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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第七章 “馴”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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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0  作者:碧水龍吟
第三部一統第七章“馴”馬(七八)

姜囧沒有向導王雙會有這么大的反應,被王雙低吼一聲反而嚇了一大跳,連忙低聲道:“你叫什么?”

王雙這才向導這里不宜聲張姜囧的真實身份,連忙壓低聲音驚疑不定道:“你沒有騙我吧?”

姜囧曬道:“對著老哥,我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在不會撒謊的。”王雙有點吃驚的看著姜囧,沉聲道:“老弟你這么做實在是有點托大,你就那么相信我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到韓遂那里邀功?”

姜維苦笑道:“司空大人雖然驚才絕艷,但是卻不是神人,難能未卜先知到這許多事情?”于是把自己原本奉命出家成婚,結果卻和新娘子被困到半道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也包括自己機緣巧合混在韓遂的身邊,伺機協助太史慈破城的事情說了。王雙聽了個目瞪口呆,這才知道姜囧居然有這般離奇曲折的經歷,半晌無言,然后才嘆氣道:“老弟果然是個人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司空大人手下有老弟這樣的人才,何愁大事不成?”

姜囧卻搖頭道:“小弟在司空大人那里不過是籍籍無名之輩,司空大人身邊謀士如云,猛將如雨,哪一個拿出來都有獨當一面的本領。兄臺實在是過獎了。”王逆聽得悠然神往。向往道:“若是日后有機會見到司空大人和他詳談就好了。”

姜聽王雙如此說心中大喜,微笑道:“司空大人現在就在城外。還怕沒有機會嗎?”

王雙雖然是縱橫沙場的猛將,但是也是饒有才智之人,聞弦歌而知雅意。自然聽得出來姜話語中的招攬之意,心領神會的含笑點頭,表示同意姜的邀請。姜囧一見王雙的模樣,便知道王雙已經準備歸降太史慈了,想起一事道:“對了,兄長,小弟有一件事情還要向兄長請罪,前些天馬超的軍隊之所以能夠及時地截住韓德。其實是小弟向馬超地部將趙昂和趙月在戰場上通風報信的結果,沒有想到會連累老哥被韓遂那小人百般冷落”話語之中,充滿了歉意。

王雙卻搖頭道:“老弟這話說錯了,我被韓遂冷落是因為吃了敗仗,被馬超打得昏了過去,這韓遂乃是卑鄙小人,和老弟沒有關系。”姜看王雙如此通情達理,這才放下心事。

王雙卻想起一件事情來,嘿嘿笑道:“如此說來。老弟地名字也是假的了?”

姜忍不住笑道:“小弟真名叫做姜,姜維只不過是司空大人為小弟現在還不知道在哪里的兒子起地名字。”言罷,便把姜維的名字的來歷說給了王雙聽,王雙聽得失效連連,覺得太史慈實在是個很有趣的人物。

好半天才對姜維低聲道:“老弟剛才要我接下突圍而去、到狄道去通風報信的任務的時候,我還在那里懷疑。為何老弟會指名道姓要我去,原來是別有目的。說罷,既然老弟信得過老哥。不過什么任務,老哥一定能夠完成。”姜心中暗贊,這王雙果然是個人才,才一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知道自己目前地冷卻別有用心,當下也不隱瞞,便笑道:待會兒王雙大哥出城之后,應該快速行走,然后在隴西城頭上瞭望不到的地方停下來等候,用不了多長時間,青州方面就會有人來追趕你老哥若是見到青州方面的人,不要與他們動手,只要求去見司空大人去,然后把我在這里的情況向司空大人說明,告訴司空大人,我會找機會找開城門,迎接司空大人進城"王雙聞言,這才明白了姜的打算,連稱妙計,旋即疑問道:“可是老弟為何這般肯定青州軍方面會派人來追趕我?”

姜微笑道:“并未是我肯定,而是眼前的局面根本就是司空大人設置出來的陷阱,為的就是騙韓遂拭打開城門。只要韓遂派人到秋道求救,司空大人就會將計就計騙韓遂開門。”

王雙心念電轉,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奧妙,當下笑道:“老哥我明白了,是司空大人屢試不爽地喬裝戰術對嗎”

姜囧嘿然道:“老哥忘了嗎?田豐先生的大軍可是從隴西城的北面過來地,那意味著秋道等地不是被攻破,便是被包圍,否則田豐先生的大局怎能夠這般全無顧忌?”

