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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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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04-26  作者:
唐朝小地主200到202章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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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到202章第一篇

清晨時候,園中美景如畫,空氣是那么的清新,陽光是那么明媚,風兒輕快,帶來了悅耳動聽的蟲鳴烏啼之音,充滿了生機盎然的活力。我.讀.讀.小.說:

然而,此時韓瑞卻感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猶如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道閃電,不對,應該是五雷轟頂,直接給劈中,轟得韓瑞外焦里嫩,瞪目結舌,愣了半天,啞口無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頗有恨天無路,恨地無門的意味。

也沒讓韓瑞躊躇多久,鄭綽約率先抬起頭來,柔唇淺笑,風華絕代,似嗔似怨的白了眼韓瑞,衽襝衣裳,纖足輕移,掠起一抹微香,盈盈走到一株不知名的白花面前,纖指饒有興趣地撩弄那嬌嫩的花蕊,神態自若,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心中莫名松氣,韓瑞輕步上前”卻見鄭綽約忽然將白花摘下,遞在他的面前,淺笑問道:“好看么?”

韓瑞搖頭,輕聲道:“怎能與你相比。”

“油嘴滑舌。“鄭綽約嬌斥,秀顏多了分霞光,欣然說道:“幫我暮起來。”

韓瑞從善如流,接過白花,小心翼翼插在鄭綽約的鬢間,今日她穿著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錦衣,絲帶束著纖細的腰肢,顯出了身段窈窕,柔順的秀點綴著一朵嬌嫩白花,在風中搖曳微顫,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所以說,天生麗質的美女,無論是怎么打扮,都掩飾不了本身的風采,若是再稍微化個容妝,更會增添十分姿色,韓瑞由衷感嘆起來,目光又多了幾分柔情。

就在欣賞之際,鼻間清香繚繞”柔軟濕潤的觸覺,一閃即逝,韓瑞驚愕莫名,待反應過來,卻見鄭綽約玉頰潤紅,嫵媚說道:“還算誠實”沒有撒謊隱瞞。”

這算什么,獎勵么,韓瑞眨著眼睛”望著鄭綽約嫵媚不堪嬌羞的模樣,心中忤然,輕輕拉住她的軟綿準備以事實告訴她,流螢粉頸上的痕跡是怎么來的,卻聽花叢晃動,崔培大走走來,臉上笑容可掬,呵呵說道:“韓瑞,你沒走呀,太好了,正巧,我準備出行,幾年沒來京城,發現街道都變了,不認得路了,你帶我出去走走吧。”

說著”也不等韓瑞是否贊成,就上前拖著他向大門走去,同時”不忘記回頭笑道:“約兒,待會記得和你娘說,晚上我或許不回來了。”

看見韓瑞表情無奈,直接給崔焙拖拉而去,鄭綽約醞釀半天的感情,也蕩然無存,生氣肯定是在所難免的,若非脾氣溫和善良,此時此刻,恐怕已經發飆了。

微伸的纖手,垂落而下,鄭綽約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清澈的眸子透射出怪怨,如玉貝齒暗暗磨蹭了片刻,才恢復了清雅淡然的神情,輕聲喚道:“流螢。”

須臾,沒有任何動靜,鄭計約纖手摘了朵紅花,又說道:“‘好了,流螢,人都走了,別躲了,出來吧。”

半響,流螢小臉低垂,步子遲疑不決,磨蹭了許久,才走到鄭綽約身前,怯聲道:“娘子,你喚婢子有什么事情呀。”

‘“就知道裝傻。”纖手捏了下流螢酥嫩的小臉蛋,鄭綽約說道:“你一直待在旁邊,無論是什么事情,豈有不知之理。”

“沒有呀,婢子剛才在廳里,聽到娘子的招喚,婢子才過來的。“流螢怯生生道,堅決不承認自己藏在旁邊的事情。

‘“是么?”,鄭綽約唇角含笑,贊揚道:“你的小耳真是靈巧,隔著老遠,就能聽到我叫喚的聲音”那么府第上下,還有什么事情可以瞞得過你呀。”

流螢頓時無言而對,小臉垮了,抬起頭來,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清潤的眸子水汪汪的,讓人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

仿佛鐵石心腸,鄭綽約不為所動,只是淺淺而笑,神情淡然的凝視流螢,過了片刻,流螢再也堅持不住,跺了個蓮足,呶著小嘴,上前扯住鄭淖約的衣袖,撒嬌道:“娘子,是婢子錯了,成不成?”

