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不下來?我們拿不下了。

小姑娘只是想讓公司里的幫忙查一下，畢竟她只是個實習生而已。

沒想到三分鐘后就來了電話。

“咦，今天帕薩怎么這么快搭理我了？”小姑娘疑惑的嘀咕著，平時公司這個小編輯都不怎么搭理她，拿出手機后小姑娘臉色一變。

“怎么了？”攝像大哥好奇的問道。

“是主編。”小姑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攝像大哥也愣了一下，捅了捅小姑娘“趕緊接啊。”

小姑娘手忙腳亂的接通電話，還未說話，電話那邊主編的聲音就傳來了，語氣十分急躁“在哪拍到的？”

“就在頒獎禮外，剛剛拍到。”小姑娘冷冷一下回過神顫聲說道。

“剛剛？人進去了？確定進去了？”主編繼續急躁的問道。

“是的，主編，你認識他？”小姑娘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轉正了，明天來公司報道，直接來我辦公室。”主編大笑著掛斷電話，小姑娘滿臉懵比的不知所措。

“主編說啥了？”攝像大哥十分好奇。

“轉正了。”小姑娘喃喃道。

“啥東西？”攝像大哥沒有懂。

“我轉正了！”小姑娘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然后跳了起來，驚得身邊一眾同行發出抱怨聲。

“你不是剛實習嗎？怎么就轉正了？”攝像大哥把要上天的小姑娘按住，十分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主編親口說道。”小姑娘小臉潮紅，抱著相機親了口“一定跟這個人有關系。”

“這么神？”攝像大哥，皺著眉看著沾染了小姑娘口水的照相機，仔細看了看“難道真的帥到彎了主編。”

小姑娘白了攝像大哥一眼，然后再次打開手機短信，愣了愣“我知道他是誰了。”

“誰？”攝像大哥精神一振。

“輝漢集團的總裁，那個消失了好久的總裁！”小姑娘滿眼冒著小星星壓抑著興奮說道。

多年后，王洛再次來到柏林參加德國某位大公的宴會時，這位小姑娘終于再次見到了改變她命運的男人，那時小姑娘已經是法蘭克福匯報的一位副編了。

已經走進劇院內的王洛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他跟著保安直接上了劇院二層，飄蕩著好聞香氣的劇院內主持人在說著稿子，是不是贏得下面的回應，王洛掃了眼，似乎正在宣布入圍最佳配角的環節。

“先生，您可以在這間房間休息，或者去樓下座位。”保安禮貌的說道，然后原路返回。

王洛推開包廂門看了看，然后站在欄桿處向著下面看了看，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陌生面孔，王洛終于在最靠前的一桌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黑一白的漂亮禮服，圓潤的肩頭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在柔燈下散發著光澤，從側面看去幾乎一模一樣的側臉和笑起來一模一樣的八字眉都讓王洛感覺心跳漸漸變得有些沉重，幾個月未曾感覺到那種血液流通的真實感讓他覺得十分開心，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王洛‘偷窺’的開心，突然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小臉，兩人的目光隔著幾十米在空中相撞后同時一怔。

然后王洛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王洛下意識的轉頭看去，露出笑容“李導演，您也參加這個？”

李桉依舊是老樣子，笑容和藹“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我以為你不來呢。”

“我這不在閉關嗎。”王洛笑了笑，又轉頭看向鄭秀晶和鄭秀妍那桌，發現剛剛鄭家姐妹正在跟那個貌似程瀟的小姑娘竊竊私語。

王洛想了想，拉著李桉導演的手臂向著他的休息室走去“剛好碰見李導了，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下。”

鄭家姐妹聽到程瀟的小報告后，看向樓上后正好看到王洛模糊的背影。

“是爸爸嗎？”程瀟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聲問道。

“沒看清，應該不是吧，他在夏威夷瀟灑著呢，才不過過來呢。”鄭秀晶蹙著眉搖搖頭，然后冷著小臉捏捏程瀟來的臉頰“不許叫爸爸了。”

