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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逃跑②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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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6-03  作者:k金女人
五夫齊上:娘子,生娃吧!第103章逃跑②6000

隨著小喬翻窗越戶,腳落地沒站穩又是一溜小跑,添香胃里翻騰著,腦袋昏沉沉,踉踉蹌蹌的被他拉著,只差一步就能與他并肩向前,她偶爾會覺得眼前昏暗,可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吶喊,絕不能再錯失良機,絕不能再跟不上他的腳步,拼了命也要走。

這么想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路上一個仆從也沒碰上,添香心里更安穩了,想必小喬之前下了工夫,這次逃跑他和自己一樣是認真的。

陸家實在太大,格局雖中規中矩,可各處的建筑構造卻別具一格,這會兒她隨著小喬扎進高過腰的灌木叢中竟完全不知道在哪了,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只能聽到身邊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的刻意壓制的喘息聲,再就是手被他攥的越來越緊。

天已經黑沉,天空晦暗,當日頭落進地平線這樣的沒有月亮的晚上就更顯的風高月黑,似乎是為她所想,扒開草叢,探出身子迎面便撲朔著大風,伴著水浪拍案的聲響立時將她的神經調至最緊繃狀態。

她眨了眨眼睛,確信是在河邊,立時聯想到錦玉河連接城外運河的契機,也就是說,小喬準備乘船出陸府,直接匯入城外護城河,然后可以北上亦可繼續南下的乘運河跑水路?

她看向小喬,這時候小喬也看過來,手扒下裹嬌露出整張臉,兩人的身旁是湍急的河流,像怒張的獅子不停的向前奔跑,他抬手摸著她的臉頰,微喘著,沉聲道:“想好了嗎?”

這還有什么可想的?添香隨即重重的點頭。

小喬緩緩浮現一抹淺笑,“不后悔?”

添香微一蹙眉,反問,“后悔什么?”

“東盛宅是陸禮娶親結姻弟的豪宅,亦是熹顏國數一數二的豪門,走出去便不能再回來,你真的想好了和一無所有的我逃離?”陸喬清澈的眸子此時沉沉的壓著幽深的光,深深的盯著添香看。

添香只覺得心里一陣不舒服,沉下一口氣,認真道:“從未在意何來后悔?”

陸喬眸光一閃,頓了一下,沉沉道:“那陸禮呢?陸昭呢?還有陸白……,你也放得下嗎?”

“我……”添香一愣,陸禮云淡風輕卻隱晦莫測的臉與陸昭俊朗純粹的笑一晃神的閃過腦海,‘喜歡你,要了你,我沒錯。’耳邊響起小昭理所應當的話,她只覺有什么東西擱置的那么深還是要挖出來暴露,頓時一陣惱火,不滿的低斥道:“別說了,我離開不會后悔。”

小喬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也沉下一口氣,下定決心道:“好,我們走!”

手被小喬握著,順著河道向上游急促而行,添香的心隨著喘息不住的狂跳,手漸漸變的僵硬,好像有什么東西遺失在了世界的另一頭,河水湍湍,奔騰不息,像雜亂的鼓點,不住的敲著她的胸口,生生的難受。

又跑了一陣在草叢中發現一艘細窄的船,小喬將船推到水里,先跳上船,然后站在船頭朝她伸出手,亦如在西北,他在騾車上伸手拉她,“上來!”

添香遲疑著伸出手,最后搭在他手中,小喬似乎也在遲疑,握著她的手頓了片刻才一收手臂將她拉上來,兩人同時站在船上對望著,小喬動了動唇角卻什么也沒說,夜深沉沉,水浪拍打著船身,沒費多大力便將船撐開,行向河中央。

添香坐在船稍,小喬立在船頭劃槳,兩人間距不過四五米,可在這樣沉寂的夜晚他們卻一句話都沒有想說的,添香看著天,想必是要下雨,云層厚的看不見半顆星星,她像是渴望自由又被什么壓抑住翅膀的鳥,仰著頭顱,不住的望著,卻找不到飛上天宇的出口,即便此時已經坐在逃跑的船上,仍覺扼住喉嚨的憋悶著。

船繞了幾個彎,看陸喬乘船的姿勢和對路線的熟悉程度可想這條路他不知走過多少遍,添香并不擔心逃不出去,轉而迷茫逃出去做什么?哦,對了,是要和小喬雙宿雙棲的,可為什么心里一點喜悅都沒有?