王雙被說得連連點頭,然后嘲諷道:“韓遂這蠢蛋,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姜維瞇起眼睛,輕聲道:“韓遂是當局者迷,現在又六神無主,當然想不起這一點,司空大人用兵一向謀定而后動,而且大局觀極強,一旦動手便要置敵人于死地,老哥看不出來嗎?司空大人攻擊馬超根本沒有用盡全力,否則馬超根本無法立足,司空大人這么做根本就是在等著韓遂派人到狄道求援,只是司空大人沒有想到這其中多出一個我來。”

王雙卻笑道:“多雖然多,但是卻多得恰到好處。”姜囧微微一笑,從自己地懷里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和自己地一封書信,交給王雙。低聲說道:“老哥見到司空大人之后,就把這玉佩交給司空大人。司空大人自然明白,這封書信是我昨晚上連夜寫的,因為見到司空大人突然現身。便只有匆匆幾筆,但話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

王雙接過書信和玉佩,肯定道:“難得兄弟這般信任老哥,老哥一定辦到!”姜維一拍王雙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患難與共的誠懇神色,看的王雙心中一顫。

一世情,兩兄弟,此時此刻。一切盡在不言中。

待商量好了一切,王雙和姜維便出去去見韓遂,韓遂正等得心急,一見兩人有說有笑,顯然自信滿滿,登時自己也生出了自信,便擺酒為兩人見行。隨即,姜迥和王雙精神抖擻地分別從東門和北門出城。

先是姜迥,領著一支人數三千人的兵馬。出城討敵罵陣。

龐德一見有人出城邀戰,立時明白韓遂這是聲東擊西之計,北城一定有人突圍出城了,連忙派人要另一支軍隊繞道而行,去追擊王雙去也,不讓城頭的隴西軍隊看穿自己地意圖。

另外一方面。龐德帶領剩余的部隊迎戰姜迥。兩人見面二話不說,各舉刀槍。戰在一處。

才一交手,龐德便地吃一驚。龐德沒有想到在韓遂手下除了閻行還有如此高手。

龐德接到的命令是威懾韓遂大軍,所以才一上來編隊姜施加殺手,以圖一舉擊殺敵人,要韓遂再不取出城中。

誰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武技強橫,而且不是魯莽之人,打仗很懂得用腦子,令龐德感到十分地頭痛。姜*也自心驚,這才知道盛名之下必無虛士,這個龐德果然有驚人的業藝,絕對不比馬超遜色,而且在耐力方面還猶有過之不一會便把姜*殺得渾身是汗,令姜*在心中大呼過癮

本來姜*想要在兩軍陣前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龐德不認識衢若是自己表明身份,反而容易引志龐德的疑慮,若是弄到龐德反而不去追趕王雙,那便得不償失了兩人在城外大戰了三十余回合,雙方士兵也沖殺在一起,各有傷亡。

已經把姜維當成珍寶的韓遂生怕姜維有失,又見王雙已經出城跑得看不見了,連忙鳴金收兵。

姜維虛晃一槍,便領兵徐徐后退,回到城中,龐德也不追趕,便領軍撤退。不多時,龐德派去追趕王雙的軍隊回來了,龐德一見士兵沒有任何傷亡,頗感奇怪,一問情況才知道,原來這個韓遂派來的全都早就在半路上等著他們這支追趕部隊的到來,見到這些人之后也不多說,便下馬放棄抵抗,只說要見主將。

龐德大感奇怪。連忙命人把王雙叫進來詢問一切。五雙來了之后便向龐德表明身份,聽得龐德目瞪口呆,顯然想不到還有這般七合地事情,生怕這件事情有詐,連忙命人去通知太史慈.畢竟他對青州軍中的任務不是特別的熟悉,只是知道那些有名的人物,向姜這樣的人物則連聽都未聽說過.

而且太史慈也已經告訴他,只要抓住韓遂派出城外去通風報信的人,便鳴金收兵,如喚他回來.

