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要殺了他

找到巴基巴恩斯，李杰通知自己很正常。但是他為什么要通知托尼？羅杰斯已經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也許李杰所說的，巴基傷害過的某人就是托尼？

羅杰斯看了托尼一眼，很明顯托尼也有所猜測了。他的臉上的表情有所凝固，不再是一種看戲的心態了。

李杰認真的看著兩人說道：“先說一些基本情況吧。我是在掃除東歐的一個傭兵組織的時候找到巴基的。那個傭兵組織策劃了多起東歐和亞洲地區的恐怖襲擊事件，并且我懷疑他們和九頭蛇有牽連，是九頭蛇的外圍組織。所以我和嵐對這個組織進行了一場殲滅作戰。”

“在那里我找到了巴基，就如我前面說的我對他的改造有點興趣所以我追查了一些關于他的信息。我發現了這個被改造的人是巴基巴恩斯。他們給他取了個代號：冬日戰士。”李杰算是把前因后果給說了。

“他好像也是被冰封了，不過他沒有隊長你那么幸運。找到他的不是美國軍方而是前蘇聯。我們都知道在二戰結束沒有多久之后，美蘇之間就開始對抗。冷戰陰云籠罩了幾乎整個二十世紀的下半葉。”李杰說的是實情，托尼和羅杰斯點了點頭。

“冷戰鐵幕催生了軍備競賽。從坦克到飛機，再到核武器。兩個超級大國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威懾對方。而因為羅杰斯隊長你在二戰中出色的表現，甚至可以說扭轉了整個戰爭走向的貢獻，讓所有人都看到了超級士兵的價值。”李杰伸了伸手指說道。

“只要一隊超級士兵用對了地方，無論是刺探，偵查還是暗殺。他們能夠輕易的完成一個團的士兵都無法做到的戰術作用。美國在羅杰斯隊長你的實驗成功以后一直沒有放棄復制你的成功。而蘇聯也對超級士兵計劃很有興趣，通過我的調查我找到了一些信息，冬日戰士就是他們的計劃。而巴基則是他們最初的實驗原型之一。”

李杰的話讓羅杰斯捏緊了拳頭，他面頰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在壓抑自己的怒火。而托尼也在靜靜的聽著李杰提供的信息，他并不認識巴基。但是他知道，李杰現在說的這些東西與其說是給羅杰斯隊長聽的，還不如說是給自己的聽得。

夜行者是在給自己做心里建設，托尼很清楚這一點。

“羅杰斯隊長，你得超級士兵血清改造計劃是獨一無二的。托尼曾經說過，他從老霍華德史塔克先生的筆記里得知了這一點。你是被圣盾兄弟會選中來拯救世界的。那些看起來像是無數巧合而促成你實驗成功的因素，其實它們都是經過嚴密計算的。”

“世界上不會在有第二個美國隊長，除非牛頓再次出現。”李杰提到牛頓的時候嘴角牽動了一下，并且飛快的看了托尼一眼，托尼沒有察覺。李杰繼續說道：“超級士兵血清的注射沒有那么簡單，這么多年來只有你一人成功了。美軍方也試驗改良了最初的血清原型，但是最后都失敗了。試驗出來的士兵們都有各種各樣的缺陷，即便身體突破了人體極限，在人格認知上也會存在障礙。”李杰這話說的并不是危言聳聽。

因為他從弗蘭克那里了解過星條旗上校的事情，他就是改進的超級士兵血清的試驗品。他們一批的人全部被廢棄了。星條旗上校在注射血清后雖然體能突破了人體極限，但是帶來了難以抑制的性格暴躁。

弗蘭克都說了，他和尼克花了二十幾年才把他的性格修正回來。鬼知道這二十多年他們費了多少力氣。從軍方的角度來說，這種超級士兵沒有任何意義。

“只有你，羅杰斯隊長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和完整的人格。其他人的性格都會向紅骷髏施密特的方向發展，并且很難糾正。而對于這種巨大的偏差美軍方沒有多少好的改良方法。所以到現在我們都知道了。超級士兵計劃已經被無限期的雪藏了。”

托尼和羅杰斯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軍方已經在上面投資了太多，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回報，他們已經受夠了。并且高層內部覺得有一個美國隊長就夠了，不要再給自己惹麻煩（打官司）了。

