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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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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4-01-24  作者:大花你好嗎
甄家的府邸,一如既往的氣派,奢華。彰顯著居住在這里的主人地位的強勢。

呂義走過去的時候,迎出來的依然是侍女小環。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小環是寒著臉,鼓著眼瞪著呂義。

呂義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厚著臉皮,也是盯住小環的俏臉四處打量。不得不說,小環卻是一個美貌婢女。此時生起氣來,嬌顏酡紅,烏溜溜的大眼睛寒光四射,頗有一種女中豪杰的氣勢。

今日的小環,依然是穿著一襲火紅的勁裝,嘴角帶著冷笑,上上下下打量著呂義,眼神中帶著絲絲火焰,似乎要把呂義燒成灰燼似的。

呂義自然不甘示弱,眼神也是在小環的身上肆意游走,先是看了看水蛇一般的盈盈一握的秀美腰肢,然后又是瞄了瞄修長細膩的勻稱美腿,最后的焦點,則是落在美貌婢女高聳的雙峰之上。

這一看不要緊,呂義頓時一驚。此女看起來年紀還小,胸前的峰巒卻是已經初具規模、若是再過幾年,又是一對絕世兇器啊。

“怪不得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這才幾日不見,都長這么大了啊!”呂義反真也是豁出去了,身份已經暴露,也沒有必要在裝斯文。

所以這次呂義完全是看的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美貌婢女的俏臉,頓時染上了一股紅霞,原本還想給呂義一個下馬威,誰知道卻是自己搶先敗下陣來。

越想越是不甘心,小環干脆過一手叉腰,一手手指虛點著呂義,嬌聲喝道:“登徒子!你還有膽子過來!說,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企圖!”

呂義微微一皺眉。他知道,小環這是要給他下馬威呢。只是他是什么人,豈會被區區一個女子難住。頓時冷笑道:“怎么,不是你家小姐要我來的嗎,既然不是,那我就走好了!”

說罷,呂義真的是扭頭轉身,大步流星朝著門外就走。看的美貌侍女目瞪口呆,怎么就走了?本姑娘都還沒罵你呢!

“這該死的登徒子!”

小環沒有想到呂義真的是說走就走,干脆利落的緊。心中頓時就慌了,她家小姐還等著對呂義展開大審訊。

事情不問清楚,怎肯讓呂義走了。

“喂!登徒子。你給我回來!”小環跺了跺腳,顧不得再給呂義下馬威,急忙拔腿就追上去。

呂義一聽,嚇,敢叫自己登徒子,咱是那樣的人嗎,微微的搖了搖頭,呂義干脆背著手,走的越發的快了。

小環這下子徹底的懵了。眼看著呂義一只腳已經跨出了門口,心中一急,趕忙柔聲道:“夫子……請留步!我家小姐請你進去!”

“真的是你家小姐請我嗎?”

呂義跨出去的半只腳收了回來,總算是停下了腳步。臉上也是努力擺出一副老師的威嚴,不滿道:“既然是請我,怎么見了我,笑臉都是沒有一個。不行,不行,我還是回去算了!”

小環一聽,突然覺得雙手有些癢,有一種在呂義臉上撓幾爪子的沖動,但是想到心中的疑惑還沒有解決。她只能是強忍住怒火,違心的露出一個微笑。

“笑的好難看!不過本夫子是個大度的人,不跟女子一般見識!”

呂義的話,又是讓美貌侍女嬌軀一陣顫抖,妙曼的曲線,更加的動人。只是一雙美眸,卻是越發的凌厲起來,心中冷笑著道,登徒子,現在先讓你得意,等到了小姐哪里,本姑娘在慢慢的拾掇你!

鼻子里冷哼了一聲,小環再不說話,只是板著臉,領著呂義,朝著甄宓的小院走去。沒過多久,呂義與小環一前一后,走到了書房的外面。

沿途的景色絲毫沒有變化,甚至呂義還記得墻角的上那新種的一樹梅花,只是,等呂義按照記憶看向墻角的時候。

哪里還有梅花的蹤影,就一個光禿禿的樹樁留在地面。

“怎么不走了?”前面的領路的小環發現呂義沒有跟上來,轉過身,板著俏臉問道。這丫頭,一路上就沒有給過好臉色。

呂義的心中頓時有些不爽。有心發怒,卻是理虧,只能自認倒霉,指著墻角的解釋道:“我記得這里以前有一株梅花。”

“砍了!”

“砍了?”

“沒錯,是砍了!”小環兇巴巴的瞪了呂義一眼,指著墻角,已有所指的道:“家人說,那樹是公的,要連根砍了,這樣才清凈!”

