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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喜哉?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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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3-02  作者:無名指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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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在外頭打了一干上夜的婆子和媳婦子們,蘇禮心道,這事的“罪魁禍首”坐在房中跟我和我娘喝茶閑話,你打多少人能打出什么來不成。

但誰知道竟然還真查出些東西來,在蘇禎的院子外墻根兒底下,因為傍晚有人去給墻邊的花草澆水,所以留下了一個十分清晰的足印,二太太這下就跟天上掉了銀子一般,命人找懂行的人,將足印拓下來,傳園子里的人來留下足跡比對。

蘇禮喝著茶聽著蘇文氏和老太太聊著嫁妝,心里百無聊賴,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有了幾分看好戲的心態,也不知二太太敢不敢查正房里的人。瞧著老太太非但沒有擔心,反而有些高興的模樣,她心里就開始犯嘀咕。

當初她揣測的是,老太太這一步棋,是因為祠堂丟了什么物件,所以她要先下手為強,并且借此機會尋個錯處,撤去二太太的管家一職。但是如果真是如此,為何還要畫蛇添足的往蘇禎的院子里也丟上一本冊子,而且寫的還是三房當年的事兒,也沒什么驚人的秘密……想到這里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個錯誤,第一本冊子她見到的時候,仔細查看了紙張和墨跡,并且讓劉媽辨認了筆跡,確定是芷煙姑娘的無疑,所以在她看到第二本冊子的時候,就下意識地認為那也是本舊物,只關注內容而并沒有查驗其他。那么這到底是有人想借三房的手鬧出些什么事情,還是蘇禎自導自演的示誠呢?

蘇禮盯著炕桌上的冊子發呆,所以老太太跟蘇文氏后面說了什么,她壓根兒就沒聽進耳中。隨后碧菡挑簾子進來通報進展,才將她從愣神兒中驚醒,。

“老祖宗,三奶奶,四姑娘,那鞋印兒比出來了,是五姑娘房中的丫頭亦竹。”

“老五房里的?”老太太皺起眉頭,“把那丫頭帶來我問問。”

不多時一個瞧著不過十歲出頭的丫頭被人推進屋,惶恐地絞著雙手,瞧著屋里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劉媽子在一旁喝道:“還不趕緊行禮,沒規矩的蹄子!”

“奴婢見過老太太,見過三太太,見過四姑娘。”亦竹這才回過神來,連地上鋪著的團墊都沒瞧見,就那么硬生生地跪在硬地上,疼得眉眼都扭得有些變形,讓蘇禮看著都忍不住覺得自己膝蓋一痛。

“說說吧,你的腳印兒怎么會在老六院子外的墻根兒底下。”老太太問道。

“回、回老太太的話,奴婢傍晚路過六姑娘院子外頭,瞧著那樹上花兒開的好,就、就去掐了朵戴,所以留下了鞋印兒。”亦竹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胡說,你個小蹄子,在老太太面前還睜眼說瞎話。”碧菡嬌斥道,“外頭都已經問清楚,這幾日天氣熱日頭大,家里都是天黑后才給院子里的花草澆水,你傍晚路過的時候采花,又怎么會留下鞋印。”

“奴婢、奴婢記岔了,不是傍晚,是、是晚上,澆水之后去采花的。”亦竹忙改口。

“更是胡說,天黑以后你能看見什么,采得哪門子的花?”碧菡再次斥道,“你天黑后還去外面走動什么?若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至于這樣鬼鬼祟祟?”

“老祖宗,奴婢、奴婢該死,奴婢不該貪圖錢財,那、那冊子是府外有個男的讓奴婢丟進六姑娘院子的,說是因為仰慕六姑娘,所以寫的什么給她看,奴婢見他出手大方,一下就是一錠銀子,當時豬油蒙了心,滿眼就只瞧見銀子,心道不過是丟本冊子,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就應下了……”亦竹哭著說完便不住磕頭。

“胡說八道!”劉媽接到蘇禮的眼色,馬上開口罵道,“你自己不是個東西,臨死還要給家里的姑娘身上抹黑,六姑娘從南邊兒進京,來京后又大病過一場,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里來的仰慕的男子?你就算扯謊也該扯個差不多點兒的吧?再說那仰慕者,讓你同時給四姑娘和六姑娘都丟東西不成?”

