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就知道，”喬治歡呼的說，“我們的帶頭人不會有事。”

弗雷德想把卡爾薩斯抱起來，卻被卡爾薩斯拒絕了。

“鄧布利多教授走了。”卡爾薩斯平靜的說道。

人們突然安靜下來了，有的人沒有聽清他說的什么，有的沒有明白他說的什么。

“你說什么？”哈利問道。

“鄧布利多教授離開了，他被魔法部的人趕走了。”卡爾薩斯再次說道，這一次都聽清了，很多人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他們看向赫敏，想再次詢問一遍。

“沒錯，”赫敏說道，“鄧布利多教授被他們趕走了。”

然后他們就回到自己的寢室去了，只留下剩下的人互相目瞪口呆。

第二天一個告示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就貼遍了整個學校：

魔法部令茲由多洛雷斯•簡•烏姆里奇(高級調查官)接替阿不思鄧布利多出任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校長。

以上條例符合《第二十八號教育令》。

簽名：魔法部部長康奈利妻斯瓦爾德福吉。

所有人都聽說鄧布利多在制服兩名傲羅、那位高級調查官，還有魔法部長和他的初級助理以后逃走了。

很多別的學院的D.A成員在第二天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都紛紛來找到卡爾薩斯詢問情況。

“別擔心，鄧布利多不久以后就會回來。”卡爾薩斯對他們說，“那個老蛤蟆得意不了多久。”

“你真的要這樣說，法爾科？”德拉科•馬爾福從門背后溜了出來，身后跟著克拉布和高爾。他蒼白的尖臉上閃現出惡毒的神色。“看來我要給格蘭芬多扣上幾分了。”他拖長了腔調說。

“只有老師才能給學院扣分，馬爾福。”赫敏馬上反駁他。

“但是我現在可以。”馬爾福冷笑說。克拉布和高爾哧哧地笑了起來。“因為我們是調查行動組的成員——”

“什么？”赫敏尖聲問。

“調查行動組，格蘭杰，”馬爾福說著指了指自己長袍上級長徽章下面一個很小的銀色“I”符號，“是一群精選出來的學生，都支持魔法部，由烏姆里奇教授親手挑選的。總之，調查行動組的成員確實有扣分的權力——所以，法爾科，因為你不尊重我們的新校長，我要扣掉你五十分。扣掉波特五分，因為我不喜歡你。韋斯萊，你的襯衫沒掖好，所以我要再扣五分。格蘭杰，你是個泥巴種，所以扣掉你———哎呦，你竟敢打我？”

馬爾福被卡爾薩斯一拳打到了墻上，“竟然打我，我要扣你———”

卡爾薩斯又是一拳打了過去，沒有理會想要拉住他的赫敏，這一次更狠，“你扣吧，馬爾福。”卡爾薩斯使勁踢了他一腳。

“你竟然打人？克拉克說，“這是違反制度的，當心我———”他還沒說完，卡爾薩斯也一拳把他打倒了。

“制度？”卡爾薩斯冷笑一聲，“我以前遵守學校的制度，那是因為出于對鄧布利多教授的尊重。”說著，他又對已經倒在地上的馬爾福踢了一腳，“現在他走了，我還顧及什么？”

說完，他就領著其他人走了。

“說的漂亮！卡爾。”他們身后傳來弗雷德的聲音。

他和喬治從后面追上來，“卡爾說的沒錯，想在鄧布利多教授走了，我們還顧及什么？

“剛剛蒙太在課間休息時也打算扣我們的分。”喬治說。

“你是什么意思，‘打算’？”羅恩馬上問。

“他沒能把話說完，”弗雷德說，“因為實際上，我們硬把他大頭朝下塞進了二樓的消失柜里。”

赫敏看上去大吃了一驚。

“你們會惹上大麻煩的！”

“在蒙太重新露面以前不會的，那可能要花上幾個星期呢，我不知道我們把他打發到什么地方去了。”弗雷德冷冷地說，“反正——我們決定再也不為惹麻煩擔心了。”

“你們擔心過嗎？”赫敏問道。

“當然了，”喬治說，“我們不是一直沒有被開除嗎？”

“我們一直很明白要在哪里畫個界線。”喬治說。

“我們偶爾也許會越過一個腳趾。”喬治說。

“可我們總是在惹出大亂子之前停下來。”弗雷德說。

“那現在呢？”羅恩沒有把握地問道。

“嗯，現在嘛——”喬治說。

“——就像卡爾說的那樣———既然鄧布利多教授走了———”弗雷德說。

“——我們認為出點大亂子——”喬治說。

“——正是我們親愛的新校長罪有應得的。”弗雷德說。

“你們決定了？”卡爾薩斯問道。

“當然，卡爾。”弗雷德笑著說道，“我們再也不想留在這里了。要不是決定先為鄧布利多做些貢獻，我們馬上就退學。說實話，要不是有你，我們還不敢作這樣的打算。”

“沒錯，”喬治歡快地說，“假如你也加入的話，我想我們的團隊會更強大的。”

“算了吧，我還每到那個時候。”卡爾薩斯笑著說。

“是啊，”喬治感嘆的說，“好了，我們該走了，再見。”

這個時候下樓去吃午飯的人越來越多，弗雷德和喬治轉身離開，消失在人群里。“走吧，”卡爾薩斯最后看了他們一眼，“我們吃飯去。”

