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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大清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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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11-08  作者:吳老狼
經過天時間的倉皇逃命,丟棄了所有的糧草輻重以減輕負擔后,圖海半領的兩萬多清軍殘兵敗將總算是逃出了貴州這個活地獄,不過已經被吳軍嚇破了膽的圖海、岳樂和周培公等人也沒敢在晃州堅守,把防務甩給晃州和沅外的地方官府,領著敗軍又直接逃到了遠離貴州的辰州,這才終于在辰州城里駐扎下來,商量下一步的應變對策與善后事宜。(禍害大清百度貼吧)

幾乎是在圖海、岳樂和察尼幾個幸存的清軍高級將領召開會議的同時,新的噩耗傳來,吳軍主力五萬自貴陽起兵進,隨之出動的還有駐守大定的吳軍李本深部,駐守遵義的吳軍韓大任部,另外還有過六萬的編制外輔助軍隊,三軍總兵力過十二萬,號稱二十萬,打著誅殺鰲拜余黨旗號,一起沿著鎮遠官道正在向著湖廣殺來,擺出了金線殺入湖廣的架勢。

聽到這消息,已經被吳軍打怕了的圖海、岳樂和華善等人難免有些臉色白,現在偏沅境內的可戰軍隊,也就是辰州城里這兩萬多驚瑰未定的殘兵敗將了,余下的地方守備隊欺負一下老百姓還馬虎,真正派上戰場卻是連當炮灰消耗一下吳軍兵力的資格都沒有,拿什么抵擋吳老漢奸麾下的十幾萬豺狼虎豹?緊急從外省調兵,趕得及么?”安王爺,圖中堂,察尼貝勒,辰州不可能守住了。”倒是周培公非常冷靜,第一個說道:“不要說辰州,就是常德、長沙和衡州地方也不可能守住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退回岳州堅守,以空間換時間,背靠洞庭湖等待水師接應。”

“放屁!”岳樂勃然大怒,“退回岳外堅守,把整個偏沅都送給吳三桂老賊?吳三桂老賊如果強攻岳州,你是不是還要退回武昌去?”

“王爺說得對,如果吳三桂老賊強攻岳外時我們的援軍仍然沒有抵達,也只有武昌一條路了。”周培公十分認真的說道:“武昌城高壕深,工事堅固,又有蔡毓榮蔡部堂的兩萬多軍隊,和我們聯手,應該有把握守住武昌,贏取時間等待反攻。”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岳樂更是大怒,咆哮道:“你知道丟城失地是什么懲罰不?丟掉一個縣城尚且砍頭,何況丟掉整個偏沅?”

“王爺,丟城失地是什么罪責,奴才當然知道。”周培公不卑不亢的反問道:“只是奴才請問王爺,如果不這么做的話?王爺又打算怎么辦?是打算堅守辰州?常德尸長沙?還是南下去守衡州、寶慶?”

岳樂楞了一楞,終于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泄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一一眼下清軍的實際情況放在這里,如果不按周培公建議的趕快跑到長江邊上守住幾處要害,繼續留在無兵無援的湖南腹地堅守,鰲拜付出生命代價保金的這兩萬多清軍精銳和軍隊種子,可就要鐵定被吳三桂軍給一鍋端了。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還是商量具體該怎么向朝廷交代和請罪吧。”圖海出來打圓場,無可奈何的說道:“貴州慘敗,二十幾萬大軍死得只刺下眼下的不到三萬人,鰲太師戰死,康親王、順承郡王和一大堆王公貝勒被俘,我們幾個都難辭其咎。不要說守不住偏沅,就算守住了偏沅,將來皇上和朝廷追究起貴州慘敗的罪責,我們幾個照樣是死路一各,還用在手多一各兩條的罪名嗎?”

“圖中堂,這么說來,你也是贊成退守岳州了?”多釋第四子貝勒察尼試探著問道。

“貝勒爺,下官現在心亂如麻,實在無法判斷何去何從。”圖海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可奈何的說道:“還是請安王爺和察貝勒拿主意吧,下官惟你們馬是瞻。”老滑頭,明明不敢承擔放棄偏沅金省責任,還說什么惟我們馬是瞻?”察尼心里暗罵,心說你圖海奸,老子也不傻,反正還有岳樂這個個子高的二百五頂著,咱們誰怕誰尸當下察尼又轉向岳樂,拱手說道:“王兄,現在金軍之中,身份爵位最為尊貴的也就是你一個了,請你下命令了,讓我們堅守辰州,我們就堅守辰州,讓我們守岳外,我們就死守岳州”