自有士兵飛奔而去,到大營外鳴金收兵.太史慈正和精神抖擻的馬超酣戰在一處,聞聽鳴金收兵的聲音之后,便知道龐德已經得手了,于是便帶領一直在敷衍了事的大軍緩緩撤退,回營去也。

才一回到大帳,便看見王雙這魁梧地大漢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大帳之中,心中暗贊,沒有想到在韓遂的手下還有這般人物。

等到龐德向他說明一切,才大吃一驚,連忙命王雙坐下。王雙顯然也被太史慈過人的風采所震撼,唯唯諾諾坐下之后心情才緩和過來,想起一事,便把懷中的姜囧寫的書信給姜囧和玉佩交給了太史慈,太史慈一見之下,知道再無錯誤,心中大喜。不但為了姜囧地平安,也為了自己不費吹灰之力便有姜囧這支奇兵在隴西城內感到高興。

看著王雙恭恭敬敬坐在那里。太史慈便詢問起了王雙的姓名,太史慈還以為王雙是姜囧地族人呢,等得知面前此人竟然是王雙的時候。太史慈大為高興。王雙有多厲害太史慈自然知道,此人只比魏延差上少許,絕對是悍將級地人物,姜囧能夠派他來通風報信,自然是已經把這小子收服了。

如此,太史慈便又添一員虎將。

龐德此時也對太史慈說起了姜囧的武功,表示贊嘆,太史慈沒有想到姜維地這個爸爸居然這般厲害。不由得暗中慶幸。王雙則說了起姜□這段世界在隴西城大展神威的戰績,聽的太史慈十分滿意,覺得這個姜□絕對是個人才,當姜□為自己起的將名字乃是姜維地時候,太史慈不由為之莞爾。

這個姜□還真會搞笑。

這時,聞訊而來的田豐也進大帳來,得知事情的發展后,大喜過望,連忙修改計策。重新布置一切。沒有多長時間,王雙便再一次出現在了走進往狄道的路途之上。

太史慈這里至此對韓遂的事情已經不再顧忌,反正大計已定,故此把全副心神放在了了馬超決戰的事情上。

第二天,太史慈便帶領大軍出營,在馬騰的軍營前討故罵陣。

馬超聞聽太史慈又領軍殺來。心中大喜,這些天他和太史慈交手受益匪淺。庚自認為有了些對付太史慈的手段,現在問題太史慈又來討敵罵陣。自然歡喜不盡。連忙帶領大軍出營,在兩軍陣前耀武揚威。

太史慈手提銀槍,看得啞然失笑,對在自己身旁含笑不語地田豐道:“元皓,你看馬超小兒已經飄飄然了,看來我很有必要警告他一下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田豐哈哈大笑,連連點頭不,一揮手,身后的四面青州騎兵立時齊夾馬腹,弄得萬馬一陣長嘶。這些青州騎士都明白,田豐現在是要讓他們拿出真本事來,不必再給馬超留手。

在這萬馬嘶鳴聲中,太史慈手持銀槍,大吼一聲,一馬當先,向馬超大軍沖殺而去。

身后的青州騎兵同時大發一聲“風——!”便緊隨其后,開始全力沖擊。馬超見狀吃了一驚,前兩天與青州軍作戰,并沒有見到青州騎兵對上自己的西涼騎兵有多么強勁的優勢,不期然間起了輕視之心,以為青州軍不過爾爾,只是憑借陰謀詭計取得很多的勝利,若是正面去交鋒便不足為懼。

今天一見,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錯誤。

不過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了,馬超一擺長槍,身后地西涼士兵也有樣學樣地高舉武器,在馬超的帶領之下迅速的沖了上去。在三國明朗的天空中俯視,此時的青州軍和西涼騎兵宛若兩塊兒濃密巨大的烏云迅速地向一起靠攏,任何人都知道,當兩者交擊在一起的時候便是電閃雷鳴。

很快,這兩支三國時代最精鋭的騎兵大軍撞擊在了一起,登時,閃起一片閃電般的雪亮,那自然是雙方士兵地武器在陽光下閃爍出來的光亮。整個大地因為雙方加在一起接近十萬的騎兵的戰馬的踐踏聲而不堪重荷地發出了宛如雷鳴般的發出轟鳴聲,震耳欲聾。

