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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張瑤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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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12-23  作者:一葦渡過
端午過后,天一天熱似一天,這日艷陽高照,院中的石榴花開的正艷,安寧懶洋洋的坐在長春藤編的藤椅上搖著手中的團扇,椅旁還設著一個黑漆螺鈿束腰小幾,幾上放著杯碗碟勺,另一些用冰湃過的新鮮果子。

“這天兒還真是熱啊。”還真是無聊,大老爺在吏部,景曜和景佑在國子監,福久在蔣澈家還未回來,就安寧一個人在院中樹下陰涼處乘涼,順便發發感慨,還真是有些無聊了。

碧水急匆匆的過來,見著了安寧先福身才急迫道:“太太,大姑奶奶要生了!”

“怎么就要生了,這預產期不是還有十多天的嗎?大姑奶奶沒事吧?”安寧連忙站起身來,又讓添香收拾早就預備的東西,就要往蔣家去。

碧水連忙道:“大姑奶奶無事,再說這也有九個多月了,胎兒也養的好,太太不用擔心,當初曜哥兒不也是九個多月就出生了么?”

安寧自己也生了倆個孩子,景曜九個月多些就迫不及待地想見識外面的世界,福久真是足足懷胎十月,還有些剩余,但是所有人都給著擔心,天天盼著有點動靜。只有安寧自己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他就不出來你能怎么辦?照吃照睡唄,也不能催催,那段時間張致遠別提多緊張了,就是晚上安寧有點動靜,當爹的都急迫的問:“是不是疼了?是不是要生了?”簡直比安寧還像個孕婦,完全就是個傻爹模樣,哪里還有了平時的冷峻鎮定?安寧想到這兒。轉瞬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素手動了動,碧水扶著安寧坐上馬車,見太太明顯有些走神了。還以為太太擔心大姑奶奶,畢竟都說女人生孩子就等于在鬼門關走一圈,更何況大姑奶奶身體纖細。不像太太身體健康,素日里連小病都不曾得過的。

等到了蔣家,張瑤已經被抬進產房,蔣韻一臉焦急,見著了安寧忙過來請安,安寧也沒和他多說,讓他安心。就進了產房。產房靜悄悄的,蔣夫人坐在床邊的富貴花開烏木高腳墩上,嬤嬤坐在床頭,拿著帕子幫張瑤抹著額頭和脖子上的汗,另有嬤嬤和丫鬟端了銅盆巾帕在一旁服侍。穩婆是精挑細選的。早在府中候著了,等張瑤這邊緊了產房,兩個穩婆就穩步過來了,其中一位走過來摸摸肚子,又掀開裙子看了看下身,羊水還沒有破,道:“二奶奶羊水還未破,生產還得等一會兒,還是先吃些東西。免得生產的時候沒有氣力。”

蔣夫人讓開了位置,讓大丫鬟端了吃食進來,喂給張瑤吃,張瑤忍著疼痛雖然沒什么胃口,但還是強撐了吃了兩塊糕點還有一碗紅糖水粥才罷了。安寧細聲安撫了張瑤一番,才過來和蔣夫人說話。道:“請了婦科大夫了嗎?”畢竟是第一胎,雖說看情況是挺好的,但請婦科大夫來,未雨綢繆。

蔣夫人點頭,道:“瑤兒陣痛時,就派了小廝去請了。”

說實話安寧還是頭一次經歷這種旁觀別人生孩子的過程,她自己生了兩個孩子,生景曜的時候那時候正值張致遠在外面步步為營的時候,還有人要害她,在宴席上的湯、菜肴里混入了對孕婦不好的食材,而且還收買了其中一個穩婆。那穩婆本來就心虛,在孫嬤嬤的直視下就露出了馬腳,雖說生景曜的過程順利,但其中波折就挺大的。生福久的時候,安寧才真正的意識到為什么說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走一圈,那陣痛就跟把渾身的骨頭拆了再重新組裝似的,而且生福久時候并不大順利,折騰了一夜,醒過來的時候安寧想再也不要生了。張致遠好似是嚇壞了,就是過了幾年也沒說讓安寧再生個孩子的事,真高興了說一句,安寧一想生孩子就覺得骨頭都痛,還有大老爺手腕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痕跡過了很久才消失。