她摸著腰上那些木珠子,心里才漸漸平靜下來,也許是期盼太久真的得到會覺得迷茫和不真實吧,人的感情還真是很詭異,有時連自己都摸不透。

“我們出城之后去哪?”添香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寧靜。

陸喬不住的搖獎,未回頭的道:“出去有人接應,先南下再轉水路北上。”

“還是要去北國嗎?”

“是,那是你的家鄉,我說過要陪你到離北斗七星最近的地方,你忘了嗎?”小喬說著抬頭望了一下天,好像能從這陰暗的天空看到北斗七星,語氣是那樣的篤定堅決。

“沒忘。”添香緩緩揚起唇角,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雖然什么也看不到,心卻驀然明亮無比,誰管將來怎么樣,只要他還在自己身邊,便是晴天。

“能講講你的家鄉嗎?我不相信你是帛添香。”陸喬淡淡的嗓音傳來。

“家鄉?”她的家鄉太遙遠了,從

哪講起呢?她思索了一陣,醞釀措辭,緩緩啟口,“小的時候和母親一起住在外婆家,外婆家種了一院子的梅樹,每到梅花飄飛的季節母親就帶著我坐在梅樹下發呆,我覺得發呆是遺傳自我母親,梅花落在地上,下一場雨會順著小溝渠一直流到外面的木橋下,會有孩子在橋上跑來跑去,有的去上學,有的是跟著母親去城里趕集,我也去過,是跟著鄰居家的孩子一起去的,那次吃到糖人,真甜,可惜只吃過一次,后來……后來母親病逝,我隨父親回家,父親的家住在四方大的小樓里,看不到梅樹,有車過去會揚起遍天的塵囂,我不喜歡,雖然父親和姐姐待我好,可我還是很想念外婆家,想回去,后來的后來,外婆離世,那個院子被賣掉我就再也沒回去過。”

她淡笑,“對于我來說,哪有親人哪便是我的家,親人的家鄉便是我的。”

“以后……以后咱們院子也種滿梅樹,我陪你看梅花。”很久很久,小喬聲音干啞的說道。

“好,我喜歡梅花清冽的香氣。”添香笑容放大。

小喬回頭一笑,語氣似輕快的道:“你喜歡我便喜歡。”

夜風很涼,小喬在船上備了包袱,添香拿出披風上前自他身后披上,小喬身子有些僵硬,瞅著她的眸光深沉而炙熱,添香有些不好意的彎了彎唇角,然后默然轉身的也為自己披上。

又轉了一個彎,陸喬劃槳的手一頓,就在前方不遠發現有船迎面駛來,船上的燈籠寫著一個周字,在陸宅這么晚了遇上表有周字的船十有八.九是周氏的船,即便周氏不在船上也不能讓旁人看見他們。小喬漿一轉,將船掉頭向一邊靠去,此時他們正走在周氏小花園的后方,兩旁有灌木叢,只要船使進去便不會有問題。

他們的船上自然沒有明火,黑黢黢的水上只聽水聲和一細長的黑影努力的向著一邊靠攏,添香也緊張起來,蜷著身子盡量讓自己在夜色中變的渺小。

她縮下頭,向四處瞧,徒然的瞠大眼睛,急切的小聲喚小喬,“小喬,后面……后面!”

小喬回頭,一見船后方竟然也有船使過來,挑的燈籠上寫著巡字,他暗暗咬了咬唇,心想怎么好端端的會出現巡邏的船,一時氣急敗壞的使勁搖了兩下手里的漿,添香跪在船上,匍匐著低聲道:“小喬,怎么辦?”

陸喬眼見前后都有船,只得道:“會浮水嗎?”

“不會。”她是旱鴨子,誠實的搖頭。

陸喬猶豫著,糟糕的是他也不太會,而且就算懂水性只怕棄船就是放棄逃跑,沒有船根本就不可能帶著添香走出陸家,稍作思索,他又問,“真不后悔嗎?”

“都什么時候了還問這個,我要是后悔就不會在這條船上。”添香也急了,狠狠瞪了陸喬一眼。

“好,我們沖過去。”

“什么?”這就是他這兩天的準備,一遇到情況就是正面交鋒?

“沖過去!”陸喬像是做了最壞打算,突然對添香道:“我們沒錯,何必畏首畏尾!”

