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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三章 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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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01-05  作者:一葦渡過
第二百九三章陰晴不定

青蘿生的鮮艷嫵媚,天香風韻,一雙水眸尾角微翹,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唇瓣嬌媚點點,偏又媚而不俗,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又有柔弱的姿態,我見猶憐,二十歲的年紀正是鮮花怒放,她有著十二分的容貌,再加上十六分的風情,再說并不是蠢笨之人,相反的是胸有錦繡,是太子的解語花,不然的話也不會使得太子破格請封她為側妃,成為人上人。

原本自傲的娘家如今成為她的累贅,偏因為太子的破格讓她成為府中的靶子,后宅的女人們被拘泥于這一方天地,當一個茶壺配的不止幾個茶杯,而是一大堆茶杯,這爭搶就可想而知了。太子妃做筏子,太子遷怒,府中女人或明或暗的擠兌,青蘿滿腔俱是悒郁不忿之意。即便是她成了側妃,府中奴仆敬重她遠不如其他兩位側妃,即便是有太子的寵愛。可太子并非獨寵她,太子妃費盡心思弄來的江南身姿妖嬈如那三月的垂柳,面目明媚如八月的海棠的琴棋書畫俱通的女子,有太子妃背后支持,也頗得太子喜愛。這些女子不過是做戲子伶人進的府,偏太子妃和吳側妃話語間就暗拿這些伶人和青蘿相比,這三教九流,士農工商,就是府中的三等奴才,都比戲子高貴些,即便青蘿再好的涵養也被這等做比蒼白了臉,她雖名不說,但暗地里卻將太子妃和吳側妃嫉恨了起來,這些年青蘿在府中并不是白呆的,以黃白之物鋪路再加上她的計謀手段。硬是在太子府站穩了腳,還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心思深,有手段。能隱忍,若不是處處受娘家掣肘,這后院怕是少有敵手了。

青蘿低頭擺弄著衣擺上的繡紋。眼中的厲色寒光一閃而過,不過想起那處處惹事的二哥,青蘿就惱怒非常,真是爛泥糊不上墻,便捅到了娘家父親那里,公鴨嗓被關了禁閉不說,原本說好的由他主事的出海貿易一事也因此夭折了。[]就算是破了門禁,錢袋子也空了,又張羅著成親,再加上京城里都知道他得罪了傅家公子和太子妃幼弟,免不了被嘲諷。水深火熱不解釋。

安寧雖然在家養胎,但消息并非阻塞,就是揚州那邊除了安夫人,還有當初交好的幾位官太太相互通信呢。安婉懷孕了,在此期間海家并無姨娘通房生下孩子,就是她身邊的綠兒開了臉做通房肚子也并無動靜。安寧看到信頭一感覺就是難道今年是懷孕年不成,怎么一個個都懷孕了,不過到底她和安婉如今就是個面兒情,橋歸橋。路歸路,誰也礙不著誰就是了。

九月景曜和景佑放了援衣假,安寧彼時懷孕將近五個月了,懷這胎時三個月就開始顯懷,到如今快五個月肚子已經大了起來,別說去別院了。就是安寧在院子里走幾步都被看的緊緊的。景曜和景佑也沒鬧著去別院,除卻娘親肚子大起來之外,還有就是上次半路遇險的事讓他們兄弟倆耿耿于懷,想起來還覺得心有余悸,哪里舍得讓娘在奔波。別看景曜平時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似的,但事實上他們倆學武修煉功法,寒暑不改地每天勤練不綴,再加上資質好,悟性也高,就是福久小小年紀也是如此,比起兩個哥哥來他修煉時間早些,但著實進步神速,和景曜、景佑對練起來從最開始的落下風到現在慢慢趕上來,每每讓景曜抓耳撓腮蹲在墻角畫圈圈,弟弟進步太快,做哥哥的覺得壓力山大啊。

也是,比起景曜和景佑來,安寧懷福久的時候靈氣滋養更甚,就是出生后好一段時間還是空間的常客,再者從出生到現在,舉凡空間里能給孩子吃的東西基本上是天天吃,想當初碧波潭旁邊結的有著奶香味的桃果,吉祥都沒下過嘴,基本上都是福久吃了。[]就是如今,安寧每每拿出些諸如玉膏、四味果之類的,仗著年紀最小,景曜和景佑就是再喜歡也不會跟弟弟爭搶,如此一來身體里雜質少不說,經脈經久被靈氣滋養,也蘊含了不少靈氣,練起功法來自然是順暢得多!不過靜曜不比福久差,但景佑就略差些了,但比起常人資質就是上上乘了!