聽了小環的話,呂義頓時感覺附近透出一股濃濃的殺氣,不自覺地加緊了雙腿,看了眼對面的書房。心中更是暗暗擔心,這洛神該不會把自己騙過來,想要把他咔嚓了吧。

都說女人瘋狂起來不是人,呂義的心中頓時有些惴惴。有心后悔來的太過輕率了,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若是甄宓真要報復自己,說不得,只能從這里殺出去了。

想到這里,呂義是提高了十二分的警覺,步步謹慎的跟著小環身后,進入了書房之內。

還好,沒有想象中的鴻門宴,書房一覽無余,只有珠簾之內,一個窈窕的人影,靜靜的坐在那里。

就在呂義一步進來的時候,珠簾之內,甄宓的身體忽然一顫,絕美的容顏之上,微微的露出一絲蒼白之色。

她目光復雜的看著昂然而立的呂義,眼中有憤怒,有不解,卻還夾雜著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竟是半晌說不出話來。

甄宓不說話,呂義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如今身份被識破,他自然端不起老師的架子,最終,索性是直接問道:“我聽陸展說,你在找我?”

甄宓的身體再次一顫,她輕輕抿著紅潤嘴瓣,寒聲道:“不知道,我稱呼你呂將軍,還是陸夫子!”

“呂將軍是我,陸夫子也是我!”事到如今,呂義也不打算遮掩了,他徑直走到旁邊的軟榻之上,忽然又是說道:“在這里,我還是陸夫子!”

“呸!你想的倒美!”侍立的小環雙手叉腰,朝著呂義猛丟白眼。

甄宓也是聽的嘆了一口氣,搖頭道:“我還是叫你夫子吧!現在,夫子,我想要你的解釋!”

說到這里,甄宓的心中忽然微微有些緊張起來,唯恐呂義找托辭搪塞。索性暗咬貝齒,掀開了珠簾!

頓時,一張絕世容顏出現在呂義面前。洛神的美麗,如同九天的女神,只是此刻,女神的臉上,卻是微微帶著一絲蒼白,一絲迷茫,美麗的雙眸,如同兩顆純凈無暇的寶石一般,只是此時卻是露出絲絲哀傷的神色。

呂義的心中,頓時微痛。這樣的神色,不應該出現甄宓的身上。嘴角也是露出一絲苦笑,他原本還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現在看來,不說真話是不行了、。他不忍心騙他。

深深的吸了口氣,呂義看向甄宓的眼中,帶著一絲歉然,沉聲道:“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小環,給我倒杯水來!”

“什么,你還要我給你倒水?”小環差點沒有驚呼出聲。隨即氣的俏臉通紅,恨不能沖上去朝著呂義咬一口,實在是太氣人了。

甄宓也是聽的目瞪口呆,隨即忍不住噗嗤一笑,但是隨即想起自己因該是生氣才對,馬上繃緊了嬌顏,狠狠的挖了呂義一眼。

呂義也覺得有些尷尬。剛才只是順口一說,沒想到盡然成了習慣了。但是從甄宓的表情來看,雖然在生自己的氣,事情卻是還有回轉的余地啊。

想到這里,呂義的表情立即認真起來,神色真誠的看著甄宓,嘆氣道:“甄小姐,說起來你可能有些不信,我之所以冒充陸展,完全是一個巧合。”

接下來,呂義并沒有隱瞞,把自己與甄儼的恩怨掐頭去尾的說了一遍,然后又說了如何在路上救了一個賣胡餅老翁,又如何買了一擔子胡餅。最后在酒樓遇到陸展,如何打暈陸展,冒充夫子的事情一口氣說了出來。

期間,呂義死性不改,充分的發揚了講故事的風格,把事情的經過說的一波三折,在其中,很自然的,呂義完全就是一個受害者。

因為武夫的身份,被甄儼處處瞧不起,連續給予無情打擊。最終,忍無可忍的他,才會作出如此荒唐之事。

“事情就是這樣,在下句句都是實話,我可以對天發誓,若有半句虛言.......”到了最后,呂義更是一狠心,要發一個毒誓。

甄宓芳心頓時大驚,慌忙阻攔道:“呂將軍,你不用說了,我信你!”說完這句話,甄宓的臉上忽然一紅,覺得滾燙起來。低著頭,不敢去看呂義。

小環也是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看著呂義,說落道:“我就說,你第一天授館的時候,怎么兇巴巴的,火氣大的很,原來是在二公子哪里受了氣!只是惹你的是二公子,你怎么沖沖著我家小姐發火,實在可恨!”

“我這不是一時沖動嗎!”

