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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心悅你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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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6-03  作者:k金女人
第109章我心悅你6000

自昨個兒下了一天的雨,今晚的天空亮的耀眼,漫天灑滿星子,銀河的璀璨仿佛能把人的魂魄吸附進去,明月半彎,皎潔而靜謐。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添香仰頭瞅著天宇咕噥的念著,整張臉有著超出年齡的老成滄桑,一邊的陸白抻了抻她的衣角,皺眉的“噓”了一聲,她這才想起自己正藏匿在灌木叢中等目標出現,屬于完全不對場合的瞎感慨。

又等了一會兒,終于見前面的高草簌簌的動了,陸白微微探出腦袋,伸手拉住添香往前方湊過去,扒開草叢看,是一艘彷如那天她和小喬坐著逃跑的又細又窄的小船,船上有人帶著帷帽扭身看過來。

添香和陸白都是一怔,來人不像陸燁亭,一身黑衣包裹的身材玲瓏有致,雖手搖折扇卻舉止小氣,陸白剛要說什么,添香一把按住他,低聲道:“是個女人。”

“我約的是小……是陸爺啊。”陸白狀似比她還不解。

添香也不明白怎么幾天不見陸燁亭就變身了?突然就見那女人轉過身來,雖看不清目光卻能感覺到她已經發現了他們,果然,就聽那女人輕柔慢語的問,“是帛娘子嗎?”

有一瞬添香以為那人等的是旁人,帛娘子三個字讓她反應了片刻才明白過來是在叫她。

陸白在她反應過來前應聲,“你是誰?”

女人折扇指向馬添香,“我在等她。”

“我?”

“你不是約了我家爺嗎?爺這會兒沒閑工夫來,吩咐奴家來打發你。”女人悠悠然的坐到船頭,水面上微有徐風,她搖著折扇不屑的看著已然傻愣的帛添香。

添香是愣了,扭頭瞅陸白,她現在十分懷疑陸白是否把信親手交到了陸燁亭手里。

陸白立時下保證道:“我是親手交到陸爺手里的,陸爺看了信還讓我傳話給你,就是今夜子時積水亭。”

添香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目光四顧,身側有青石凳鋪就的路徑,延伸十米遠正有一處六角亭,聽說因錦玉河在雨季偶有漲水現象,最高可漫到積水亭最上面的那個臺階上,故名積水亭。

沒錯,約的就是這里,可陸燁亭什么意思,派個女人來和自己打交道,還是個醋意十足的女人。

要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一看就猜到這是個愛慕陸燁亭的女人,且好胭脂水粉,夜風襲面,香氣撲鼻。添香眉頭皺的更緊,自己當作可以托付命運的大事到了陸燁亭那里居然成了拈酸吃醋的小事,何以抒懷?反正她沒那么大肚量,頓時覺得憋氣惱火,轉身就要離開。

“帛娘子且慢,還沒說上一兩句話怎么就要走了?”那女子啪的合上扇面,一只手拄著下頜,面紗撩撥,媚眼如絲的挑釁道。

添香背對著女人,深深沉下一口氣,“我要見的不是你。”

女人嗤笑,“你要見的沒閑工夫見你,奴家能出來見帛娘子也是費了好多唇舌,帳暖,爺不放奴家走呢。”

是有一種尖銳的東西沖破耳膜,迫使她的后腦勺串連著脊椎骨都在刺痛,更多的是胸腔發悶,現在只怕舌根底下都押著火,一不留神張口就能噴出來。

好你個陸燁亭,若不想幫忙就直接回復,何必搞個女人出來?

添香猛然回身,就見那女人僵了一下身子,她突然覺得這種像纏枝藤蔓的女人除了可憐就剩可悲了,故而輕笑出聲,“那你真是辛苦了,剛做完運動還要替你家爺跑腿,這陸燁亭也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兒,大半夜的被鱷魚叼去怎么辦?”