“終于肯承認了么。”鄭綽約說道。

“娘子法眼,什么事情也瞞不過你。“流螢奉承起來,小臉紅樸樸的,嬌艷欲滴,不自然地往上抽了下衣襟,遮住粉頸,小臉亦嗔亦喜,暗暗地埋怨起某人來。

嗯,鄭綽約傲然頜首,眸光掠過,心里還是有點兒吃味。

流螢察覺,噗嗤笑了,抿著小嘴,輕輕笑道:“娘子,又不是婢子打擾了你的好事,該怪該怨,你去找崔十九公子好了,拿婢子撒氣也沒用。”

“就知道嚼舌啐嘴,我哪里有什么好事。“鄭綽約俏臉通紅,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

‘“嘻嘻,準是給我說中了心思。“流螢笑盈盈道:“‘放心,人肯定會再來的,下次讓他再繼續好了……哎呀,再害羞也不能打人呀,小心給他知道了……咯咯。”

生機盎然的園子中,兩個美女在嬉戲打鬧,場面自然充滿了美感,可惜韓瑞卻沒有機會欣賞了,硬生生的給崔焙拖出了鄭家,誰叫人家也算是長輩,心中盡管有怒,卻不敢言,自然無奈之極。

出了門口,直接撒手,瞥眼而視,崔焙哼哼告誡說道:“小子,也是為了你好,沒成親之前,不要起什么壞心思,不然“……

韓瑞尷尬而笑,少不了唯唯諾諾一番,才詢問崔焙想要去哪,盡管也是初來駕到,不過好歹在京城轉過幾圈,對于城中的地勢環境,還是有些印象的”帶路應該沒有問題。

“哈哈,這樣說你也相信,京城還有什么地方是我不知道的。我.讀.讀.小.說:”崔焙樂不可支,拍著韓瑞的肩膀,歡暢笑道:“‘算了,看在遲早會是親戚的份上,今日,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見識一下,省得日后有人罵你孤陋寡聞,有損我的面子。”

根本挨不上的事情,韓瑞暗暗地嘀咕,卻是耐不住崔焙的熱情,帶著幾分疑惑,上了輛豪華香車,幾經拐彎,立即迷失了方向,馬車行走了許久,依然沒有到達目的著一條條不知通向何處的巷道,許許多多陌生的建筑,韓瑞才恍然明白京城之大,自己了解的不過是其中一角罷了。

良久,馬車終于停了下來,崔焙掀簾而下,韓瑞輕躍隨行,四處觀望,發現這里的環境靜謐,兩旁植有層層密密的樹木,枝繁葉茂,偶有幾株,枝干參天而上,差點遮蔽了天空,陽光透射照耀,灑下許多斑駁的光彩,有幾分陰森森的感覺,若是夜晚前來,稍有動靜,沒準會被嚇得魂飛魄散。

踩了踩腳下泥地,顧盼之后,目光觸及之處,沒有發現什么建筑,仔細回思,馬車好像沒有出城門,不過城里有這樣偏僻的地方么!韓瑞心里有些懷疑,忍不住皺眉問道:“我們要去哪里?”

“別急,就要到了。“崔倍笑道,揮手讓仆從在這里等候,熟練的領著韓瑞,沿著枝繁葉茂的林蔭小道,直接走到盡頭,眼前豁然開朗,突兀出現了幢十分寬闊的宅院,朱紅大門緊閉,里面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樣。

仿佛常來,崔烙也不以為意,直接上前,扣起門環,按照一定的規律,輕輕敲打起來,然后后幾步,耐心等待起來,韓瑞仔細觀察,隱約察覺,門里好像有人在晃動,似乎也是在觀望外面的情況。

時間不大,朱門悄然無聲的敞開了條縫隙,一個健壯結實的青年側身走了出來,身材魁梧,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招惹的模樣,只見他抱手行禮,客氣說道:‘“兩位公子,今日我家阿郎有事外出,家里僅剩下女眷,不宜待客,二位請回吧。”

“唉,才兩年而已,都不認識我了。”崔爆感嘆,居然點頭說道:“那好,我們就走,不過還是要冒昧問句,你們阿郎什么時候才回來。”

