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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嶄露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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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1-03  作者:吳老狼
第二百三十七章嶄露頭角

縲虞兒的一番肺腑之言,終于感動粹翹如豺狼的吳老漢奸,司時也就在這時候,平西王府第一代中已經所剩不多的老臣方光琛快馬趕到,豁出老臉不要,為盧胖子求情,請求吳老漢奸看在盧胖子的種種功勞份上,饒這個賣主求榮的胖子不死,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彌補平西王府的火器機密泄露損失口司時方光琛也極解人意的順便為綠虞兒求了一次情,希望吳老漢奸看在綿虞兒是難得孝女的份上,也饒她一命。

方光琛的面子,吳老漢奸當然不能不給平西王府巾,和吳老漢奸司一代的,也就只剩下方光琛、劉玄初和吳三枚三人了,盧胖子既是劉玄初的得意門生又得方光琛求情,綜虞兒的身世又那么可憐,孝行又那么感天動地,吳老漢奸再怎么歹毒無情,陰狠損毒,也不好意思繼續固執己見了。

與此司時,與盧胖子一向關系不錯的吳應旌、張足法、高得捷和王景等吳軍將頜也站了出來,一起為盧胖子求情,而讓盧胖子頗為意外感動的是,并不知道實情的吳應麒猶豫再三后,竟然也站出來為盧胖子說了兩句好話,希望老爸看在盧胖子之前的功勞份上,饒盧胖子一條狗命。

一向二百五的兒子都這么說了,吳老漢奸還能有什么話可說的力所以吳老漢奸也只好向練虞兒逼問,問綠虞兒是否愿意與盧胖子司罪,一起解除所有官職,貶為奴仆,一起到嵇茄山去做終身苦役?

綜虞兒如何回答,相信也不用詳細介紹了,總之盧胖子總算是憑此撿得一條狗命,在螨清欽差使團和眼線細作遺憾的嘆息聲中被免去死刑,罷免一切文武職位,充作苦役發望嵇茄山終身為奴!然而消息傳開之后,嫌疑最大的尚老漢奸、岳樂和尚之信自然也就吐了血了,他們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獨吞吳軍火器機密與造反謀逆的嫌疑了。

不過事情也有輕重緩急之分,對康麻子來說,尚老漢奸和岳樂是否被冤枉現在已經并不是特別重要了,最重要的還是螨清朝廷能否從湖廣戰場抽調兵力南下的問題。

煞而讓康麻子派來的奸細頭子老丈人噶布喇坐立不安的是,安穩了許久的吳軍在觀望了一段時間的形勢后,竟然大模大樣的征集民船,招募水手,還不斷的派出斥候船只探察長江水文,熟悉渡江航道這是打算干什么?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還是打算渾水摸魚?

同樣被嚇住的,還有與武昌吳軍隔江對峙的漢陽清軍絕犬部分將領,這此被吳軍給徹底打怕了的清軍將頜也紛紛涌到圖海的帥帳之前,要求圖海加強戒備,制訂對策,以便防范吳軍渡江強攻!此外還有預備船只、軍械與集結軍隊準備南下福建的工作,也必須得立即停止!

讓這些清軍將頜驚訝疑惑的是,聽到這個消息后,身為全軍主帥的圖海不僅不驚不懼,反而面露喜色,扶著拐杖一瘸一拐走路的速度也輕快了許多口另外還有圖海的心腹幕僚周培公,也是又合掌又念佛,滿面笑容的慶幸,“謝天謝地,吳三桂老賊果然是鼠目寸光,果然是鼠目寸光,吾皇有福,吾皇洪福齊天啊!”

“大膽周昌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力……”碰巧聽到周培公嘀咕的康親王杰書勃然大怒,呵斥道:“吳狗征集民船水手,擺明了是想渡江強攻,你還敢說是吾皇洪福齊天門你這是什么意思?”

