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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最終只能是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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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3-04  作者:無名指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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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誰會把車子弄壞?”蘇禮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派人去周圍打探沒有,地里不是有干活的人,有沒有人瞧見是誰做的?”

“回姑娘的話,已經派人出去打聽了。”半夏回道。

蘇禮尋思著這事兒似乎不太對勁兒,但是又想不出有誰會來使壞,便問半夏道:“你有沒有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壞的?”

“奴婢去看過了,都是斧子砍傷的痕跡,瞧著凌亂得很,但是那人力道肯定不大,斷裂的幾處瞧著都是砍了好幾下才砍斷的。”半夏思忖著說,“依奴婢之間,瞧著像是誰要泄憤似的。”

“泄憤?”蘇禮皺眉重復著,“咱們剛買下的莊子,壓根兒都沒來住過,會跟誰結怨呢?”

這時外面有下人來回報道:“太太、姑娘,那弄壞馬車的人已經抓到了,是附近一家農戶的兒子,今年剛十二歲。”

蘇禮讓人從里屋搬出個屏風支在正廳中央,才讓把人帶上來問:“你認識我們嗎?為什么要弄壞我家的馬車?”

那孩子的父母得知消息也跟著一同過來,聽進蘇禮問話忙跪下磕頭道:“太太和姑娘饒命,是我們夫妻沒有管教好孩子,才讓他做出這樣的錯事,有什么責罰我們都愿領,只不過孩子還小,望太太和姑娘開恩。”

“小孩子做錯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要問清楚的是事情的緣故,為何要弄壞我們的馬車?”蘇禮見是來人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心里先踏實了一大半,便柔聲詢問。

“你個小兔崽子,姑娘問你話,你還不趕緊說話,為什么要弄壞太太和姑娘的馬車,把你賣了咱家都賠不起。”那莊稼漢見兒子跪在一旁梗著脖子不說話,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他一個大耳刮子。他是個莊戶漢子,手勁兒本來就大,這會兒又氣又急,把孩子打得嘴角出血,臉登時就紅腫起來。

“這位大叔,有話好好說,你別打孩子。”半夏見蘇禮皺眉,忙上前勸阻道。

蘇禮又問那孩子:“你若是不肯說,那我可要叫人把你扭去送官,到時候大老爺在堂上問話,可就沒有我問你這么好說話了。”

聽說要送官,那孩子臉上才露出懼色,這才開口道:“小的家一直住在這兒,爹娘都是給這戶的老東家干活,這回太太和姑娘把莊子買去,東家就說讓小的爹娘做完今年就不用做了。爹說如果這里找不到差事,就得進城去做工。小的不愿意讓爹進城去干活,城里的老板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家鄰居二丫的爹進城去做工,就老板打得滿身是傷的回來,差點兒枉送性命……”那小子原本還梗著脖子說的理直氣壯,結果越說越覺得傷心,到最后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他這番話一說出來,弄得他爹娘也都紅了眼圈,他爹將他一把摟進懷里道:“你個傻小子,剛才打得疼嗎?”

蘇禮見狀也有些動了惻隱之心,便問那漢子道:“你給原本這戶人家都做什么工的?”

“回姑娘,這邊的田地都是小的管著,然后老爺管飯,還有工錢拿,我家屋里的就是給干活的人做飯。”那漢子忙回道。

“行了,你先回去安心干活,我先去問過你們以前的東家,如果你一直踏實干活,從沒偷奸耍滑,為人也忠厚的話,那以后我便用你家繼續在這兒做,畢竟地總是要種的不是。”

“多謝姑娘,小的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干活做事從不藏奸,姑娘不信可以去跟前任東家打聽,問周圍的莊戶人家也都知道的。”那漢子聽了這話,喜出望外,一個勁兒地磕頭,“姑娘不怪罪我們,還這樣幫我們,您真是菩薩轉世,日后要享福長壽的。”

“噗!”半夏聽他說的語無倫次,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后忙掩著嘴站到蘇禮身后去。

蘇禮也有些忍俊不禁,不過還是對那小孩子道:“你如今已經十二,是小男子漢了,自己做過的事情是不是應該承擔責任呢?”

“太太、姑娘,小的之前錯怪你們了,弄壞你們的馬車是小的不對,姑娘肯讓我爹娘繼續在這里做工,對我家來說恩同再造,姑娘無論有何懲處,小的都毫無怨言。”那孩子說起話來倒是文縐縐的不像是鄉下人。

“怎么?你讀過書?”蘇禮問他。

“回姑娘的話,小的上過幾年私塾,后來家里弟妹出生,生計艱難,所以便沒有再繼續念書,如今在家幫著爹娘干活、照顧弟妹,不過以前先生教過的東西還牢記在心。”那孩子說話倒還算是有禮。

“既然這樣,就罰你今年過來幫我做工,馬車的錢從你,我要翻蓋這兒的房子,過些日子會有會有帳房和管事先生過來,也會有做工的師傅們過來,你跟著帳房和管事先生學記賬學本事,若是哪位先生說你學的不好,到時候可是要挨打的。明年還會有懂得伺候果園的師傅過來,到時候你如果有興趣,也可以去跟著學,只不過還是那句話,學的不好就要打。”蘇禮瞧著那孩子雖然有些倔強,但是個懂事的,看他的眼睛也是一片澄清,覺得若是教導好了,肯定是個能借得上力的。

那孩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張大眼睛和嘴巴,半晌才說出話來:“姑、姑娘是說,不但不罰小的,還要找師傅教小的?還、還給工錢?”

