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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鋪張揚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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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3-01-19  作者:奕辰辰
“這鎮子的確不怎樣……如此便號稱是鎮上最大的飯鋪酒樓了!”

方才近前幾步,掃視廳堂的那名河吏對另

“兩位大爺,小的這里可不是號稱!實實在在就是這鎮子里最大最好的酒樓飯鋪。您能來這里,想必沿路也早已打聽過了。附近幾個鎮甸,卻是都沒有什么店面能和這里做比較的!”

店伙計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

“只有一層,連個雅間都沒有,當真要讓姑娘在這里用飯?”

這名河吏再度向身邊人問道。

看得出,這二人中卻是以右手邊這人為主。

“只怕除卻這里,其他地方會更加腌臜不堪。”

另一人思忖了片刻說道。

“那既然沒有更好的,就在這里將就一下吧!吩咐下去,后堂里面一應炊具都要換成新的,吃用的碗筷杯盤也要換成全新的。”

此人接著說道。

而后便對著另一人使了個眼色,走出門去,騎上馬又是一陣輕快。

留下的這位河吏背著手徹徹底底的走進店中,在店伙計的指引下,朝著側面靠墻的一張圓桌走去。還未落座,便讓伙計將那菜本拿來。伙計應了一聲,轉頭便要去柜臺中取來,這河吏卻是開口問道:

“除了那鳳梨酥之外,你家店中還有什么特色?”

“回大爺的話,咱這里屬西北。主要以牛羊肉為主,以那些個山珍野味為輔,至于水產卻是少得很……若說味道的話,每道菜主味歸一,卻是只有一味能出頭。除此之外,這燒、蒸、煨、炒、汆、熗,樣樣精妙。而且咱家店還多采用古法的烹調,后堂中一口石烹鍋不知用了幾代人,現在卻還燉著肉呢。”

店伙計停住腳步說道。

這河吏雖然有些囂張跋扈,但心思卻也緊密。他想自己明明問的是還有和特色,可這店伙計卻將這西北之地的做菜特色說了一通。這河吏聽著微微一笑,沒想到在這樣僻靜的地方還能遇到個如此伶俐的活計。

他方才要是老實回答了這河吏的問題,說出幾樣菜品來,萬一待會兒端上來不和胃口,倒霉的卻是這店伙計自己。如此對西北的菜色做法一通夸耀,無非是為了提前堵上這河吏的嘴罷了。到時候愛不愛吃,好不好吃,卻是都與他無關。反正走遍整個西北地界,這飯菜都是如此做法,跟太上河差異極大。到時候就算是真有窩火的地方,也只能自己吃個啞巴虧,卻是連那發作的由頭都沒有。

“那你這里最好的酒席是多少錢一桌?”

河吏問道。

“會大爺的話,五十兩一桌的席面。不禁有飛禽走獸,還有鮮魚螺貝以及燕、鮑、翅。”

店伙計說道。

“五十兩一桌的酒席卻是怎么吃?你當我們太上河的花魁姑娘是什么人?就是在她畫舫外吃杯茶都得百兩不止!何況你先前說這里并無水產,現在卻又說什么鮮魚螺貝,燕鮑翅,莫不是玩弄于我想要騙取銀子?”

這河吏一拍桌子厲聲斥問道。

趙茗茗還從未見過如此張狂的人。想當初在震北王域的礦場上,老板娘的店中,那震北王上官旭堯卻也是客客氣氣,溫文爾雅。哪里有這般火氣?當真是人越沒本事,反而越長脾氣。

“太上河不但是這天下的一處獨立勢力,更是誰也不會去得罪的存在。它被稱為這天下第一消金窟,光聽著名字,你就該當明白了。只要入了那太上河,當真就是樂悠悠,不分晝夜。只要你有錢,就能在里面過上堪比神仙的快樂日子。不過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太上河與這天下五王,以及門閥大族統統都有些門路關系。我在中都查緝司中就曾聽聞,擎中王至少每月都要去一次太上河,一呆就是五六日才會返回中都城。”

劉睿影說道。

卻是把先前趙茗茗所問的話做了番解答。

“那你去太上河,便是想學學擎中王?”

趙茗茗咬著筷子,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的姑奶奶……這話怎可隨意開口?我哪里是要學什么擎中王,無非是順路去看看熱鬧罷了!”