無數的青州騎兵緊夾胯下戰馬的馬腹,弓著腰把銀槍向前遞出,在和西涼騎兵撞擊的一瞬間,手中的鋼制長槍便惡狠狠的刺入了西涼騎兵的身體,扎了個透心涼。那些西涼騎兵連聲音都未來得及發出點從戰馬上摔了下來,不論死傷,在下一刻便被從自己身后蜂擁而至的同伴的戰馬的馬蹄踐踏而過,胸膛和頭顱被粗大健壯的馬蹄兼談所發出的清脆的爆碎聲不絕于耳。

剛剛刺殺過后的青州軍騎兵并沒有枉費心機的想要把尸體上的長槍拔下來,因為在這一瞬間就足以喪命,而是馬上松手,一任鋼制的長槍掉的到處都是。隨即順手便抽出了背后掛著的斬馬刀,大吼著把剛才那剛被殺死的西涼騎兵身后的后繼部隊想要趁著他們長槍脫手、想要伺機格殺他們的西涼兵的手中的武器磕飛。

隨后,在這些剛剛拔出斬馬刀的青州騎兵的身后,下一輪青州騎兵便已經呼嘯而過,同樣是用鋼槍穿刺,然后換面斬馬刀攻擊。

青州軍如此攻擊宛若無休止的浪潮,凌厲無匹,西涼騎兵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便被一排一排的刺殺和斬殺在馬下,不多時,西涼騎兵前面的先頭部隊便傷亡慘重,大地上尸體狼籍,血流成河。

而對于青州騎兵來說,攻擊才剛剛開始。

青州騎兵好似怒海狂濤一般的攻勢在轉眼間便把西涼騎兵完全的震撼住了。

那已經不再是什么個人攻擊力高低的問題了,而是青州軍的這套戰術下面所體現的維護者精神面貌,可以徹底的將任何敵人又或者旁觀者徹底擊垮和征服。統一制式的鎧甲和兵器以及戰馬所包裹的絕對不是一個個

獨立的好勇士的匹夫之勇,你可以清晰的感覺帶這只青州騎兵

早已經凝結成了一個整體。

這個整體一旦形成便可以休想用任何辦法把他打敗,面

對這只天然形成的頑石從天而降落在一只小螞蟻身上,那根本

就是一種匪夷所思的滅頂之災。西涼騎兵現在就有這種感覺,每一個士兵現在都籠罩著一片驅之不散的陰影,雖然有同伴在身邊和自己并肩向前,浴血奮戰,可是去絲毫不能給他們安全感,他們只感覺到自己是獨自一人面對一支青州騎兵的整個軍隊,根本就是無可抵御。

這份沉重的心理壓力使得西涼騎兵在還未與青州騎兵接戰的時候便心膽皆寒,渾身大汗,甚至喘不上氣來,耳邊眼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們的頭腦在變慢,他們的反應在麻木,他們的手腳在無

力,他們的準頭在偏離,總之,面對這只青州軍,西涼軍隊完

全喪失可站頭的意志。

西涼騎兵歷來悍不畏死,但是卻崇尚強者,面對超過他

們太多的強者會死心塌地的崇拜,甚至放棄抵抗,忘記敵我,

現在的西涼騎兵的心中就正在慢慢興起這種感覺。這些青州騎兵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們的身上,瘋狂與冷靜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那種如影隨形時時刻刻壓在你心頭的陰影永遠揮之不去。

西涼騎兵面對這種無堅不摧的攻擊,完全得熱血起來,但這種熱血不是因為豪情壯志。而是因為青州軍的殺戮徹底的引爆了潛藏在他們心中最低層的那種狂熱情緒明明知道前面就是死地。卻還是悍不畏死的沖上前去以卵擊石,仿佛只要這般才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大光榮一般。

青州騎兵卻不管那么多,這支原本是天底下最邋遢腐敗地中央軍改編而成的青州軍早已經在幾年間的血與火的訓練和實戰中成長起來。他們在戰場上忠實履行著自己身為戰士的職業道德。