他們四個朝禮堂大門走去，這個時候管理員費爾奇臉突然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校長想見你，波特。”他不懷好意地斜眼看著哈利。

“什么？”哈利沒有明白過來。

“別管這么多了，”他喘息著說，“跟我來。”

哈利看了卡爾薩斯他們一眼，聳了聳肩膀，跟隨費爾奇迎著潮水般涌來的饑腸轆轆的學生走回門廳。

哈利走后，赫敏和羅恩一臉擔心的問卡爾森，“她找哈利干什么？”

卡爾薩斯也聳了聳肩膀，“不清楚。”

他們吃飯的時候，突然感覺周圍的一切劇烈的晃動起來。赫敏朝旁邊一歪，被卡爾薩斯緊緊的一把抓住了。

“怎么——？”

周圍的學生開始騷亂了起來，因為一陣強烈的，煙火四射的從禮堂的大門口飛進來。

學生們開始一片混亂，不知道是誰點燃了一大箱施過魔法的煙火。

“卡爾？”赫敏慌亂的看著卡爾薩斯，“發生了什么？”

“別慌，赫敏，緊緊的拉住我。”卡爾薩斯說道。

一些全身由綠色和金色火花構成的火龍正在走廊里飛來飛去，一路上噴射出艷麗的火紅色氣流，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顏色鮮艷的粉紅色凱瑟琳車輪式煙火，直徑有五英尺，帶著可怕的嗖嗖聲飛速轉動著穿行在空中，就像許多飛碟；火箭拖著閃耀的由銀星構成的長尾巴從墻上反彈開；煙火棍在空中自動寫出罵人的話，處處都有爆竹像地雷一樣炸開，它們并沒有燒光，漸漸從視線中消失或者發出嘶嘶聲停下來，而是相反，時間越久，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奇跡似乎就越有能量和動力。

費爾奇和烏姆里奇猛然出現在大廳門口。

這個時候哈利回來了，“是他們。”

卡爾薩斯知道哈利說的是誰，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只個頭比較大的凱瑟琳車輪式煙火好像認為自己需要更多的活動空間，發出恐怖的“嗡——嗡——”聲，轉動著朝烏姆里奇和費爾奇飛過去。他們倆都嚇得大喊大叫，猛地彎下身子，凱瑟琳車輪式煙火徑直飛出他們身后的窗戶，穿過了場地。與此同時，幾只火龍和一只冒出嚇人煙霧的紫色大蝙蝠利用走廊盡頭敞開的大門朝三樓逃去。

“快，費爾奇，趕快！”烏姆里奇尖聲喊道，“我們得想點辦法，不然它們要飛遍整個學校了——昏昏倒地！”

她的魔杖頂端突然噴出一道紅光，擊中了一枚火箭。火箭沒有在空中停下來，反而猛烈地爆炸了。它在一幅畫上炸出了一個洞，畫中的草地上有一個表情多愁善感的女巫及時逃開，幾秒鐘后才重新露面。她擠進了隔壁的畫，那里有幾個正在打牌的巫師，他們急忙站起來為她騰地方。

“不要對它們用昏迷咒，費爾奇！”烏姆里奇惱火地喊道，活像剛才是費爾奇念了這個咒語似的。

“你說得對，校長！”費爾奇喘息著說，其實他是個啞炮，與其讓他擊昏那些爆竹，倒不如讓他把它們吞下去。費爾奇沖向附近的櫥柜，拽出一把掃帚，開始用力拍打半空中的煙火；幾秒鐘之內掃帚頭就著火了。

整個學校混亂極了，整個下午，煙火一直在燃燒，而且擴散到了學校里的每個地方。盡管這些煙火，尤其是那些爆竹引發了很多混亂，可別的老師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天哪，天哪，”麥格教授嘲諷地說，這時一條火龍正在她的教室里四處飛舞，發出響亮的爆炸聲，噴出火焰，“布朗小姐，請問你能不能跑去告訴校長一聲，我們教室里有一個漏網的煙火？”

結果烏姆里奇當上校長的頭一個下午，全都用來在學校各處跑來跑去，應付其他老師的要求。離了她，這些老師好像誰都沒辦法清除自己房間里的煙火。放學的鈴聲響了起來，他們拿著書包朝格蘭芬多塔樓走去。

卡爾薩斯看到衣冠不整、被煙火熏黑了的烏姆里奇正步履蹣跚、滿臉是汗地走出弗立維教授的教室。“非常感謝你，教授！”弗立維教授用尖細的聲音說，“當然了，我自己能夠清除這些煙火棍，但是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這個權力。”他滿臉笑容，當著臉上污七八糟的烏姆里奇的面關上了教室的門。那天晚上，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弗雷德和喬治成了英雄。

“很厲害。”卡爾薩斯贊賞的說道，“很了不起。”

“多謝，”喬治說，他顯得很激動，“那是韋斯萊嗖嗖一嘭煙火。只不過，我們把存貨全用光了；現在我們又得從頭做起了。”

“可是這么做很值得啊，”弗雷德說，他正在接受吵吵嚷嚷的格蘭芬多學生的定單，“卡爾，這才是我們所需要的！”

很晚的時候還有一章，等不及的同學們可以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