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顧月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如木塊,后背冷汗涔涔,兩只手臂不聽使喚地推開齊灼華,驚慌失措地瞪著陰鷙皺眉的男人。
最討厭這樣的,出來做又遮遮掩掩的。但她的滋味,著實不錯,齊灼華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不可思議的柔軟觸感。
“你是顧生的親生女兒?”他有些不相信。
顧月白難堪地喉頭酸澀了好長一會兒才低低地回答,“是。”
然后,齊灼華不發一言地當著顧月白的面脫.光衣服徑直進了浴室,沒再看她一眼,似乎她對他的吸引到此為止了。
毛玻璃上映出一個頎長的影子,傳出嘩嘩的水聲,他去洗澡了。
顧月白無力地繼續靠在門板上,覺得被齊灼華碰過的唇疼痛又酥麻,這是……十九年來,她第一次被男人碰,又緊張又害怕。
來之前,顧生甚至直白地說,“叫你陪齊先生其實就是叫你伺候齊先生,說白了就是叫你陪他上.床。”
她忽然就明白了這些年,為什么不能像顧以紅一樣交異性朋友,原來,就是為了今天。
可惜了她十九歲的青蔥年華,也有暗戀的對象,也有自己向往的白馬王子,而現實,她卻只能像一個廉價貨物一樣送給他人。
齊灼華出來時,身上還在滴著水珠,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看見顧月白還在驚訝了一下。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讓她的呼吸都變得稀薄起來。
他的身材高大健美,肌肉張弛有度,像一頭性感優雅的獵豹,他的美不在于外表,而是有里而外,成熟之至,氣勢逼人的美。
這種美,帶著讓人情不自禁沉淪的力量,宛如罌粟花,又或著世人對他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