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貌似水落石出

這個時代沒保護犯罪現場的說法，再加上懷了孕的妃子跌跤動了胎氣，能不雞飛狗跳的？當然，這也是給了人泯滅證據的好時機。所以，就算是芳儀派的人都是好手，也沒能在戴佳氏跌倒的地方。沒珠子，沒油跡，沒。。。。沒任何不該出現的，看來，啟祥宮這兒的環保清潔工還是很合格的，要不就是別人手腳快了。

那戴佳氏娘娘真的是腳軟摔了？

要說是身邊服侍的人使絆，這也是不大可能的，別說那時身邊跟著的不止一個人，人會在幾雙眼睛下做這種事情？還有，戴佳氏只是摔了，可不會就這樣摔死了，等緩過勁兒來了不會說當時腳下的感覺的？

更何況，這緊跟在身邊的人還動作敏捷挺身護主的。現場事故回放：當時事發突然，后邊的人來不及其他動作，只想著去拉著戴佳氏娘娘，可緊跟在娘娘身邊的那個宮女還身手敏捷的以身子去擋著娘娘。只不過，戴佳氏娘娘月份高了，身子重，這一擋沒有擋住，反而被娘娘壓在了身子底下。當然，也正是這樣，避免了戴佳氏的肚子與腳下的石板直接的親密接觸，還有戴佳氏護著肚子，才避免了一次小產吧？無不少字

不過，即便如此，這身邊跟著的人，還是要仔細盤查的。所以在戴佳氏身邊那些七手八腳的事情告一段落時，這些人就被拘著問話了。

何玉柱是個中老手了，看著這些人只是不，讓身邊跟著的副手直接盤問，在一旁仔細的打量著這些人的神情及反應。眼神溜過那個叫做良玉，這人是戴佳氏貼身大宮女兒，才剛就是她挺身護主的。看來大概是心腹吧，這會子也沒顧得及給整理儀容呢，要，這宮里頭的，任時候都想把收拾得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且看看這人，釵鬢凌亂的，就是身上那件淺色的宮裝，也有了濕跡和泥痕。

濕跡和泥痕？照說戴佳氏是在屋子外頭的青石板地界上的，有泥痕已經是勉強了，可那時也早過了灑掃的時候，還會有濕跡？何玉柱像是了，踏步，仔細看著，這泥痕還混著青苔，合著濕跡，倒是印在布料織縫里了。何玉柱招了兩人，吩咐了兩句，這倆太監馬上就領命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湊到何玉柱跟前嘀咕了幾句。

何玉柱聽了這話，吩咐了句仔細查查，看誰才剛戴佳氏娘娘脫的鞋，這鞋還有誰碰過。”

等事情攤在芳儀面前時，已經拼湊出了個大概。有人在戴佳氏的鞋底上動了手腳。戴佳氏懷孕腫腳，在屋里穿的是軟緞底的鞋子松散著，可要是到屋外走動，這軟緞底的鞋底就太薄了，反而讓腳難受，所以得換雙厚實的。沒想到這個也會讓人鉚上。那雙厚實的鞋底大概叫人抹上了青苔類的。然后，這外頭石板上又灑了水。

這招成功雖然有些僥幸，但勝在安全不容易讓人察覺。因為等人查探的時候，那些些水早就滲進了底下，不仔細看已經沒痕跡了，就是剛剛何玉柱的手下查探的時候，也只看著沒不該出現的，沒有這處石板比別的地方稍微濕一些。倒是那雙鞋的鞋底太過干凈了，讓人有點兒起疑，鞋底也有點潤潤的，看來是被人仔細清洗過了。分開看看，這些都容易讓人忽視，但湊在一起，再加上良玉身上不該出現的青苔，這事情就明朗些了。要說，這良玉還真是有大功勞了。

只是，這雖然證實了芳儀的想法，但也不過是給芳儀進一步的大肆徹查提供了又一個絕好的理由而已。芳儀雖然關心著那邊的真相，要找出那些個不安分的，可她現在最關心的卻不僅僅就是這個。

這番徹查，不光在戴佳氏的事情上頭取得了進展，在其他上頭有些順當的。比如說，現在，有個小太監失蹤了，在他的鋪蓋卷里了難以解釋來源的不明財產，而這個小太監被證實為曾經特別勤勞，在娘娘出行前額外的進行了打掃。再比如說，戴佳氏那里又有個嬤嬤投了環，這個嬤嬤也不是緊跟在戴佳氏身邊的，但卻是可以接觸到戴佳氏的鞋子的，而那天，大家忙亂中，她也是跟著抬了戴佳氏的。

芳儀，這小太監這會兒肯定是已經變成了尸體了。而那個嬤嬤，不管是誰安排的，也不用這人到底是真的自殺還是他殺，只是人死了，也就由得人說了。有時候，也真讓人無語的，有些事情只要是干了，這命就是捏著別人手里了，殺人滅口，這可不是個新鮮的詞語，可是總有人前赴后繼的。是貪念？是抱著僥幸？還是被人捏著把柄？