劉睿影“蹭”的一下起身,伸手捂住了趙茗茗的嘴說道。

“學學擎中王”,這話要是傳出去,被有心之人聽到,可是謀反的大罪。而劉睿影身為中都查緝司省旗,卻是還要罪加一等。待他在坐回椅子上時,才發現自己竟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鼻翼翕動之間,仿佛都聞到了那詔獄里的腐臭之味道。

趙茗茗雖然有些茫然,但她還著實沒有見過劉睿影如此緊張。即便是在與那高仁一戰時,劉睿影也是從容不怕的。不管他當時心里如何忐忑,起碼外在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不想剛才似的,整個人周身的氣質,頓時大變。趙茗茗張了張嘴,卻是沒有在繼續問下去。她當然知道自己或許說錯了話,但具體哪一句,錯到什么地步,竟是沒有任何頭緒。語氣問下去讓劉睿影更是驚慌,不如就此住口,也能夠少犯些錯。

言多必失,禍從口出。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蒙受的無妄之災,都是因為這隨口一言。劉睿影以前從不飲酒,正是擔心自己酒后會胡言亂語,招惹是非。不過后來發現,即便是不喝酒,麻煩是也沒有棄他而去,反而是愈演愈烈,越追越緊。

“大爺您息怒!西北地界雖然沒有水產,但起碼有些河溝,水潭。只要用心尋摸,還會可以找來這鮮活的大鯉魚的!至于小的說的那些個螺貝,燕鮑翅,都是干貨。需要用清水泡發后才可以當做食材。”

店伙計的說道。

“嗯……你也還算是老實!”

這河吏點頭說道。

繼而便開始沉吟,不知在想些什么。猛然一抬頭,卻是看到那店伙計正在與自己倒茶。也不知哪里來的火氣,一腳上去,卻是就將這店伙計踢翻在地。

“小的可是泡的最好的茶!掌柜的囑咐一定要用來招待貴客的,平日里自己卻是都舍不得喝,大爺您要是有何不滿直接和小的明說。小的這身板,可承受不住大爺您的虎威!”

店小兒抱著茶壺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即便是摔倒在地,卻是沒有讓那茶壺碎裂。不光里面泡的是好茶,這茶壺卻也是上等瓷。若是一不小心碎了,這店伙計半年的月錢也得“哐啷”一聲付之東流。

“伺候我做什么?你還不去撈那咸魚,泡發干貨?一會兒要是咱家姑娘到了,你這桌案還是空空的,那才是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河吏說道。

言畢卻是又想踢出一腳,但轉念想到這店伙計只是個下人,沒必要同他置氣不說,若是真踢壞了他身子,店中無人支應,那倒霉的卻是他自己。

“這莫不是有些欺人太甚?”

趙茗茗看著那店伙計的可憐模樣,心有不忍。

劉睿影卻是一言不發,良久之后,嘆了口氣。

“你這中都查緝司號稱查緝天下,只為安寧太平。怎么能今日看到了這等欺行霸市的人,卻只顧著嘆氣?”

趙茗茗很是不滿的質問道。

“茗茗,這天下很多事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劉睿影語氣頗為沉重的說道。

“我雖然久居山……家中,但也知道這是非對錯。這樣的人若是你們不管,那還有誰能管得?長此以往下去,這人間豈不是烏煙瘴氣?”

趙茗茗說道。

劉睿影不知該如何跟趙茗茗解釋這些,只能以沉默應對,希望她過了這陣脾氣,便不要再發作。這人間哪里還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事?都是那黑里泛著白,白中透著灰,揭開來一看,下面蓋著的盡是一片鮮紅的血腥。

“好俊的馬!”

一聲贊嘆在店門口響起、

接著一位身寬體胖,滿臉絡腮胡的中年人,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把畫著春宮,極其艷俗的扇子,啪嗒啪嗒的扇在他那吐出的肚皮上。

劉睿影一看這人,儼然一副土財主打扮,想必是這處鎮甸中有頭臉的人物。果不其然,這中年人剛一進來,那兩桌酒客便紛紛起身,接連拱手問號,卻是連那些個陪酒的風塵女子也不例外。從他們的話中,劉睿影得知此人喚做徐爺,名字不可知。

“徐爺今日怎來的這么早?”

店伙計朗聲問道。

想要上前支應,卻是又害怕那河吏再度動怒。不過他心里一盤算,這徐爺無非是這鎮子中的地頭蛇罷了……怎么能與太上河相比呢?于是乎,他只如此招呼了一聲,后看徐爺已經和那兩桌酒客聊成一團,便也沒有再上前請安伺候。