“而在這方面蘇聯想出了一個方法，一個別出心裁的方法。”李杰說道別出心裁的方法的時候撇了撇嘴：“既然這樣的超級士兵血清會出現各種問題，而且主要特征體現在人格缺失方面。那么為什么不干脆徹底抹除實驗體的人格？！”

“把實驗體變成一張白紙，也就無所謂善和惡了。他們被改造成沒有意識的工具，就像是機器人一樣。指揮官輸入密碼，然后啟動指令。這些冬日戰士們就會去做那些事情。而巴基正是經歷了這樣的改造，他的人格被徹底洗掉了。而他被改造成殺人機器的時候犯下了許多滔天的罪行。”

砰！李杰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羅杰斯一拳狠狠的敲擊在了會議桌上。橡木做得原型會議桌被打裂掉了一個角。

“所以巴基現在只是一個懂得殺戮的野獸，他什么都不記得了是嗎？”羅杰斯隊長咬著牙問道。

李杰搖了搖頭：“不，情況沒有那么糟糕。實際上巴基比你想象的堅強。對于他的改造是需要藥物一直來控制他的。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按照正常的流程服藥了。我想是那些傭兵組織內的藥物快要用完了。所以他們拉長了服藥的間隙。這讓巴基的人格記憶松動了。”

“他是幸運的，沒有被那些藥物給弄成白癡。我不知道這是普適性的還是一例特殊的例子，但是這并不重要。”李杰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眼托尼。

“現在巴基的記憶已經恢復了。他記得從前的記憶，也包括了他當冬日戰士時期犯下的那些罪行。他對這一切供認不諱。”

羅杰斯聽到這里無助的呻吟了一聲。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來了，我說了這么多，相信兩位心中已經有數了。巴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而他也傷害了我們其中的一員。”李杰看著托尼認真的說道：“托尼，我想你已經猜到了。”

托尼牽動了嘴角勉強笑了一下：“他是搶走了我的某個前女友嗎？沒關系，我現在已經快要結婚了。”他勁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幽默。

但是這個時候不是幽默的時候，李杰無比認真的對著托尼說道：“比這嚴重的多。就像我說的，蘇聯成功的在巴基身上進行了實驗。他們認為洗除一個人的人格之后制造超級士兵是可行的。他們想要批量制造超級士兵血清，但是這里有一個重要的問題，蘇聯得到的超級士兵血清是當年厄金斯博士死前流傳出去的。”

李杰現在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在巴基意識清醒后從巴基的口中得到的消息。

“蘇聯只拿到了一瓶血清，他們甚至沒有多余的血清做逆向研究。因為他們已經把最后一瓶血清注射給了巴基。所以他們需要更多的資料，無論是血清樣本或者是原始資料。而美國的超級士兵計劃在那個時候還沒有被雪藏。這個項目的主持人正是當年羅杰斯隊長你的超級士兵計劃的組織者之一，他叫……”

“他叫霍華德史塔克！”托尼幾乎是從喉嚨里發出的這句話。羅杰斯瞳孔瞬間放大了，即便是被超級士兵血清改造了他的大腦，讓他擁有了常人難以匹敵的大腦運轉速度。但是在這一瞬間，他依舊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卡殼了。

而且他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在加強分泌，手都開始顫抖。實際上托尼的表現和羅杰斯隊長一樣。

他們兩人都不期望聽到那個最糟糕的答案。但是有的時候事情的真相是不得不面對的。

李杰看著托尼和羅杰斯兩人微微顫抖的身軀，他還是要把事情說出來。不是他殘酷，而是有的事情總要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坦白總比藏著好。

李杰用無比沉重的語氣說道：“我想你們已經猜到了答案。冬日戰士巴基巴恩斯執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尋找超級士兵血清的資料。而目標正是霍華德史塔克。”

李杰轉頭看向托尼：“你父親的死并不是因為車禍意外。而是一場經過精心設計的圈套。設計者是當時蘇聯軍方，目標是他的超級士兵血清資料。而執行人則是冬日戰士巴基巴恩斯。”

羅杰斯隊長還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他現在只覺得滿嘴的苦澀。

而托尼雙眼瞪的幾乎要凸出眼眶了，他一把上前拽住了李杰的衣領：“把他帶來，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