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有辦法了

神秘的繩索自動浮起來將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鋼琴師勒死，并將其懸尸于房梁之上，這令凌凡感覺眼前的這起案子聽起來有些太玄乎，為了查清案子的真相，凌凡和莫秋一起驅車前往古宅，當然所謂的驅車還是他乘坐莫秋的摩托車，近乎于死亡的速度，不得不讓凌凡開始為自己的小命擔心起來。

不過這速度還是有好處的，比如，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案發現場，而且不會有堵車的苦惱。

當凌凡和莫秋到達案發的那件古宅的時候，第一入眼的便是停在古宅門前的那輛藍白相間的悍車式警車，現代化的汽車和眼前這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暴風雨摧毀的古宅形成鮮明的對比。

古宅在第一眼望去的時候便已經這經歷的歲月相當的悠遠，紅磚綠瓦，磚墻上那厚厚的帶著潮味的苔蘚，還有那蔓延爬在墻上的爬山虎，古宅的院子很大，只是很是陰郁，原因就是宅中有幾顆四人抱的古木，將整個院子遮掩的不見丁點陽光，顯得有些壓抑。

如果說古宅最現代化的是什么，那無疑是眼前的這道鏤花鐵欄門，顯得精致而華貴。

鐵門前站著一個身材曼妙、頭扎馬尾、神色冷淡的美麗少女，少女見到凌凡和莫秋兩人并肩走來，秀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天瑜，你怎么不敲門啊？”凌凡走到美麗少女的面前，笑著問道。

天瑜瞪了凌凡一眼，道：“還是為了等你，你見過李局了？知道這件案子的復雜性了？”

“嗯，李局跟我說了下，這起案子跟我們之前遇到過的案子相比有著天壤之別，所以必須認真對待，而且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凌凡開始吞吞吐吐起來，其實這種不好的預感在來南陽市之前他便閃現，只是剛開始他以為這種預感是天瑜和莫秋相遇后會產生令人難以想像的化學反應，可是后來他發覺，那個預感并不是如此，而是另一種感覺，一種危險的感覺。

“哼，你們HIT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號稱世界上沒有你們解不開的案子嗎？！”莫秋怪聲怪氣地帶著嘲諷之意說道，其實是她見到凌凡在和天瑜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似乎只有天瑜一個人，當看到凌凡的那種眼神的時候，莫秋沒來由的顯得異常的惱怒。

天瑜看向一臉惱怒的莫秋，淡淡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銀不開的案子，只有銀不開的人，因為一個人的心中如果要隱藏一個秘密的話，即便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警察也無法解開這個秘密的。”

顯然天瑜的話是另有所指，莫秋被天瑜說的小臉緋紅，好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就別增加內部矛盾了，現在我們的主要目標便是將眼前的這個案子給解決掉，按照以往的經驗，兇手以這種方式殺人，很可能是連環殺人案，在增加其他無辜的死者之前，我們一定要阻止兇手的進一步行兇。”凌凡走到天瑜和莫秋的身旁，將兩人勸解開，生怕兩人再產生什么強烈的化學反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然后他便眼疾手快地按下了鐵門上的門鈴。

在一陣輕脆的鈴聲后，一個身系圍裙的年輕少女從宅院中的大屋里子跑了出來，用圍裙擦了擦手后便來到大門前，只是她沒有立即開門，而是站在鐵門后好奇地望著眼前的三人，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凌凡在出示自己的警察證后，神色嚴肅地說道：“小姑娘，我們是警察，是來調查古宅發生的那種命案的，請你給我們開下門。”

一聽說是警察，小姑娘趕緊將門打開，放凌凡三人進來。

“請問下，這所古宅的主人在嗎？”凌凡望著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似乎很少見到陌生的男子一般，臉蛋一紅，點頭，道：“在，老太太在后院呢，我這就帶你們去見她。”說完，小姑娘便領著凌凡三人穿過一道拱門后，來到后院。

“天瑜，你在檔案中發生什么線索沒有？”凌凡在隨眾人一起前往后院的時候，偷偷地側過頭，轉身天瑜問道。

天瑜道：“也沒什么發現，那份檔案寫的跟厲鬼殺人一樣，一點事實依據都沒有，根本沒有什么線索可查，惟一記錄在案很清楚的便是死者的身份。這所古宅里在案發當天有十幾個人，分別是宅主老太太，還有她的女兒，以及她的四個孫子孫女，當然還有幾個保姆和仆從。死者便是宅主的四個孫子孫女中的一個，也是年紀最長的一個，名叫鄭家明，是從國立音樂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在國內也是小有名氣的鋼琴師。”

