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尋找燕子塢

()第二日，蕭天賜、洪七公和黃藥師三人走在街上。洪七公邊走邊抱怨道：“蕭小子，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吃完早飯再走嗎？害的我只吃了幾個沒味道的饅頭，老乞丐我可是很久沒吃過這么差的早飯了。”“七公啊，要是以后有誰跟我說乞丐生活差，我鐵定跟他急。我看呀，丐幫在你的領導下，已經是奢侈之風漸盛，生活越來越糜爛了。”經過一晚的相處，蕭天賜與洪七公已不在那么生分，再加上洪七公性子隨和。蕭天賜對洪七公的稱呼，也從洪老前輩變成了七公。“胡說！丐幫現在可是蓉兒那丫頭在領導，老乞丐我都撂擔子十多年了，哪還能讓丐幫越來越糜爛。”洪七公吹胡子瞪眼道。“喲，你可是低估了你在丐幫的影響力。那些丐幫的幫眾都把你當神了，就差把你搬到廟里供起來了。你好吃的名聲丐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連他們的神都這樣了，他們還不有樣學樣？”蕭天賜繼續打趣他道。洪七公悶哼了一聲，他在丐幫的影響力他自己是知道的，蕭天賜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心里琢磨著要回去調查調查，若真是這樣得好好整治一番。嘴上卻岔天話題道：“你還沒說拉我們去哪呢？”“燕子塢。”蕭天賜道不情況的洪七公疑惑道：“燕子塢？老乞丐我活了一輩子，還沒聽說過這地方呢。說說去那干嘛。”“找武功秘籍。”蕭天賜答道。“你的武功都夠厲害了，還有什么武功秘籍能吸引你的，連藥兄都陪著你一起去。”洪七公訝道。蕭天賜停下腳步，一臉莊重的看著洪七公道：“我們找的武功秘籍并不是什么絕世神功，而是一些小門小派的武功。雖然這些武功并不厲害，但怎么說也是前人留給我們的寶貴遺產，為了武林的興盛，也只有我這么偉大，去收集這種別人入不了眼的武功秘籍。”黃藥師和洪七公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洪七公嘆道：“蕭小子，我發現你這嘴都能犁地了。”三人邊走邊聊，很快便來到了蘇州城西三十里外。看著荒無人煙的四周，黃藥師問道：“蕭兄弟，這四周并無房舍，也無人居住，燕子塢會在這里？”蕭天賜道：“燕子塢具體在哪里我也不懂，只大概知道在蘇州城西三十里處。到燕子塢只有水路可走，找找附近有沒有碼頭船支。”三人分頭尋找，總算在一處蘆葦密集處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小碼頭和一艘漁船，更讓人欣喜的是漁船上還有一個老漁夫在打盹。蕭天賜叫醒了漁夫，對他道：“老人家，這一大早的不出去打漁嗎？”老漁夫用帶著濃重的地方口音道：“小公子，老漢的漁已經打完了，魚都送到城里去賣了。這會正休息呢。”蕭天賜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對老漁夫道：“老人家，正好您也沒事。您呢對這一帶水路也比較熟，所以我們想包下您的船，讓您帶我們去找一處地方。這銀子就當是給您酬勞，您看行嗎？”老漁夫一看有這么多銀子，自己正好也沒事，便答應下來。“小公子，你們三位這是要去什么地方？”老漁夫邊撐船邊道。“老人家可知道這附近有一處叫燕子塢的地方？”蕭天賜問道。老漁夫搖了搖頭道：“老漢我在這打漁幾十年，還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蕭天賜接著道：“那這附近有沒有一個在小島上有房舍的地方？”老漁夫仍舊搖了搖頭。洪七公問道：“蕭小子，你會不會找錯地方了？”蕭天賜也有點不肯定的道：“應該沒錯。當年慕容家名震江湖時，也沒有多少人知道燕子塢的具體位置，而平常老百姓也從未聽過燕子塢這地方，更不要說百年后的人了。”舟行湖上，幾個轉折，便進入一座大湖之中。極目望去，但見煙波浩渺，遠水接天。黃藥師道：“沒想到還能看到如此景致，這應該就是太湖了。”老漁夫接口道：“客官說的不錯，這就是太湖。”接著便對蕭天賜道，“小公子，我們接下來該往哪劃？”蕭天賜正想說到處劃劃，突然看見不遠處的荷葉，記憶的閘門頓時打開。當初鳩摩智抓段譽去燕子塢的時候，阿碧劃船經過的地方不就是有荷葉的地方嗎。連忙對老漁夫道：“老人家，快找找這荷葉中有沒有通路。”