臉上多了分笑容,健壯青年友好道:“可能要兩三日,公子到時再來吧。“說罷,直接回身進去,順手關上朱門。

“人不在,要回去了么?“韓瑞問道,卻感覺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果然,崔皓搖頭,含笑不語,就站在門口等候,過了三百息,又再次敲門,好像是換了種節奏,連續三次,朱門卻紋絲不動,里面沒有任何動靜,好像沒有聽到敲門聲似的。

崔焙卻沒有不耐之意,繼續退步等候,又過了三百息,朱門再次開了,健壯青年笑容滿面,歉意說道:“真是有眼無珠,不想是崔十九公子到訪,喜慢之處,請多多體諒。”

“行了,兩年沒有回京了,本以為你們會改換住址,沒想還是這里。”崔烙說道,順手就拋出一串沉重的銅錢。

青年手法嫻熟,輕易接住,一翻手,錢就進了兜里,笑容更加燦爛,態度也更加的和善,慢慢解釋說道:“崔十九公子有所不知,為求穩妥,兩年來也換了不少地方,只不過卻是輪流更變而已,這個月是這里,下個月就未必了。”

“哈哈”不錯,行蹤不定,更加讓人難以發覺。”

崔焙歡笑贊同,這個時候,在青年的引領下,昂首闊步進門,韓瑞卻猶豫起來,透過門縫可以望見里面的情況,可惜院子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可以判斷信息的蛛絲馬跡,自然推測不出這里會是什么地方,太隱秘了,反而讓人不安。

就在韓瑞浮想聯翩之際,發現他沒有跟行,崔培立時止步,回身說道:“磨蹭什么呢,快些進來呀,恰好帶你去結識幾位朋友。”

“突然想起,我還有點急事,先走了。“

韓瑞聞聲,自然準備舉步進去,突然瞧見里面有個人搖搖晃晃走來,看清他模樣的瞬間,韓瑞立即作出了決定,身體立轉,匆匆忙忙的丟下句話,就疾行而去,最后干脆撒開腳步,一路小跑奔走,很快消失在林中。

“這怎么了。

“崔焙一陣莫明其妙,搖了搖頭,轉念一想,覺得這樣也好,省得他回去告訴約兒,約兒又與姐姐說,姐姐知道這事,又要責斥自己了。

“十九兄,昨日不是已經說好了辰時過來么,怎么現在才到啊。“

這個時候,穿著寬松的被服,搖搖晃晃走來之人,伸手捂嘴,打著大大的阿欠,臉色發青,兩只眼睛如同熊貓,半瞇半睜,一臉睡眠不足的模樣。

“小四呀,別提了,昨日下牟貪杯宿醉,剛才才醒,就匆忙趕來了。”崔焙回身,招呼了聲,連忙解釋起來。

“來了就好,屋里已經安排好了,你自己進去吧,我也要去提個神。“那人又打了個大阿欠,迷迷糊糊似的,搖搖晃晃走了。

好像也沒空理會那人,崔焙隨口應了聲,一臉的興奮,快步而去,好個模樣,仿佛屋里有個絕世大美女在等著他的到來。

此時,跑到樹林的邊緣,韓瑞輕拍額頭,喃喃自語:“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了古代的癮君子,那模樣,應該是在服呢……”嗯”這個時候的毒,品!應該是叫做五石散吧,幸好跑得快,不然給拉進去,那就完蛋了。“

對這些事情也有耳聞,韓瑞自然不會覺得奇怪”為自己逃脫了劫難高興了會,韓瑞忽然皺眉,崔…“算了,也談不上有多少交情,不過看在鄭淖約的情面上,以后再找個機會告訴他五石散的危害。我.讀.讀.小.說:

這些公子哥兒,肯定是空虛寂寞無聊慣了,居然敢無視朝廷的禁令”公然……也不能說是公然,起碼知道躲避,私下聚會”真是不知死活,韓瑞長長嘆氣,也萌生前去舉報的意思,不過想到古代五石散的危險,也不是那么強烈,一般百姓,甚至連接觸的機會也沒有,平白無故的”自然不愿意為了所謂的正義”得罪那些豪門權貴子弟。

打消了這個念頭,韓瑞忍不住自嘲,果然還是來自后世呀,什么棱角都給磨圓滑了,若是讓虞世南這些大儒知道”又該怒斥自己沒有良知了吧。

韓瑞苦笑搖頭,步伐又快了幾分,繞行而去,走了片刻,終于見到了街道房舍建筑,還有行人百姓的身影,上前旁敲側擊打聽了下,才知道這里是永陽坊,長安城中最偏僻的角落,難怪那么冷清。