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店伙計從劉睿影進店開始,便一直察言觀色,賣弄口舌機巧。到如今,卻終究是算錯了一件事。那太上河雖然是個龐然大物,這處鎮甸與之不能想必。但俗話說,強龍不雅地頭蛇。他太上河的人再有能耐,也只是途經此地。吃過一頓飯,便要啟程離開。而這徐爺卻是世居于此,今日怠慢了他,等著太上河中人一離開,這店伙計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不論這黑道白道,官場江湖,但凡能混出些名堂的人,卻是都不簡單。劉睿影早就看到那徐爺的在長街對過定定的朝著店中看了許久。相比從門口那匹河吏的馬上便可知道今日此地有大人物,不是他能開罪的起的。但他身為此地有名頭響亮的存在,卻又不可太過于掉價,以免日后遭人恥笑。卻是說他徐爺見了太上河中的人后,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像徐爺這樣的人,最在乎的就是名聲與面子。名聲臭了,面子也全無。那日后在這鎮甸之中,還有誰會買賬?于是乎,便從那街對過慢悠悠的走來,行至門口,吆喝一聲。明面上是夸贊那馬匹,實際上卻是昭告店里的人他徐爺來了。這樣既給了店中那位大人物面子,卻是讓自己不至于太過跌份兒,兩全其美。

“徐爺喝酒!”

徐爺一來,這兩桌酒客頓時并作了一桌。

那些個買來陪酒的姑娘們,也紛紛圍在徐爺身邊。道酒,揉肩,捶腿,自是不再話下。

“可是有些日子沒見您了,徐爺又去哪兒發財了?”

一位酒客問道。

“談不上談不上……只是與一個早年相識的兄弟,去往定西王城走了趟買賣,賺了點酒錢而已。”

徐爺擺了擺手說道。

眾人一聽便樂了!他們深知這徐爺的脾氣,只要一頓馬屁把他拍上了天,讓他云里霧里的這么一美,定然就會請眾人喝酒吃菜。兩桌人無須商量,一人起了個頭后這贊美之詞便如那連珠串兒一般滾滾流出。劉睿影看到那徐爺雖然還在謙虛著,但越發上揚的嘴角卻是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思。

“哈哈哈,也是許久未回來了!幾日咱們定要喝個痛快!伙計,同樣的酒菜再上兩桌,加上先前的,都算在我賬上!”

只兩三盞茶的功夫,徐爺便已昏了頭,對那店伙計如此說道。

“怎么鎮子中卻是來了個太上河的人?”

吆喝完之后,徐爺壓低了聲音問道。

“徐爺你剛回來或許還未聽說。那太上河的花魁蔣琳琳今日卻是要路過咱們鎮甸,想必要在這里用飯。”

“蔣琳琳?就是那太上河七舫十船中排第五的花魁?

徐爺問道。

“正是。”

這人說道。

“怪不得這么大的排面……不過也是好事!平日里像是這樣的姑娘,咱們就是變賣了全部身家也難以見上一面。今日卻是在這店中先相逢,你我喝酒吃菜的同時還能賞美,豈不快哉?!”

徐爺說道。

眾人紛紛應和,高舉酒杯痛飲。

“雖然咱們都沒見過那蔣琳琳,不過如此大的名聲,想來也比不差。但要我說,咱們眼皮子卻是就有一極好的貨色。”

一賊眉鼠眼的人說道。

深處大拇指在胸前一比劃,卻是引著徐爺的目光看向了趙茗茗。

雖然她背向而坐,看不清面龐。但一看這身段,便知定然不會差。徐爺再看看自己身邊這些個風塵女子,頓時味同嚼蠟,深感無聊。

故而便撥開眾人,手里把玩著酒杯,直勾勾的盯著趙茗茗的背影不放。糖炒栗子依舊活潑,時不時地扭頭看看這邊的情況,不時的和徐爺碰個臉對臉,倒也不在乎,只是略微笑笑,表達個善意。但徐爺對這般小丫鬟卻是沒有任何興趣,要釣魚就釣大魚!有牛肉吃時,誰還會稀罕鵪鶉?

“師叔!”

華濃也注意到了徐爺那不善的目光。

“快些吃完離開,不必理會。”

劉睿影說道。

但他卻把自己的劍,放在了華濃腿上,華濃卻是立馬明白了劉睿影的意思。

凡是都要做兩手準備,兩只拳頭不能同時都伸出去。他自己礙于中都查緝司省旗的身份不方便出手。但華濃可是自由身,若是對方做的太過,很多事情由他料理妥當自是方便異常。

“若是我能讓這姑娘今晚留下來,你們卻是信也不信?”

徐爺說道。

“那自然是相信!在這鎮中,還有誰敢不買你徐爺的面子?不顧徐爺卻是也不要光顧著自己樂呵,將那姑娘拿下后,也要讓她同我等喝頓酒啊!”

