中,為首的便是“尚書左丞”束元嘉,這個人陰險毒辣、笑臉藏刀,自己和他無冤無仇,卻遭他如此陷害,此人,即便不是誣告自己地主謀。也絕對是丁晉最痛恨的人。

但是此人,并不好對付,做事從來不露馬腳,也不留下任何把柄,其身份又是在丁晉之上,不說丁晉現在只是閑置待罪之身,即便能官復原職,也恐怕對他無可奈何。所以。自他釋放后,無論是人前還是人后,從來不露出對此人的異樣失態和憤怒之情,而是把深深的恨意隱藏在心中。

不過,傳言之語,卻給了丁晉對付此人的靈感,老祖宗發明了一個“驅虎吞狼”之計,今天他便要施一個“驅狗咬狗”地陰險手段。對付小人。也用不著講什么光明正大手段。

這個計策中,要用到的一個最關鍵人物。就是那個誣告自己的證人、告密者,而這個人,丁晉心中已鎖定為兩個目標,這兩個人都有機會接觸到廢紙錢的詳情,所以能夠制造出賬簿。

“驅狗咬狗”便是找出這條狗來,讓它去咬更兇惡的那條大狗,從這方面來說,這條計策也是一石兩鳥的手段。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好處就是,這條計策,可避免丁晉和束元嘉正面相抗。以下犯上,是官場大忌諱,更是尊卑社會的大忌,即便成功,以后也沒有一個“上位者”,喜歡任用這樣一個和上司對著干的下屬,無論你是什么原因,領導便是領導,下屬便是下屬。

經過一番商議和討論,丁晉目前最能倚重和信賴的心腹范理領命而去。過了兩天,在尚書省內改版地“傳聞”,再次有了新的突破,這次再修版的傳言更是說得有鼻子有眼,道是政事堂諸位宰相久議不下,天子又催得非常急,而爭論的焦點是:該如何安置丁晉的職務。無可奈何下,宰相們詢問了丁晉的意見,他很堅定地要求回尚書省內繼續工作,而宰相們大部分都同意了他的想法。

丁晉為什么非要回尚書省呢?小道消息也有解釋,據說是丁晉在“大理寺”吃了不少苦頭,于是對陷害自己的人非常痛恨,決定要回來查個清楚,以報仇雪恨。

這樣地心思,符合大眾地正常心理,于是這個傳言的可信度被拔高,很快就在低級官吏中傳得眾人皆知。

同時,范理暗地觀察丁大人吩咐要重點關注的兩個人,發現其中“令史”陳明遇聽到此傳聞后,整日神思不屬,周圍略有響動便驚慌失措、臉色煞白,一副典型的做賊心虛的模樣。

不過,范理還不敢就憑這個確定他就是那條吃里扒外的狗,于是按照計劃,開始第二步驟。

在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機,范理裝作和幾個小吏閑聊,將一些信息分別透露給了就在附近不遠處地“目標人物”。而這些信息無外就是丁大人不久就會重回省內,且將被重用地“秘密”。這些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在范理口中說出來,自然不同常人,誰都知道他是丁晉最信任地心腹,既然范理都如此說了,那丁晉十有八九是要回來了。

范理還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憤怒樣子,對小吏們說:丁大人已經知道誰是可惡的奸細,這個混蛋純粹是想獨吞紙錢,眼紅大人將之分給眾人,所以才行誣告之事,丁大人回來后,就要好好收拾于他,到時候大家伙一起樂和樂和。

眾小吏自是齊聲喝彩,等到大家說完,準備要離開時,范理裝出突然發現陳明遇,眼中射出一種古怪的神色,似乎是嘲笑又似乎是鄙視,不過陳明遇已顧不上細細分析,被發現偷聽已經是神色尷尬,何況其中的內容還是對自己十分不利,他心中慌亂無比,狼狽地落荒而逃;而同樣的場景,另一個目標卻是湊上來和范理等人共同討論怎么處置可恨的奸細,據此,范理心中已對目標確認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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