安寧這邊兒正想著呢,那邊張瑤因為陣痛尖叫出聲,穩婆嚷嚷著羊水破了,產道開了,蔣夫人和安寧趕緊到床邊兒去。一個穩婆將干凈的布巾塞入張瑤口中,防止她生產用力的時候咬傷自己。安寧握著她的手,嘴里說些該怎么用力的話,蔣夫人幫張瑤擦汗,嘴里也不住的給她鼓勵。

蔣韻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等,聽著里面張瑤的尖叫聲,怎么都坐不住了,一圈一圈的走。這時候被派去請大夫的小廝也背著藥箱,拉著氣喘吁吁的大夫跑過來了。等一會兒沒在聽到尖叫聲,蔣韻一下子緊張起來,連忙問怎么回事,產房里端水出來的丫鬟回說是羊水破了,大奶奶正用力呢。

兩個多時辰過去了,金烏西墜,漫天絢爛的紅霞,猶如火燒一般。張致遠也坐在椅子上等,當時大家慌成一團,就把這件事沒誰告訴大老爺。大老爺從吏部回到家,一問才知道張瑤要生了,太太過去了,椅子還沒坐熱就急忙往姑爺家趕。坐在椅子上,沒多會兒景曜和景佑下學順帶將景瑜從蔣澈家接過來,也得知了大姐姐要生小外甥也跟過來了。忽然產房里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蔣韻箭步走到產房門口,聽到里面傳來‘生了生了’的聲音,這段時間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穩婆將嬰兒清洗完包在鵝黃色的棉布里,抱給蔣夫人和安寧看,是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蔣夫人笑的合不攏嘴,心肝寶貝孫兒的叫。安寧的心情就有點復雜了,欣喜有之,但一想到這小不點日后得叫自己外婆,瞬間就覺得老了。蔣夫人也不是頭一次做祖母了,但這小孫子極得她歡喜,不像其他剛出生的孩子皺巴巴紅彤彤的,白白胖胖的,烏黑濃密的頭發,結合了兒子和兒媳婦的優點,“眉眼可真俊!你瞧瞧這鼻子這眼睛。烏溜溜的,真有靈性,親家你看他再看我呢,乖孫孫我是祖母。這是外祖母。”安寧瞬間窘了,不過還是對剛出生的小外孫施以欣喜和突然涌現出來的慈愛,從蔣夫人手里接過來抱抱。“真乖,瑤兒沒事吧?”后面一句是問嬤嬤的,嬤嬤轉過屏風來道:“二奶奶沒事,就是氣力疲了,歇歇就好了。”

“好好!都有賞!”蔣夫人又逗逗小孫子,完全沒記得在外面焦急等要看兒子/外孫/外甥的男人,還是穩婆過來提醒。蔣夫人才將小孫子讓穩婆抱出去。穩婆心里明鏡似的,來蔣家好幾天了,自然是知道雇主家的情況,心道這奶奶可真是受寵,不但母親在跟前。就是婆婆也在,又是一舉得男,瞧這太太們高興的樣子,得的賞錢必不會少!得了蔣夫人的允許將小包子抱出去,對等在門口的一伙人連聲道恭喜,

“恭喜主家,奶奶生了白白胖胖的小公子!”

蔣韻這第一次當父親別提多激動了,這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孩子了,誰知道左等右等也沒見穩婆將孩子抱出來。要不是知道母子平安早就沖過去了。等到孩子抱出來了,瞧見了笑的見眉不見眼的,可這做姑爺的又不好和岳父搶,只得眼見著岳父將他的兒子接過去,隨手從身上掏出個荷包,看也沒看。連荷包全賞給了穩婆,又問:“奶奶怎么樣了?”