“可是，叫干爹不是很奇怪。”回國后不知道接受了什么教育的程瀟臉頰上有著莫名的紅暈。

“你叫他爸爸，我們會很奇怪。”鄭秀妍寵溺的攬著程瀟，垂眸無意間看到程瀟被撐得高高隆起的禮服胸口，語氣怪異的說道“誰讓你現在長這么大。”

“可是，那我叫什么啊。”自從身體發育以來，再加上長時間不在王洛身邊的陌生感，程瀟確實有點不喜歡叫王洛爸爸了，但是又不知道叫什么。

果然，長大，是一件很苦惱的事情。

“這是個問題，要不跟我一樣叫他禽獸吧，反正咱們年紀差不多。”鄭秀晶撐著小臉笑嘻嘻的說道。

“臉呢。”鄭秀妍瞥了鄭秀晶一眼冷哼道，鄭秀晶笑嘻嘻的做了個鬼臉。

“唔，好想爸爸。”程瀟撇著小嘴嗚咽道。

“想他干嘛。”鄭秀晶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冷哼道“他都不想你。”

程瀟聽完眼睛一紅，似乎真的要哭出來了。

“呀。”鄭秀妍狠狠的拍了下鄭秀晶。

“本來就是嘛，一個人在夏威夷瀟灑，眉頭各種身高體長，胸大腿長的洋妞，哪有時間想你。”鄭秀晶捂著被拍紅的手臂齜牙咧嘴的說道。

“攝像機。”程瀟本能的感覺到有攝像機要轉過來了小聲提醒道。

剛剛還沒正行的鄭家姐妹馬上變臉，直起腰身一副笑容滿臉的知性模樣。

程瀟吐了吐粉舌，轉頭看了看樓上，在心里嘀咕。

真的不是爸爸嗎？

此時的王洛正在二樓的包廂跟幾位在李桉和另外幾位好萊塢見過的大導演扯皮。

《素媛》的成功也讓王洛的名氣迅速在圈子內達到一個極其高的地位，他這種剛拍，還敢把這種敏感題材搞大，還沒被封殺弄死的人物，在所有人眼中都覺得是個奇跡。

同時也間接證明了王洛的身份不一般。

影視圈有很多身份不一般的人，不乏歐洲貴族和各種財閥后代甚至總統后代等，但是能做到王洛這么作，弄得全世界都引起轟動，還真是少之又少。

《素媛》上映以來，已經超過三十多個國家加強了未成年保護法的重視，包括英國和美國等幾個國際大國，而且《素媛》在華夏也正式定檔上映了。

畢竟《素媛》像是龍卷風一樣，根本壓不住，華夏能壓著這么長時間，也算治國有方了，不過現代化互聯年代，這種級別的龍卷風，除了朝鮮大帝國，沒有別的國家能壓住。

反應人倫和社會根源問題的電影，一直都是電影人愿意拍攝的，尤其是亞洲電影人，近幾年在國際三大電影界獲得殊榮的幾個華夏青年導演都是拍攝這種題材的鬼才，只是無法在華夏上映。

比如甲章柯的《小武》《任逍遙》《站臺》，張元的《北京雜種》李洋的《盲井》《盲山》等等。

就算是李桉，也是《斷背山》這種敏感題材成名，這些電影人，覺得這種寓教于人的電影才是電影的本質，反而不是那些商業類電影，不過電影發展到現在，商業類電影才是最大的生力軍，這是無法否定的。

但是王洛似乎兩樣都做到了，《素媛》的票房，雖然沒破北美一周的票房紀錄，但是目前累計票房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同時還引起了全社會的關注，可以說是很圓滿了。

