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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各行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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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天堂發言人
VIP第二十七章各行其事

王彥道:“記得公子曾購得一匹烈馬名喚‘赤云’,神駿無比,可謂馬中之王。”

那是一匹罕見的好馬,極端喜好寶物的王保自然記得,可惜赤云已經死掉了,是他親口下令宰殺的。

殺掉的原因也很簡單:王保購得后,雖然身有殘疾不能騎乘,但是卻百般寵愛,不僅給它吃最好的食料,配備最好的馬鞍,聘請最好的獸醫,而且,還專門為它修了一座園林—神馬院,將它安置在富麗豪奢的馬)中。可以說,它享受的待遇,比這王府中絕大多數人都要高級。

有一次,王保終于忍耐不住馳騁的渴望,想要騎它,但是赤云一點面子都沒有給這個厚待自己的主人,王保還沒有坐穩,赤云的兩條前腿猛地豎立起來,主人便摔了個滿嘴泥。

又試了幾次,赤是不讓騎,王保原還以為它是高傲的性格,不讓任何人騎坐。

結果,照顧赤云的小仆沒理解主人的心理,或者說是急于表功,拿起馬鞭狠狠抽了幾鞭,赤云畏懼馬仆平日的“威嚴”,乖乖平靜下來,小仆一跨身便騎了上去,溜達了兩圈后,對王保說:“公子,現在可以騎了。”

王保沒有騎,是立即下令宰殺赤云,并將喂馬小仆兩條腿打斷,將他拴在馬廄中圈養。

聽到王彥提起赤云,王很傷心幽道:“它。。。死了。”

彥沉聲道:“赤云性格倔強,有野馬之氣,如果公子得到它后,不是寵愛,而是先用棍棒教訓一頓,將它的桀驁不馴打掉,然后再以恩惠收買它的心云必以公子為主,不敢拂逆。”

想起了那個用鞭子抽打赤云地小仆。覺得王彥說得有點道理。

王朗聲接道:“人同馬理。如果一味示之以恩免讓其覺得我郡王府是巴結奉承之輩。軟弱可欺;實則郡王府有何求于他?本是友善之心。卻被對方蔑視。這就是方法不得當地緣故。而某觀那丁刺史。性格外和內剛。咱們對其盛情招待不說。公子示之以誠心相交。但其不僅毫無受寵若驚之態而借物喻事。分明是旁敲側擊警告我等。真正是不識抬舉。”

王保臉色果然沉了下來彥知道戳中了他地忌諱。于是又道:“對這等倔傲之徒。最好地辦法。莫過于打一棒。給個棗兒。讓其既要知道我郡王府地實力和手段。又要清楚本府對他是欲折節下交地。既要威服又要感恩。一般人這樣反復揉捏。便會失去方寸。到時候。再多示之恩惠。必能收服其心。所以。某才臨時改變主意。毀麗姬容貌。這樣做。一方面是給他不識抬舉地一個小警告。讓其清楚安國郡王府絕對不是好招惹地;另一方面。把人送給他。任其處置。也是對他地一個示好。雖然這個示好帶著血腥。但應該更有震懾力。”

王保聽完。兇狠地目光盯著王彥。一字一頓道:“可是。結結結。果。很。很很。不。好!”

王彥收起自信地笑容。歉疚道:“某承認。丁刺史地反應確實出乎意料。我低估了他地勇氣。而且。他地反應雖激烈。但采取地手段很狡猾。方式很正確。他用殺死王刀、胡蝎子等人地方法。對咱們表示嚴厲地警告。既避免和郡王府正面為難。又達到了目地。因為整個城地人都知道。他們是胡鐵頭地手下。而胡鐵頭又是安國郡王府地人。”

說到這里。王彥正容道:“沒有想到對方會做出這樣激烈地反應。這是我地失誤。如果公子認為不妥。王彥任憑處置。絕無怨言。”

王保沒有說話,盯著王彥看了好長一會,那種鋒利的目光,似乎想將王彥的面皮刮開一層,好細細探究他到底說得是不是真心話。

半響,王保收回視線,溫聲道:“上一回,罰罰罰,你,是。。。。三年,年年前?”