老太太聽了劉話,露出贊同的神色,而且她也看了那冊子,說的都是家世,哪個仰慕者會吃多了送這種東西?就算真是仰慕者送的,蘇禎還不好生藏著,還會交給蘇禮拿來給自己看。

“四、四姑娘?奴婢沒往四姑娘院子里丟東西啊!冤枉啊!”亦竹先是滿臉茫然,而后便叫冤不迭。

蘇禮瞧著她神色不似偽裝,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當初的想法,蘇祈院子里的冊子,并不是老太太差人做的,而是另有其人,所以老太太才要找人追查此事,因為她相信自己做得天衣無縫,要查的就是另外那個與她不謀而合幾乎同時動手的人。

蘇禮這邊心里琢磨個不停,老太太在那邊心里也嘀咕不已,這個丟冊子的人,究竟是何用意?

劉媽見老太太神色不定,瞧著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知道她怕是一夜未眠精神有些不濟,心里合計一番上前湊在老太太耳邊道:“老祖宗,這事兒無論是誰做下的,意圖都是想把事情鬧出來,不然他也不會用這么復雜麻煩的法子,那咱們現在如果繼續徹查,牽扯的人越來越多,豈不是正合了那人的心思?倒不如咱們偃旗息鼓,看那人什么時候忍不住再跳出來。”

老太太聽了劉話,深以為然,便不想再繼續審問,扭頭越看地上跪著的丫頭越覺得不是個好東西,滿臉怒意地說:“不管是收人錢財私相授受還是存了什么別的腌臜心思,都不是個什么好東西。這個是家生子還是個買來的?”

“回老太太,是個打小買回來的,真是枉費家里養她這么多年!”劉媽上前應道。

“那就拖出去打死算了,看得我煩心。”老太太說打死個人,就好像吩咐傳膳一般輕松,屋里的人也都絲毫不覺驚訝,只有蘇禮心里暗嘆,看來自己的道行還是不夠。

外面噼里啪啦響起板子聲,但是聽不到人的哭喊,不是是被堵上了嘴,還是人已經昏死過去。不過板子聲還沒結束,老五就邁步進屋,上前就跪下請罪。

老太太折騰了一夜已經困乏,雖說查出個人有些解氣,但是沒能找借口撤掉蘇寧氏又有些不樂,見老五進來就覺得煩躁,語氣不善地說:“按理說你是沒資格出來協理家事的,但是看在你從小跟著嫡母長大,她又舉薦你,這才給你個機會,差事管得好壞不說,連自己屋里丫頭都管不明白,看來就也不是個有大能耐的,協理管事就撤了吧,先管好你自己屋里再說。”

蘇裬沒哭沒鬧,甚至連辯解都沒為自己辯解半句,蘇禮甚至懷疑自己從她眼里看到一閃而過的輕松,她磕頭道:“孫女謹遵老祖宗教導,多謝老祖宗不罰之恩。”

老太太剛要說話,屋里簾子一掀錦之進屋先行禮問好后道:“老祖宗,奴婢來尋姑娘,文家的表姑娘請姑娘過去,說是有要事相告。”

別人聽不懂這話的意思,但是蘇禮和老太太明白,什么文家的表姑娘,不過是蘇禪的托詞,所以老太太極其爽快地揮手放行道:“禮兒,你回去換身兒衣服趕緊去吧,別是你外祖母家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蘇禮聞言如蒙大赦,去蘇禪那邊吃茶聊天也好過在這里無謂地耗費腦細胞,忙起身告辭。

蘇禮乘自家馬車到了上次的茶館,這茶館不知是被包下還是那衛柏開的,每次來都是除了他們沒有任何客人。蘇禮上樓與白棠寒暄幾句,便將半夏留下,自己跟著衛柏從后樓梯下去直接換乘馬車。

這回令蘇禮十分意外的是,衛柏一反上次的聒噪,眉頭緊蹙,嘴唇抿得棱角分明,路上一言未發。

不過蘇禮沒什么興趣考慮衛柏的反常,說不定辦事不力被皇上罵了,反正都是跟自己無關的。馬車微微搖晃讓一夜未眠的她困意上涌,依著車壁就昏沉沉地睡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馬車已經停在巷子內,她出去一看天色,估摸著自己怕是睡了大半個時辰,十分不悅地說:“到地方了你干嘛不叫醒我?”

衛柏還是不肯說話,卻抬手去揉蘇禮的額頭。

蘇禮猝不及防被他的手掌摸到額頭,忙后退兩步捂著額問:“你到底要干嘛?”這時才覺得額頭有些微痛,用手細細一摸,原來是抵在車壁的木條上,硌出一條深深的痕跡。

“這個與你無關,你趕緊叩門。”蘇禮見衛柏看著自己不說話,便催促道。

衛柏似乎輕輕嘆了口氣,但是蘇禮并未留意,而是自己不住揉著額頭,希望讓那痕跡快些消除。

進入正房,蘇禮就見老三滿臉喜色的從里間跑出來,拉著她的手道:“總算是來了,我都等得急死了,再不來就要派人去催了!”