再一次讓很多人一邊痛恨王洛這種資本運作，又不得不想要跟王洛搭上關系。

因為這些文青都有著一顆為社會做貢獻的心，他們覺得這才是人生的意義，如同海子大神的那首詩。

你來人間一趟，你要看看太陽，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第一次讀到這篇詩的時候，王洛第一次感受到了震撼以及文學的力量，可惜他境界不夠，沒辦法讓這句話變成一部電影。

不過他最近看了太多的小說電影漫畫，幾乎屬于溫習了這么多年的電影史和文學史一般，所以腦子里又天馬行空的有了很多想法。

這屆柏林電影節的評委長是詹姆斯·夏慕斯是李桉的至交好友，兩人一起締造了《斷背山》這部偉大作品，另外幾個也是李桉的好友，還有一位是華夏的一位影帝，樑朝偉。

對這位沉默寡言的溫潤帥哥，王洛還是很有好感的，因為他看了《無間道》和《色戒》，不管是從表演上還是藝術追求上，都很有好感。

眾人聽了王洛的提議，或者說是腦洞后，都若有所思的沉默下來。

王洛眨了眨眼，看著他們的反應。

“不是不行，只是不知道行不行。”許久之后，李桉打破沉默。

詹姆斯·夏慕斯也點點“雖然亞太電影行業最近幾年直追歐美，歐美電影行業也有些疲軟，不過總體趨勢和觀眾成熟性以及電影市場的風格，還沒有穩定下來，那你這樣做很冒險。”

“冒險？”王洛微微挑眉。

“就是賠錢。”樑朝偉輕笑道。

“你的這個想法，很多人有想過，但是大家都覺得沒到時候，朝偉說的就是主要問題。”李桉笑了笑“沒辦法，這種跟藝術不一樣，有人愿意為了藝術傾家蕩產甚至拋頭顱，灑熱血，但是卻沒人愿意為未來奠定基礎，因這會造成市場沖擊，而且牽扯很多。”

“確實是個問題。”王洛認同的點點，然后又撇撇嘴“可是我有錢啊，不差錢啊，而且我是拍給歐美觀眾看的，能影響什么？”

所有人聽后微微一怔，都十分驚訝的看著王洛，因為他們是在沒看出來，這個看著彬彬有禮溫潤爾雅的男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你們沒看新聞嗎。”看著其他人的表情，王洛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上次去好萊塢，不是嘲諷了派拉蒙了嗎，還被寫上新聞，鬧了好幾天呢。”

“是你？”屋子里一位金發碧眼的女演員驚訝的叫道。

“什么新聞？”其他人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派拉蒙的總裁耍酒瘋，有點恐嚇我不讓我在北美上映。”王洛笑了笑“然后我就買了條院線，就是現在北美那條輝漢院線，好像已經上市了，聽說這幾個月開了一百多家分院。”

房間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都死死的瞪大眼睛盯著王洛，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王洛不是事先預測好《素媛》的利益，那么他就是個幸運之子。

如果王洛早就預測好《素媛》的利益，那么他就是可怕的撒旦之子。

因為誰都知道，在北美，跟好萊塢巨頭作對，就是死路一條，院線是靠著影片和服務打響知名度的，全世界百分之七十的商業大片都是好萊塢的，其中一家進行封殺，其他幾家也會給面子，沒有片源，院線就是虧損，再營銷也是毫無用處。

除非你能復制一個好萊塢出來。

可是不管怎么說，王洛現在都已經成功了，而且他有錢，養一條院線耗費多少錢，在座的電影人沒有不知道的，而且還是養一個上市的院線，因為院線的利潤本身就不高，全靠附加的食物飲料喝服務賺錢，一旦到了淡季，失去了這些服務服務收益，那么院線就是一個天天吃錢的機器。

不過現在王洛成功了，而且《素媛》有著好萊塢哈維一份功勞，所以很多人在考慮王洛之前，也會把那個攪亂好萊塢的混蛋算進去，這樣至少，很多人要給面子。

“您真是一個有魄力的人。”另外一位中年女演員看著王洛笑道。

“謝謝，做生意始終要承擔風險嘛。”王洛謙虛的笑了笑，然后看向李桉“我解決了錢的問題，還有別的問題嗎？”

