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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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遲將酒一飲而盡,咂了咂嘴,轉手給自己倒滿,然后舉起,一邊把玩著杯子,一邊冷笑著看向眼前借酒消愁的十三:“如果我是你,就直接將那個女人強.搶過來,到手了之后再說其他,何必這樣苦著自己,你如今身份不同了,曾經他是皇帝的女人,你不能搶,而現在,你才是皇帝。大文學”
話落,他將杯中酒飲盡,轉手就要再倒一杯,卻是被十三忽然按住。
“你錯了。”十三抬眸,眼中終于些微染了些醉意,涼涼的對著花遲一笑:“她不是誰的女人,她是蘇瞳,只是蘇瞳而己。”
花遲冷凝著他,甩開手哧笑:“還不就是個女人,至于么,嗯?”
“如今她以為凌司煬已經死了,你不是正好趁虛而入,那個女人難得脆弱一回,你不趁著她脆弱的時候擄獲芳心,難不成真要將她親手送還給凌死煬?”
花遲不削的一笑,抬手將他按在酒壇上的手推開:“手拿開,爺好心一回可不容易,陪你喝兩杯,怎么著?不舍得?”
知他故意奚落,十三拿開手,不與他周.旋。
“避開那個女人不談,凌景玥,你是不是忘記了要花某進宮的目的?”花遲倒著酒,冷冷的瞥著他:“爺可不喜歡被人耍。大文學”
“明天下了朝,我便帶你去。”十三頭未抬,半瞇著眼看著手里的酒杯。
花遲不再說什么,舉杯與他手中的杯碰了一下,獨自先干了。
然后起身,一步步走出亭子,哧笑著說道:“你自己感傷吧,為個女人傷心至此,爺我還真是看不下去。”
花遲離開,十三緩緩轉眸看著他遠去的緋紅身影,不由落落失笑。
“你也總會遇見那么一個女人。”
“早晚都會遇到……”
明月城——
許府。
月兒高掛,小喜等到官阡陌睡下了,才打開柜子一件件翻著她的衣服,滿臉的疑問。
“奇怪,怎么不見了……”
房門驟然被推開,許正南看了一眼已經睡下的官阡陌,轉頭看向似乎正在找著什么的小喜:“在找什么?”
“啊,大人。大文學”小喜回頭看了他一眼:“夫人已睡了,你不用擔心,我……我那個……在找些東西……”
見許正南凝眸看著自己,然后走了過來,小喜忙停下翻找東西的動作,轉身恭敬的低下頭。
“找什么東西?這么急?”
小喜無奈,蹙起秀眉:“是一塊翠玉,小姐……不,是夫人掛在身上很多年了,一直當玉佩來著。”
“很重要?”
“唔……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塊翠玉夫人她從來都不離身的,以前在荷月樓聽李媽媽說過,自打夫人七歲……也就是十年前被賣到荷月樓的時候,那個人販子怎么嚇她,也死死的賺著那玉不放開,說那是她娘留給她唯一的東西,死都不給他們搶去,最后還是李媽媽說的好話,讓她留下那塊玉來,然后將她收下了。”
“現在夫人什么都不記得,肯定連這塊翠玉也忘記了,我忽然想起她這幾天身上沒帶著,就趁她睡著后找一找,免得真的丟了。”
“那塊……刻有鳳紋的玉佩?”許正南挑眉。
“呀,對呀,就是那個!大人,您認識夫人也有兩年多了,應該也看見過,她從來都不離身的……”
他點了一下頭,轉身看向睡的似乎有些不踏實的官阡陌,便向床邊走了過去。
“你先找,找到后拿來給我看一眼。”許正南一邊走,一邊輕聲說,怕吵醒好不容易不鬧了,肯睡下的阡陌。
“哦,好……”
旋身輕輕的坐到床邊,看著官阡陌睡著時恬靜的模樣,雖然時不時皺著眉頭像是在做什么噩夢,卻終究還是比白天發瘋害怕的樣子要讓人安心許多。
打從那天讓她看見那張畫像,之后她便見隨躲誰,對于他的時常安慰,她雖已經習慣了,但還是對他有著恐懼,其他男人更是近不得她身邊,只要被她看見哪個男人,馬上就尖叫著縮進小喜懷里,誰拽都拽不出來。
大夫說她的失心瘋本就是過度恐懼和刺激,現在只能靜養,待稍有好轉時再看情況,不能再拿任何東西來嚇到她,否則只會比失心瘋更可怕,更難控制。
抬起手,溫柔的輕撫向她白嫩的臉頰,經過幾天的調養,灰白的臉色終于好了許多,全許府上下,除了小喜之外,其他誰都不能靠近她,看得出來,小喜這丫頭真的將阡陌照顧的很好。
就如小喜所說,是因為小姐這十年來對她很好,像對親妹妹一樣,所以,她無以為報,只能照顧好她,時時刻刻的看著她,不要她再受到什么傷害。
有時,許正南也想不清楚,像官阡陌這樣善解人意,又安靜而堅強的姑娘,怎么會這樣不幸,本以為將她從荷月樓娶回來就能結束她那樣的生活,卻沒想到……
“奇怪,難道真的不見了?!”
方小喜忽然一臉糾結的上翻下翻,有些急了,許正南被打斷思緒,轉眸看向小喜:“別急,再好好找找。”
“找不到了,平時都是掛在夫人的衣服上,我把她帶來的衣服都翻遍了,都沒有!”
“會不會落在荷月樓?”
“不可能,那天夫人上花轎之前我還看見她的嫁衣上掛著那塊玉佩呢!”
許正南不語,僅是回眸看向沉睡的官阡陌。
那究竟是什么玉?對她這么重要?形影不離……
那上邊的鳳紋曾一度叫他驚訝,后來想想,她身在青樓這么多年,所遇到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哪個皇親國戚打賞的也不一定。
可小喜說,那是她十年前就隨身帶著的,又是她娘的遺物。
阡陌說過她有大仇要報,會不會和她娘有關?
她的父母究竟是誰?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