“不是對錯的問題,是能不能被陸家所容?”添香氣的低聲斥喝,眼瞅著離灌木叢不遠,一咬牙道:“你輕功不是很好嗎?帶我過去。”

陸喬先是一愣,隨即苦笑,“飛檐走壁也得有所依托,你真當以為有水上漂的工夫嗎?沖過去。”

此時也真是別無他法,兩人剛決定沖,忽然就聽后面方向的人喊,“二夫人在船上嗎?”

“什么事?”過一會兒對面的船回話。

“大爺養在后園的鱷魚跑了,許是進了河里,請二夫人務必小心,緊快離開!”

添香和陸喬對視一眼,添香的后脊梁骨已冷汗潸潸,嚇的舌頭不聽使喚的咕噥半天才吧話說完整,“鱷魚,別……千萬別跳河。”

陸喬亦見過那東西,長一點的一掃尾巴就能把壯小伙打翻在地,更惡心的是那東西吃活物,人若掉到它嘴邊想必也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想到這,他不禁臉色暗沉,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泛起一絲狐疑。

“現在怎么辦?”添香覺得自己很沒出息,很怕鱷魚,她很小的時候看過一部電視劇是講一個女人被情人和朋友算計推下有鱷魚的湖里,結果臉都被咬傷,死里逃生的被人救后復仇的故事,真的很抱歉,她沒有什么要復仇的,也不想被咬傷或咬死。

陸喬似在沉思,不知道什么原因竟嗤笑了一聲,不屑之情狠狠的暴露在空氣中,還不等添香品過味來,突然道:“沖過去試試。”

“試什么?被發現怎么辦?”添香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不沖過去也是無用的,何必呢?我就不信他敢攔著!”

陸喬說的話添香是越聽越糊涂,好像不是在和自己說,一股莫名的擔憂泛上心頭。

細長的小船朝著周氏的船沖了過去,陸喬有種孤注一擲的氣勢,細看卻又帶著隱隱的惱怒,他能不怒嗎?之前這條水路他來來回回走了六遍,在城外安排好了接應的人,謹慎的計算了巡邏船的時間,又事先將可能出現在這條水路上的仆從都打發了,結果呢?最好不要讓他猜中那個人在耍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把戲。

船一點點的靠近,越來越近了,添香緊張的屏住呼吸,頭不敢探出來,在船頭蜷著身子攏住披風像只鴕鳥似的將自己包裹住,大船上的燈火照過來,使得她眼前的視線不得不清晰起來,她悄悄抬起頭,好像有什么遮擋著似得小心翼翼的探出,周氏的大船好像沒注意到他們這條小船,緩緩的與之擦邊而過。

搖漿的陸喬似也在怔愣,小船緩緩蕩動,他手里的漿也停了下來,就在船身慢慢沒入周氏大船的尾部的暗處時,突然從水中竄出兩個人,迅猛而快速的跳了上來,添香只覺得船身一晃,兩人錯身抓住小喬的左右肩膀,二話不說的拉他下水。

“啊!”她短處的怪叫一聲,水面只冒了兩個泡就全不見人影了。

灰蒙蒙的水面連波紋都看不清,像只怪獸一般張著深不見底的口齒吞噬著黑暗中的一切,添香扣著船轅的指甲差不多要抓破,身子已經探出大半,對著水面大口的喘氣卻喊不出來,所有的叫喊都卡在喉嚨口,就像吞咽東西,下不去又吐不出來。

人呢?人呢?小喬呢?剛才的是什么人?

添香想靜下來好好思考,可所有亂跳的神經不給她機會,她忍不住的伸手向著水里撈了一把,冰冷的河水除外什么都沒有,她一轉身連跑帶爬的到船尾,抓住木漿跑回來,目呲欲裂的不住的朝著水面拍打。

“不會回來了。”頭頂徒然傳來男子低沉似水的聲音。

早就有這種預感,預感小喬走不成,所以她沒喊出來,她怕壞了小喬的名聲,若非要追究她愿一力承擔,反正自己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也礙不著陸家的利益,陸家頂多是休棄了自己,卻也正如她意。

“就這么想走?”男子的聲音冷過此時的河水,那是一種沉入骨髓的失望,是的,是失望,這也許是陸家唯一一個對她的逃走覺得失望的男人。

添香又朝著河面重重的拍打兩下,最后一脫手將木漿狠狠的拋至遠處,猛然抬頭看向船上一身黑衣仿若天神的陸昭,大吼,“你稱心如意了?我們走不成你稱心如意了!”