穩婆接住荷包,捏著硬硬的,掂掂著沉甸甸的,樂的合不攏嘴道:“奶奶只是氣力乏了,歇歇就好了。”另一個穩婆也不甘示弱,迭聲說了一大通吉祥話,又收了管家早就備好的荷包,樂得不輕。

“爹,讓我們也瞧瞧小外甥。”景曜把福久抱起來,福久瞧見了,他們倆可還沒看到呢,張致遠這心情還挺激動的,雖說沒有他得了兒子時那般激動,但到底是孫輩里頭一個,雖說是外孫,但也稀罕的不行。

蔣韻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瞧著被岳父抱在懷里的兒子,怎么看都不夠,覺得自己兒子怎么看都好看,聽了景曜這話,開口道:“岳父大人,孩子讓小婿抱抱吧。”

張致遠也不和這姑爺找茬了,爽快的將小孩交到蔣韻手里,還教他怎么以正確的姿勢抱孩子,誰知道蔣韻這才小心翼翼的輕柔再輕柔的裹住襁褓,看這小娃娃白白胖胖的,稀罕的不行,誰知道這還沒稀罕夠呢,小娃娃就哇哇大哭了起來,可把一群男人給震住了,哆哆嗦嗦的不知該怎么辦了。

穩婆連忙道:“小公子怕是餓了,還是趕緊把孩子抱回去吧,再者孩子剛出生受不得風。”經穩婆一提醒,蔣韻戀戀不舍的把襁褓遞給穩婆,目送穩婆把孩子抱進屋。奶娘也是早就早早挑選好的,眉眼和善身體健康,懂得規矩,人又平穩細心,奶水也足。蔣韻看完寶貝兒子,又勸了母親和岳母去休息,便進了產房守著張瑤去了。

安寧他們一家人也沒在蔣家多呆,休息會兒就回自家去了。回到自家,安寧先洗漱了一番,洗去身上沾染的女子生產時候的血氣,換了身衣裳,又讓小廚房趕緊讓晚飯端上來,在產房里呆了兩個多時辰,雖說不是自己生孩子,但難免跟著緊張的不行,等到這會兒精神松懈下來,方才覺得餓了。

丫鬟們端上茶來,安寧端起來喝了一口,她原本優哉游哉的很,今個一下子跟著緊張,還不時的說些鼓勵的話,這個時候真是干渴了。溫熱的茶下去,安寧不禁舒服嘆了口氣。

“娘,小寶寶好小。”福久被景曜抱著看了幾眼小外甥,白白胖胖的就像饅頭哦。

張致遠笑笑,把福久抱在膝上,道:“剛出生的小寶寶都是這樣大的,福久也是。”

景曜和景佑比劃了下,頓覺得他們倆小時候才不是小豆丁呢,怎么只有那么一瞇瞇大啊。景曜嘿嘿笑道:“娘,你不知道蔣二哥在外面的時候都快把地板磨薄一層,抱著小寶寶的時候手直打哆嗦呢。”

安寧喝了半盞茶總算緩過來,聽景曜這么說,明眸轉動笑道:“這有什么,當初有你們的時候,你爹還老淚縱橫呢。”這話倒是真的,不過安寧沒見著。是謝嬤嬤說的,說他在書房又哭又笑,還喝醉了呢。

“真的嗎?”景曜和景佑二重奏,福久雖然沒跟著說。但亮晶晶的眼睛也表達了自己的好奇。張致遠倒也沒否認,只道:“什么老淚縱橫,我只是高興的。”說著掃了一眼景曜和景佑。他們倆很識時務的立馬閉嘴不問了。