“是啊,王爺。圖海也假惺惺的說道:

“現在形勢危急到了這一步,你應該站出來挑大梁當主心骨啊,你請拿主意吧,我們全聽你的!如果你覺得應該堅守辰州,那我們就死守辰外等待援軍,大不了和這大清最后的兩萬多精銳一起殉國,和吳三桂老賊拼一個你死我活吧。”

岳樂長于軍事民政,在權謀方面雖然有所欠缺,可也不是金然一竅不通,圖海和察尼推卸青任的花花腸子,岳樂也看得出來。當下岳樂怒道:“圖中堂,現在偏沅危急,你又知道把本王拉出來挑大梁當主心骨了?那當時在貴州平越的時候,你又怎么不聽的回師救援鰲太師?當時你如果別跑那么快,多留一些軍隊殿后接應,鰲太師會戰死沙場么?”

“安王爺,不救太師這條罪名,卑職可不敢承擔。”圖海耍賴道:“當時卓職在巴江城和貴定城都留下了兩千軍隊接應,舒布庫罪該萬死被盧一峰狗賊詐開城門后,卑職留在貴定的軍隊可是馬上回師夾擊巴江城的一一至于為什么沒有打破巴江,這好象更不能怪到卑職頭上吧?”“那你的主力為什么逃那么快?”岳樂怒道:“我追上你的時候,你的主力都已經過了平越城了,當時你如果沒有貪生怕死跑那么快,及時金力回援,我們的主力會在巴江丟一個精光嗎?”

“安王爺,卑職當時如果不撤快點,最后的這支軍隊又被吳三桂老賊包圍了怎么辦?”

圖海繼續耍賴道:“上干里的貴州山道,到處都是崇山峻嶺和羊腸小道,卓職如果不盡快帶著最后的軍隊撤出貴州,又被吳狗軍隊象巴江那樣的包一次餃子,那我們現在別說是守偏沅了,能不能有一個人活著逃出貴州,恐怕都是一個大問題吧?”

說到這,圖海又忍不住補充一句,“況且巴江慘敗,王爺你好象也難辭其咎吧?如果當時王爺不是派趙良棟配合阿進泰去反攻巴江,而是親自半軍反攻,那么趙良棟和阿巴泰兩位將軍那會在蠻子的無恥要挾面前讓步,不敢繼續強攻巴江城?”

“老子是怕趙良棟求不動你!”岳樂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起來,“你當時逃得那么快,老子還不是怕你不敢回師去救巴江,這才親自來追你,你現在還想來怪老子不敢親自領兵反攻巴江?老子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么?”

“王爺,那卑職又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么?”圖海無恥反問,說道:“當時即便王爺你沒有親自追上來,順便派一個親兵傳令,卑職也肯定也會半軍回援,絕不會因為貪生怕死而不敢回援。”現在事情都過去了,你當然是想怎么說都行了。”岳樂被圖海的無恥耍賴氣得七竅生煙,差點就撲上來把這個恩將仇報的無恥小人掐死。

“王爺,請冷靜。”周培公見勢不妙,趕緊出來也是打圓場道:“王爺,現在我軍剛剛經歷慘敗,軍心惶恐,吳三桂老賊又反撲在即,這個時候更應該精誠團結,而不是互相推委,互相推卸責任。”

“不推卸責任,那好!”岳樂一指圖海,怒道:“不推卸責任也行,那你是鰲太師臨終前指定的金軍主帥,現在是應該堅守辰州,還是該退往岳州,你自己拿主意,別忘老子身上推。”

“王爺,鰲太師只是讓卓職把軍隊帶出貴州,可沒說出了貴州之后,繼續是卑職擔任金軍主帥。”圖海可不會傻到去扛上丟失湖南金境的罪責,趕緊耍賴道:“現在我軍已經撤到了辰州,卑職的使命已經完成。王爺你貴為親王,又是皇上堂叔,卑職理應將軍隊移交給你,聽從你的指揮。”

“謝了。”岳樂冷笑道:“你帶兵挺好的,讓將士們又是殺人又是放火,又是搶劫又是強奸,將士們都喜歡聽你的,不喜歡聽我的迂腐軍令,還是你來帶這兵吧,本王自愿聽你的指揮。”那好,那卑職就卻之不恭了。”圖海忽然變得十分爽快,說道:“不過名不正言不順,還清王爺上一道奏表給朝廷,請朝廷下旨讓卑職繞半金軍,那卑職自然挑起這個重擔。