問明地方,那就好辦多了,走到長安城的大街,待了片刻,雇了輛馬車,直接由南城安化門出去,繞著城墻,朝東北方向前行,不久之后,就回到了家門前,才付錢下馬,卻見賀蘭楚石迎而出來,見到韓瑞,怔了下,頓時大喜笑道:“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聽說稱不在家中,我正準備回去呢。”

經過多日的休養,賀蘭楚石葳傷的腿腳已經康復,或許是久居家中,欠缺運動的緣故,皮膚也變得白哲不少,若不是隱約可見身體肌腱,恐怕與普通的公子哥兒沒有什么區別。

算起來,這也是賀蘭楚石第一次上門拜訪,韓瑞自然欣喜不已,連忙迎他進屋,讓仆役奉來美酒,熱情款待,三杯之后,又寒暄了幾句,賀蘭楚石才道出今日前來拜訪的目的。

“再過幾日,就是與李德獎約定,比賽促織的日子。“賀蘭楚石有幾分苦惱說道:“這段時間,兄弟們也捕獲了許多蛐蛐,勉強堪用,但是卻沒有大將之才,怕是不能與李德獎他們爭鋒反抗衡。”

“促織。“韓瑞皺眉,歉聲說道:“這個我不太懂,幫不了你們。”

“呵呵,沒事,你不來添亂,我們反而更有信心了。“賀蘭打趣了下,才正經說道:“聽說騙山附近出奇蟲,我們打算在你這里借宿幾日,若是運氣,捉得幾只大將軍回去,那么促織比賽就穩勝了。”

區區小事,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反正現在宅第寬敞,最不愁的就是沒有居住的房屋,韓瑞立即答應下來,即刻就吩咐仆役收拾客房,見到事情定下,賀蘭楚石也有幾分風火急性,當下就告退而去,準備回家收拾行李,帶人過來。

韓瑞微笑搖頭,送賀蘭楚石出門,又返回屋中,與錢緒夫婦匯報了晚上在鄭家的事情,聽到他通過了崔夫人的考驗,婚事沒有任何意外,兩人心中自然喜悅,又聽韓瑞說,待會有幾個朋友要來小住幾日,更加的高興,馬上吩咐廚房籌備宴會。

當賀蘭楚石凡人到達之時,根本沒有多余的話,韓瑞立即吩咐仆役將他們的行李搬進客房里,然后就拉著幾人到廳中宴飲,期間,錢緒夫婦也出來敬酒,感謝他們這些日子來對韓瑞與錢豐的照顧。

宴會自然是賓主盡歡而散,一夜無話,翌日清晨,賀蘭楚石等人起來,洗漱之后,用了早膳,立即出門,準備到騙山附近的荒山野嶺尋找蛐蛐,閑得無事,韓瑞自然陪同而去。

“所謂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戶,十月巖底下。”行走于山野之間,賀蘭楚石侃侃而談,微笑講解道:“以此可知,蛐蛐也是頗通幾分人性,知道入室避寒。”

“觀其形,若是肥碩健美,不過紈绔子弟罷了,虛有其表,斗之,必折翅掉腿。”

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紈绔子弟之中的一員,見到眾人聽得仔細,賀蘭楚石興致勃勃,談興更濃,神秘說道:“根據一位前輩傳下的經驗,在庭院、草絲、磚縫中尋到的蛐蛐,一般是平庸之輩,只有在荒野石坑、古廟瓦礫、人跡罕至之處生存的蛐蛐,才是極品。”

“這是為何?“韓瑞適時微笑問道,知道賀蘭楚石說得興奮,若是不給他捧個垠,那也太不對住他了。

果然,賀蘭楚石臉上笑容燦爛,恐怕他人聽到似的,小心翼翼觀望,見到四下無人,才小聲說道:“在那些地方捕獲的蛐蛐,必是經受風霜雨露,秉承日月精光,吐納自然之氣,自然厲害無比,若是在捕捉它時,發現它與蛤蟆、蜈蚣、蝎子、毒蛇同住,可為之虎蟲、蛟蟲,乃是蛐蛐中的王者。”

“若是能得之,必將橫掃天下。”

