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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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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0  作者:碧水龍吟
太史慈和管寧的話開始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振蕩,這種思想上的沖擊使得太史慈在他們眼中的形象大不相同起來。

在此之前,人們不過是把太史慈當成了一個比較有才華的年輕人,但經過剛才的一番辯詰,太史慈一躍而成為了經學領域中新生宗師,只要過了今天,洛陽和整個的大漢天下將會無人不知太史慈的大名。

蔡邕在旁也是對太史慈連連點頭,開口道:“子義這番話發人深省,想我大漢朝綱不振,就是因為五德失位,天地有陰陽二氣,又分五德,實在是各歸各位才是正理,如今我大漢宦官擅權,就是陰陽失調之狀。”

楊彪在旁隨聲附和道:“蔡大人言之有理,宦官乃閹人,不在五德之中,更是不陰不陽,讓這種無‘德’‘性’之人把持朝綱,天下不大亂才怪!”

袁紹雖然對太史慈嫉妒得要命,但是眼前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打擊太史慈有害無益,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自己在士大夫階層超然地位,如今更說得到了十常侍問題,他豈可不表態?

所以開言道:“子義之語非大言,正如管幼安所言,我等火德之人怎可不操金德以護五德終始?十常侍禍亂五德,天下有志之士當共擊之!”

眾人紛紛點頭,太史慈卻大吃了一驚,因為他從袁紹的話中聽到了不好的兆頭,什么叫“天下有志之士當共擊之”?不會是現在就要把天下的諸侯都招呼到洛陽來吧?

該死,那應該是漢靈帝死之后才發生的事情啊!

這就叫做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不過仔細想想,這事情早晚要發生,對自己并無對大的妨礙,只不過會因為這事情的提前發生,自己有點措手不及罷了。

果然,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淳于瓊此刻開言道:“本初公的意思莫非是號召天下豪強齊聚洛陽,共討閹賊?”

袁紹聞言點頭道:“某正是此意。淳于將軍真是懂我。”

看著因為袁紹的幾句表揚就洋洋得意起來的淳于瓊,太史慈氣得差一點要揚起拳頭揍淳于瓊一頓,真是到哪兒都有捧臭腳的,你淳于瓊就那么信服袁紹?小心日后在官渡之戰時被這個袁紹剁下你的狗頭。

耳邊嘆息聲傳來,太史慈轉頭看去,這才發現從剛才起一直沉默不語的郭嘉正在搖頭,顯然是對袁紹失望之至。

管寧也自皺眉不語。

和乃兄長的頗像,卻比乃兄更沒有智商的袁術此時也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此計大妙,我等定要向何進大將軍進言,謀成此事。”

顯然是怕人家忘了這人世間還有袁公路這個人。

眾人紛紛點頭,蔡邕這等性急之人更是馬上就要去見何進,痛陳利害。

太史慈在旁大急,眼前這事情不對,要知道現在諸侯進京,弄得天下大亂時,那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不就變成了自己嗎?

連忙開言道:“此事不可,火德正如上天的紅日,當普照四方,豈可之歸于一點?招四方諸侯進京,是抽空了各地的火德和金德,一旦地方上有起事來,我大漢如何自處?”

眾人聞言,這才冷靜下來,想想也是,如今各地農民起義不斷,鎮壓還鎮壓不過來,一旦諸侯到京,誰知道會出現什么局面?從去年的十一月起,張舉尚未平叛,涼州賊寇王國就包圍了陳倉,右將軍皇甫嵩出兵平叛,到現在還未全功而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葛陂黃巾賊聲勢浩大,西園八校之一的下軍校尉鮑鴻征討,連戰連敗,戰事吃緊,又在上個月,巴郡的板楯蠻反叛,又遣上軍別部司馬趙瑾討伐,所幸敵人倉促起事,士氣低落,不戰而潰。所以太史慈說的是一個極其現實的問題,不容人們不想。

一直不表態的曹操此刻贊同道:“子義言之有理,還望本初公深思才是。”