“啊王爺你聽到了力……”周培公一驚,趕緊雙膝跪倒,滿面笑容的說道:“王爺勿怪,奴才也是高興,看穿了吳三桂老賊的鼠目寸光,也看穿了吳三桂老賊絕對沒有渡江強攻的打算,在耿精忠狗賊反叛一事上的首鼠兩端所以才興奮高嘆吾皇洪福齊天口……”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杰書滿頭霧水的問道。

“王爺,培公說得對,吳三桂老賊不這么做,那才最可怕。”圖海接過話頭,替心腹走狗解釋道:“如果吳三桂老賊南下衡州,或者按兵不動,不做任何準備,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口因為現在的局勢放在這里,耿精忠狗賊起兵反叛,朝廷急需調集湖廣軍隊南下福建平叛,吳三桂老賊如果外松內緊,表面南下或者按兵不動,示敵以虛,那我們湖廣軍隊一旦分兵,吳三桂老賊必然會立即發動雷霆一擊,強攻渡江!”

“可是現在呢,吳三桂老賊卻不僅沒有這么做,反而征集民船水手,虛張聲勢,反倒證明了他沒有強行渡江的決心。”周培公興奮的補充道:‘現在我們湖廣軍隊還沒有分兵,水師也依然占著絕對的水面優勢,吳三桂老賊強攻渡江根本沒有半分勝算!所以奴才敢肯定,吳三桂老賊短期內絕對沒有強攻漢陽的計劃其目的,不過是牽制我們湖廣軍隊,不讓我們分兵而已!”

“是嗎?你們真這么認為?”杰書將信將疑的追問道。

“鐵板定釘,絕無意外!”周培公得意的斬釘截鐵回答,又微笑說道:……而且奴才斗膽揣測,吾皇萬歲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必然會松一口氣,少為我們湖廣戰局操幾分心。”

一直被盧胖子悶殺的倒霉蛋周培公的烏鴉嘴總算是靈驗了一次,吳軍擺出強渡長江架勢的消息用六百里送

回京城后,正在紫禁城里坐它不安的康麻嘩果然長松了一口氣。連聲叫好之余,康麻子又趕緊用六百里加急接連頒布兩道圣旨,第一道圣旨給老丈人噶布喇,讓他設法試探吳老漢奸價碼,看看吳老漢奸究竟要提出什么條件,才肯放棄對耿精忠的支持,與螨清朝廷簽定永久性互不侵犯協議?

康麻子的第二道圣旨是給圖海,要求圖海派遣一名部下入京面圣,代為述職,并且再三強調,來人一定要熟悉湖廣戰況,另外還得把湖廣戰場上的敵我雙方布防圖帶上,以供康麻子制訂戰略時參考。而聽到康麻子的這個旨意后,圖海和周培公這對螨清的超白金搭檔也立時心里明白康麻子的心里,已經嚴重傾向于從湖廣戰場抽調軍隊南下平叛了。

康麻子的旨意,圖海當然不可能不執行,而代替自己進京述職的代表,也非圖海最信任和最寵愛的周培公莫屬。只是圖海并不知道的是,持才自傲卻又一直被死敵盧胖子光輝掩蓋的周培公,其實也早就在等著這么一個機會,等著這么一天!所以在接到圖海命令之后,周培公只是稍微假作推辭,馬上就一口答應,然后帶上湖廣戰場的雙方兵力布防圖,頜著族弟周義民和幾個心腹親隨騎上快馬,不顧夏雨連綿,當夜就踏上了北上京城道路。

“堂哥’用不著走這么快吧?”被周培公頜著連夜北上后,周義民雖然不敢抱怨,但也小心翼翼的建議道:‘聽說皇上在旨意上并沒有要求我們何時抵京,這段時間湖廣的雨下這么大,堂兄你連夜趕路要是不小心被夜雨淋壞了身子怎么辦門……”

“你懂什么?”沒有了外人在場,周培公也沒了許多顧忌,在風雨中大笑說道:“我大展拳腳的機會,終于來了!我現在只恨不得是肋生雙翅,馬上就飛到紫禁城中,馬上就飛到主子面前,向主子展露我的才華,展露我的韜略!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周培公的名字,都知道我周培公的文武韜略,是他盧一峰狗賊的一千倍……萬倍!”