前面是敵人,面對自己的敵人,要么征服對方,要么血戰到最后一刻,這時每個青州戰士毫無欵問的選擇,就是這么簡單,宛若黑白一般涇渭分明,

故此,他們沖擊、沖擊、再沖擊。他們手中的長槍在刺穿了對面地敵人之后。便拔出斬馬刀,高高揚起,橫削豎劈,全不留手,漠不關心自己和敵人的死亡。

每一名青州騎兵的內心都無比冷靜,雖然他們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但是他把握兵器的手心卻是干燥的,他們合理的運用技巧和分配體力,絕對不逞強好勝。但也絕對不未必退縮。他們就像是一部完整巨大的殺人機器,眼前的宛若草芥一般地人命是這臺機器加工出來的產品。這臺機器的每一個零部件都各司其職,不疾不徐的按照自

己固有的頻率和速度雜前進,沒有人可以讓他改變分毫。

一排騎兵在殺傷對面的敵人之后便停了下來,迅速的略

做休息,而在他們的身后。第二排騎兵馬上超前,繼續殺敵。

在他們停止之后。第三排的騎兵跟上。如此周而復始,沒有開

端,也不見其終結,仿佛自太古之處,青州軍的攻擊便以這種

姿態在進行著,永遠不會停止。

西涼騎兵就這樣被青州騎兵無可抵擋的殺戮著。馬超此時已經和太史慈交手大半天了,可是卻無心注意到自己軍隊這種不妙地形勢。因為他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

今天的太史慈跟前幾天完全的不同。

才一上來,太史慈便使出了游龍遍地,那種忽而鋼忽而柔的勁道飄忽不定,而且每一招都帶著細小和強勁兒的螺旋力量,使得馬超的長槍根本無從從太史慈的銀槍上借招和借力。太史慈有心刁難馬超,一招游龍遍地后,緊接著又使了一招游龍遍地,同樣的招數太史慈在馬超面前一連用了七次。

可是即便如此,馬超還是沒有找到破戒的方法,太史慈每次重新用出一次,馬超的戰馬便會被震退幾步,馬超只能勉強站住戰馬,舞動手中的長槍,把家傳槍法發揮到及致,原本如同穿梭銀線一般的槍法再馬超的舞動之下漸漸變成了一張用光華編制而成的魚網,根本密不透風。太史慈心中卻是暢快之極,因為自己全不用動手,而且把西涼軍(原文是錦)馬超逼迫到這種程度,實在是莫大的成就

馬超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和太史慈一較雄長的心思,他已經完全處于守勢,唯一足以自豪的事情是,即便是太史慈也拿他無可奈何。

太史慈看馬超

奮力抵擋,手中長槍畫成一條銀線在半空中宛若幻影一般飛來飛去,的確驚人,心中不由得起了爭強好勝之心。

想起自己有一招飛花輕夢,心頭便熾熱起來,心隨意轉,手隨心動,銀槍槍尖微顫,漫天游龍驀地消失不見。

當漫天銀光消失過后,太史慈白馬銀槍傲然立在風中,好似重未動過。

馬超的神色卻變得凝重起來,并沒有絲毫的歡喜鼓舞,更沒有自大到認為太史慈拿他無可奈何的地步,他凜然知道,太史慈要換招數了。他的長槍也在這一刻被自己拉了回來,手在自己的胸前,堪堪抵擋住好似驚濤駭浪一般向自己不斷拍擊而來的驚天殺氣。

太史慈的嘴角抹過一絲微笑,口中長嘯,登時,戰馬、人、槍化成一體。向馬超撞去。

馬超的瞳孔收縮了起來,心中閃過了四個字:飛花輕夢!他并沒有見過這招數。不過卻聽說過這一招數的特點乃是太史慈搶招中化繁為簡的至強一招。和其他地招數完全不同。

面對此招,強如天下無敵的高手呂布也要負傷。

不過此時馬超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么多地問題了。他只看見在自己的眼前太史慈已經朦朧得好似夢幻一般不可捉摸,命名太史慈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馬超卻完全沒有辦法不作太史慈地蹤跡。自己與太史慈之間的距離好似無邊的漫長,可是卻又好像短到了極致。

在馬超還未捉摸清楚太史慈的蹤跡的時候,太史慈已經好似從天而降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手中的銀槍早已經化作了一條細不可見的太史慈是在羞辱自己!