袁紹眼中閃過不悅,對太史慈道:“子義此言差矣,我招諸侯進京,并非是要招諸侯的軍隊進京,只是希望以我等火德之人的力量讓陛下能夠扶正五德,誅殺閹人而已。”

袁紹的另一個馬屁精、右軍校尉趙萌接言道:“本初公說得有理,我洛陽守軍和除掉蹇碩那賊子統領、我們剩下的西園七校尉足以控制洛陽,根本不需要其他豪強出兵。”

太史慈心中暗嘆:蠢人還真不止一個,你不讓人家帶兵,人家就不帶兵?開什么玩笑!至少自己今次來京就暗中調動兵馬,別人還用說嗎?

不過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至少把自己的關系撇清了,反正他袁紹招諸侯進京這件事情太史慈公開表示不同意,如此一來,以后責任也推不到他身上。

正要說話,卻見一名劉府的仆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劉寵正要呵斥,卻見這仆人大聲道:“老爺,府外有宮中的小黃門來報,皇上剛才突然病倒,神志不清。”

什么!眾人聞言,紛紛站起身來。

太史慈知道,這里大部分人實則并不擔心漢靈帝的死活,只不過擔心這件事情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沖擊,僅此而已。

眾人看向劉寵,這老狐貍此刻也收起了笑容,站起身來,斷然道:“大家隨我進宮去探望陛下,“

眾人轟然起身。

太史慈卻心中叫妙,這漢靈帝病的真是時候,這樣就免了自己不少的唇舌,經此變故,只怕袁紹段時間內不會想起召諸侯入京這件事情了。

轉過頭來時,太史慈對郭嘉歉然道:“奉孝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沒有好好招待你。“

郭嘉擺擺手道:“太史將軍不必放在心上。小可等將軍回來后在向將軍討教。”

太史慈一聽這話,心中暗喜,看來有點門兒。連忙向管寧打了個眼色,后者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呵呵笑道:“如此,我就和郭奉孝手談一局。如何。”

郭嘉肅容道:“固所愿也。”

太史慈見狀,一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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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干人等匆匆趕到皇宮門外時,天色已晚,不過宮門前卻熱鬧非凡,一看便知有許多王公大臣在已經來到這里,齊齊聚集在宮門外守候,顯然是夠資格進去的人不多。

太史慈隨著劉寵來到近前,看著眾人相互打著招呼,又連忙向劉寵介紹給他的眾位大臣施禮,不過明顯現在人人心事重重,見到了太史慈也少了意料之中地對劉寵的恭維。

劉寵問起漢靈帝的病情,結果無一人知曉,剛才被允許入宮的只有何進大將軍一人,其他人一律在宮門外等著。

太史慈與眾人不熟,自然話也不多,只是站在劉寵的旁邊趁機打量周圍的人,比如說那滿臉的愁思和剛毅的盧植,一看便是頗有才智但固執己見的王允,一付書生的文弱模樣的袁隗,當真是眾生百相,不一而足。

不過這些人中有一人對自己的態度卻頗不友善,那便是崔烈了,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畢竟太史慈當年在東萊郡崛起時擁有的第一桶金就是人家的侄子崔護雙手奉上的。

想一想當初崔護那因為失去大量的錢財而心疼的肥臉顫抖的樣子,太史慈在好笑之余還微覺歉意呢。

還有一個人確是太史慈想不到的,那人虎背熊腰,滿臉的剽悍神色,年紀并不大,但滿臉的風塵之色,看他向盧植行弟子禮,又自稱自己是公孫瓚,太史慈便嚇了一跳,這位三國第一狠人怎么這時候到洛陽來了?

不會是因為剿滅了張舉就跑到這洛陽來做京官了吧?