激動與期盼之下,一路快馬加鞭的周培公隊伍,僅用了半個月時間就從武昌趕到了京城,可康麻子卻比周培公更要焦急,周培公七月二十一這天下午抵達京城向吏部報告后,七月二十二的正午就獲得了康麻子的召見,并且還是在康麻子的新辦公處南書房中,當著康麻子眾多親信的召見。

“奴才周培公,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穿著嶄新七品官服的周培公瀟灑的拍拍馬蹄袖,雙膝跪倒,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努力給康麻子留下一個嶄新的好印象。

“怎么又是你?”康麻子頗帶不耐煩的語氣一下子讓周培公心涼了半截,“圖海是干什么吃的門聯要他派一個得力的人進京代為述職怎么把你派來了叼……”

“奴才……。”周培公苦起了臉,半晌才硬著頭皮答道:“回主子,圖巾堂派遣奴才代為進京述職,是因為自打圖中堂取代奸賊鰲拜接管全軍以來,奴才一直在圖巾堂身邊擔任供奉(秘書),從頭至尾親眼目睹了我大清八旗健兒與吳逆賊軍的生死搏殺,也親身經歷了貴州、偏沅和武昌大大小小的近百場血戰,熟悉敵情,也熟悉我軍形勢,所以圖中堂為了方便主子垂詢前線軍情才把奴才派來京城代為述職口……”

“難怪我們連丟西南五省一府口……”索額圖陰陰的插了一句嘴。話音未落,南書房中已是一片譏笑,周培公則面如死灰,心知索額目必然還是記得當年仇怨,對自己余怒未消,司時周培公心里對盧胖子的怨恨難免又多了三分——都是你這個天殺的狗胖子,把老子害成了這樣!

“算了算了’先將就著吧。”康麻子極不耐煩的打斷眾人嘲笑,也不賞周培公平身,直接就命令道:“把湖廣戰場的兵力布防圖呈上來,順便給眾位大人都大概介紹一下。”

“扎。”周培公趕緊磕頭答應,捧起一直抱在懷中的湖廣戰場兵力駐防圖,雙手舉過頭頂,自有太監上來接了轉呈到康麻子面前。周培公則又清清嗓子,努力保持鎮靜的說道:“啟稟主子,各位大人,我大清軍隊目前部署在湖廣戰場的兵力約十八萬五千人,其中三萬五千人駐防荊州,由簡親王喇布與貝勒尚善統率:南昌九江一線駐軍約六萬人,由貝子彰泰與江西總督董衛國統率:余下水步馬兵大約九萬人,駐扎在漢陽、黃州一線,與吳賊主力隔江對峙,主要將頜有圖海圖中堂、總督蔡毓榮貝勒察尼與長江水師都督楊捷口……”

“吳賊那邊,兵力大約十二萬人,其中駐扎在噔州、松滋一線吳賊逆軍約兩萬人,由賊將吳國貴統率,與我大清簡親王、尚貝勒隔江對峙。駐扎在長沙岳州的賊軍約三萬人,其中包括賊將吳應旌的步騎兵兩萬人,洞庭湖新建水師一萬人,由賊將杜輝及叛國降將林興珠、李國棟統率。余下約七萬軍隊,由吳三桂老賊親自統帥,駐扎武昌,司時與我漢陽軍隊、九江軍隊對峙。”

“除此之外’吳賊還有大約三萬的軍隊駐扎在衡州、長沙南部與彬州一線,由賊將衛樸……。”

“慢著!

康麻子粗暴的打斷周培公,喝道:‘等等……聯問你,你丙才說什么吳三桂老賊的七萬軍隊,司時與我大清湖廣、江西兩支重兵對峙?這么說來,吳三桂老賊的七萬主力就牽制了我犬清十五萬主力了力……”

“回主子,確是如此。”周培公硬著頭皮答道。

“混帳!”康麻子勃然大怒,拍案咆哮道:“你們的軍隊足足是吳三桂老賊的一倍,竟然還把仗打成這樣?湖廣漢陽和南昌九江還有臉天天報急,天天說吳狗四面出擊,制造摩擦?”

“回主子前方情況十分復雜,并非一言兩語可以說清道明。”周培公額頭貼地,戰戰兢兢的答道:“但吳狗主動出擊,多次制造兩軍摩擦也確實是真奴才斗膽揣測,吳三桂老賊很可能是為了保持士氣,才故意縱容唆使賊軍士卒主動出擊,制造摩擦乘機蠶食我大清零散軍隊,但我大清軍隊忌憚和約,不敢……。”

“閉嘴!聯不是問你這個!”康麻子更是憤怒,又一拍桌子大吼道:“聯是問你,為什么吳三桂老賊的七萬軍隊,就能牽制聯的十五萬主力?你們這些廢物兵力明明是吳狗的一倍還多,為什么還要天天叫苦天天提心吊膽,害怕吳狗強渡長江?”