“什么……什么鱷魚?”對于添香一反常態的牙尖嘴利,她有點發懵。

“陸白告訴她,什么叫鱷魚。”添香一扯陸白的袖子,陸白好像也有點反應不過來,愣愣道:“就是……就是在水里,很長,食活肉的畜生。”

“聽見了吧,所以你一定要扶好船,那折扇就別耍了,弄不好掉下去喂了鱷魚連尸骨都入了五臟廟。”添香說完還不忘賞一劑憐憫的眼神,也不管人家能不能看到,反正她心里舒坦了不少,扭頭對陸白無比撼然道:“可憐見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去。”

陸白的臉是白了青,青了紅,最后很不厚道的噗哧一笑,猛點頭的附和著,“嗯嗯,大爺的幾只鱷魚也不知跑哪去了,別是餓的急了把人活吞了也說不準。”

“啊!”后面船上的女人好像真看見鱷魚了似得短促的驚叫了一聲,隨即道:“帛添香你別得意,爺心里只有我們姐妹七個,將來就是要娶親也不會娶你們熹顏國的女人,你死了那條心吧!”隨即就聽她急急的催促開船。

直到身后的劃水聲漸弱,添香才停下腳步回頭瞅了一眼,夜色中,那漆黑的小船已經沒入遠處,銀亮的星輝灑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蕩漾出一圈圈痕跡,可留在空氣中的香氣

卻能真切的提醒她,確實有個女人代替陸燁亭來赴約。

“她是誰?”也許只是好奇的問一句。

陸白搖搖頭,“陸爺身邊倒是有女人,不過不像是這個人。”

添香糊涂了,“你確定是親手將信給了陸燁亭?”

陸白不滿的癟嘴,口氣近乎撒嬌的道:“難不成還要發誓許愿才肯信我?”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詫異,我在信里明明說了有至關緊要的事,還提到了典當行未來的發展規劃要詳談,對于陸燁亭這樣的生意人來說很難不動心,且他既親口應了怎么就打發這么一個女人來?前后種種都不像他的作風啊。”

陸白見她蹙眉,不以為意道:“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北國的男人做事向來不靠譜,特別像陸爺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酒色財氣總要都沾一沾,美色當前,醉酒夜塌,忘了赴約也是情有可原的。”

“等等……”添香眉頭擰的更緊,抓住陸白的手腕停在原地,詫異道:“我以前聽聞北國也是兄弟共妻,怎么陸燁亭身邊會有七個女人?”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剛才那個女人說‘爺心里只有我們姐妹七個。’沒錯,她是說七個,這怎么解釋?

“這有什么呀?爺們在外面什么事遇不到?不過聽說陸爺的女人是家族里安排的,因著陸爺獨自一人支撐著家門不容易而陪著陸爺解悶的,這事我也說不明白。”陸白笑著頓了頓,又道:“也許是投其所好呢?陸爺好風月,族里便送了女人。”

聽完陸白說的添香更糊涂了,只能從他前言后語中撿幾個重點,一,熹顏國與北國雖都是共妻,而顯然北國的這門政策是有彈性空間的;二,陸燁亭獨撐門戶,很可能是家中獨子,或者說北國更注重嫡庶之分,而陸燁亭恰是唯一的嫡子;三,在背景寬裕,身份得天獨厚的眷顧下,有錢又好風月的他便有了七個女人。

囧哩個囧,添香覺得自己想的邏輯沒錯,可想出來的答案卻是這么的出乎意料。

出乎意料?難道自己在潛移默化中已經認可了兄弟共妻的觀念?不然怎么覺得陸燁亭妻妾成群不正常了?

“在想什么?”陸白也發現添香會時不時的發呆。

添香自嘲的一笑,“我在想到底是留在熹顏國兄弟共妻,還是去北國做捍衛婚姻的正妻或整天憋氣的小妾。”

“什么?”罔小白童鞋博覽群書,她說的話竟是經常有聽不懂的時候。

“嗯,陸四,你能接受和幾個兄弟共同擁有一個妻子嗎?”添香扒開高草,邊在前面走邊閑聊似的問道。

她身后的陸白腳步微僵滯,又極快的跟上,談笑般的回道:“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啊,重要的不是兄弟們共同擁有一個妻子,而是那個妻子是否夠賢惠的懂得如何和睦兄弟之情,如何穩固夫妻之情,只要選個好妻子,一起生活沒什么不好的。”