老漁夫雖然心里納悶，荷葉中怎么會有通路，但還是依著蕭天賜話慢慢尋找，誰讓人家是主顧呢。半個時辰之后，眾人總算在荷葉中找到了一條通路。若不是專門來尋找，平常人絕想不到荷葉間竟有通路。老漁夫道：“小公子還真神了，老漢我在這附近打了幾十年的漁都不知道這有條通路。”蕭天賜依著記憶中的內容，指示著老漁夫將船劃入另一水道中。這邊水面上全是菱葉和紅菱，清波之中，紅菱綠葉，鮮艷豐凡。蕭天賜順手采了些紅菱，分給二人。剝開紅菱，只見菱皮肉光潔，送入嘴中，甘香爽脆，清甜非凡。洪七公贊道：“這紅菱的滋味清而不膩，老乞丐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吃這東西呢。”蕭天賜笑道：“那就多吃一點，等會怕是想吃都沒東西吃了。”黃藥師道：“為何？”蕭天賜解釋道：“據我所知，從這到燕子塢還得幾個時辰，而且這一帶水路縱橫，極易迷路。而我們又不知道正確的水路，所以我們花的時間只會更我多。”洪七公驚訝道：“還要這么久，那老乞丐我可要多吃點。”蕭天賜見老漁夫有點累了，要將老漁夫換下來。在蕭天賜的堅持下，老漁夫終于將漿交給了蕭天賜。蕭天賜自小便在湖邊長大，操船這事還是相當熟練的。根據《天龍八部》中的最后一點提示，蕭天賜在菱塘尚未過完的時候，劃著小船從蘆葦和菱白中穿了過去。之后的路線就要自己摸索了，蕭天賜只記得還得劃二個時辰左右才能到燕子塢，其它的一概不知。面對著如迷宮般的水路，蕭天賜曾想記住走過的水道。可是一眼望去，滿湖的荷葉、菱葉、蘆葦、菱白，全都是一模一樣，兼之荷葉、菱葉在水上飄浮，隨時一陣風來便變幻百端，就算剛才還記的清清楚楚，霎時間局面便全然不同。如此糊里糊涂的走了三個時辰，眾人終于遠遠的看見綠柳眾中露出的一角飛檐。蕭天賜將船向柳萌處劃去，到的鄰近處才發現，疏疏落落的四五座房舍，建在一個不知是小島還是半島之上。只是這些房舍卻多有破損之處，頹廢落敗之氣盡顯無遺。蕭天賜將船系在一棵柳樹上，隨黃藥師和洪七公上了岸，而老漁夫則留下看船，順便抓些魚當晚飯。看著鋪滿塵土，到處都是蜘蛛網，不少地方已經倒塌的房屋，黃藥師道：“蕭兄弟，此處便是燕子塢了嗎？”蕭天賜看著一處小舍匾額上寫的“琴韻”兩字，肯定的點點頭道：“這里就是燕子塢了。”“天快黑了，我們分頭尋找。”黃藥師開口道。三人分頭尋找，一柱香后，洪七公高聲道：“藥兄，蕭小子，快到這邊來。”黃藥師和蕭天賜聽到洪七公叫喚，連忙朝他那趕去。只見洪七公站在一座房舍十丈前，在洪七公腳下到房舍門口鋪有一條由石頭砌成的小路，而在房舍的墻上刻著“還施水閣”四個大字。蕭天賜見“還施水閣”就在眼前，心里大為欣喜，正要朝房舍走去，卻被洪七公拉住。“你小子不要命了。”洪七公罵道。“怎么了？”蕭天賜疑惑道。“你以為如此重要的地方，周圍就沒有機關暗器？你小子有沒有點江湖經驗啊！”洪七公恨鐵不成鋼的道。蕭天賜嘿嘿笑道：“我都還沒出道呢，哪來的經驗。幸好有七公你提醒，不然還沒嘗過女人滋味就掛了，我可就死不瞑目了。”“你小子以后鐵定是個色鬼。藥兄，你對機關比較精通，有沒有什么辦法？”前句是對蕭天賜說，后句則是對黃藥師說的。黃藥師搖頭道：“布機關容易，破機關難。”蕭天賜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朝“還施水閣”扔了出去。石子在地面上一路滑行，最終停在“還施水閣”的臺階下，可是那些機關連一點反應也沒有。蕭天賜這次從遠處扛回一塊巨石，約摸有二百斤重，放在路面的起始處，掌力一推，巨石沿著小路慢慢的朝“還施水閣”滾去。可和上次一樣，這一次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三人相互看了看，眼里盡是疑惑。蕭天賜道：“這里我輕功最好，我去試走走。”蕭天賜一步一步的踏在地面上，精力高度集中，感應著周圍的危險。可是一路走來卻什么意外也沒有，蕭天賜站在“還施水閣”的門口，木然的朝黃藥師和洪工公道：“這里好像沒有機關啊。”洪七公老臉一紅，沒想到地方居然沒有機關，這回可丟大了。二人也小心翼翼的走向“還施水閣”，心里不敢有半絲松懈。雖然蕭天賜安然無恙的走了過去，但難保不準別人走的時候出點意外。最終，三人來到了“還施水閣”門口處，蕭天賜輕輕一笑，伸手推開了這座武庫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