“還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嗎？”李桉看著王洛搖頭苦笑道。

“雖然我無法輕易買下一個上市院線，但是如果有投資，或者演員資源可以找我，我對亞洲或者說華夏電影，一直很有興趣，尤其是你剛剛說的那個什么仙啊，什么魔的，感覺跟我們接觸的文化好像不一樣，也許能有意外收獲。”詹姆斯·夏慕斯笑呵呵的看著王洛說道。

“我還真是需要您幫我一個忙，我聽說在紐約的人脈很廣，能不能幫我聯系下HBO的人，我想買他們創作團隊的一段時間。”王洛笑著說道。

詹姆斯·夏慕斯微微一怔，看了李桉一眼，輕笑道“您是我見過最直爽的亞洲人了。”

王洛笑了笑。

“我盡力幫您撮合，不過您的這部作品，我有興趣參與進去，我的編劇功力還不錯。”詹姆斯·夏慕斯微笑說道。

王洛微微一怔，略有些驚喜。

“夏慕斯已經很多年對編劇沒興趣了。”李桉笑著說道“我以為他要退休了。”

“人生總是充滿驚喜。”詹姆斯·夏慕斯笑著說道。

“有時候我的角色嗎？”樑朝偉突然用華夏語對王洛笑道。

王洛一怔“這是一部電視劇。”

“我不能拍電視劇？”樑朝偉的港式華夏語都破音了。

“主要是片酬問題。”王洛摸了摸鼻子。

“你不是不缺錢嗎。”樑朝偉笑起來眼角起了褶皺，看起來十分友善。

“有錢不代表能揮霍啊，我得養家。”王洛清咳道，豎起耳朵聽到外面似乎已經要宣布最佳影片了“夏慕斯先生，您可能要頒獎去了。”

“不一起嗎？不用想就知道是《素媛》。”詹姆斯·夏慕斯起身整理了下衣領。

“下面有人領獎。”王洛笑了笑。

“不止一個呢。”詹姆斯·夏慕斯笑著跟剛要推門進來的侍者出去。

“今年咱們拿了幾個獎？”王洛看著幾個外國人都出去，用話語對梁朝偉和李桉問道。

“最佳男演員和最佳影片，還有一個攝影藝術貢獻獎，十三個主單元獎項，抱走三個。”李桉笑呵呵的說道。

“最佳影片？”王洛微微挑眉。

“你沒仔細看請柬吧。”樑朝偉笑了笑“你的《素媛》是破格邀請的，正常參選的影片應該在電影節上首播，《素媛》都上映快半年了。”

“還真沒注意，所以說，今年是個雙黃蛋？”王洛笑道。

“算也不算，《素媛》太強了。”李桉笑了笑“不過《白日焰火》也很不錯，不過跟《素媛》從專業角度看，確實差了點，畢竟是新人導演，不如韓國那三位。”

“有時間看看。”王洛笑了笑，拉開門聽著大廳回蕩著掌聲雷動。

“《素媛》破格提名幾乎是全票通過，但是基于規則，還需要《白日焰火》。”樑朝偉看了眼李桉，起身跟王洛走出房間笑道。

王洛手撐在欄桿上，看著舞臺上站滿的人群，鄭秀晶和鄭秀妍拉著程瀟乖巧的站在最角落，卻依舊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王洛的目光也溫柔了起來。

樑朝偉略微驚訝王洛的目光，男人都知道這種目光意味著什么，看到那一黑一白后笑著搖搖頭，沒想到王洛這種男人也會有難過的美人關啊。

《白日焰火》的導演和主創在舞臺上發表了感言，從那個導演顫抖的聲音能聽出那種激動，王洛笑了笑，然后那位導演還特意表達了一下對《素媛》的喜愛，跟后面的李滄東擁抱了一下。