不過在這之前,我軍之中仍然是以王爺為尊,卑職還是得聽王爺示下,王爺說怎么辦,卑職就怎么辦。”

岳樂差點氣昏過去,辰州離北京幾干上萬里路,等自己的奏請批準下來,黃花菜都涼了,到頭來,所有罪責還不是得自己一個人承擔?這時,圖海忽然向周培公使了一個眼色,周培公會意,忙開口說道:“王爺,圖中堂,依奴才看來,放棄辰外退往岳州導致丟失偏沅金境的罪責,你們兩位誰都不用承擔,朝廷將來問罪也是找別人,找不到你們頭上。“那這罪青誰承擔?你?”岳樂冷笑反問。

“的狗奴才,你該不會是想推到老子頭上吧?”在場官職爵位第三高的察尼跳了起來破口大罵,生怕岳樂和圖海聯手,楞是把自己推到這個注定要被問罪的金軍主帥位置上。”貝勒爺誤會了,奴才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污水潑到你的身上吧?”周培公苦笑,又說道:“至于安王爺說的奴才承擔這個罪責,奴才倒是很想為王爺、中堂和貝勒爺當這個擋箭牌,可是奴才一化品供奉,夠這個資格嗎?”

“那你想讓誰承擔?”察尼瞪著眼睛問道。

“貝勒爺又誤會了,奴才有何德何能,能夠指定一位主子承擔這么大的罪責?”周培公搖頭,陰陰說道:“有一個人倒是應該承擔此青,是他冒險輕進,把二十多萬大清主力領入貴州,導致大軍慘敗,精銳盡失。又是他指揮失誤,在主力慘敗的情況下仍然不肯迅撤退,導致吳三桂老賊的走狗盧一峰蠻子切斷我軍主力退路,導致主力金軍慘敗,只有兩萬多大清將士狼狽逃回偏沅。”

“還是這個人,在撤退之時命令我軍放棄偏沅,金線撤回長江之北,放棄長江南面的所有大清土地!而王爺、中堂和貝勒爺你們三位,不僅與吳三桂老賊的追兵浴血奮戰,殺敵無數,還毅然拒絕執行這個人的亂命,堅守岳州、武昌等長江要塞,粉碎了吳三桂老賊乘機渡江北上的野心,也為我大清爭取到了整軍反攻的寶貴時間,有大功,而無一過……。

“放屁!”周培公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岳樂就已經重重一記耳光抽了上去,抽得周培公滿臉開花,嘴角出血,又氣得混身抖的咆哮道:“把所有罪責推到一個死人身上,你們良心過得去嗎?不要忘了,是因為這個死人拼死殿后,和吳三桂老賊拼得金軍覆沒,重創了吳三桂老賊的追兵,你們才得以逃出生天,現在又把所有屎盆子扣到他的身上,你們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廉恥?”

“王爺,奴才如果不是對你忠心耿耿,決什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周培公慢慢擦去嘴角鮮血,恬不知恥的說道:“請王爺不要忘了,王爺你在朝廷里也不是很受皇上待見,這次如果不找一個替罪羊抗上所有罪青,王爺你這個親王的帽子飛了是小,只怕刑部天牢的大門,也要向王爺你敞開了。”

“別說走進天牢!”岳樂一腳把周培公踹了一個四腳朝天,咆哮道:“就是殺頭凌遲,老子也絕對不會往鰲太師頭上扣屎盆子!老子不象你們,老子要臉!”

“王爺,如果你堅決不同意也沒辦法,那就請下令吧。”圖海陰陰說道:“具體該守辰外還是退往岳州,請王爺乾綱獨斷,奴才遵命而行就走了。”

“圖瘸子,你少在老子這里煽風點火!”

岳樂指著圖海的鼻子罵道:“你不要忘了,是因為鱉太師替你洗刷冤屈,你才被皇上從天牢里放出來,你被流放寧古塔為奴的家人,也是因為鱉太師搭救,她們才得以脫離苦海,回到京城!你現在還這么恩將仇報,你良心何在?”

“王爺,恩相對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自然是沒齒難忘。”圖海更加恬不知恥的說道:“今后每逢初一十五,鰲太師忌辰,奴才自然都會多燒紙錢讓他在地下享用。只是限前如果不這么做,我們無法向皇上和朝廷交代,皇上和朝廷也無法向天下人交代,兩萬多大清將士在辰州進退兩難,守又守不住,退又不敢退,為了大清江山,也為了兩萬多大清將士,也為了皇上和朝廷不至為難,也只有委屈一下鰲太師了……。”無恥,無恥!無恥一一!”圖海說一句,岳樂就怒不可遏的大罵一句,到了最后,岳樂忍無可忍之下也是賞給圖海一記耳光,怒吼道:“無恥小人!給老子羅嗦,再說一句,老子現在就砍了你!”

