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九十六章 一勞永逸

程昱屬于差一點就兩米那種，對于正常有點強迫癥的人來說，有機會消除掉自家的強迫癥肯定是要試試的。

然而不幸的地方在于，程昱很明顯屬于那種已經發育到極限的存在，打針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基因轉錄的上限水平就是當前一身腱子肉，身高接近兩米的現實狀態。

想要打破這個上限，那就很難了，至少華佗和張機在這一方面的研究都是有副作用的，所以根本沒有推廣的意思。

以至于程昱想要發育成孔老夫子那種兩米多，一身大理石肌肉塊的狀態怕是沒可能了，圣人之姿，可不僅僅是智慧和腦力，身體各方面指標同樣是常人所無法企及的。

至少在春秋那個大多數人吃不飽的時代，能長到兩米的都屬于真正的天賦異稟，很明顯老夫子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圣人！

“這樣也好，免得各大世家什么便宜都占。”李優神態平和的說道，“他們本身就比平民發育的更高更壯，而且更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如果這種東西還對他們奏效的話，那真就屬于故意制造隱患了。”

“也是。”陳曦緩緩點頭，各大世家要是在教育方面超越了百姓也就罷了，在身體各項素質上也遠邁百姓，那真就糟糕了。

畢竟相比于智慧這種東西，人類的體型和健壯程度，外加五官容顏，在初次交流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有明顯加成的。

最簡單的說法，就算是流氓欺負人，正常也不會惹那種身高兩米左右，一身腱子肉，硬拉三四百的家伙。

至于以智慧為代表的有趣的靈魂，說實話，那真就只有等初次了解之后，逐漸的深入了解才能發覺，人類畢竟是視覺動物。

故而相比于智慧和教育導致的割裂，人種體型這種可以看到的東西更能造成分裂，所以這玩意兒只是激發發育期真的是太好了。

“那就將政令下發到恒河，之后一段時間由關將軍一言而決，這樣效率會高很多，而且已經這么久了，想來那邊也已經平穩下來了。”陳曦想了想開口說道，卻未注意到李優眉頭微微一皺，而后散開的神色，他隱約猜到了賈詡可能要做的事情。

“也行，那就過一遍流程之后，將相關政令也下放到恒河，給下面最大的指揮權力。”李優雖說猜到了賈詡要搞事，但他并沒有挑明的意思，畢竟共事多年，也知道賈詡這人極其靠譜，想來沒明說，估計是因為里面有什么不好明說的原因。

再或者更明確一些，大概又是什么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的事情。

恒河這邊關羽收到長安下達的明確回執之后，直接開始動手，雖說這邊有關羽的將軍府，他又是假節鉞，本身就有征伐的權力，只不過在時間充足的情況下，關羽還是按照規定走了一遍流程。

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文和，那我帶著孝直和元直前去攻打阿逾陀，你坐鎮后方。”關羽在將回執收起來之后，就對著賈詡開口說道。

“嗯，和我估計的差不多，接下來將軍去攻占阿逾陀就可以了，我來解決一些內部的問題，孝直和元直確實是優秀，但是兩人都不擅長這種內務。”賈詡神色淡漠的開口說道。

關羽點了點頭，尋思著有法正和徐庶作為軍師也夠用了，賈詡之前指出了不少恒河中下游的隱患，說是自己回頭去解決什么的，關羽也覺得趁著這個時候解決掉是可以接受的。

賈詡自言目前戰場出謀劃策，自己并不會比法正和徐庶好多少，他最多是強點經驗什么的。

等關羽率兵出擊之后，賈詡趕緊命人將自己制作出來的秘法鏡拿出來，然后從婆羅痆斯往東逐一進行調研，相比于法正那些家伙，賈詡準備一口氣解決恒河下游的人口問題，為徹底攻占恒河下游，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只不過這事不能做的太明顯，所以賈詡之前都沒給別人說，而且也不打算在關羽面前冒頭，等關羽出征，就將這事徹底解決。

“公仁，我讓你做的調研你準備好了沒有？”關羽走了之后，賈詡安撫好唐姬就趕緊殺過去找董昭。

“好了，沒問題了，接下來就是將各地的南貴百姓組織起來，問題是這個比較困難。”董昭趕緊回答道，逼近賈詡當年也當過他的接頭人，對于這些家伙，董昭都是比較厭惡的，可誰讓官大一級壓死人。