呂義也覺得有些理虧。偏偏又不好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沒有見過洛神長什么樣子,心底好奇,才膽大包天的冒充老師。

若是那樣說了,恐怕自己立刻就會被兩女當作登徒子給打出門去。不得已,只能繼續給甄儼潑臟水,苦笑道:“誰叫那甄儼做的太過分了,老是刁難于我!當初我只是想好好出口氣!”

“那現在呢?”甄宓聽到點了點頭,忽然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又是問了一句,眼角的余光,更是飛快的瞄了一眼呂義。

“現在?現在本將不一親芳澤打死我也不走!”呂義說的興起,聽到甄宓提問,想也不想,心中的齷齪脫口就是講了出來。等到說完才反應過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

一旁的小環,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向呂義的目光,已經滿是防備之色,就跟防賊一般。

軟榻上的甄宓,也是滿臉紅暈,忍不住呸了一聲,渾身卻是被呂義的話說的滾燙起來,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惱怒,隱隱的,還有著一絲喜悅。

這個發現,頓時讓甄宓惶恐起來。嚶嚀一身,用冰涼的小手捂住了俏臉,模樣不勝嬌羞起來。

呂義頓時看的呆住了。既然話已經說開,呂義也沒有了顧忌,眼神灼灼的盯住了甄宓的絕世容顏。

這樣一來,甄宓更加的羞澀不已。卻是不斷的偷偷抬頭,打量著呂義。兩人的目光偶爾接觸到一處,心中都是微微的一顫。

場中的氣氛,頓時變得古怪起來,侍女小環更是不斷的翻著白眼。看看呂義,又看看甄宓,心中默默的哀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該出聲阻住一下才好。要不,咳嗽幾聲也行。

“咳咳咳……..”

就在小環內心不斷掙扎的時候,突然,書房外面,傳來了幾聲沉悶的咳嗽聲,隨即就是聽到甄儼的聲音傳了進來,大叫道:“四妹,你在嗎?”

屋子里,正在肆意欣賞美人羞態的呂義頓時驚醒過來,隨即是差點沒有嚇趴下。今天果然是要倒霉啊。

這甄儼好死不死的,怎么這個時候跑了過來!

剛剛才給甄儼潑了一身的臟水,呂義明顯有些心虛。左右看了看,就要尋找地方躲避。若是被甄儼發現自己在這里勾搭他的妹妹,發狂的甄儼,說不定真的會點齊家兵,跟自己拼命。

呂義心虛,甄宓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她在家中,沒少聽甄儼痛罵呂義,這下兩人撞見還不得打起來。

一想到兩人大打出手的場景,甄宓比呂義還要心慌,趕忙道:“夫子….你快躲起來!”

“躲,我往哪里躲啊!”呂義看了看左右,一個藏人的地方都是沒有,心中差點郁悶的吐血。

難道今天自己真要從這里殺出去?

“這…..”甄宓看了看書房,還真沒有什么地方適合躲避。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心中著急,只能是跺了跺玉足,“小環,快帶將軍躲到我閨房去!”

“什么,小姐你確定要這樣做?”小環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霞,這女兒家的閨房,能夠讓一個大男人亂闖嗎?

偏偏,此時的書房外面,已經傳來甄儼的腳步聲。甄宓盡管羞澀,還是咬著下唇,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小院,也唯有她的閨房才能藏得住人了。

呂義他卻是聽的心中一喜,不管是什么地方,能夠藏人就好;當即不等小環領路,自己已經是腳步飛快的饒過珠簾,朝著閨房跑去。

“哎,你這人……”小環看的臉上更紅,有這樣的人嗎,人家姑娘家都沒有同意,你自己卻是迫不及待的跑進去了。

小環唯恐呂義在閨房里亂來,趕緊就是扭著水蛇腰,緊張的追了下去。

幾乎就在兩人消失的同時,門口處,已經傳來甄儼的問候聲,“四妹,你可在家中?

“原來是二哥來了!”

看到呂義躲進了自己的閨房,甄宓臉色微紅,隨即趕忙收斂心神,要出去應付甄儼。

甄儼今天很高興,看到自己妹妹美麗的容貌,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笑瞇瞇的道:“四妹,不必如此,對了,我剛才聽說那陸先生來了,怎的不見?妹妹你不知道啊,那陸先生的詠梅佳作為兄剛一傳了出去,就是震驚士林。如此人物,為兄當要結交一番!”

甄宓一聽,嬌俏的臉上,卻是涌起一陣古怪之色。遲疑道:“二哥,你真的覺得夫子的才學很好嗎?”