“王兄,其實小弟我覺得圖中堂和周先生說得頗有道理。”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察尼忽然開口,陰笑說道:“反正鰲太師已經死了,背的罪責再多,皇上還能把他從棺材里拉出來再剮一次?不如先讓鰲太師背下這些責任,解了眼下這個燃眉之急再說。”放屁!老子絕不答應!”岳樂咆哮道:(禍害大清百度貼吧)

“你們要是敢把罪責推到鰲太師牙上,老子就背皇榜到午門給鰲太師喊冤!”安王爺,你信不信,如果鰲太師他現在還活著,他也一定會贊成我們這么做的。”圖海陰陰說道:“鰲太師他讓奴才半軍先撤的時候,之所以一定要奴才帶上賴塔、穆占和王進寶這些人,不許奴才把他們丟棄,其實就是為了為大清留下一些棟梁之材,讓皇上和朝廷在抵御吳三桂老賊時不至于無將可派,無人可用,一片丹心可謂日月可鑒。”

“現在昵,王爺你讓我們共司承擔這些罪責不要緊,皇上把我們個個都砍了剮了也不要緊,可是我們死了以后,大清還有誰能扛起抵御吳三桂老賊的重任?指望那幫漢人奴才,皇上和朝廷放心不?到時候有再多的精兵,有再多的武器糧草,沒有良將指揮半領,還不是一群烏合之眾?王爺,你忍心辜負鰲太師的一片苦心,讓鰲太師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么?”王兄,圖中堂說得很對。”察尼也勸道:“以鰲太師的性格,遇上這樣的事,也肯定會把所有罪責一個人扛起來,絕不會推委他人,我們又何苦辜負他的一片苦心呢?讓他死不瞑目昵?”

岳樂痛苦閉上眼睛,腦海中浮過鰲拜那張丑陋兇惡而又威嚴正直的面孔,心頭幾如刀絞。周培公則又爬起來說道:“王爺,你對太師的尊崇之情,我們都理解,也明白,也比你更加尊敬太師的賞罰分明,忠心為國,可是眼下的情說……”,。唉,王爺,為了大清,我們也只能暫時委屈太師了,等到了剁滅吳三桂老賊之后,我們再慢慢想辦法給太師恢復名譽,請皇上為太師追封謐號,太師泉下有知,想來也可以瞑目了。”

“隨,“隨便你們吧。”岳樂到底還是滿人,繼承了愛新覺羅家的光榮血繞,雖然雙目之中已經是淚花閃爍,但還是哽咽著說道:

“隨便你們怎么辦吧,本王不管了,本王去給鰲太師的靈位上香去,你們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說罷,岳樂轉身大步離去,眼中淚水泉涌。圖海則歡天喜地的沖著岳樂背影叫道:

“王爺,一會我們把軍情塘報寫好,送去給你過目,你可要在我們的聯名奏報上簽名噢。”

岳樂不答,只是大步出房,圖海和察尼則迫不及待的命令周培公動筆,讓周培公書寫軍情奏報。

在這份準備用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的奏報上,清軍貴州慘敗的所有責任自然金在鰲拜一個人身上,什么不聽部下苦諫,堅持半軍入黔決戰,致使清軍喪失所有戰術優勢:什么安順決戰期間,鰲拜不顧吳軍火力兇猛,故意強派騎兵密集沖鋒,致使兩萬多騎兵不到一刻鐘時間被吳軍火箭炸得干干凈凈!還有吳軍飛艇出現的時候,清軍眾將仍在浴血奮戰時,鰲拜卻帶頭棄眾逃命,致使清軍陣容崩潰,被吳軍追兵任意屠殺。