正好晚飯端上來了,小菜里就有那跟梅子似的咸菜,用白蘿卜的長纓子和一種叫做鬼子姜的東西裝進壇子,撒了大粒鹽,腌透后撈出來,用原味老湯加香料蒸煮,皺巴巴的像話梅似的。安寧是真有些餓了。用紫砂鍋熬制的清香爽口的白粥,再配上這碟小菜,只覺得味蕾被逗得口水洶涌,別小看這外皮皺巴巴的,里面的肉粉嫩多汁。似咸非咸,似甜非甜,配上噴香的白米粥,一下子說不出具體是哪種滋味,吃了還想吃,欲罷不能。安寧別的沒吃,光靠著這一碟小菜就喝了兩碗白粥,外加一個花卷一個饅頭,才覺得胃里有些東西了。這才曼斯條理優雅了起來。

“娘吃飯要吃七分飽,對身體最宜哦。”景曜覺得奇怪,娘最近吃飯比往常都吃的多啊,看看這才多大功夫娘就吃了這么多了,而且看起來還有要吃的趨勢,作為一個孝順的兒子。他就出言提醒了。這話一說,張致遠也附言道:“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還是明個請大夫來瞧瞧罷。”

安寧無語,能吃還有錯了,她夾了一筷子糖醋鯉魚給福久,道:“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才只吃五分飽,能吃就是福知道不?”話雖是這么說,但到底安寧還節制了些,沒有再添第四碗白粥,不過這也夠把一家人給嚇著的了。景曜和景佑現在是半大小子,俗話說‘半大小子吃虧老子’,他們倆都沒有安寧吃的多,而張致遠擅于養生,平時吃飯只吃七分飽,福久更不用說了,還是小豆丁一只,雖然下午練武耗費體力,但安寧就是怕下午餓著,每次他去蔣澈家時安寧都會準備一些糕點給他,即使是這樣,福久吃的也不多。這一對比下來,就顯得安寧吃的真不少了,看他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安寧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到底沒好意思再吃一筷子麻辣豆腐。沒看到因為她放下筷子,小丫鬟們悄悄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等飯后一時,丫鬟們上了茶,景曜景佑拎著福久去遛彎了,順便聯絡下兄弟感情。安寧舒服的坐在花開富貴椅子上,腳蹬在腳蹬上,溫潤中帶了幾分慵倦懶散,喟嘆道:“我升級做外祖母了,感覺挺妙的。”

張致遠對于孫輩的頭一個挺稀罕,聽安寧這么說,他不是頭一次聽小妻子有這樣的感慨了,嘴角輕翹,側過視線來看坐在椅子上的小妻子,肌膚依舊如雪脂凝玉般,慵懶的模樣兒哪里像是三十歲的還生過兩個孩子的,若說是二八年華怕也不差的。記得這小女人最惱他說起她的年齡來,如今不說年齡,單就升級成外祖母就讓她覺得別扭不爽了,還挺好玩的。

安寧繼續絮絮叨叨道:“女人生孩子就跟在鬼門關走一遭似的,瑤兒到后面幾乎是沒了氣力,嬤嬤將早就準備好的百年老參的參片放到她嘴里,這才有了幾分力氣。生孩子就夠受罪的了,這還沒完,這還有做月子呢。得虧沒趕到最熱的六七月生孩子,這產房不能放冰盆,坐月子的時候不能開窗,不能洗頭發洗澡,這樣的日子還得一個月,不得了啊。”她生景曜是在四月,福久是在二月,二月江南乍暖還寒,四月風和麗日,坐月子還真的沒受多少苦,不過被看的嚴,不能做這不準做那,連個針線都不準拿等等,要不是有空間在,就是一個月不準洗澡就有夠她受的了。