說話間，他們便被小保姆帶到后院的一間寬闊而古舊的大屋子里，還沒有進門，他們便聽到屋里傳出痛苦的哭聲，而且還有那一聲聲責罵的聲音，小保姆聽到這個責罵的聲音，身軀一震，看樣子好像很是害怕這個聲音一般。

凌凡天瑜還有莫秋三人走進大屋子，只見大屋子裝飾的別具風格，當然還是民國時期的樣子，坐在屋首的是一名年近八十余歲的老太太，老太太的臉上滿是悲痛和惱怒，而坐在下面兩排椅子之中的是一位中年婦子，年紀絕莫也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只見她的臉上盡是淚痕，她的身旁正有一個相貌俏麗的少女正輕輕地陪著她，少女的眼睛也是紅紅的，應該也是哭過的樣子，另外在坐的還有兩個青年男女，男的濃眉大眼，甚是英俊，而女的卻是細眉長目，顯得有些嫵媚。

眾人見凌凡三人走了進來，不禁好奇起來，那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立即起身，走到凌凡的面前，道：“各位是什么人，是亡兄的朋友嗎？”

凌凡出示自己的警官證，道：“不是，我們是警察，今天來這里是想請各位配合我們調查鄭家明先生的死因，還死者一個公道的。”

“還查什么查，這根本就是鬼魂作案，你們警察能抓鬼嗎，這件事我們已經不想勞煩警察了，我們準備請法師前來作法驅鬼。”細眉嫵媚青年女子從口袋中摸出一根女式香煙，點上一顆，朝著凌凡三人說道，“所以你們還是請回吧。”

作法驅鬼，看情形這所古宅不僅是宅子古老，就連生活在里面的人的思想估計也受古宅的影響，深受封建迷信的影響吧。

“那個，現在都已經是什么時代了，科學就早證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所以……”凌凡的‘所以’還沒有說完，便引來屋首老太太的一聲厲喝：“所以什么，我老太太才不相信什么科學，我只相信這間宅子里有鬼，有惡靈，必須請法師驅除，它已經殺死了我的一個孫子，我不想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所以你們警察還是趕快離開這里，這里不歡迎你們。”

就這里，案發現場都還沒去，凌凡三人便被人家給轟趕了出來，看樣子，這一次的案子確實是棘手了些，強闖是不行的，即便是可以，強逼著別人說出的話相當大的一部分都是假話，這對破案沒有任何的好處。

“真是一個死頑固，這個時代竟然還想著驅鬼祛邪，真是可惡！”莫秋恨恨地朝著鐵門上踢了一腳，罵道。

“凌凡，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天瑜看見凌凡問道。

凌凡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眼睛里亮光一閃，計上心來，他雙手扶著天瑜的肩膀興奮地說道：“天瑜，我有辦法了，他們不是要請法師驅鬼嗎，那我們就將計就計，不就是請個法師嘛，我們正好不是有一個閑置的嗎？！”

天瑜的神色也立時歡悅起來，她心思轉換極敏，一下子便猜到凌凡的想法，道：“凌凡，你說的是老古吧？”

凌凡點頭笑道：“沒錯，就是老古，他不是整個發愁沒生意做嗎，今天我們就給他攔下一個生意，讓他也活動活動，賺賺大錢，也算是我還了上一次失諾的人情吧。”

“喂喂喂，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老古老古的，我怎么聽不懂？！”莫秋見凌凡和天瑜親昵的樣子，不知為何心生一股酸酸的感覺，立時跳到兩人中間，將兩人攔開，喊道。

“嘿嘿，你很快就知道我們的在說什么了。”凌凡看著莫秋好似狡詐地一笑，而后又看向天瑜，道：“天瑜，那么接老古過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有沒問題沒有？”

天瑜望著凌凡，突然一笑，道：“這有什么問題，不就是多跑幾趟嘛，我這就去把老古給揪過來。”說著，天瑜便像一陣清風一般鉆進車里，然后便是劇烈的引擎聲爆起，再然后天瑜便開車揚長而去。

這件事辦成之后，凌凡又看向莫秋，問道：“對了，既然暫時我們無法進古宅，那我們就去看看那兩個目擊案發一場的小保姆，她們現在在哪里，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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