正在思索中,卻聽見有人高聲喊道:“何進大將軍出來了。”身邊的腳步聲紛紛響起,顯然是都向何進走去。

太史慈抬頭看去,卻見宮門大開,兩人并排走出,左邊的那人一看便知道是個宦官,但并非是太史慈已經見過的任何一位,不過氣派架子都大得嚇人,絲毫不比那位張讓差。

右邊的那個高大的胖子想必應該是所謂的大將軍何進了。

太史慈看了一眼何進,心中暗笑,這何進的長相還真是不辜負自己的出身,像極了“雙手劈開生死路,一刀斬斷是非根”的屠夫。就連他那兩撮雜亂無章的眉毛都會讓人想起屠宰場中某種動物身上的粗毛部分。

哎,真是長得一塌糊涂啊。太史慈心知自己的臉上的表情肯定是古怪非常,連忙低下頭去。

也許只有太史慈是初見何進,所以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其他人似乎已經適應了這一點,反而沒有什么怪異的神情。

王允脾氣最急,上前一把抓住了何進的胳膊,緊張道:“大將軍,圣上的身體怎么樣?”

何進掃了眾人一眼,待要開口,旁邊的那常侍卻搶先開口道:“圣上千秋萬載,豈會有事,剛才的昏倒不過是因為圣上引陰陽之道過于心急而至昏厥,已無大礙,眾位請回吧!”

袁紹此刻排眾而出,不卑不亢道:“趙大人,我等大臣得聞圣上龍體欠安,而且內省之中派小黃門四處通報,才會齊聚皇上寢宮,怎可不見一見皇上就無功而返呢?”

眾人紛紛點頭。

在旁的太史慈一聽袁紹對眼前這人的稱呼,就知道這人是那個和張讓一起被漢靈帝稱為父母的趙忠了。

那趙忠皺了皺眉道:“這事情我和張常侍都不知道,不知是何人這么大的膽子敢肆意夸大圣上的病情,惑亂人心,待本常侍一經查出定要嚴辦不可。”

太史慈仔細看趙忠臉上的神色,知道他并沒有撒謊,實際上漢靈帝病重對他們十常侍絕無半點好處,因為他們的權力完全來源于皇帝,如果漢靈帝身遭意外而亡,對于他們的打擊那是非常巨大的。

所以漢靈帝生病,他們瞞還瞞不過來呢,怎可能自爆內幕,給自己找麻煩?

驀地,太史慈眼前閃過蹇碩的身影,要知蹇碩在這件事情中的嫌疑最大,因為蹇碩與張讓等人之間的矛盾連太史慈這初到洛陽的外來人都看了出來,所以蹇碩給自己的政治敵人造麻煩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仔細想一想又不對,因為這件事情對于蹇碩來講完全是損人不利己、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愚蠢行為,要知道蹇碩的權力也是來自于漢靈帝,如果在漢靈帝生病的時候玩這種花樣,那也是在個自己找麻煩。

太史慈搖了搖頭,不去想它,畢竟這件事情已經不重要了,背后操縱這件事情的人肯定是有其圖謀,只要不威脅到自己就可以了。

袁紹臉上露出鄙視的神色,正要開口說話,卻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一把,轉頭看時,原來是自己的叔叔袁隗,連連用哀求的眼色要袁紹不要再說話了。

太史慈看在眼里,知道膽小的袁隗生怕袁紹惹禍上身,想當年就是這個趙忠一句“袁本初坐作聲價,好養死士,不知此兒終欲何作”,嚇得袁隗屁滾尿流,大罵袁紹“汝且破我家!”

現在這歷史的一幕又重演了。袁紹眼中閃過無奈的神色,因為袁隗畢竟是自己的叔叔,而且是袁氏家族的家主,袁隗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

如此一來,在場的老成持重之輩不去與趙忠爭辯,而少一輩的代表人物袁紹也一言不發,場面冷了下來。

大將軍何進這時開口說道:“諸位放心,我本將軍剛才進宮探望圣上時,圣上已經醒了過來,只是現在龍體仍然比較虛弱,需要靜養,太后和張常侍正在生上身邊悉心照料,我等此刻還是回去,不要打攪圣上的好。”