“讓分散在南貴的各大世家進行配合，我制作的那批秘法鏡，讓他們拿這個去給南貴百姓宣貫，之前文儒已經將南貴的婆羅門種姓財力集中起來了，接下來殺不殺豬不重要。”賈詡擺了擺手說道。

“從一開始，問題就沒在這些高種姓上面，規模龐大的低種姓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賈詡看著董昭冷笑著說道，董昭點了點頭，大家都是聰明人，相比于已經被聚集起來，只要犯錯，大軍一圍，直接解決的婆羅門種姓，規模龐大的中低種姓才是真正的隱患。

“這份調查書是我親自前往婆羅痆斯各處部族確定的中低種姓的需求。”賈詡將自己的調研書交給了董昭，“婆羅門教派的種姓制度很厲害，但他們有一個核心的職業叫做僧侶，而且是出世僧侶。”

這點本來要說也不算什么，但賈詡從里面看到了更高級的玩法，畢竟印度地區，自古以來女人的地位都低的不正常。

所以賈詡趁著關羽出征，準備在后方搞改革，讓南貴百姓大規模的出家，以神之名，給于出家避世者等同于婆羅門的種姓，讓他們可以學習婆羅門的那些典籍，去理解梵天，死后回歸梵天什么的。

至于這些典籍，李優弄死了大批的婆羅門，典籍還是非常充足的。

刊印典籍也不是問題，印刷術加造紙術走起，每人一本有些夸張，但問題不大，賈詡也不在乎亂花錢了，因為他發現這可能真的是一個徹底解決恒河地區人種問題的方案。

低種姓最希望的不就是回歸梵天嗎？哪怕按照婆羅門宣講的經文，他們就算是回歸了梵天，也只是梵天的腿腳部分，但就算是如此，低種姓也是趨之若鶩。

當然要回歸梵天，只能死了回歸，那么活著的低種姓，最想要的是什么，毫無疑問，是成為高種姓。

這點關羽能做到，但是關羽不回去做，而且全部成為高種姓也不現實，所以關羽只是提拔了倒向了自家的鐵桿低種姓為高種姓，外加給寇俊了一部分職能，冊封了一部分寇俊手下的低種姓。

至于全部冊封，想都別想了，在這個國家，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屬于低種姓，能算做人的其實只有婆羅門和剎帝利，其他的都是牲口。

所以理論上這條路是一條死路，但是賈詡在研究的過程中發現了新的玩法，他雖說不能讓所有的低種姓變成高種姓，但是他可以讓低種姓享受高種姓才能有的待遇。

比方說婆羅門的出世僧侶，那是只有婆羅門種姓才能就職的職業，其他種姓，哪怕是剎帝利都沒有資格就職。

這個職業很不錯，賈詡非常滿意，所以他打算將這個職業的就職材料發放給低種姓，不就是經文嗎？給，快去就職。

再加上婆羅門都是生育了后代之后，才去就職僧侶，那么反過來講成為僧侶就要遠離女人，所以賈詡在低種姓就職超級職業僧侶上修修改改——低種姓只有遠離女人，遠離家庭才能就職高種姓職業，順帶職業特指僧侶。

這已經屬于絕戶計了，婆羅門將種姓制度玩的越好，越嚴密，低種姓在有機會就職僧侶的時候，就會越發的不惜一切代價，不過就是遠離女人和家庭而已，不要了，出家就是了。

至于說這些中低種姓出家了之后，留下的女人家庭怎么辦，當然是漢室這邊接納了啊，反正在哪里都是娶老婆，而且這邊女人的地位更低，收集起來，給發漢軍的士卒發老婆就是了。

在這些事情上，賈詡的節操非常低，對他來說，這可是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的辦法。

相比于其他的什么吸收教化，拆解種姓制度，避免世家利用什么的，賈詡覺得還是簡單一些，殺數量稀少的高種姓的豬，讓低種姓就職他們種姓制度之中段位超高的職業，實現低種姓的夢想，然后全盤接收低種姓的老婆，徹底解決問題。

當然接收的方式溫和一些，不要產生暴力，要讓低種姓沉迷在世外，不要產生這種凡俗的欲望，汝妻子吾養之，汝無慮，多好的。

雖說聽起來挺懸，但是按照賈詡的調研，這事有很大概率能做成，徹底解決恒河中下游的隱患，只是這事最好還是不要讓那些三觀比較正的家伙知道比較好，雖說賈詡覺得沒問題，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