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不甘心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可能像從前一樣繼續修煉了。因為他體內的能量正處在一種平衡的階段，如果強行繼續修煉，打破這樣的平衡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他身體的直接崩潰。

所以對此李杰只能夠對大衛說：“也許你只能夠恢復正常的生活，好好念書，讀個好大學。海扁王也許應該退役了。”

李杰的話還讓大衛徹底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好像恢復了意識一樣。

他為了嘴角抽動，低聲的說著：“我以后再也不能當超級英雄了嗎。”

雖然現實很殘酷，但是李杰卻不得不點頭：“是的，也許這么說很不好，但是為你安全著想確實如此。”

“你這當海扁王的時期惹上過不少的仇家，你也幫你約警方破了不少的案件，打掉了很多黑幫，而且還在街頭巡邏的時候控制了許多的罪犯。”

“因為你的功夫不弱，而且掌握了內氣的力量。所以這三年來，你也逮捕了不少的超能力犯罪者。但并不是每一個犯罪者被抓之后都能改過自新的。”

“有的人總是會屢教不改，不聽勸告，并且還會將自己所遭遇的這一切歸咎于社會的不公。他們從來不會反思自己到底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他們也從來不會考慮自己為什么要被抓進監獄，他們只會想著憎恨著那些將他們丟進監獄的人。”

“這些人太危險了，如果你還穿著海扁王的制服在街頭巡邏，但是你現在又失去了你的那些力量，很有可能會被這些人盯上。”

“他們會伺機報復你，而我們不可能永遠都能夠隨時隨地的盯著你。要是在我們沒有來得及阻止之前，你就被人盯上了甚至發生什么事情的話，那么我想后果不言自明。”

李杰這話說的有點直白，但是卻非常的現實。

“所以我希望你放棄當海扁王。你可以在其他的領域繼續發光發熱做其他的事情。你是一個努力奮斗的孩子，所以我和我的同伴們商量過了，我們會在各個方面各個領域幫助你。”

雖然李杰說了很多，大衛卻并沒有聽進去多少。他只是苦笑了一下：“但是不管怎么講，說到底我這樣就算是廢了，對嗎？”

“不能這么說，即便你不做街頭英雄，你就可以做許多其他的事情，并不是只有戰斗才能夠幫助別人。舉個例子，就比如說托尼斯塔克好了。你認為他是穿著鋼鐵戰甲去拯救世界，維護和平的時候幫助的人多，還是說作為曙光科技集團的老板，發售曙光科技系列的藥劑以及x美麗藥劑所能幫助的人多？”

“我想這是不言自明的對嗎。穿著鋼鐵戰甲的托尼斯塔克所能做的事情其實非常有限。但是脫掉了鋼鐵外甲的托尼斯塔克不僅僅是鋼鐵俠，同時也是曙光科技和斯塔克集團的老總、超級富豪、禿頭克星、婦女之友等等等等。”

“那后面一大長串的頭銜才是他真正改變世界的重要因素。相反，鋼鐵俠卻并不顯得那么重要。沒有鋼鐵戰甲，托斯塔克依舊是一個超級英雄。”

為了讓大衛心情好一點，李杰不惜出賣自己的戰友，把托尼斯塔克當成一個段子的內容給講出來。

但是這樣卻并沒有讓大衛覺得有多少的愉悅。他只是干巴巴的說道：“但是即便這樣，托尼斯塔克的超能力也沒有變呢，他的超能力不就是超有錢嗎？他能做到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這樣的超能力身上的呀。”

聽著大衛這么說，托尼斯塔克的超能力是超有錢，李杰忽然覺得他講的很有道理啊！托尼斯塔克的超能力確實是要建立在超有錢這個基礎上，當然了，超級智力也算是一個加成吧。就像自己前世看過的蝙蝠俠一樣。

“好了你不需要來想辦法逗我開心，夜行者。當時我決定站在那一個名叫賽巴斯蒂安男人的面前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那么多強大，根本不是我可以匹敵的，所以當時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隨時可能會死掉。”

“現在我還活著，這不就是最好的事情了嗎。”大衛對著李杰展露笑容。

李杰沉默了片刻后才問道。

“再讓你選擇一次，你會為你當時的選擇后悔嗎？其實你完全可以逃跑，在當時，塞巴斯蒂安并沒有見到你的時候。”

大衛搖了搖頭淡淡的笑著說道：“怎么可能后悔？我是超級英雄啊！有朋友都保護不了的超級英雄嗎？！”

李杰在最后離開前又拍了拍大衛的肩膀，并且留下一句話：“回家后好好靜養，我會想盡辦法幫你的。”

在奧斯本醫療中心的病房內，大衛又待了三天，經過觀察顯示他的一切數值都正常之后他才回到家中。

大衛的父親這些天一直以為大衛是參加了學校在外地舉行的旅游教學。雖然有點在意自己的兒子為什么回來之后好像變得有些沉默不語。但是這一位在工廠工作了大半輩子的中年男人，卻是一個，善于溝通的人，雖然有著一腔的溫柔，卻不知該如何對自己的兒子表達。

大衛回到家中打開了自己衣柜下面的夾層將里面一套鮮綠色的制服，拿出來擺在眼前。

那是他自己想到設計出的第一套制服，海扁王那丑爆了的連體緊身泳衣。而且還是個綠色的，連頭套一起都是綠色的。

從顏色到款式都low爆了。但是這款丑到暴斃的衣服卻陪伴了大衛人生中最輝煌的三年。

他走上街頭成為海扁王，認識夜行者他們，還被棍叟收為弟子。之后更是召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組成了紐約市正義聯盟。

他滿懷熱情想要和其他超級英雄一樣，維護這個世界。大衛深刻的知道自己沒有改變這個世界的力量與本領。但是我卻可以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維護這個越來越好的世界。降低犯罪率，幫助社區居民。

我不會設計那一些改天換地的劃時代產品。也沒有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去溝通整個世界改變世界政局。

我是汪洋中的一滴水，普通到毫不起眼。但是我依舊可以做那些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哪怕只是打掃公園的衛生。哪怕只是在夜間巡邏幫助晚歸的人獲得一絲的安全感。

這個世界是一個高速運行的機器，就如同超級跑車在賽道中不斷的超越賽道記錄一樣。這個世界越來越快，越來越進步。

自己不是推動這個世界前進的引擎。但是至少自己是一顆穩固的螺絲，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就像夜行者的那個視頻所說的一樣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這就是自己想要成為英雄的原因，也是自己所認為的英雄的真諦。英雄本就該犧牲和奉獻。

無論身后站著一群人，還是身后只站著一個人，只要有人面臨危險，英雄就該挺身而出。

不能因為有一群人有危險，才去幫助，只有一個人有危險，就袖手旁觀。

我是一個很蠢的人，沒辦法思考那些高深的哲學問題。不會去思考是救一個人犧牲掉一群人，還是救一群人犧牲掉一個人。我所能做的永遠都只是竭盡全力放手而為。

我不后悔自己這三年以來所做的一切。但是為什么就是有一種不甘心和一種悔恨？

17歲的大衛抱著自己那綠色的制服眼淚無聲的滑落。

而就在這時一個充滿魅惑的聲音在大偉的耳邊響起：“覺得不甘心嗎，想要重新獲得力量嗎？我可以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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