近來安寧和張致遠坦白,說由于她修煉功法的進步,能從那桃源般的地方拿出更多的東西來了,而不是像以前似的隔一段時間才會有,而且隨著她修煉功法的進步她能控制著取一些東西來了,還能將一些小物件送到那地方去。大老爺對于安寧的主動坦白很是滿意,也不計較她以前的隱瞞了,每每這時候安寧總是笑而不語,任由張致遠腦補。這樣的話,安寧經常拿出些東西來給他們幾人吃或用,滋養經脈,通竅穴,或清氣寧神,明志祛躁等。

景曜窩在安寧跟前撒嬌,道:“娘啊,那司徒翊在國子監里同旁人來往的時候暗示過自己的身份,他和我們倆來往時也曾暗示過。你說他這不是兩相矛盾么,最開始去年元宵節時他必然是故意跟著我們的,還透露了真實姓名給我們。司徒是國姓,就算是宗親也身份不低,到國子監時還假惺惺的跑到我們跟前來,說不要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別人,又是囑咐,又是不放心的。事實上是同我們宣告他身份不凡,讓我們浮想聯翩,到底相處起來不自在。只是沒想到如今他偏又來暗示,殊不知在我們這里就留下了反復不定,假意不可深交的印象,讓我和景佑著實無語。”

安寧掀開茶蓋,只見淺碧的水中幾朵淡淡黃花點綴,既清且雅,一股兒花香縈繞。景曜皺了皺鼻子,贊了句:“香。”

“是茉莉花。”安寧笑道,見景曜皺眉,戳戳他額頭,道:“你和安康是我養大的,雖然師從澄觀大師不在娘身邊好幾年,但你們倆的性子我是清楚的,對你們倆娘都不擔心。說實話雖然你有時候不正經,但還是穩重有見地的,要知道有時候糊涂也是一種優點,再說了兒子,不要忘了你們現在才十歲,說懵懂還是懵懂的,哪來的那么多彎彎道道嘛。也是,你和景佑從小長這么大,一路順遂,唯一吃過的苦頭,就是幼年離家到廣安寺和澄觀大師學習。可是在廣安寺里你們也不曾受什么委屈,還混的如魚得水,因而澄觀大師帶你們出去游歷,爹和娘不曾反對,但就算出去游歷,往來都是安排好的,你們倆根本也沒經過多少磨礪,單純欣賞風景居多了,你們倆到底還缺少磨礪。”

“娘——”景曜拉長了聲音,拐了七八道彎,跟小時候一樣蹭著安寧的胳膊,聲音甜了好幾度:“兒子一直都很正經啊,再說了兒子就是和娘通通氣,讓娘給指點一二嘛”

安寧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指點?我可不敢,這段時間跟隨烏先生講些策論感想如何?”說到底無論是張致遠和安寧,哪里能全權放下兒子不管,學業上有張致遠這個探花老爺管教,生活中有些問題安寧也會疏通,即便是在生活上張致遠不待見倆兒子在安寧跟前晃悠。但他不待見歸他不待見,在安寧這里,就算景曜和景佑十歲了還是她兒子,哪能不關心和擔憂的。就像是他們倆鼓搗怎么整公鴨嗓的事中,張致遠和安寧私下里都在關注,萬一他們倆出了差錯,就準備給兜著呢。烏先生為幕僚多年,政治嗅覺非常敏銳,雖然張致遠打的是讓烏先生給他們講策論的大旗,但事實上并不拘泥于如此,那對烏先生來說有些大材小用了,在講習策論的同時還在慢慢的培養他們政治嗅覺,教導他們一些處世經驗。

安寧這么一問,景曜沉思片刻,也坐正身體,嬉皮笑臉的態度也改變了,回味剛才安寧說的話,再結合烏先生的教導,自然是明白了些。安寧喝了一口茶,見景曜沉思,一下子見他正經還挺不習慣的,笑盈盈地戳戳景曜的額頭,道:“行啦兒子,多想那么多,揠苗助長可不好哦。”

景曜聞言瞬間鼓成包子臉,拉長聲音帶了點無奈道:“娘,其實最陰晴不定的就是娘你了罷。”

安寧笑的理所當然,道:“景曜啊,你要知道陰晴不定是女人的專利啊!”

景曜泄氣,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來喝,娘還真是會享受啊,也看出來娘懂的很多,雖然娘平時不表現出來,但看看被收藏起來的木雕還有竹雕才知道,那么栩栩如生的木雕還有清雅的木雕還是娘自己做的。還有書法和畫畫,就是茶道這些,娘泡出來的茶還真不同,還有娘做的飯菜啊,景曜眼睛彎彎,趁著爹不在,撒撒嬌賣賣癡,讓娘做些飯菜么,就是糕點也不錯,或許是獎勵么……(。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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