“你真這么想?”這話今天聽似乎沒那么難以接受了,添香甚至有耐心在這個問題上深入的探討一番。

陸白緊走兩步上前與她并肩,扭頭道:“如果某個丈夫有不公平情緒,那一定是妻子沒能一碗水端平,我覺得這方面少夫人可以向大夫人討教,大夫人是陸家有目共睹最為賢惠的夫人,大老爺在外面與別的女人生了孩子并帶回陸家,大夫人也能大度的讓其入宗譜拜祠堂,當下就是男人也沒幾個能做到的,更何況在大老爺們紛紛戰亡后將那個孩子培養成了陸家的掌舵人,堪稱當世婦德表率。”

“你說什么?”添香差點絆倒,猛然看向陸白。

陸白則一臉坦然,好像講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很少有人不知道大爺并非大夫人親生。”

“天!”相對比陸白的蛋定添香明顯無法蛋定了,這個消息絕對比陸燁亭有七個小老婆更讓她震撼不已。“我說怎么感覺他和大夫人之間怪怪的呢,原來是后媽啊!”

“怎么感覺怪了?”陸白眼露好奇。

添香一臉唏噓的將陸白拉到跟前,差不多鼻子碰鼻子的八卦道:“他對大夫人噓寒問暖的很假啊,若說是尊敬可也顯出過于疏遠了,總感覺像是隔著層東西,只看的到表層看不到里層,你看誰家孩子跟媽媽說話還低眉順眼的,反正我和我老爸就不這樣,搞的跟領導人會面似的。”

“什么是爸爸?媽媽?領導人?”好學的陸白一并提出了三個不懂的關鍵詞。

其實在聊天這方面添香是有些郁悶的,說的過于隨意呢就有一大堆古人不懂的詞匯,說的嚴謹了自己又不舒服,嘆口氣道:“就是爹和娘,領導人就是……。”她這話還沒解釋完,忽就聽積水亭上有動靜。

陸白警覺的一把捂住添香的嘴,添香也已經聽到,配合的點點頭,兩人肩膀挨肩膀的蹲下身子,讓草叢掩去身影,稍稍扒開一條小縫,月色下,積水亭上出現一抹黑影。

添香不由的瞪大眼睛,暗想還真有人啊,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是來賞月的嗎?

片刻工夫,又一道人影閃了進亭子,那人一進來就抱住了之前在亭子里晃蕩的人,這么一個動作愣是把添香唬的眼角一抽搐,午夜場嗎?看來她趕上好戲了。

“你怎么才來?”被抱住的人抱怨出聲。

“這不是走不開嘛,大夫人才歇下。”

之前那個是男人,后來的這個是女人,聽那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女人抱著男人耳鬢廝磨道:“想我了?”

男人小聲嗔怪,“最近都不見你來找我,那些個勢力小人便給我使絆子。”

“又輸了?”女人語氣中有股子寵溺,手摸著男人的長發,“輸了就說輸了,別跟我這兒繞圈子,銀錢我手里有,跟著大夫人這些年錢我自充裕,只要你讓我疼你,我舍得用在你身上。”

“討厭。”男人軟軟的哼了一聲。

草叢中的添香頓覺雞皮疙瘩掉滿地,碰了碰一旁的陸白,月光下的陸白,雙頰滿是可疑的紅云,她的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立即一哆嗦,好像受了驚嚇的小綿羊也是那樣軟軟的回望了她一眼,只一瞬,添香立時傻了。

他的眼神不對啊。

涼亭中的兩人還在膩歪著說話,男人道:“大夫人怎么這會兒才歇下?你不是哄我,不愿意來見我吧。”

“喏。”女人從懷里掏出什么東西塞到男人手里,耳聽男人一聲低呼,“這么多?”女人笑瞇瞇道:“只要你把我侍候好了,以后有你享福的。”

雖然今晚夜色很亮,但卻看不清女人給了男人什么,添香抬了抬下巴,猜想應是銀子一類的東西。

這時就聽女人隨意道:“最近這幾日你也收斂些,只怕要有事發生,若真觸了哪位主子的霉頭我也護不得你。”

“這宅子里誰人不知孫媽媽是大夫人面前的老人,就算是幾位夫人也要給媽媽幾分臉面,哪個敢?”男人不以為意道。

“噓……,小點聲,不是囑咐你不要提名字嗎?小心隔墻有耳。”

“大半夜的這地兒鬼都不會來。”男人道。

“還是小心點的好。”