馬超無比清楚地確定。因為太史慈的這一招很像他的招數,都是把銀槍的速度提升到極點的一招。

但是不同的事情是馬超知道自己的槍法純粹是一種速度和力量的結合,以此來無堅不摧。可是太史慈地飛花輕夢完全不同,因為太史慈愛的這招槍招中包含了一種理解萬事萬物的角度問題。

這角度就宛若庖丁解牛一般,那并不是簡單依靠力量和速度就可以達到的,只有對面對的事物充分的了解,才會使出這一招。

從這一分招中,馬超懔然知道:自己地武功已經被太史慈看透了。

那是一種好像衣服被扒光的孤立無援不寒而栗之感。太史慈的銀槍已經飛到馬超眼前,已化成一絲細線的銀槍光華璀璨。飛揚流轉,那里有太多的美麗的兇險,讓人興不起半點抵抗之心。

馬超終非一般的武將所能比擬,在此危急時刻,大吼一聲,手中長槍擊出。

兩人戰馬擦肩而過。鮮血,在兩人的身后仰起。太史慈一拉戰馬。手提銀槍,驚異地看向自己那悍勇蓋世的對手。這馬超果然有點門道,在自己的全力施為之下,居然能夠在千鈞一發之時讓開了要害,還用長槍想要和自己同歸于盡。

不過還是自己技高一籌,銀槍雖然沒有真正刺中馬超,但是銀槍上所帶起的強風,卻宛如利刃一般割傷了馬超的胳膊。此時,受傷的馬超正神采飛揚的看著太史慈,剛才因為太史慈的飛花輕夢對他的死亡的威脅和輕蔑的羞辱使得他受到了空前的刺激,才會有此神乎其技的表現,居然能夠再太史慈的飛花輕夢下才受到如此輕微的傷害。

而他的武功也似乎迎來了一個提升的機會,當然,那還要靠他在作戰之后吸收消化的怎樣。而且即便是取得了進步,在短時間內,也還不是太史慈的對手。絲毫不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害,馬超一擺手中的長槍,哈哈大笑道:“太史慈!你的槍法的確厲害,我馬超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又能耐我何”

太史慈看著馬超,心中暗嘆可惜,不過殺死馬超之心卻更加強烈心念電轉下太史慈已經想到了辦法,準備先亂其心,微笑道:“馬超將軍又一件事情你錯了,可惜你還是三軍統帥,從這一點上來說,你根本就是我太史慈的手下敗將,哼!你可以做到像我一樣一邊作戰一邊觀察戰場上的局勢嗎”

馬超聞言一楞,旋即想四周極目望去,登時色變,他他沒有想到今天和青州軍交戰居然變得這般兇惡.

太史慈悠然道:打仗憑的是陰謀詭計,一步算計不到便是敗亡的局面,就像你妹妹被左慈殺死一樣,其實其實完全是你們咎由自取.

馬超現在當然知道自己的妹妹被左慈殺死的事實,心中本就悲痛,幸好自小與這妹妹在一起的時間就不長,所以情感淡薄,還沒有悲痛欲絕的感覺.但是現在被太史慈這么一說,一種羞辱感立時涌上了心頭.大喝道:閉嘴!太史慈搖頭道:“所以說你不是主帥之才,面對事實,只知道盲目的回避。根本不知道想辦法解決,這怎會讓人信服?所以你的那個部將龐德才會在被俘之后投靠了我青州,若是跟你這等混憒之人在一起,那豈非是明珠投暗?”

馬超聞言心中一驚,不由想到可以和自己斗個旗鼓相當的龐德居然投降給了太史慈,心中更是又氣又急,眼前戰局不利就令他沉重,妹妹之死又讓他感到灰心喪氣。諸般滋味一起涌上心頭,令馬超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有內而行之于外,馬超心亂,手上一直在隱隱顫動、封死所有太史慈進攻角度地長槍便在一剎那間慢了下來。

太史慈何等敏銳之人?見狀暗中喜歡,知道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地,就在馬超走神的一剎那,太史慈手中銀槍再次劃出,同時口中長笑道:”你不是可以破解飛花輕夢嗎?再試試這一招!”