何進這一發話,眾大臣更是無話可說了,紛紛想著自己的同僚打聲招呼,三三兩兩、結伴而去,看樣子今天晚上不知又會有多少人夜不能寐了。

太史慈當然是隨著劉寵回府,蔡邕與兩人同路,就上了同一輛馬車。

劉寵的馬車當然也是西北六縣的制品,實際上,在洛陽,這種馬車深受歡迎,公卿大臣已擁有一輛這樣的馬車為榮。所以這種車往往作價千金。

不過劉寵的車卻是太史慈親自派人送來的特制品,質量上乘,功能齊全,所以蔡邕這酒鬼上了車后馬上就像是要尋找魚腥兒的饞貓,眼睛四處逡巡,要尋找裝酒的暗箱。

待太史慈把一壇當利美酒遞給他時,蔡邕笑道:“還是子義知我。”

劉寵和太史慈看著蔡邕的樣子,相視苦笑,如此一來,太史慈和劉寵之間的感覺就親近了很多。

既然這里沒有外人,自然而然的,三人就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蔡邕當然是又把十常侍罵了一頓,而且還對何進剛才那種曖mei難明的態度大大的不滿。

劉寵倒是看得開,對太史慈呵呵笑道:“這也是在情理之中,要知道何進大將軍家中與十常侍本來就是關系復雜,張讓的家中更有人與何進大將軍家中的后代有聯姻關系。要知道當時何皇后之所以可以進宮,十常侍出力最大,否則一個屠戶家的女子怎可避過‘采女’這道關卡被直接送入宮來?”

太史慈這才知道原來何進和張讓家中還有聯姻的關系。

這就難怪了,太史慈終于明白為什么在歷史上何進總是對十常侍心慈手軟,甚至有時都不加防備。

蔡邕頹然一嘆,顯然承認劉寵說的是事實。

劉寵想起一事,便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原來劉寵也在懷疑今晚通報王公大臣的人到底是誰。

太史慈當然看出劉寵問這問題是次要的,其中還是含有考教自己的意味,于是連忙把自己剛才心中所分析的可能說了出來,聽得劉寵大為滿意。

太史慈心中好笑,這么明顯的事情連他這外來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更何況劉崇這深明洛陽勢力分配的老狐貍了?無非就是想要稱稱太史慈的斤兩而已。看看自己在經學之外隨機應變的能力怎么樣。

蔡邕對這等勾心斗角的事情一項反應慢半拍兒,聽完了太史慈的分析后連連大呼有理,又想起了今天宴會上的事情,對太史慈贊嘆不已道:“子義大才,今天子義關于五德終始說的新解還真是發人深省呢。”

太史慈連忙謙虛了幾句。劉寵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不說話

蔡邕呵呵笑道:“子義不必過謙,待明日無事,子義不妨過府一敘,到時我定要邀請上三五好友聽聽子義別開生面的言語,免得變成了坐井觀天的青蛙,對了,子義定要把那管寧也帶上。”

太史慈還未說話,劉寵卻在旁邊大喜道:“如此最好,子義還不謝過蔡大人。”

太史慈有點莫名其妙,旋即心中一震,明白了蔡邕的良苦用心,要知道蔡邕的朋友無一不是當世治經的大儒,用后世《陋室銘中的話說,那就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只要自己能夠得到這些人的承認,那么自己就可輕而易舉地完成由學伐而軍閥的過程。

這將會對自己日后的發展壯大有著無窮的好處。

太史慈連忙向蔡邕道謝。

正在此時,馬車停了下來。劉寵敲了敲車內的傳音彈簧,清脆的鈴聲響起,前面的車夫旋即從外打開車廂的一個望口,對劉寵道:“大人,對面是蔡邕大人的千金,蔡小姐的車駕,她見蔡大人遲遲未歸,所以驅車來尋。”

蔡邕聞聽,連忙打開車門,對劉寵和太史慈道:“如此,咱們就約定明午在老夫府上見面,子義莫要忘記?”

劉寵笑道:“若是子義忘記了,老夫便罰他為蔡大人挑水,澆一個月的花如何?”