蔣韻和張瑤生的小娃娃名很快就取好了,叫蔣瀾,取玉潤瀾清之意。名字是張致遠取的,自然無人反對。洗三時瀾哥兒叫盆叫的那叫一個響,自然是收獲了來客們的贊嘆。本來洗三添盆時候請的都是自家親戚,頂多請雞鳴至交過來湊熱鬧,張家親戚好友不多,蔣家親友稍多,但還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不說張致遠如今已經是吏部尚書,就是蔣家也不容小覷,蔣韻的父親在江南已經升任了正二品的副都統,蔣韻的叔父也在都城混的風生水起,蔣家在武官里占著重要一席,兵部更是勢力不小。再加上最近朝堂上風云詭譎,不說歷時半年才結案的江南科考案,辦了兩位總督、三位尚書,還有之前有人參劾九門提督耿春玉,皇上下旨查九門提督等人和太子結黨之事,耿春玉見聲不對,已經主動上折子請辭了。很有可能蔣韻的叔父就會接任這九門提督的位置,而且蔣家一向是忠于皇上的,幾門忠烈。在這樣氛圍下,好些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明義上是來觀禮,有些是借機巴結張致遠和蔣叔父,有些官太太是想從安寧還有蔣太太這兒打聽消息,但人家主動上門,也不好不讓人進來,不過大多是使人差管家送了禮來。

張瑤生了瀾哥兒后,身體雖有些羸弱,但歇了兩天精神便緩過來了,大夫也說她生產順利,身體并無大礙,只坐月子好好補補營養就行了。安寧抱著用大紅如意錦被包裹著的小外孫,做了幾天心理建設,安寧終于別過來,瀾哥兒剛吃過奶,精神頭正好,烏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嘟著小嘴兒,被安寧抱在懷里還咯咯的笑著。安寧伸出手指在他跟前搖著,小瀾哥兒眼睛就骨碌碌地跟著轉,真是讓人愛的不行。

蔣澈拽著福久溜達進來,墊著腳嚷嚷著要看弟弟,“弟弟,弟弟!”心里可高興了,這回好了,有人做我的弟弟了,他不是最小的那個了!蔣韻的大哥家的小孩最小的也比蔣澈大,而且都在揚州,也見不著,等他娘告訴他韻叔家的漂亮嬸嬸生了個弟弟,他可高興壞了,非得嚷嚷過來看。

蔣太太笑道:“這小子打從知道有了弟弟,就念叨著要過來看弟弟,這回兒可如愿了吧。”安寧抱著瀾哥兒坐下來,讓蔣澈看到,小孩兒挺自豪的指指自己,“弟弟,我是你澈哥哥,以后我會帶你玩的!”小大人的模樣讓一屋子的大人都笑了起來,蔣澈又向福久炫耀,“怎么樣,我有弟弟了。”這回兒你沒有了吧,嘿嘿。

福久鼓著包子臉伸出白嫩的手指戳戳瀾哥兒的包子臉,揚了揚小下巴,道:“這是我小外甥,叫我小舅舅的。”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蔣澈也想戳戳包子臉,可又怕把小孩兒給戳哭了,聽福久的話也沒覺得怎么樣。福久很認真的說道:“那你也該叫我小舅舅的。”

“什么啊?我才不要叫呢!”蔣澈扁著嘴,大聲的反對,小娃娃咯咯的笑,蔣澈突然覺得有弟弟也不好玩了,弟弟還笑話他,哼的一聲氣鼓鼓的跺跺腳窩到蔣太太懷里,不理他們了。大人們全都在笑,這小子還鬧別扭了!等過了會兒大家都以為他把這個忘記了,誰知道蔣澈突然朝福久嚷嚷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要當小舅舅,我讓我娘去生。”眾人一愣,皆哭笑不得,蔣太太摟著勸了半天才讓蔣澈知道他娘只能給他生弟弟妹妹,不能生小外甥,蔣澈扁著嘴就是不高興,好在小孩子忘性大,沒多大會兒他又眼巴巴的來拉著福久說去玩了。

福久搖頭,道:“我要和寶寶玩。”

“寶寶有什么好玩的,又不會說話,軟軟的,太弱了。”蔣澈不滿的站在一邊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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