賀蘭楚石誓言旦旦,旁邊幾個少聳聽了,為之神往。

韓瑞聽了,一陣嘖嘖稱奇,不過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能在那樣惡劣的環境生存,無論是體能,還是生命力,肯定強于普通的蛐蛐。

“賀蘭大哥,那種蛐蛐長得竹么模樣,肯定威猛之極吧。”

有個少年好奇詢問,卻見賀蘭楚石輕輕搖頭,含笑說道:“大個兒的蛐蛐,能力自然也不凡,但卻非最厲害的,只有那種頭如黑珠,銀絲貫頂,黑臉銀牙,銀腳金翅,鉗白如霜,一蹦極高,撞物有聲的蛐蛐,這才是最驍勇剝悍的,可稱之為大將。”一邊聽著賀蘭楚石的講解,眾人很快就來到驪山腳下,看著形似駿馬的山峰,隱約之間,好像可以望見建于山峰上的殿宮樓亭,特別是清秀巍峨的朝圣宮,不知怎的,韓瑞一陣心虛,慶幸只在山下轉悠,不用上山尋找。

也不磨蹭,按照賀蘭楚石的提示,眾人分散開來,四處尋找荒山石坑,人跡罕至之地,若是有一兩間破幾的瓦房,那更加妙了。

“找到之后,記住地方,我們夜里再來。“賀蘭楚石說道:“白天出來活動的,不是什么好蟲,只有晝潛夜行的蛐蛐!才有幾分看頭,況且夜里靜謐,可以聽清蟲鳴強弱,省去許多搜尋的功…“”

眾人紛紛點頭,立即四處散開尋找,既然來了,韓瑞也不好當今閑人,騎著青腮馬,馳騁疾奔,觀察地形,還真發現一兩個賀蘭楚石所說的地方,用心記了下來,繼續再找,反正也不辛苦,就相當于騎馬兜風了。

青驄馬奔疾,耳邊風聲呼呼,頗有幾分兩腋生風的快感,正在享受之時,忽然聽聞高空之中一聲悲鳴,韓瑞下意識抬頭觀望,卻見一只大鷹急促墜落,身上有支長箭……

待看清之時,大鷹已經砸了下來,直接命中韓瑞身上,本能勒馬,一陣灰頭灰臉,也只能自認倒霉,拍打扯拿半天,才把身上羽屑清理干凈,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伴隨請風,傳來幾人的叫嚷對話。

“老二、老三,那只大膺肯定是我射下來的,沒你們什么事,跟來做什么。”

“不對,肯定是我的。“有兩人齊聲反駁,指責老大想搶奪自己的功勞。

“什么搶功,那支長箭,明明是從我在的那個方向射去的,與你們何干……”

聽到熟悉的聲音,韓瑞微微愕然,忽然笑了,上次遇到他們,就得了幢宅第,現在再次相逢,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好事。

程家三兄弟,吵吵鬧鬧,策馬奔行而來,程處默忽然見到韓瑞的身影,還有地上的大膺,也不仔細觀看,張口就責斥喝道:“兀那小子,何以奪我獵物。”

這時,另外兩冬不再拆臺,同仇敵愾,怒目而視,霎時,三匹快馬急行而糞!卻聽幾聲長嘶,程家三兄弟便穩當的停在韓璃旁邊,偏頭打量,齊聲驚呼。

“咦,怎么是你?”

“怎蘭不能是我?“韓瑞拱手行禮,笑著說道:“又遇到幾位,也是有緣。”

緣不緣具另說,正事要緊,趁著兄長與韓瑞客套的空隙,程處弼悄然下馬,上前兩步,彎腰就拿起大鷹,仔細檢查起來,卻見二支羽箭直穿鷹脖,箭頭透出七寸,可見射箭之人,不僅箭術精準當臂力也過人一籌。

捏了捏還算結實的臂膊,揚了揚手中的長弓,程處弼悵然長嘆,微微搖頭,對自己的本事心知肚明,知道這只鷹不是自己射下來的,不過…………去……,回頭望煮兩個兄長,程處弼也有幾分懷疑,他們的箭術,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

“老三,怎樣?”程處默一臉的得意洋洋,大笑說道:“佩服我吧,以后有空,多向我請教,哪天心情舒暢,可以斟酌指點你一二。”

“我可以直接向阿耶請教,何需問你。”程處弼說道,不屑一顧。

“老杰,菩要得意,說不定是我射下來的。“程處亮撇嘴,昂首說道:“臂力我也不比差,準頭更勝于你,而且……”

程處默揮斷,自信的喝道:“少廢話,老三,拔箭出來,讓老二死心。”

程處弼垂頭喪氣地答應,順手把沾血的羽箭抽了出來,低頭觀看,頓時愣住了。

“老三,怎么了?”