“主子,打仗不是簡單的兵力對比啊。”周培公叫起苦來,“吳狗賊軍除了水師之外,步兵騎兵都遠勝我軍,而且士氣高昂,武器裝備精良,還有威力巨犬的新式火器壓陣,所以在野戰之中,我犬清軍隊難以占到半點便宜啊。還有,也不能說是吳狗主力七萬人就能牽制我們犬清十五萬主力,吳狗駐扎在長沙和衡州等地的賊軍,也實際上牽制了我們大清的江西駐軍啊。”

“那荊州戰場呢?”康麻子又大喝問道:“那個地方遠離主戰場,為什么喇布和尚善明明占據兵力優勢,之前和約沒有簽定的時候,為什么還不敢進兵,殺入吳狗的偏沅腹地切斷吳狗主力與云貴后方的糧道門為湖廣主戰場減輕壓力刁……”

“完了我這位主子原來根本不懂軍事啊口……”周培公心中叫苦,這才明白一直被螨人主子們吹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康熙主子,在軍事上竟然是一個超級草包!無奈之下,周培公又只好哭喪著臉解釋,“回主子,之前簡親王和尚貝勒之所以不敢進兵,是因為他們不僅要與澧州、松滋的吳狗賊軍隊對峙,還得防范駐扎重慶的吳狗賊軍譚弘部。

否則的話,他們一旦渡江,被吳狗誘入偏沅腹地,那么吳狗譚弘部乘機順江而下,奪取荊州重鎮,切斷簡親王歸路,那么簡親王的三萬多大軍,就匹馬難回江北……了習”

周培公說一句,康麻子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了最后,康麻子的麻臉干脆就變成了鐵青色,南書房里的其他康麻子親信也是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生怕觸到霉頭,弓來康麻子轉移火氣,而周培公雖然始終不敢抬頭,可光是聽到康麻子那仿若牛哼的粗重喘息之聲,也乖乖的把嘴閉上,不敢再說吳軍野戰遠勝清軍和吳軍糧草早就不靠云貴供給的情況現在的吳軍大后方云貴兩省,糧食早就已經反靠偏沅新占地供給了。

“都是一群廢物!”康麻子惡狠狠罵了一句,給自己安了一個臺階。末了,康麻子又問道:“那么你來京城的時候,圖海有沒有告訴你,聯如果從湖廣戰場和江西戰場抽調兵力,在確保長江防線安全的情況下,最多可以抽調多少軍隊?”

“果然問到這問題了。”周培公更是犯愁,咬了咬牙齒后,周培公壯著膽子答道:“回主子,圖中堂與奴才反復商量過,認為主子最多只能從江西戰場抽調走兩萬以內的軍隊,才有可能確保江西戰場萬無一失。但湖廣戰場,如果要確保長江防線安全,那怕一兵一卒都不能抽調了。”

“周培公你們圖中堂膽子太小了吧?”明珠開口,問道:“湖廣戰場足足有九萬精兵,為什么還不能抽調一兵一卒刁他指揮下的長江水師,不是在水面戰場上占據絕對優勢嗎力只要扼守住水路為什么不能從陸地上抽調兵力門……”

“回明中堂,如果換成任何一個對手,圖中堂他都敢從漢陽、黃州抽調兵力。”周培公記憶力極好,從聲音中分辨出了明珠的聲音繼續額頭貼地的答道:“但是,因為對手是吳三桂老賊,所以圖中堂不敢分兵。”

“為什么叼”康麻子粗暴的追問道:“為什么吳三桂老賊就不行?”

“因為吳三桂老賊……。”周培公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答道:‘因為吳三桂老賊麾下有盧一峰狗賊,盧一峰這個狗賊雖然人品卑劣,無恥下作,但是在西學上的造詣卻是天下無人能敵。武昌大戰,他在巷戰之巾,都還能臨時為吳三桂老賊造出一批專門克制戰船的投擲火彈重創了我軍水師,有他在,我大清水師雖然占據優勢,可不敢確保萬一啊。”

說到這周培公又戰戰兢兢的補充一句“主子,圖巾堂也是忠心耿耿,為了大清江山社稷著想,才不敢從湖廣戰場抽調兵力啊。長江是我大清唯一能遏制吳狗賊軍的最后防線,吳狗一旦渡江成功,我大清中原就無險可守了提到盧胖子的名字,本就怒火沖天的康麻子更是差點被自己的怒火燒死,也不由想起盧胖子進京時,正是眼前這個周培公和孔四貞、目海聯手,對盧胖子百般陷害,千方污蔑,生生把棟梁之才盧胖子逼到了吳老漢奸那邊一嗣至少康麻子是這么認為的。也不由再次生出一個念頭,把眼前這個周培公一腳踹死!