蔡邕哈哈大笑,擺了擺手,走向自己女兒的車駕。

偏在這時,那車門輕輕地打開了,太史慈自然而然的向對面的車中看去,旋即感覺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神思恍惚間,眼中只剩下了對面車中那個穿著白貂裘大衣女子。

天!這就是奇女文姬嗎?

這時,蔡邕好像在對自己的女兒說些什么,引得她對著朝這邊看來的太史慈嫣然一笑。

太史慈的心又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連呼吸都有些沉重起來。

單論容顏,這蔡文姬可以說與那日漸長大的小貂蟬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可太史慈還是不得不承認,沒有長大的貂蟬絕對無法和眼前的蔡文姬相比,因為蔡文姬的美麗已經是超越了容貌范疇的美麗。

小貂蟬的笑靨很動人,每一次笑起來都猶如春回大地百花齊放天真爛漫得讓人不忍傷害,那種美,令人沉醉,宛如在紅塵微醺中顛倒迷離于曉風殘月的楊柳岸。

可是蔡文姬的笑不同,就在她剛剛笑的時候,太史慈的心靈竟被不由自主地提升到了美妙不可言傳的境界,

那笑容就仿佛是天地間的妙手令大自然的美眸逸出的第一滴甘露去輕輕地敲開西子湖的恬靜胸懷,讓那柔波搖曳出一絲至不可言傳的醉人神秘。而這種神秘清澈地蕩漾在這個天地的每個角落和每個有幸看到蔡文姬嫣然一笑的人們的心里,象深藍的海。

那是一種仙逸的美麗。

無可匹敵。

車門終于隔斷了太史慈癡癡的目光。

太史慈知道,在這一刻,他不可救藥的愛上了蔡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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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劉府時,太史慈的腦中還殘留著蔡文姬的美麗,宛若這冰天雪地中梅花香雪海的淡淡的清新,不可磨滅。

當然劉寵那仿佛看穿一切帶著曖mei笑意的的眼神也令太史慈大感尷尬,連忙向劉璇的房中走去,身后是劉寵人都忍不住地呵呵的笑聲。

哎,看來自己當年在臨淄城拿蔡文姬當借口逃婚的那套理由差不多是盡人皆知了,別說劉寵了,就是那蔡文姬只怕也已經知道了。

一想到這里,太史慈就越發地尷尬,明天還要到蔡邕的府上去一趟,要知撞見這蔡文姬叫自己如何面對?

嘆了口氣,唯有聽天由命了。

沒有來由的想起了遠在青州的孔悅和小貂蟬,不知怎的,因為今天看到了蔡文姬,反而覺得自己應該更加珍惜自己的身邊人。

正在默想時,就聽見自己經過的房間中傳出了爽朗的大笑聲,那是管寧和郭嘉。

太史慈這才想起還有郭嘉等著自己去說服呢!

推門進來時,就見兩人面前一副殘局,兩個人還在大笑,太史慈暗中點頭,這郭嘉果然如同傳聞中一般放蕩不羈。

管寧一見太史慈回來,大喜下站起身來,郭嘉卻以袖拂棋,身體后傾,雙臂向后拄著,瞇著眼睛仰視太史慈,不理管寧向自己連連打來的眼色。

太史慈心中好笑,想要試探我嗎?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時見過各種各樣的特立獨行的人多了,這郭嘉現在的這種在古人看來無禮的行為簡直就是小兒科。

太史慈毫不在意,拉著管寧坐在自己的身邊,這才看向此時眼中露出驚異之色的郭嘉,簡簡單單一問:“奉孝今后何去何從?”

郭嘉一愣,沒有想到太史慈問的竟然這么直接。

太史慈當然欣賞郭嘉,甚至因為郭嘉剛才的行為而大生好感,但身為上位者,太史慈需要自己的屬下知道何時應該狂放,何時應該收斂。

現在,就看郭嘉怎么做了。

若是郭嘉連這都分不清楚,太史慈寧愿放棄眼前的鬼才。

管寧看看太史慈,又看看郭嘉。

嘴角一抿,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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