到了安順潰敗之后,鱉拜的各種丑態就更是令萬夫指了,什么為了逃命催促騎兵隊伍踐踏友軍,為了打開道路親手砍殺士卒,為了自己活命強行命令傷兵殿后,還有到了巴江之后,鰲拜明知沖破巴江即可挽救金軍,卻貪生怕死不肯率軍沖鋒和殿后,只是命令殘軍保護自己,導致杰書攻打巴江期間因為兵力不足而被吳軍生擒活捉,更導致時間耽擱吳軍主力將清軍徹底合圍,以至清軍主力金軍覆教……,……,(禍害大清百度貼吧)總之一句話,罪過金是鱉拜一個人的,圖海半軍突圍成功有功無罪,退守岳州、武昌一線,也是在圖海違抗鰲拜金軍撤過長江軍令之下做出的英明決定!察尼貝勒親自半軍殿后身先士卒,殺死吳軍追兵無數,斬殺吳軍戰將多人,理應受賞!同時為了堵住岳樂的嘴和拉岳樂下水,圖海也讓周培公在奏章中大大表彰了岳樂一通,什么孤軍攻打巴江接應主力,身先士卒殺敵如麻,只可惜鰲拜貪生怕死不敢沖錦致使功虧一簣,什么在鎮遠力阻吳軍追兵殺敵無數,血染沙場一一還有貴州百姓人頭作證“……,其他的還好說,反正鰲拜已經是一個死人說不了話,圖海等人想怎么往他身上扣屎盆子都無所謂,惟獨到了杰書貪生怕死命令阿巴泰、趙良棟退兵這一段時,圖海和察尼犯了難一一杰書可是蠟清的八大鐵帽子王之一,又是小麻子的嫡親堂哥,還是拿出小麻子的真密旨勒令清軍退兵,如果如實奏報杰書丑態,小麻子和八大鐵帽子王臉上都過不去不說,還等于是徹底得罪死,了正紅旗,正紅旗那些旗人老爺起火來,圖海和周培公以后的小日子還過不過了?

“中堂,貝勒爺,干脆這一段略過,就當什么事都生過吧?”

周培公的提議獲得了圖海和察尼的一致支持,一起鼓掌叫好道:“沒錨,這段不能奏報,反正鰲老頭虱多不癢,債多不愁,干脆就讓他一個人金部扛起來算了,咬死是他貪生怕死,不肯給康親王派遣援軍,這才導致康王爺不敵被俘。”

話雖如此,但有一件事還是讓圖海十分為難,不知道是不是該向小麻子如實奏報一一這件事,自然也就是鰲拜要圖海向小麻子轉達的最后兩個忠告了,一是要求小麻子與吳軍談判言和,爭取時間整軍備戰;二是必須得殺吳應熊,事后可以把罪名金部推到鰲拜頭上,用鰲拜滿門老小的性命去平息吳老漢奸怒火一一這一點,也是圖海最為大惑不解的地方。

還好,圖海身邊還有一個比較靠得住的謀土,當天夜里,當圖海私下把這事透露給周培公后,周培公馬上就醒悟過來,解釋道:“中堂,鰲拜這是在為大清的將來做打算,眼下我大清已經是精銳喪失殆盡,人心惶惶,兵無戰心,將無勇氣,只有暫時穩住吳三桂老賊,爭取時間整備軍隊,打造武器,集中金國人力物力耗死吳三桂老賊,這樣才能把吳三桂老賊造成的損失控制在湖廣云南一帶,不致動亂擴大。”

“這點我當然明白。”圖海不解的問道:

“我不明白的是,鰲拜為什么寧可搭上他的金家性命,也要皇上一定得殺吳應熊?這個吳應熊,真有這么重要?”

“中堂,這就是鰲拜老頭的深謀遠慮之處了。”周培公笑道:“吳三桂老賊子息艱難,至今只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還走出了名的草包,如果不殺吳應熊,把吳應熊放回云貴,吳三桂老賊后繼有人,對我們大清造成的禍害勢必會遷延日久,甚至可能更進一步擴大。”

“可如果殺了吳應熊后,已經六十歲的吳三桂老賊還能活多久一等到他死了以后,還有誰能夠服眾,讓云南貴州這幫豺狼餓虎心悅誠服?到時候不管是吳應麒還是吳世藩繼位,吳三桂老賊軍隊之中都必然出現內亂,吳狗內亂,我們大清不就有機可乘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鰲老頭寧可拼上金家性命不要,也要皇上一定殺了吳應熊,原來是在打這個算盤!”圖海恍然大悟,開始對鰲拜的深謀遠慮佩服得五體投地。但轉念一想之后,圖海難免又更加為難了,問道:“培公,這么一來,你是我該不該向皇上如實奏報這段話?不奏是誤國,奏了的話,那么不就又證明了鰲拜老頭當時十分清醒冷靜,讓我半軍先撤和他親自殿后的事,不就完全暴光了?”

“恩相,這么大的功勞,難道你還想送給別人門”周培公似笑非笑的說道:“誅殺吳應熊斷吳三桂老賊的根,為吳狗內亂創造契機,這么深謀遠慮的決定一一恩相你忠心為國,難道不能上一道密旨,親自建議皇上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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