馬超聞言這才清醒過來,雄軀一震。卻見太史慈的銀槍已經飚射到了自己地眼前,知道眼前的形勢被剛才還要兇險萬倍。口中咬牙,悶哼一聲,手中長槍向上一托,同時一夾胯下戰馬,整個身子抬起。想要把太史慈的銀槍整個推上去。

太史慈心中冷笑,手中長槍此時已經遞到了馬超的近身。

在下一刻。太史慈的銀槍已經點中了馬超的右胸膛,才一刺中,那銀槍上所產生的強力的螺旋力量一下子便找到了破壞的地方,在那槍尖和勁風的高速旋轉,馬超右胸上的鎧甲在一瞬間被攪了個粉碎,土崩瓦解的掉落下去。馬超的長槍就在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的趕到,那長槍的槍桿猛地向上一抬,把太史慈地銀槍抬了上去。

饒是如此,馬超卻阻擋不足那把上抬的銀槍繼續向里刺入的走勢,那銀槍的槍尖在一瞬間便把馬超的右肩膀畫出了一個自下而上的縱向地口子。而那銀槍上的旋轉力道更是強橫無比地把這道口子攪得血肉橫飛。當銀槍被馬超徹底的抬上去之后,那槍尖貼著馬超的耳側向上飛了出去,頓時,馬超的耳朵外側也被那槍尖而的力道帶得血肉模糊。

馬超痛的大吼一聲,全身大漢直流。太史慈和馬超差肩而過,手中銀槍因為馬超的格擋兒飄飛在半空中,馬超因為痛苦而無比清醒,才和太史慈錯過身去,連忙把左手松開,用右手把長槍當成鐵棍,橫向掄出,直擊太史慈的背后,那狂猛的力量比沒有受傷時還要剛猛。

太史慈心中冷笑,冷然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右手一松,手中銀槍想斜下滑落,橫亙在馬超長槍槍桿之前。鏗鏘聲起,馬超的肩膀本來就受了傷,被太史慈這么大力的一震登時全身發麻,傷口鮮血迸濺,有力的大手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長槍被太史慈硬生生震飛出去,落到遠處。

太史慈心中大喜,知道馬超的性命近在眼前,不過因為馬超長槍上的力量,使得太史慈手臂發麻,在一瞬間內還無法調轉馬頭。等到太史慈調轉馬頭的時候,馬超還背對著自己,用左手牽著戰馬的韁繩,大聲吆喝,想要正過身來,而他的右臂上鮮血長流,顯然是在太史慈剛才的重擊之下吃了大虧.

太史慈的眼中閃過冷酷的光輝,口中輕叱,催動戰馬向馬超飆去.

就在這時,側面勁風飛起,還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太史慈知道那是弓箭的聲音,看來有人要阻止自己對馬超的必殺一擊.戰馬在疾馳中,要躲避是不可能的,太兄弟純收益冷哼一聲,銀槍交到左手,探出右手在空中一抓,原本是向自己狂猛飛來的雕翎箭居然神乎其技的出現在了太史慈的右手中!

太史慈手持雕翎箭向自己的背后一挑,身后的神臂弓便魔幻般跳出,旋即向下落去,還未掉到地面上時,就被太史慈早已經等候在那里的右腳勾住。右腿揚起,在下一刻,太史慈右手拉弦上箭,右腳開弓,看也不看,對著雕翎箭飛來的方向吧手中的雕翎箭射了回去,那力道和速度比雕翎箭來時更要狂猛好多。

慘叫聲起,太史慈用眼角一瞥,只看見遠處一名偏將打扮的人翻身落馬。

心中冷笑,這人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玩弓箭!右腳一松,右手向上一拋,身子在高速奔跑的馬背上微微一側,那神臂弓便落入到了箭壺之中,一絲不差,妙到毫巔。

坐正身子的太史慈,向前看去,卻見赤手空拳的馬超正一拳將一名向他攻擊的青州騎兵打得橫飛出去。太史慈嘴角抹過一絲冷笑,心中叫道:馬超,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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