李滄東從詹姆斯·夏慕斯手里接過那盞金熊，然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對著還站在遠處的鄭家姐妹和程瀟招招手。

三女有些害羞的走過去，李滄東將金熊遞給了程瀟再次面對話筒，用帶有一點口音的英語發表著獲獎感言，鏡頭里后面的程瀟想看看是不是金的，以為沒人發現，抱著用牙輕輕咬了一口，結果被攝像機拍了進去，全世界直播。

鄭秀妍都嚇傻了。

詹姆斯·夏慕斯愣了一下，慈愛的摸了摸程瀟的頭，對鄭秀晶問道“這個小女孩在電影里演什么？我好像沒見過啊。”

“額，是我們跟我們社長一起的那個小女孩，孩子長得有點快。”鄭秀晶有些尷尬的說道。

詹姆斯·夏慕斯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抬頭向著二樓看去。

鄭秀晶也順著目光看去，不由得愣住，雖然隔著近百米，但是化成灰都認得出的王洛，鄭秀晶不可能看錯，身子輕顫起來，滿臉不可置信。

“被發現了。”樑朝偉拍了拍王洛的肩膀，笑著說道。

王洛抿了抿嘴角，隔空對著鄭秀晶擺擺手。

然后又對上一雙帶著怒意的清冷眸子，王洛聳了聳肩。

很少人注意到這個細節，李滄東發表完獲獎感言后再次被詹姆斯·夏慕斯留下了，因為下面要頒發的水晶熊獎，這個獎項是專門為青少年和兒童設立的。

一共四項，兩個兒童，兩個青少年，《素媛》獨占了兩項，另外是短篇《52個星期二》和《邁克》。

這下子鄭家姐妹分到了兩座水晶熊獎杯，李滄東滿臉笑容的打趣“稿子都背完了，這可怎么辦。”

然后詹姆斯·夏慕斯慫恿程瀟上前代表全世界的青少年和未成年人，對《素媛》這部影片表示感謝，并且公布了程瀟在《素媛》中扮演的角色，已經公布，全場嘩然。

要知道，程瀟當時的純天然演技可是圈了無數親媽粉和大叔粉，尤其是那聲道歉，說的所有人心都碎了。

女大十八變的程瀟出落的越發漂亮，第一次面對黑漆漆的人群，依舊從容的完成了任務，而且是用三國語言說的感言。

水晶熊獎過后，是流行獎的頒發，這個獎項是專門為歐洲有才華的年輕人設計的，但是這次經過組委會的破格，組委會決定把這個獎項頒發給《素媛》中客串驚艷的王洛。

這不合規定，卻情理之中，而且意外的沒人反對。

詹姆斯·夏慕斯的幽默換來一陣歡笑聲。

被留在臺上的的鄭家姐妹輕笑出手，拍了拍程瀟的腰。

抱著小金熊格外可愛的程瀟滿臉通紅的接過第二座獎杯，又跟剛才一樣用三國語言說了謝謝。

“留步，還有一個。”詹姆斯·夏慕斯笑著攔住要下去的幾人“這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獎項了。”

阿弗雷鮑爾獎是為了紀念電影人阿弗雷鮑爾而設立的一個獎項，這個獎項的重量要高于很多，甚至比成就獎還要重，所以很都界都空缺。

這項獎頒發給王洛的話，還是有一些異議的，不過最后還是決定了下來，因為聽說戛納的人道獎已經準備頒發給王洛了。

一部影片，獲得一座金熊，三座額外獎項，還有一位重量級獎項，確實在頒獎歷史上的第一次。

詹姆斯·夏慕斯拿著那個看著就很有重量的獎杯看著鄭秀妍和鄭秀晶笑道“你們誰來。”

鄭家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看向一手抱著一個已經抱不住的程瀟，最后鄭秀晶咬著下唇走過去，沒有接過獎杯，紅著臉用弱氣的聲音嗔道“呀，你不自己下來領獎嗎？我們拿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