可是，芳儀母子所關心的喜暖卻貌似真的很干凈，衣裳首飾雖然有著超過標配的，但也不是特別的奢侈，就這人的月錢的，應該是可以負擔。而且，那些日子也是安安分分，也沒疑點。就算是往昔跟別的宮里的人有些走動，但也沒把柄。

這些看著很好，卻讓礽笑了出來。因為，這孩子過目不忘的本領，不光在課業本子上體現了，在其他的地方，也有了長足的表現。他可是記得，有一次他跟著哥哥從外廷回坤寧宮，“偶遇”這人時，這人頭上的一個珠釵上頭那幾個東珠格外貴重。這下，可就說明了這人必定有說不清的地方，不然，為要藏著掖著。

礽這一提，承祜也想起來了，還有幾次，這人也貌似收拾得特別的漂亮，好像也有突出的打扮的，只是，不上心，就沒看。不由心里提醒，看來，以后還得更細心些才好，那些出現在面前的，不光是要看人神情、舉止動作，那些衣著打扮的，也要上心。身邊跟著的人，在這些細節上頭更要下些苦功夫才好。

依著礽一開始的打算，這喜暖既然藏頭藏尾的，就該好好拿下問問，總要，她到底有些勾當。至于郭絡羅氏那里，既然有人跟這個宮女交好，那就是跑不了的，再找個人說些，越發把戴佳氏的事情按著郭絡羅氏的頭上，也就完事了。

只是，后來想想，總覺得不美。這事情安排得太過糙了些。而且，這樣一來，總隱隱的把額娘給頂了出來。額娘去年才收拾了這個郭絡羅氏，這會兒雖然也是“證據確著”，但是不可否認的事情是，又一次就這么直接的對上了郭絡羅氏。這宮里頭的人沒事還想三分呢，這會兒就更是讓人要多想了。雖然，作為一個皇后，收拾個小妾立立威也沒。只是就怕阿瑪也跟著多想。

承祜看著礽橫豎不滿意，聽著弟弟嘀咕著這些，很是開心，捏捏弟弟那個紅紅肉肉的臉蛋子肉，道不不，阿弟想事情越來越周全了。萬事以額娘為先，切不可再像以前那么莽撞。”

礽給哥哥說的不好意思了，小臉兒就紅了，就要把頭埋在芳儀懷里，說道額娘，你也管管哥哥。他把礽的臉都捏紅了。”

芳儀看著這倆的互動，也就是和上一世十歲的哥哥跟六歲的弟弟玩鬧時差不多，只是上一世六歲的孩子惦記的是天線寶寶、冰激淋、肯德基等，十歲的孩子說的是寵物小精靈、變形金剛和奧特曼打小怪獸，心里一酸，忙笑著道那讓額娘給你親親，然后額娘再幫你捏回你哥哥去。”

礽笑著把臉湊到了芳儀面前，也不覺得這樣膩著額娘有不對。而邊上的承祜忙笑著討饒，只說給礽提個頭，讓額娘別捏的臉，捏紅了出去不好看。芳儀湊著趣說不怕，我把你兩邊都捏捏，這樣對稱著，倒是挺好看的。”

說笑了回，承祜才給礽出個主意，這直接對上不好看，那就找個人填著不就得了。看著礽使勁地想著人，芳儀不忍心了，直接說了個人名。這下，倒真的不，那人可是跟郭絡羅氏又仇的。

礽當下就想了個好劇本，芳儀大肆改編下，這事就這么定了。只是真正做起來的時候，芳儀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承祜倒是寬慰芳儀，就讓弟弟練練手，那些人，承祜都是看過了，那些細節上頭的，也都是分寸的。

改日，這戴佳氏的事情倒是異常的順利了。有人出首，說是曾看到那個小太監跟郭絡羅氏那里的人走得近乎，而且還曾撞見那個小太監跟郭絡羅氏那兒的翠兒有些鬼鬼祟祟的，還看見翠兒給那人一包。

這出首的人正是那個喜暖。只是，這時的喜暖，再也沒有平時的嬌俏，反而神思不屬，有些憔悴了。

（昨天開心了下，不想寫搞腦子的宮斗，所以放假了，花桔子童鞋，對不住，米有加更）

（今天三更，不過，寫得有點兒不襯手，都六小時了，刪了寫寫了刪，才3000字，而且味兒也不對。難道，這就是太歡快了的結果？）

（謝謝慕家飯團的生日紅包、云襟的粉票、蘋果小布丁評價票。)

（還有作者好友趙暖暖、小※妖※的月餅，小※妖※就是蘭初啊，她還補了我個大紅包奧，這兩天幾個作者好友大家都在散月餅呢，好茶送的就是蛋黃豆沙和椰蓉的，這是好茶喜歡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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