“這個是自然!此人書畫暫且不說,但是論到文才,絕對是我河北一等一的大文士!不說詠梅,光是那一句獨釣寒江雪,就不知震驚了多少飽學鴻儒!對了,現在是他授館的時間,怎的不見人?”

甄儼狠狠的夸獎了一番,又是朝著書房一看,見里面空蕩蕩的,哪里還有老師的影子,喜悅的臉上,頓時疑惑起來。

甄宓的心中頓時緊張起來,緊握的雙手的都是冒出了一層香汗。趕緊道:“二哥有所不知,剛才陸夫子身體不適,已經回去了!”

“是嗎,真遺憾,如此人才,若能招贅我甄家,也是一段佳話!”甄儼一聽夫子走了,臉上頓時露出一摸遺憾之色。

他前幾天從甄宓手中得了兩首呂義的詩,頓時驚為天人,隨即又拿出去給眾多文士品鑒,又是震驚鄴城,獲得無數贊譽。

陸展之名,頓時名動一方,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這是甄儼沒有想到的。隨即,甄二公子就是動了心思。

以前的陸展,雖然書畫雙絕,有些名頭,到底文才平平,沒有什么名氣,還是寒門,甄儼自然看不上眼。

但是如今可不同了,詠梅詩一出,陸展名聲大噪,眼看著就要成為一個新起的名士。甄儼立即就是重視起來,更是打起了招贅此人的主意,想要讓陸展加入甄家,以此來提升甄家的實力。

只是甄儼興沖沖而來,呂義早就是提前溜走了,那肯與他照面,甄二公子頓時遺憾不已,一直念叨著要在甄家尋個女子,招贅了此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聽甄儼要招贅自己的夫子,雖然明知道甄儼只會從甄家的旁系族人中選擇一個女子,甄宓的臉上,還是露出一絲羞澀之色。覺得心頭莫名一甜。忍不住說道:“二哥真要招贅我夫子嗎,該不會是亂說吧?”

“亂說?我甄儼堂堂男兒,豈會言而無信!四妹,下次陸先生過來,你通知我一聲,我直接跟他說,只要他肯入贅我甄家,他看中了那個女子,我都許給他!”

甄儼這句話。說的音量極大,以顯示自己的決心是多么的堅定。

即使閨房之內,也是聽到了甄儼的聲音。美貌侍女小環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紅暈,忍不住狠狠的白了呂義一眼。

呂義卻是聽到心花怒放,恨不能立即沖出去,告訴甄儼,只要他肯把甄宓嫁給他,就是倒插門,他也可以考慮。

但是呂義估計甄儼一刀劈死他的可能性更大。于是失望的嘆息一聲,門外還在絮絮叨叨的的說著什么,腳步聲,卻是不斷的朝著閨房這邊逼近。

呂義的臉色頓時一變,苦笑著看著小環:“你們不是說,那甄儼不會進來嗎,怎么腳步聲朝著這里過來了?”

小環的臉上也有些慌了,卻不肯讓呂義小看了,故作鎮定道:“我怎么知道,也許是而二公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小姐商議吧!”

“也對,看來我還得繼續躲!”呂義滿臉都是苦笑。覺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先是被甄宓識破了身份,好不容易夢混了過去。正要與佳人進一步發張,偏偏又是甄儼又過來了。

他與甄儼的仇恨太深了。呂義可不認為,甄儼會聽自己的解釋,于是趕忙扭頭,朝著閨房的更深處跑去。

只是甄宓的閨房,四處都很寬敞,大氣不失典雅,所以里面的東西并不多,更不要說什么藏人的柜子之類了。

唯有一張繡榻,上面掛著紅色的布簾。呂義想來,這是甄宓睡覺的地方,甄儼總不可能跑到這里來察看吧。

于是快走幾步,掀開簾子,就要躲到床上去。

“你干什么!”

小環看到呂義掀開自家小姐的繡榻,差點沒有驚叫出來,在看向呂義的眼神,已經變得十足的看登徒子的樣子,趕忙攔在呂義面前,像個火爆的小辣椒一樣。

呂義頓時有些無語,攤了攤手。指了指門外,“他們快要進來了,我不躲在這里,還能躲在哪里,要不,我干脆出去跟二哥打個招呼,他說要招贅我呢!”

“你想得美!”