“最近府里有什么事?”男人將東西揣好,反抱住她,臉在女人的頸窩間流連。

被稱作孫媽媽的女人混沌不清的低吟了一聲,喘息道:“還不是少夫人有身孕的事,哼,本是個毫無背景的女人,當初夫人挑中她也是沖著這點,懷孩子,懷的哪位爺的,什么時候該懷那都是大夫人說的算,這會兒來就是多余……,總之你小心點,別給我惹事。”

“我曉得了,你放心。”男人又往上湊了過去,孫媽媽的身子便抵上了涼亭柱子,一時間周圍只剩下低喘和魚冒出水面翕合嘴的啪啪聲。

草叢中,添香和陸白的反應完全不同,也許是對于這種‘公園接吻’司空見慣,添香的重點在孫婆子說起的‘少夫人懷孕’的事情上,陸家還有第二個少夫人嗎?悲劇是只她一個,這么說陸禮并沒危言聳聽,她懷孕真的成了大夫人的眼中沙?

反觀陸白則就大不對勁,孫婆子與小男人的親密舉動似乎是刺激到了他,不住的臉色發紅,渾身燥熱,可憐的是他和添香挨著肩膀離的那樣近,仿佛連她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下心跳都能聽得見,惹得他不知所措的窘促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涼亭內的兩人緊緊挨著又說了什么后才分頭離開,臨去時孫婆子還拍了那男人的屁股一下,添香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功力深厚的人,竟然只是胃部翻騰一下卻沒吐出來。

周圍安靜且安全了,添香長長舒了一口氣,用肩膀撞了一下陸白的,低聲道:“平日瞅著孫婆子要多正經有多正經,若不是提起是大夫人身邊的老人,我都不敢將兩人聯想到一處去,這都什么事啊?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可又能怎么辦呢?”

她說著話,緊挨著陸白也未覺察出舉止過于親昵,其實這會兒添香只是把陸白當閨蜜了,想起今晚來見陸燁亭也已經失敗,不由的又急又惱,緊蹙著眉頭攪動腦汁,“陸四,你能聽出那個男人是誰嗎?或許咱們可以利用一下。”

“咱們……?”陸白的聲音輕軟的發啞。

“能聽出來嗎?”添香以為陸四是下人,又是家生子也許能認出那個人。

陸白則為一句咱們興奮不已,猛點頭,“交給我,我去查。”

“那就多謝……了。”添香扭頭,唇瓣在陸白的下巴上摩挲而過,一瞬間,像被一股電流燙到,她怔怔的僵愣住,陸白雋美的雙眸浮動著悸動的光正深深看著她,對怔片刻,添香連忙掩飾性的垂下眼簾,抬手捋耳畔的碎發,扯著嘴角曬然的想說什么,卻聽陸白搶著的喘息道:“我想親親你。”

“什么?”捋著頭發的手頓住,身子突然被他抱住,因為蹲在遠處久了腿有點發麻,他突然上前添香出乎意料的跌坐到草叢中向后仰,陸白的手帶著她的腰,親密壓上去,也正好覆上她的唇,他一張口裹住,莽撞的探出舌頭就要攻城略地。

當唇齒都氤氳著濕漉漉的熱氣的時候,添香一把推開了他,陸四不是陸昭那樣孔武有力,且也沒打算強制的要她,她稍一用力就把身上的男人推到一邊,身子碾壓草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正如添香狂亂的心,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是應該厭惡的抹掉唇上的口水,然后一腳踹上去的嗎?可此刻,她只是坐起身,一動不動的處于臉紅心跳的茫然狀態,她覺得她精神錯亂了。

男人滾落下去便只躺在那,也是一動不動,睜著眼睛望著天,突然癡癡的笑了,在迎來添香詫異的眼神時,他笑的更歡實,添香終于怒了,低吼,“陸四!”

陸白卻越笑越開懷,朝著天空猛的大聲喊,“添香,我心悅你!”

添香什么都顧不得的一下撲過去,嚴嚴實實的捂住他的嘴,“別喊!”

只一會兒手心浸滿他溫熱的氣息,他還在低低笑著,透著她的指縫好像小蟲一樣飛到她耳邊,耳膜嗡嗡的響,四周簌簌的麻,那感覺就像什么東西鉆進心里,撓癢般的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

她更加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雙淡然的眸子不知何時燃起兩簇火焰,炙熱而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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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k繼續寫,熬夜了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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