“讓姐姐久候真是不該,我竟在馬車上睡著過去,你瞧,把額頭都弄出條印子。”蘇禮放開手給老三看自己的額頭。

蘇禪看著她那模樣直笑,忍不住問:“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竟困得能在馬車上睡那么熟,連硌出印子都不知道。”

“唉,別提了,昨晚家里鬧了一夜,連個合眼的機會都沒有,我可是困慘了。”

“家里出什么事了?別是老祖宗身子……”蘇禪忙問。

“姐姐莫急,老祖宗身子硬朗的很,只不過是家里又有人心思不正,瞧著別人安穩就心里不痛快,這才惹出事端。”

“快上榻上來歪著,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聽說不是老太太身子不好,蘇禪放下心來,扯著蘇禮到榻上去躺著說話。

蘇禮將昨晚的前因后果簡略講了一遍,就見蘇禪不住撇嘴,最后語氣堅決地說:“妹妹,我跟你說,這事兒絕對是老五做的!”

“不會吧?”蘇禮睜大眼睛,驚詫地問,“怎么會是五妹妹呢!”雖說她的確懷疑過老五,但是在心里左右推導,都覺得老五根本沒什么理由做這樣的事情,因為對她非但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有很多壞處。

“你別被老五那外表的呆子模樣騙了,她的確是個書癡不假,但不代表她是個傻子,相反,其實她精的很,而且書讀的太多,最會暗地里使手段。”蘇禪煞有介事地說,“不過她這個人很古怪,別人耍陰謀手段,都是為了得到利益或者是什么別的,但是她的手段,目的都只有一個,讓她自己自在,沒人去煩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來教我們的師傅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不是病了就是霉運纏身似的,用不了多久就卷鋪蓋不做了,折騰了幾回,老太太也絕了再給我們請人教導的念頭,她便多自在了好幾年。”

雖然蘇禪說的十分肯定,但是蘇禮對她的結論實在沒什么認同感,但是卻聽蘇禪接下來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你別看表面上她跟二伯母關系很好,其實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二伯母也以為她是跟自己一條心的,什么爭家里的管家權力、克扣銀兩什么的,其實這都是二伯母一廂情愿的,老五根本不想,她這回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卸掉協理管家的權,這樣就不用被二伯母指使去做她不愿意的事兒了。”蘇禪頭頭是道地分析著,“所以我說,她那個人就是個呆子,那么會算計的腦袋,可惜是沒長給我,不然肯定不會像她那么浪費。”

蘇禮聽了這話心里暗笑,不過看慣了家里的紛爭,現在反過來瞧蘇禪,倒是比以前看著可愛許多,她忍不住問:“三姐姐,你現在生活得開心嗎?”

“自然是開心啊,皇上他對我很好,只要有空閑就過來陪我,到第二天凌晨再趕回去早朝,他喜歡跟我說話,說朝廷里的事情,說后宮的事情,雖然很多我都聽不懂,但是我喜歡聽著他說,喜歡看著他說話的樣子……”蘇禪的目光漸漸變得夢幻迷離,似乎陷入了自己粉紅色的構想中,“雖然我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勸慰和開解他,不過皇上說他就是喜歡我的沒心機,不像他身邊的人,恨不得咳嗽一聲都有什么隱藏的意思。他說我讓他覺得心情放松,不用想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雖然現在瞧著我有些見不得人,不過皇上說了,等大孝一過就接我進宮,還說要賜我娘封號,讓我到時候給他做妃子。”

蘇禪被她詩朗誦一般的聲情并茂弄得有些寒顫,又有些昏昏欲睡,不過她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娘?封號?妃子?蘇禪管蘇林氏稱呼母親,只有管劉姨娘才叫娘,蘇林氏尚且都沒有封號,皇上如何給一個姨娘加封號?而蘇禪是庶出的姑娘,按禮制只能為低等的嬪妾,如何能做到妃子?于是將蘇禪最后這句話整合一下,透露出來的訊息就是,難道皇上會為了蘇禪,讓大老爺把劉姨娘扶正不成?