小環瞥了瞥門外,也聽到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還有甄宓故意的咳嗽聲。知道呂義說的沒錯,但是自家小姐的繡榻,她是萬萬不會讓呂義上去的。情急之下,只能指著一個地方,示意呂義躲進去。

呂義一看那地方,差點沒有暈過去。這丫頭,竟然讓他躲在床底下!真正是其有此理!但是外面甄宓的咳嗽越來越急促,

不用說,甄儼肯定已經到了門口。容不得耽誤太多時間,床底下就床底下吧,呂義趕忙趴下,順勢就滾了進去。

但是,還不容他完全轉過身體,又是一個柔軟的身軀,撞入了他的懷中。竟然是小環,她也躲了進來。

“你怎么也躲進來?”呂義微微有些驚訝,床底下的空間本來就狹窄,多了一個小環,他只能側著身體,完全翻不過身來。

“是啊,我躲進來干嘛呀,心虛的是這個登徒子,我心虛個什么?”小環一躲進來就后悔了,覺得自己這完全是多此一舉,犯糊涂了。

想到這里,就要鉆出去。但是就在此時,吱呀一聲,閨房的大門已經打開了。

床底下的兩人,頓時不敢亂動。

只是靜靜的聽著屋子里,甄氏兄妹在閑聊,不過甄儼的話題,很明顯是有著目的性,翻來覆去,都是在訴說著甄家面臨的尷尬處境。

呂義聽了一會兒,大致上也是明白了,甄家雖然是世家,到底到了甄儼這一代,已經是人才凋零,家道在不斷的衰落。

這也是甄家會開始走上商路的原因。畢竟官場上無所作為后,在財力上取得一席之地,照樣能夠維持住世家不倒。

對于這些,呂義自然是沒有興趣。恨不得甄儼早說完早說。閨房內的甄宓,也是心不在焉的左右亂看,在疑惑呂義到底躲哪里去了。

偏偏甄儼一說起來,就是沒完沒了,不斷的述說甄家的困難,反復的說家族面臨多大的危機。

甄宓盡管心中緊張,卻不得耐著性子傾聽。

閨房內,甄儼說的滔滔不絕,卻是害苦了躲在床底下呂義。這里本來就窄,一下子躲進兩個人,地方明顯不用。以至于小環的整個身體,都不得縮進他的懷中。

軟香在懷,對方還是一個嬌俏的美婢,呂義的心中,頓時微微的激動起來。尤其是兩人靠得很近,甚至呂義的臉,都是快要貼到了小環光潔的脖子上了。

偏偏小環還不老實,或許是在床下側著身體躺的久了,氣血不暢,小環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這一活動不要緊,小環的整個身體,幾乎是完全跌進了呂義的懷里,尤其是挺翹的豐臀,更是緊貼著呂義的下身,剛一靠上來,那股驚人的彈性,幾乎差點讓呂義小腹火起。

前面的小環頓時渾身一僵,尷尬的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她趕忙努力支起身體,想要與呂義拉開距離。誰知道一陣腳步聲卻是突然接近。

卻是閨房中甄儼說的口渴了,甄宓趕忙起身給他倒水。

這一下子,小環可真的嚇住了,唯恐自己的舉動發出了聲響,驚動了甄儼,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能是趕緊又是往后面縮了縮。

這樣一來,小環挺翹的豐臀,不可避免的再次撞向了呂義小腹,驚人的彈性,頓時引起一陣細微的晃動。

呂義的呼吸頓時就是急促起來,感覺小腹處產生了一股驚人的熱浪,一股有一股滾燙的氣息,不斷的噴在小環潔白的脖子上。

小環頓時羞不可抑,整個脖子,逐漸透出一股誘人的粉紅色。最令她感覺羞澀欲死的是,她的翹臀,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個火熱的巨大,緩緩的碰撞起來,直接頂在了她的豐臀上。

這差點沒有讓小環驚叫出來。趕忙拼命挪動,想要逃離。但是空間就那么大,她越是如此,兩人的摩擦就越是頻繁。

后面的呂義,頓時一陣舒爽,內心的火焰越來越大,終于是忍不住,稍微的朝著前面一頂!

“嚶!”

豐臀之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摩擦,一種觸電般的快感,頓時讓小環滿臉緋紅,紅的能夠滴出水來。全身更是突然一軟,徹底的倒在了呂義懷中。

一聽到小壞的呻吟,呂義嚇了一跳,舉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實在是他太無恥了,于是趕忙低聲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說了,羞死人了!”

小環一聽這話,心中更是羞憤到了極點。又開始輕微的掙扎,頓時,一波波的觸電般的快感再次傳遞到兩人身上。

呂義頓時感覺全身都是涌起一股熱流,趕忙一把摟住小環的身子,沉聲道:“別亂動,惹出我火來我可不負責!”

小環嚇了一跳,真的不敢在亂動了,只能是強忍住羞澀,乖乖的不敢動彈。

而閨房之內,甄儼說了一大通的甄家的困難處境之后,隨即話鋒一轉,卻是說到了甄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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