程處弼乓不答話,直接伸手遞箭,程處默沉不住氣,率先跳下馬,取箭過來一看六也有幾分錯愕,程處亮湊近過來觀望,也有些無語,三人面面相覷,齊齊看向韓瑞。,

韓瑞莫明其妙,左顧右盼,微笑問道:“三位,難道我有什么不對之處?”

“獵物是你的?“程冬默深深表情懷疑,皺眉說道:“不像呀,連弓箭也沒有,怎么可能把鷹射下來。”

程處亮習慣性的反駁說道:“老大,此話不妥,所謂驚弓之鳥……”

“驚什么驚,他連弓也沒帶,用什么驚。“程處默瞪眼,認真觀察片刻,懷疑說道:“再說了,這只鷹是給一箭斃命的,好像不是我們追趕的那只……”

“嗯,沒錯,我們追的那只鷹是受了狗的。“程處弼點頭,有幾分驚訝說道:“韓瑞,真是沒有想到,外表看起來文弱不堪,也有幾分力氣。”

眨著眼晦韓瑞笑了,搖頭說道:“三位應該是誤會了,我身無長物,怎能“……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急促如雷的蹄聲,十幾匹快馬奔行而來,為首的是個英武少手,十六共歲年紀,錦衣華服,星目劍后三意氣瓦發,旁邊隨行,皆是仆從之流,鮮衣怒馬,振鞭呼喝,卻是有幾分張揚。

“兀那幾個小苛,真是好膽,居然敢奪我家殿下的獵物。”隨著仗勢欺人似的聲音傳煮十幾匹快馬也奔行而圭,團團圍住了四人,頗有幾分來者不善的意味。

什么大乓共韓瑞暗暗猜測,卻見程家三兄弟翻身上馬,毫不示弱,開口喝道:“你們是何人?”

“居然連蜀王也不認得,真是有眼無殊之徒。“一個類似狗腿子的人,揮鞭耀武撫威,伸手伸著程家兄弟與韓瑞,叫囂道“把獵物交出來,乖乖俯首求饒,蜀王寬宏大度,或會坑過你們,不…”j

“不然又如何?“程處默冷聲道,左手緊抓韁繩,右手緩緩抽弓,程處亮與程處弼也是如此,臉上絲毫沒有俱怕之意,反而多了幾分興奮。

“不然,讓你們……哎呀,殿下,稱怎么……”

那個狗腿子準備叫囂,冷不防一根鞭子抽來,卻見騎在神駿大馬上的英武少年,黃無其事的收回鞭子,目光冷若冰霜瞄了痕二狗腿子立即噤若寒蟬,閉嘴不語。

微微乓坐,英武少年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抱手行禮,友好說道:“三位可是程門昆伸,下人不知禮數,語言乏聞多有旨犯,真是失禮了,請諸位看在小王的面子上,莫要責怪。”

“你認識我們?“程家三兄弟有些奇怪。

“呵呵。

”英武少手笑容可掬,客氣說道:“年前宮廷設宴,小王有幸目睹凡位的風采,印象深刻之極,至今不敢相忘。”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冬,況且人家貴為皇子之尊,對待自己那么熱情,程家三兄弟又不真是魯莽無知之人,自然不敢驕縱,露出九分笑容,客氣應對。

蜀王李恪,韓瑞冷眼旁觀,暗暗尋思,不愧是十年之后,讓李世民動了心思,立其為太子的人,盡管拉攏人心的手段還略顯青澀,卻有幾“程大將軍也在附近?“李恪驚喜交集,興奮說道:“天剛將軍威名雄風,一直無緣當面請教,雖然有些冒昧,但是相逢不如偶遇,小王豈能再次錯過,還請三位引路,小王親往拜見程大將軍。”

程處默三人悄然對視,有些為難起來,盡管有些年輕,卻不代表他們沒有政治頭腦,私下會見一個皇子,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或會犯了皇帝的忌諱,那就得不償失了。