“但看那身段,便知道床上功夫了得!不過她身邊卻是該跟著倆男的,一人還帶著劍,想來是個武修。”

還有人出言提醒道,說這趙茗茗一進來時,其實很足,架子不小。但徐爺卻絲毫不在意,反而覺得更加能激發他的征服欲。男人都是如此,越是難追的姑娘,越要沖上去試一試。越是氣質清高的,越想把她弄到床上玩弄一番。徐爺已經仔細觀察過了劉睿影和華濃的一舉一動,心中篤定這二人并無什么身份背景,歸為可以得罪的哪一類人。只是趙茗茗這姑娘卻是美的有些過分,不相識尋常人家走出來的,因此還要帶上幾分小心。

“這有什么可擔心的,實在不行,徐爺就用錢來買!我就不信這天下還有買不到的東西。”

有人喝醉了酒,雙手撐著桌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竟是自告奮勇的要替代徐爺去找那趙茗茗問個價錢。

趙茗茗耳力非常,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于是放下筷子,正襟危坐,直等這人走上前來。華濃雖然不動神色,但右手卻已然握住了劍柄。徐爺也不是傻子,混跡久了當然也有點直覺。他一把拉住這人,而后讓他坐在自己身旁,接二連三的又灌了他幾杯酒,知道讓其徹底醉倒,昏睡于酒桌上。而后卻是招來那店伙計,對其耳語了一番。

劉睿影看趙茗茗放下了筷子,丟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趙茗茗點頭示意,自己卻是已經吃好。

“伙計,結賬!”

劉睿影說道。

“這位客官,您的賬徐爺已經替您付清了!”

店伙計說道。

同時右手虛引,朝前指去。劉睿影順著一看,卻是與那徐爺四目相對。

“在下與徐爺素不相識。無功不受祿,怎么能讓您破費?”

劉睿影拱了拱手說道。

他清楚徐爺的目的無非是想要讓自己欠他個人情,而后也好強留自己等人和他一道喝酒。說到底,還是貪戀趙茗茗的美色。只不過人家到現在為止并未作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劉睿影和華濃也不好發作,只能客客氣氣的。

“小兄弟這句話就見外了!你們路過這座鎮甸,又能與我和這么多朋友同處一室,這邊是緣分啊!在下盡一盡這地主之誼難道還不應該嗎?”

徐爺很是慷慨的說道。

“承蒙徐爺美意,若是我等不著急趕路的話,定要與徐爺這等豪氣沖天的英雄喝幾杯。只是還有要是在身,耽誤不得,也吃不了酒。”

劉睿影起身說道。

他已沒有心思再與這人客套下去。

一頓飯錢,付了就付了。又不是自己強逼來的,只能說你情我愿。當務之急是趕在后面那太上河的花魁到之前,先離開這里,到鎮上再買兩匹好馬,而后就徑直奔向太上河。

“伙計,你可知道這鎮中哪里有賣馬的地方?”

劉睿影問道。

“客觀您今日是撞大運了!鎮中唯一的騾馬市,就是這位徐爺經營的!您要是與他結個善緣,定能買的一匹好馬!不求日行千里,起碼也得有個八百九十里吧?”

伙計說道。

劉睿影聽聞后卻是哭笑不得……若說這是運氣,倒也的確是。但如此一來,自己等人豈不是更加有求于這徐爺?到時候想要平和自然的離去,怕是不動手便不可能了。

“小兄弟莫急,待我與這些朋友喝完酒之后,就帶你去買馬。”

徐爺說道。

對一人招了招手,那人應了一聲,便一路小跑的出門去。

這馬是要緊的東西,不得不買。看著徐爺的架勢,卻是要借此強留自己等人。不過若是就這般徑直離去,想必是那騾馬市中沒有任何一家商鋪會賣馬給自己等人。先前那受了招呼,跑出去的人,定然是去騾馬市中通風報信的。只要將自己等人的形貌特點一說,如果沒有跟著徐爺一起去,到頭來只能吃閉門羹罷了。

劉睿影思前想后只好作罷,對徐爺道了謝之后重新坐下。徐爺見狀吩咐小二給劉睿影這一桌上了壇好酒,說是他自己的珍藏,平日里寄放在店中,來時取用,并不外賣。劉睿影本以為他定然會邀請自己等人與他們同桌飲酒,沒想到這人卻是還有幾分定力。知道有些事情不但強求不得,卻也是著急不得。

劉睿影看著酒壇子,還未動作,趙茗茗卻是就拿過去,一掌拍開了封泥,繼而給劉睿影和自己還有華濃倒出了三杯。

“別人送的酒,不喝白不喝!不然干坐著多沒意思?一會兒我同你一道去給那徐爺敬杯酒就好,不用顧慮這么多!”

趙茗茗說道。

劉睿影笑了笑,覺得自己竟是還不如個姑娘灑脫通透。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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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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