陸昭就這么看著她,多少次的旖旎疼寵,多少次的溫柔繾倦,為什么就捂不熱她的心?他真不懂,明明自己那么喜歡她,甚至縱容她的壞脾氣,可她的心就像石頭一樣不會讓他得到一點溫暖,她把所有的熱情都給了小喬,難道只因為自己強要了她?

錯了嗎?真的是錯了!

“二郎錯了!”陸昭冷冷的看著她,緩緩抬起手臂指向錦玉河出口的方向,驀然的沉沉吼道:“走!想走就走遠點!”

“我當然要走,從今以后再也不進你們陸家的門!”像是什么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添香只覺得躲不掉的生生疼,抖著手抓起另一只木漿使勁的劃,可這船也像是和她做對,只在原地打轉,她氣的一揚手,將木漿泄憤的砸向陸昭的船身。

然而她顯然不是投標的好手,那船槳在空中旋了一下便掉進河里,只留啪嚓一聲水響,那一聲水響過后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寂中,添香的身子一點點的滑坐下去,整個人冷的無以復加。

怎么辦?失敗了怎么辦?小喬也不知怎么樣了?

“二爺,快看!”

就在添香像個木偶般的呆坐的時候突然就聽有人驚喊,她茫然的抬頭,大船上的陸昭雙手撲到船轅邊上俯下身迎著她,可目光顯然沒在她身上,添香順著陸昭的視線看過去,隨即倏然站起身,小船像禁不住她猛然的動作下沉的更厲害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沉的,她的腳都泡在水里竟大腦麻木的沒察覺到,這一驚不要緊,添香這只旱鴨子立時立起渾身的汗毛,緊迫感與危險感都上升到了極點,慌亂的抓著船轅想要抬腳,如此一來船的承重便只在一端,另外一邊翻翹起來,添香一個倒栽蔥隨船叩到河里。

“香兒!”陸昭急切的吼道。

添香在水面露個頭,沉下,又掙扎的冒了一下頭,冰冷的水倒將她浸精神了,天靈蓋清明一片,雖然四肢胡亂的折騰著,可比起剛才她好像才有知覺。

船向下沉,一角觸碰到她后腰,添香立時嚇的嗷嗷喊,“鱷魚,鱷魚咬我!”

“噗通!”添香只覺得周圍的水大幅度的一蕩,后腰上又有什么東西頂了她一下,她只伸長手臂搖擺,想尖叫卻咕嚕嚕的喝了兩口水,嗆的淚眼模糊。不多時身子便折騰不住的向下沉,淹沒鼻腔的剎那才真正感受到死亡的瀕臨,四周都是黑洞洞的,河水不留一點情面的在吞噬著自己,沒有那個工夫回想這一輩子她活的是否有意義,因為水馬上就要漫過她的眼睛和天靈蓋,她所有的思維很快就要徹底停滯。

“香兒,你怎么樣?”胸口被人托起,馬上就淹沒的頭又露出水面,添香大口呼著氣,眼睛上掛滿了水珠,想抬手摸一把,才發現兩只手臂都僵在了水里,而自己正被陸昭拖著向大船游過去。

陸昭的口氣很緊張,不住的問,“怎么樣?傷哪了?要不要緊?哪痛?”

添香越聽越難受,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哭著喊,“你是傻瓜嗎?傻瓜,不要命的傻瓜,有鱷魚啊!”

陸昭一邊扶著她上船,一邊無所謂的道:“即便是有鱷魚也不能不管你。”

一屁股坐在船板上的添香一把揪住俯身正要看她傷哪了的陸昭的脖領子,她也奇怪此時怎么還有力氣去這樣做,卻已無心去管,只狠狠的罵他,“傻子,就算我死也不讓我安心的天下第一的傻子!”

陸昭怔怔的看著他,好像第一次見,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圈慢慢氤氳成霧,突然抱住還在揪著他搖晃的女人,收緊手臂仿佛要將她箍進身體里那般的用力,啞著嗓子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的低聲道:“你心好狠!”

添香一下僵住了所有動作,愣愣的被他抱著,用力再用力的抱著,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永不浮面的沉淪下去,她冷的哆嗦的唇瓣咂摸著半晌卻再難罵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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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小昭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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