仿佛沒有看見程家三兄弟的為難,李恪興致勃勃,口中不停的催促起來。

手段的確是青嫩,韓瑞暗暗評價,見到人家為難,這個時候,應該打消念頭,改口不去才是,這樣反而讓程家三兄弟心生好感,日后再提出這個要求,說不定就如愿以償了。

猶豫了下,程處默憨聲笑道:“老頭子有什么好見的,難得在這里遇見蜀王,不如我們去打獵吧。”

程處亮笑道:“甚是,這只鷹應該是蜀王射下來的,箭術之高,讓人佩服,不過我們三兄弟卻也不差,想與蜀王比較一番。”

“沒錯,盡管有些不自量力,但是想來,我也不會輸給你們的。”程處弼挽起了衣袖,一臉的豪情壯志。

目光閃爍,心念百轉,李恪笑容如初,好似春風拂面,口中謙虛椎讓,最終是答應下來,偏頭看了眼,才發現韓瑞的存在,也沒有在意,掠移的時候,見到青聰寶馬,微微一怔,瞬息恢復正常,隨之笑道:“如此,還請三位手下留情啊。”

“彼此彼此。“程處默憨笑道,心里卻松了口氣。

左右顧盼,李恪說道:“這里的蒂物稀少,不如我們分開散去,以一個時辰為限,再來此地會合,不以多少,只論貴重,諸位覺得如何?”

“沒有問題。”程家三兄弟自己答應,覺得李恪人多勢眾,卻不以此為欺負他們,也算是比較公平了。

“那好,小王就先走了,待會再見。”李恪笑道,帶著一幫隨從,揚鞭策馬而去,模樣似乎有幾分匆忙急切。

“哈哈……“

程家兄弟三人大笑,覺得這事蒙過去了,自然為自己的急智而感到得意。

“好了,我們也走吧。”程處默說道:“雖然只是推托之語,但是我們也不能真的輸給他。”

其他兩人應聲,也沒有忘記韓瑞,程處默側身道:“誤,有沒有與我們打獵的興趣。”

“他行么?“程處弼懷疑。

程處默大大咧咧說道:“隨便了,多個人,多分力量,總比沒有好吧。”

“在旁邊幫忙收拾獵物也不錯的。“程處亮深以為然,直接把韓瑞歸于使喚小廝之列。

摸著鼻子,也知道他們沒有惡意,韓瑞搖頭拒絕,翻身上馬,微笑提醒道:“其實,不管你們打到什么動物,哪怕是只雀鳥,也會穩勝不輸,根本沒有必要去獵什么鹿獐之類。”

“何出此言?”程家三兄弟莫名不解。

“看清楚蜀王所去的方向,難道你們就沒有點想法?“韓瑞輕笑道,找了個與他們相反的方向,縱馬而去。

“什么意思?”三人抬眼望去,只見蜀王率眾而行,幾百步之后,突然回折,朝另外的方向疾馳而去,那不是重點,最主要的卻是!那個方向正是他們兄弟三人的來路,就在這時,三人才恍然大悟,一邊大罵,一邊調轉馬匹,急行追趕。

呵呵,總算明白自己給人耍了吧,韓瑞聞聲回頭,會心而笑,說起來,這個李恪的確有幾分心計,明面上是與程家三兄弟比賽打獵,其實不過是想擺脫他們罷了,反而程咬金就在附近,何必在此糾纏,只要留意下,總會找到他的蹤跡,然后就可以制造場相逢偶遇了。

這個時候,長孫皇后仍在,李承乾與李泰還算和睦相處,沒有像以后那樣的勢如水火,李恪沒有絲毫的機會問鼎大位,想要結交卻程咬金,或許真走出于仰慕之心,應該是沒有其他的想法,韓瑞仔細猜測,有些出神,沒有留意到青驄馬疾蹄奔行,改變了幾分方向。

待韓瑞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耶山西峰腳下,只見這里山林草坪郁郁蔥蔥,小溪潺潺而過,景色優美如畫,地方平坦空曠,十分適合游玩、賞景、聚餐。

好像也不只是韓瑞有這個想法而已,已經有人在這里付諸實施了,只見在寬敞的草坪間,扎著華美絢麗的紗簾屏障,一個須髯精密,身披锃亮甲衣,模樣威風凜凜的將軍,站在高處,揮指若定,近了,韓瑞才發現,這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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