王彥點點頭,在王保手下做事,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他的兇殘和壞脾氣,是所有人的噩夢,幾乎沒有人沒有受過責罰,唯一的區別就是處罰的輕重,而成為他的親信,是決定輕重的關鍵。

王保又盯著王彥看了一會,開口道:“下下下,下去吧。”

王彥楞了一下,馬上又恢復平靜的表情,點點頭,恭敬地施禮后,告退。

這個房間,除了正門外,在東西兩面墻壁上還開有翼門,王彥告退后,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從東面翼門,緩緩走了出來,他是安國郡王府的佐崔承度。

“崔老,如,如何?”王保一邊撫摸著掌中肉肉的蚯蚓,一邊向崔承度問道。

崔承度矮矮胖胖的,一臉和氣,模樣像個富家翁,此時,笑瞇瞇道:“王景范兵行險著,雖然略顯急躁,激怒了丁刺史,不過也不全然是壞事。”

王保投去詢問的眼神,崔承度知道他素來不喜歡說話,于

道:“丁刺史的反應雖激烈,但這樣激烈的動作,掩飾什么?掩飾他的膽怯?掩飾他色厲內荏?而且王刀等人沒有多審問,便立刻絞死,是不是他知道審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反而會招致郡王府的報復?于是用這種手段來個和稀泥般的了結?如果是的話,那就表示即便他已經知道些什么,但權衡后,也不想與咱們為敵。”

王保道:“那那那,他,知道,什,什么?”

崔承度笑瞇瞇地道:“他應該知道得既不會多,也不會少,所以才有所動作,但又舉棋不定,投鼠忌器。

不過公子放心,咱們那件大事肯定不會知道不可能知道。”

“怎么對,對對對,對付他?”

“何必非要對付?”承度將胖胖的身子擠進椅子中,悠閑地道:“不要去理他。他要熟悉襄州情況,要掌握刺史府大權,要理清各縣吏治,要處理錯亂復雜的種種問題都需要時間,需要精力。公子信任老夫的話,不要以任何形式主動觸碰他,包括收買或給他制造麻煩要想做他的朋友,也不要試著做他的敵人必要時候甚至可以退讓一下。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將自己急于暴露在對方注意中,而如果有一天,他注意到咱們,也已經太晚了。”

退讓?王保眉頭一皺,對崔度的話開始反感起來從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也絕不會去考慮。

“他死王,王,我,很生氣!”

王保間接地否決了崔度的建議,沒有人可以在侮辱自己后,不受到懲罰。

承度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沉默一下后,躬身對王保道:“看來二公子已經不再需要老夫,老夫告退。”說完,黯然從翼門而出。

時的丁晉,正在城縣署處理公務。

這個地方,在淮西叛軍占據的時候,這里成為諸如私鹽、私茶販子、土匪,暴民等各種盜賊的主要來源地和重要活動地區,治安十分混亂。平叛后,官府采取強硬而有效的治理手段,環境得到了極大的改善,所以說從這方面來看,城縣令王嘉憲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巡視和對縣署各部門計薄的的審查了解,丁晉交給王嘉憲兩大任務:第一是整理戶籍;第二是肅清大洪山、桐柏山的盜匪。

城,因為地少人多,而朝廷收稅主要是按人頭計算,所以隱匿人口、逃戶現象一直是很嚴重的歷史遺留問題,而經過淮西軍亂后,此地形勢更加復雜,戶籍散亂、百姓流離失所,以前的戶籍早已不適用,因此,重新整理戶籍,已經成為迫在眉睫的首要大事。

而盜匪問題,也是事關民生大計的重要問題,地境不安,百姓心驚膽戰,自然無法操持生產;即便勉強生產,也時刻面臨著盜匪的掠奪威脅,這同樣是刻不容緩的事情,所以,丁晉重點強調,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肅清周圍山區的匪患。

王嘉憲是一個油滑奸詐之人,但這樣的人不是不可用,奸詐之人正確使用,有時候反而能收到更好的效果。因為這種深諸察言觀色之人,只要明白了什么對自己最有利,要比那些有責任心的人更負責,更賣力。關鍵的是看你怎么用。

丁晉以冷酷的絞死鹽梟的果決姿態,讓王嘉憲知道他的魄力和勇氣,以及治理地方的決心。

然后審查計薄時,幾次用查到的漏洞來敲打他,但不深究下去,表示這是一個警告。如果王嘉憲足夠聰明,那么警告也只是警告,不然,更嚴厲的手段將接至而到。

同樣,只是警告,也表明,既往不咎,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從現在開始,王嘉憲可以選擇從新開始,戴罪立功,也可以選擇繼續陽奉陰違,忤逆上官的旨意,不過,后果自己考慮。

另外,丁晉從不相信什么人性本善,即便是一個良善之人,手掌大權后,如果缺乏有力的監督,也可能出現問題,何況是貪婪狡猾的王嘉憲。

因此,他行使刺史權利,發出了上任以后第五道重要府令:任命剛直、有膽略的固唯為城“觀風參軍事”。

這是一種紀律監察方面的吏員,雖是胥吏,但權利極大、行事很自由,相當于刺史府駐扎在城的“督察專員”,主要職責就是監督地方治安,糾察官吏風氣。

而更絕的是,這個固唯以前便是城縣署的小吏,熟悉當地情況,又和王嘉憲向來不合,小小的一個吏員,便敢數次頂撞于他,并吃過王縣令的板子。丁晉相信,人是很記仇的,尤其是地位升高到可以和仇人平起平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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