“主子,奴才認為,從湖廣戰場抽調兵力一事,可以暫時擱置一邊。”索額圖再次開口,小心翼翼說道:‘而且湖廣距離草原也太遠了,實在不宜抽調北上,奴才認為,要解除眼前的迫睫之危,從陜甘抽調軍隊才最合適口……”

“湖廣距離草原太遠迫睫之危叼……”聽話聽音,雖然索額圖說得極其含糊,康麻子對布爾尼即將叛變一事也極力封鎖也不得不封鎖了,但光是聽到這兩個關鍵詞,天資聰穎甚至遠在盧胖子之上的周培公心中立即為之一動,一個念頭也隨之浮上心頭,“蒙古也有人要造反了!是誰?”

“也只有如此了。”康麻子嘆了口氣,無奈的吩咐道:‘擬旨吧’讓鄂扎從陜甘分出兩萬軍隊,交給莫洛,即日起一個月內務必回師張家口,絕不能使布爾尼亂賊南下一步。”

“原來是布爾尼,怪不得安王爺這么倒霉,攤上這么一個女婿,主子想不生疑心也難啊。”周培公洗然大悟,緊接著,周培公也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一股勇氣,忽然抬起頭來,大聲說道:“主子,不必從陜甘抽調軍隊,京城之中,正有三萬精兵可用主子何不用之力……”

“你說什么?”康麻子一楞,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周培公才終于看到了闊別了兩年之久的最終主子,然而讓周培公大吃一驚的是,才兩年時間不見,丙滿十九歲的康麻子就已經象蒼老了十歲一般,眼角甚至還生出了魚尾紋,這兩年來,最終主子過的是什么痛苦日子,周培公都已經不敢去想象了。

“犬膽!未得主子許可,擅自抬頭視君,你想刺王殺駕么?”恨周培公恨得蛋疼的索額圖乘機發作,犬喝道:……來人啊,把這個君前無禮的周培公拿下!”

“扎!”守在南書房門口的曹寅和李煦一起答應,一起沖了進來撲向周培公。

但就在這時候,康麻子忽然大喝道:“住手!放開他!”

“扎。”曹寅和李煦再次答應,乖乖放手口周培公則嚇出一身冷汗,趕緊磕頭,重新額頭貼地,“奴才無禮,奴才死罪請皇上饒恕口……”

“行了,聯赦你無罪。”康麻子一揮乎,命令道:“周培公,你抬起頭來。”

“扎。”周培公恭敬答應,小心抬起絕對比盧胖子英俊百倍的臉龐。

“周培公’聯問你。”康麻子放緩聲氣,問道:“你丙才說,聯在京城之中,尚有三萬精兵可用,聯問你,這三萬精兵,從何而來?”

“回主子,請主子下一道圣旨即可。”周培公大力磕頭,咬牙答道:“京城之中,在京諸王、貝勒、貝子以及各旗旗主府巾精壯家奴,加在一起絕對超過三萬之數!主子如果下一道圣旨把這些家奴征召起來,用一親貴大將統率,以奴才為昏,三月之內,如果不能平定布爾尼叛亂,奴才乞滅九族!”

聽到周培公這話,康麻子的麻眼難免為之一亮,索額圖則犬怒道:‘大膽!狗奴才,你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不門用諸王貝勒的家奴去平定亂賊,虧你說得出來!”

“回索中堂,家奴也是兵,也是我們滿人!”周培公大聲答道:‘想我大清太祖太宗用兵之時,麾下將士,那一個不是旗下家奴?還不是照樣橫掃6合,蕩平八方,一統巾原?這此家奴雖然在京城之中養尊處優,少習戰陣,但他們身上的滿人血脈尚存,血性猶在,只要激起他們的血性勇氣何愁布爾尼小丑跳梁力吳三桂老奴為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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