這……這估計就應該叫昏君了吧?雖說是少年天子,也許是多情了些,遇到蘇禪這樣的貌美又無城府的女子,心神蕩漾也合情合理,但是這種有悖禮教的事情,若是做出來怕就真的只能貽笑大方了。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是熬夜熬糊涂了,蘇禪是深陷愛河的純情少女,對皇上的話自然是全盤接收深信不疑,但是自己卻也跟著相信,真是傻到家了。

蘇禪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個人訴說自己的幸福,一時有些剎不住車,細細碎碎的心事說起來沒完,開始蘇禮還強撐著精神應和幾句,后來發現其實蘇禪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沒有發表意見,只是想傾訴罷了,于是便抽空偷懶,聽著聽著就覺得說話聲音漸遠,自己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這回再醒來,卻是補足睡眠心滿意足地睜開眼,剛想喚半夏,卻發現并不是在自己房里,身上搭著的薄被也是沒見過的,恍惚片刻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蘇禪的住處,聽著她說話就聽睡著了。她忙起身下地,外頭的丫頭聽見動靜挑簾子笑道:“蘇四姑娘醒了,奴婢去知會主子。”

又另有幾個丫頭,依次捧著水盆、澡豆、手巾、面脂等物件進來,蘇禮在家可沒這么高規格的洗臉儀式,心道這宮里的水準果然還是不一樣的,見人家弄得正式,她也不好隨意對待,只好認真地洗凈臉龐,擦干涂上面脂,這才被丫頭領著去對面屋里見蘇禪。

她正坐在窗下的湘妃竹椅上看書,見蘇禮進來便笑話道:“你這丫頭果真貪睡,竟連午飯都被你睡過去了,現在起來覺得餓了吧?過來坐會兒,我已經叫她們下去給你準備吃的。”

蘇禮被她這么一說,倒是還真覺得腹中空空,甚至還咕嚕嚕地叫了幾聲,見丫頭們魚貫而入端上來七個盤子八個碗的,便也不客氣地坐下填飽肚子。

吃完飯擦手漱口的時候,蘇禮忽然想到問:“三姐姐,你今日大早晨的叫我來,就是為了找我說話解悶?”

“哎呀,你瞧,你不說我都給忘了,我有正經事跟你說呢!”蘇禪將手里的書一丟,“上次不是跟妹妹說過,沈公子讓太后瞧上,想配給公主的嗎?可惜皇上似乎不愿意讓公主下嫁給沈公子,我雖說是不知道緣故,但我可以肯定皇上是要重用沈公子的,也許是怕讓他娶了公主,以后朝中會有人說他是憑借公主上位,惹人不服氣?”

蘇禪說著說著再次成功的跑題,蘇禮邊喝著她這兒的頂級貢茶,邊聽她那些天馬行空的揣測,結果一口茶剛入口,正在品味那淡雅卻彌久的茶香,忽然聽到蘇禪說:“……所以我就忙跟皇上說,我覺得沈公子跟你是很相配的一對,咱們兩家門戶也相當,倒是個婚配的好選擇……”

蘇禮一口熱茶嗆進氣管,失手砸了茶碗,伏在桌上咳個不停。旁邊的丫頭上前幫她拍背順氣,蘇禪在一旁還說:“你瞧瞧你,今天一直都是個魂不守舍的模樣,吃茶都能吃到別出去。”

“三姐姐,你剛次說什么?”蘇禮還不容易順過氣來,忙問,“你說你跟皇上說,我和沈公子什么?”

蘇禪將她的吃驚理解為驚喜,滿臉歡喜地道:“皇上說想不好該許給沈公子哪家的千金好,我就說沈公子跟你十分合適,皇上聽了也覺得不錯,就說今日回去找人去合八字,若是八字相合,那就擇吉日給你們賜婚!”

“……”蘇禮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一片空白來形容,因為一下子有太多的訊息涌入,倒是她根本思考無能,于是干脆直接處于死機狀態。

沈青昊,若問自己喜歡嗎?倒是不討厭,無論是長相還是人品,都不讓她討厭,當初那個許你一個將來的表白,從美少年的嘴里吐出,說沒有心動那絕對是騙人的;可要是說愛,卻似乎也沒有。

她一直是個現實的人,沒想過自己會有什么轟轟烈烈的愛情,對待婚姻的態度,從前世到現在始終如一,找一個家世相當,互相都合得來的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所以在聽蘇文氏列舉了沈家種種不佳狀況之后,她會毫不猶豫的將沈青昊從自己的結婚名單中劃除。

但是現在,指婚,這兩個字重重地落在她的面前,讓她猝不及防地發現。自己的前途就這樣因為皇上和蘇禪的枕邊話而敲定。

“回魂了!”蘇禪起身過來搖晃著蘇禮的胳膊道,“怎么,都歡喜傻了?”

“額,三姐姐,我……我都出來一整天了,家里怕是都該著急了,不是說還要合八字的,那就是還沒敲定,勞煩姐姐知道確切消息以后,派人去給我送個信兒!”蘇禮有些頭暈腦脹地告辭上車,渾然沒發現原本空蕩蕩的車廂中多了幾個軟綿綿的靠枕,而車廂壁的木棱,也都被錦緞裹著棉花包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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