“我說的可是如果你學的好,才會有工錢,而且還要賠馬車的錢。如果學不好,到時候可就只有板子伺候!”蘇禮見他傻愣愣的樣子好笑。

“多謝姑娘,小的一定努力跟師傅學本事,不辜負姑娘的大恩大德。”那小子樂得一個勁兒地磕頭,他爹娘也都跟著磕頭謝恩。

“都起來吧,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么名字呢?”蘇禮招呼他們起身,然后問道。

“回姑娘的話,小的名叫潘成,這是小的家里的馮氏,小的兒子叫潘旭榮,是當初私塾的先生給取的。”潘成誠惶誠恐地回道。

“行了,我記下了,你們先下去吧。”蘇禮將潘家三口打發下去,扭頭對一直不語只在旁邊看著的蘇文氏道,“娘,女兒這樣處置可還妥當?”

“勉強還算妥當,畢竟那孩子才十二,我也不忍將他送官。最近瞧著你進京之后,倒是不似在家時候那么心軟,娘早就跟你說過,有過錯必須要罰,不然家里就亂了規矩。你以后自己嫁過去管家也定然要記著,寧可罰得狠了再給些甜頭,也決不能心軟,不然下人都當你好欺負,你就越發的管不好了。”

“嗯,女兒記下了。”蘇禮心里信服地點頭,當初在江南的時候,蘇文氏就對自己處置連翹的事情說過自己,敢算計主子的丫頭,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緣故,也不管她算計的目的是什么,都不能輕饒。當初蘇文氏是不愿意在下人面前駁閨女的面子,這才由著她去了。當時蘇禮還并沒有太往心里去,但是進京這幾個月,切實的事情讓她體會到,對別人心軟就意味著對自己狠心,日后嫁入沈家,自己就要先立住威信,不能一味的心慈手軟。

“娘,我叫他們騎馬回城再叫個馬車過來吧。”蘇禮說道。

蘇文氏瞧瞧外面的天色,今天一天她實在是有些倦乏,現在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躺著,就說:“外面已經黑了,這兒又不臨官道,他們也人生路不熟的,別折騰了。讓半夏進去看看,若是東西都齊備,就在這兒住一晚吧,我今天著實有些乏了。”

“那也好,娘若是不嫌棄這兒,住一晚也無妨的。”蘇禮見蘇文氏滿臉倦容,確實困得不輕,就招呼下人進來收拾屋子,先讓蘇文氏進屋歇著,然后又打發人去臨近莊戶家采買,回來準備生火做飯。那潘成家里倒是知道感恩,見蘇家的下人去采買,硬是帶了米糧青菜和木材過來,夫妻倆幫著生活打下手,先幫著半夏將蘇文氏和蘇禮的飯菜做好,然后馮氏非要把給下人做飯的差事攬過去,沖著半夏道:“您趕緊去伺候太太姑娘用飯,剩下的活計我來就是。”

半夏見她很是熱情,倒也沒再推脫,端著盤子進屋伺候蘇文氏和蘇禮用過晚飯,著人將兩間主臥室收拾干凈,蘇禮親自伺候著蘇文氏睡下,這才回自己房中,雖然沒什么困意,但她見半夏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知道她今天張羅出門,到每處莊子還要打掃伺候,肯定累得不清,便打發她道:“你去燒水進來,咱們都洗洗睡吧!”

蘇禮有些認床,冷不丁地換個地方著實不太習慣,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總覺得屋外有什么響動,但是外面月光大亮,掀開帳子就能瞧見透過窗紗打在屋里的月光,明晃晃地都能瞧見屋里的東西。

她正百無聊賴地扯著帳子,卻忽然見個黑影從窗外一閃而過,她死死地盯著那個影子,從枕頭下摸出防身的匕首,就見一個紅點從屋外穿透窗紗伸進屋里,她心道不好,難道是迷香?

蘇禮掏出絲帕用床邊的茶水浸濕,掩住自己的口鼻,然后將床上的被子卷做有人睡在里面的模樣,輕手輕腳地下床,光著腳溜到屋子的角落處,她不知道外面的家丁是不是也被放倒,也不敢發出聲音。

不多時,就見那人將門閂撥開,鬼鬼祟祟地進屋來,借著月光徑直來到床前。這屋里的床是個類似南方風格的八步床,掀開床帳進去還有個兩步寬的空間,放著床頭柜和衣裳架子,所以那人掀開床帳便直接進去,蘇禮就趁著這個機會踮著腳尖溜出房間。

外屋的半夏已經被熏得睡死過去,蘇禮顧不得去叫她,直接跑到院中打算去叫家丁,卻冷不丁閃過個黑影攔在她面前,她收腳不住差點兒撞上,不過手里的匕首卻也徑直揮了出去。

手腕被人輕輕握住,耳邊響起的是熟悉的聲音:“你以為我會被你用同一把匕首刺中兩次?”

