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你又如何?”
辛無痕笑得更張狂了,同時他的攻勢也越發凌厲兇狠。
“不跟你玩了!萬劍歸宗!”
云飛揚出了大招,劍元透體而出形成無數飛劍環繞其身。
“去!”
云飛揚大喝一聲,飛劍分成六組分別包圍六具銀尸,在飛劍密集不間斷的攻擊之下,銀尸即便防御變態,也被刺得連連后退,位置被強行移動,絕滅陣便破了。
接著他又施展從汪斌那里學來的八步趕蟾,八步踏出,幻化出八道身影,從八個方向刺向辛無痕。
汪斌的八步趕蟾首重氣勢,八步踏出,能震顫空間,云飛揚施展起來,多了幾分飄逸虛幻之感,顯得靈動異常,讓人分不清哪一道是真身。
辛無痕乍見這種招式,心里也是一慌,知道云飛揚的進攻厲害,連忙召喚六具銀尸回來擋住六個方向,獨自擋住兩劍,辛無痕還是有把握的。
不過他有這種想法,云飛揚也當即變招,飛劍盡數飛回,然后在空中組成一柄巨大無比的青霜劍!
閃著青光的巨劍從空中落下,正中辛無痕和他的六具銀尸。
巨劍爆裂開來,化作劍元絞殺一切,狂暴的劍元將辛無痕周圍十幾丈范圍炸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坑。
辛無痕的氣息在坑里里,但是天空中的飛劍正不停的往洞里落去……
“好好打著不行嗎?干嘛要嘲諷本長老?”
云飛揚撇撇嘴,坑里的辛無痕現在是出氣多進氣少,他引以為豪的六具銀尸,被炸成碎塊,散落在坑底。
戰場上雖然接連發生兩次大爆炸,但是十幾萬人的交戰,什么聲響都有,其中不乏修士自爆的隆隆炸響聲。
總之,戰場上雙方打得比較血腥,燦烈無比……
武雷一直在城里守著,看到示警,他第一個到到城門處,發現了開門之后,哈哈大笑的柯鎮海。他二話沒說,一招擒龍手就將柯鎮海拿在手里,跟提小雞仔一樣。
在武雷手機,柯鎮海即便到了元嬰巔峰,依舊翻不出什么風浪來。
他打開城門的那一刻,以為勝券在握,可是緊接著,他看到汪斌爆發,將蒙奇轟入溝壑,又看到云飛揚突然化身成無數飛劍,將銀尸絕滅陣硬生生破開,然后聚攏成一柄超級大的青色巨劍,一劍將他的門主辛無痕轟入地底。
一連損失兩名大乘期,柯鎮海心灰意冷。
己方高手接連損失,他打開的城門已經沒有什么用了。
兩名大乘期正在往這邊來,即便獸神精騎來了,天道盟弟子都來了,也無濟于事。
“唉……”
柯鎮海深深呼出一口濁氣,他失敗了,不僅是他,天道門為行動也失敗了,銀象帝國進攻青山城的計劃,更是可笑,他們連自己的敵人都不了解,一個只有兩名大乘期的國家,即便軍隊更強一些,又有什么用?
決定勝負的,最終還是頂尖戰力的對決,而剛才看來,他們的頂尖戰力,短時間內就少了兩個。
“你是乾元宗弟子?為何打開城門?”
武雷問道。
手機的柯鎮海情緒很平靜,所以她很好奇,五域派對乾元宗并不差,為何有這個乾元宗弟子要做這種事情?
“我輸了,僅此而已。”柯鎮海說道。
“心境倒是不錯,可惜誤入歧途,可惜啊。”武雷嘆息道。
自從做出決定后,柯鎮海的心境確實變了,雖然是想報復五域派,但是他的決定,在一定程度上,也鍛煉了他的心境。
不要以他一個元嬰期的修士,怎么敢去天道門那種地方?
說他誤入歧途,只是武雷沒有了解事情真相,以自己的立場來觀察的。
如果以柯鎮海的角度來看,他的做作所為,雖然陰損了些,不過也是為了心中的執念,失去心愛之人的他,是可憐的……
見柯鎮海不想多說,武雷也不問,反正一會兒交給乾元宗自行處理,私自打開城門,罪名可不小。
有武雷收著城門,又有五域派弟子沖出去布防,加上汪斌和云飛揚趕回來,城外的危機算是解除了。
象王和獸神精騎副統領雖然還領兵猛攻,但是在五域派弟子的反擊下,一時間難以再進一步。
象王和那個副統領都是大乘期修為,眼前的五域派弟子在他們眼里,跟螻蟻沒有什么區別,不過,城頭上站著個武雷,同樣是大乘期,而且人家的城門并沒有關閉,就那么大剌剌的敞開著,兩人覺得城里可能有詐,勒令大軍減弱攻擊速度。
他們這么一拖延,汪斌和云飛揚先后趕到城門口,看著城頭上武雷提著的柯鎮海,略微一想,大概能想到原因。
“先打退敵軍再說,武雷長老,出城殺敵了!”汪斌說道。
“好!”武雷將柯鎮海放在城頭上,徑直飛了出去,也不怕柯鎮海會逃離。
三名大乘期聯手反擊,那種力度不是銀象軍和獸神精騎能抵擋的,為了減少死傷,象王和那個福統領不得不下令撤退。
否則大軍遇上三名大乘期修士,就像一群弱雞遇上三頭兇猛的蒼鷹,只能任人家宰割。
“上將軍威武!”
“大長老威武!”
“三長老威武!”
青山軍將士見汪斌三人聯手,還沒碰到敵人,敵人就退了,心中的激動宣泄出來,威武之聲一時間傳遍戰場。
青山軍這邊士氣大盛,而銀象軍和獸神精騎則是士氣敵軍,十幾萬萬人被三人嚇退,還能有什么士氣?
與文海交手的象皇,看到大勢已去,不由得心灰意冷。
他思緒飄飛,便是不尊重文海,作為對手,文海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掌,將其打得向后翻飛。
本來就有兩名大乘期修士生死不知,現在又有一名大乘期修士被對方打飛,銀象軍士氣徹底歸零,象王已經下令撤退,直接撤出青山帝國地界。
一直沒發現蒙奇出來,副統領只得先帶人跑,十萬精騎損失不小,不能再損失了,至于蒙奇,大乘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只要不死,就算當了俘虜,日后也有辦法將他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