蘇禮這才抬頭去看,原來竟是衛柏,心里登時就放松下來,指著自己房間道:“好像是進去賊了。”

“嗯,我跟著他很久了。”衛柏放開蘇禮的手腕,沒什么表情地說。

“你跟著他很久你不把他處置了,居然還讓他摸進我的房里?”蘇禮登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就算你不是我的護衛,但是好歹大家相識一場,你倒也真是鎮靜!”

“我剛才被一點兒事情耽擱了,等我翻墻進來,就看見你已經跑出來了。”衛柏的目光一直越過蘇禮的頭頂,望著遠處不知什么地方,淡淡地解釋過然后說,“你再擋著我,那賊可就要跑了。”

一聽這話,蘇禮忙側身讓出路來,還忍不住叮囑道:“抓活的啊,可別弄死了。”

“你先去找件衣服披上吧!”衛柏頭也不回地朝屋里走去。

衣服?蘇禮低頭看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哪里也沒露出來啊。然后才恍然,自己穿著的這身白衣白褲,在古人眼中算作貼身的衣裳,雖說都包得嚴嚴實實,但在他們眼里還是只能在自己房中穿的,難怪剛才衛柏的目光一直不往自己身上看。當初一副花花公子吊兒郎當的混混樣,如今卻來裝純情了,蘇禮腹誹不已。

她胡思亂想的這會兒功夫,屋里已經亮起燭光,看樣是戰斗結束,果然就見衛柏在窗口朝自己招手,她就也重新進屋。

衛柏已經將那人捆好押在外屋,背對著蘇禮道:“你先進屋收拾齊整再出來問話吧。”

蘇禮忙進屋套上外衣,出來有些擔心地看看半夏道:“她不會有事吧?”

“沒事,不過是中了迷香,明早自己就會醒過來的。”衛柏很體貼地搬來屏風,讓蘇禮坐到后面,然后自己在外面問那賊人道,“你老實交代吧,是誰指使你來的,到底想做什么?”

“這位大俠,沒人指使小的,不過是小的一時豬油蒙了心,見這兒的圍墻低矮,爬進來想占點兒便宜罷了。”那賊人可能是被衛柏打過,雖然瞧著沒什么傷口,但是一說話就呲牙咧嘴地。

“還不老實?我告訴你,我從你出京就開始尾隨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路都跟著她?”衛柏眼中露出一抹寒光,將那賊人嚇得往后縮縮身子。

不過他還是嘴硬著不肯承認:“真的沒人指使,只是小的瞧著這位姑娘長得漂亮,就尾隨著看有沒有機會占點兒便宜罷了。”

蘇禮在屏風后面聽著這問話氣悶不已,干脆自己走出來道:“你這么問人也太溫柔了吧,躲開我來。”

她從自己房里拿出臉盆放在那人身旁,然后順手扯了塊抹布塞進那人嘴里,用匕首在他手腕處輕輕一劃,鮮血登時就涌出落進臉盆里,見那人臉上露出懼色,瞳孔也不住縮小,拿帶血的匕首指著他的鼻尖道:“你什么時候肯說了就點點頭,等你說完我就給你止血。”

那賊人原本還在硬撐,但是眼見鮮血已經覆蓋了盆底,自己也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承受不住,只好拼命地點頭示意自己要招了。

衛柏不等蘇禮說話,就將那人嘴里的東西取出,只見那人大口喘息著說:“其實小的也不知道主顧是誰……”

他話還沒說完蘇禮就怒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再塞上嘴,你不用說了,直接等死吧。”

“姑、姑奶奶別急,您聽小的說完,小的雖然不知道那主顧是誰,但是小的可以告訴您,是京城的如意繡莊牽線找來的買賣,小的只是手頭緊,想弄點兒銀子花花,而且這差事又容易的緊,誰知道竟是遇到大俠……”

“如意繡莊?”蘇禮過去就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道,“你當是在騙小孩子啊?繡莊還做這種買賣?”

“我的姑奶奶呦,您別不信啊!對您來說那是個繡莊,但是對我們來說,它私底下的貓膩兒多著呢!”那賊人叫苦不迭。

“那你一五一十地說,這到底是個什么買賣?”蘇禮扭頭看衛柏的臉色,知道這人沒有撒謊,心里已經明白了七八分,肯定是老七心有不甘,這回又找人來報復的。

“說是要壞了姑娘的清白,事成給一百兩銀子……”那人說罷看著蘇禮和衛柏的臉色都難看的要命,一個勁兒地磕頭道,“這位爺,這位姑奶奶,小的不過只是想賺點兒銀子,您就饒了我吧!”

衛柏將手中的抹布再次塞回那人嘴里,扭頭問蘇禮道:“你打算怎么處置這人?”

“直接弄死得了,這種人渣活著也是作惡。”蘇禮恨得咬牙切齒,不止恨眼前這個賊人,更恨老七蘇祺,心里不住盤算著,這回如果不把她整死,那自己日后都別想有安穩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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