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搞?
怎么這么不經打。
要不毀尸滅跡……
小姐姐,沒死呢!你別亂搞啊!!王者號揪心的提醒,小姐姐請你牢記,我們是一個敗家系統,不是這種黑心系統。
初箏看看四周。
沒人!
她將書包往背后一甩,拖著宋景的腳就往旁邊的花叢里扔。
“你在干什么?”
初箏:“……”完了完了完了,被發現了!
小皮鞋踩著地面,噠噠噠的靠近。
女生模樣姣好,校服勾勒出她發育良好的身材,校裙下修長筆直的腿,看著就十分養眼。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雨瑤。
初箏將宋景最后一條腿扔進花叢,鎮定的拍了拍手:“沒干什么。”
白雨瑤沒看清初箏扔的誰,但那明顯是個人。
聯想到今天學校的傳聞,白雨瑤臉色白了白:“你殺人了?”
初箏嚴肅臉:“你別瞎說,我沒有。”
白雨瑤狐疑,理智告訴她,這是學校,她不可能殺人。
可面前這個女生……哪里還是她熟悉的那個膽小內向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確定這張臉沒錯,白雨瑤都不敢相信,這是沈初箏。
宋景說宋母找她退婚了,婚是退了,卻鬧成這個樣子。
宋母不但被她拿錢砸,現在學校的同學還都知道,她和宋景有婚約。
“那里面是誰?”
初箏看看四周,沉默幾秒,朝著白雨瑤走過去。
“你干什么?你別過來……”
在白雨瑤尖叫之前,將她劈暈也扔了進去。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初箏確定附近沒有監控,也沒有人看見后,慢悠悠的離開。
林洋在學校門口等著她,不見沈暝。
“你很閑?”
“接小姐上下學是沈總給我的工作。”他忙得要死啊!可沈總要讓他來接,他能有什么辦法?
“沈暝呢?”
“沈總有事。”
初箏點了下頭,沒再繼續問。
林洋將初箏送進公寓,將一個小袋子放在玄關的柜子上:“沈總說這是送給您的見面禮,晚餐一會兒有人送來,小姐要是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林洋說完便匆匆離開。
初箏拿出小袋子里的東西,絲絨盒子里躺著一條項鏈。
項鏈十分漂亮,設計并不復雜,吊墜是圓環套著彎月,月亮可以轉動,低調中透著精致奢華。
初箏隨手將項鏈扔在桌子上,抱著書包進了臥室。
初箏將白雨瑤和宋景打暈扔在學校,這兩人第二天都感冒住院了。
關于退婚的事,不時有人打聽,初箏嫌煩,在座位上貼了一張紙條。
表明就是她退的婚。
你們要質疑真假,請致電宋家。
附宋家電話一個。
簡單粗暴的翻譯過來——別他媽再來煩我。
宋景和白雨瑤住院,沒能及時處理這件事。
最后幾乎沒有翻盤的可能。
宋景和初箏有婚約。
初箏退的婚。
在初箏退婚之前,宋景和白雨瑤交往。
再往前推,白雨瑤和初箏那段時間走得挺近,處處維護她,沈家出事后,白雨瑤就不和她來往,眾人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畢竟沈家的事擺在那里,和沈家的人走太近,連累到自己就不好了。
但現在想來,似乎另有隱情。
當然這些事,都是大家私底下議論,沒人敢拿出來嗶嗶。
好歹宋景和白雨瑤在學校的迷妹迷弟們不少。
萬一被記恨上,那可就得不償失。
宋景和白雨瑤第三天才來學校。
初箏一進教室,就被叫去辦公室。
宋景和白雨瑤都在,宋母也在,正和班主任說著話:“宋媽媽你放心,問清楚后,我們在做決定好吧?”
初箏進去,宋母看她的眼神像是帶著刀子。
宋景則厭惡無比,仿佛看她都是對他的侮辱一般。
白雨瑤柔柔弱弱的站在宋景旁邊,委屈的看著初箏,無聲空疏她的惡行。
初箏目不斜視的走到中間:“老師,有事嗎?”
“咳……”老師咳嗽一聲:“沈同學,是這樣的,三天前是不是打暈宋景和白雨瑤兩位同學,將他們扔在花壇里面的?”
“不是。”
“你還不承認?”宋母直接炸了:“老師,我兒子不會說謊,你們學校不是有監控,查監控!”
“宋媽媽你別激動。”老師連忙安撫。
她轉過頭:“沈同學,希望你說實話,是不是做的?”
“不是。”
初箏秉承著不是,沒有,你別瞎說否認三連真理,一口咬定不是她干的。
“老師,查監控吧!”宋景提出建議。
初箏有點方,她忘了學校還有監控這回事,失誤!下次絕對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王八蛋!!
怎么辦!
小姐姐,你以后別對我那么兇,我就幫你好不好?王者號幸災樂禍的要挾初箏。
初箏答應得飛快。
王者號喜滋滋的去幫初箏處理監控。
但王者號忘了,初箏說話不算話是常有的事,當然等它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是后話了。
有王八蛋撐腰,初箏理直氣壯:“要是沒查出來該如何?”
“哼,就是你做的,會查不出來?”宋母想到初箏之前干的事,就恨得牙癢癢:“老師,要是查出來了,必須開除她,這樣的人,怎么能在學校?”
“宋媽媽,你別激動,這事得按學校規章制度來,不是一句話就能決定的。”老師話是這么說,但態度明顯有些偏幫宋母:“不過只要查出來,我們一定嚴懲,宋媽媽你消消氣。”
初箏重復:“如果沒查出來怎么辦?”
宋景覺得初箏在虛張聲勢,篤定一定會查出來,因此他問:“你想怎么辦?”
王者號溜了回來,給初箏嘀咕著出主意。
初箏嫌麻煩想直接一點,王者號嚷嚷著讓她就念臺詞。
看在王者號剛干了點事的份上,初箏沒有再反駁。
初箏:“要是沒有查出來,你們必須周一例會當著全校的面,給我道歉,順便說明,是我退的婚。”
宋景:“……”
白雨瑤掛著晶瑩的淚花,錯愕的看向初箏。
當然她不是害怕,她是覺得面前這個女生真的太陌生了。
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有多喜歡宋景,她最清楚。
可現在……
她甚至都不屑看宋景一眼,仿佛完全沒將他放在眼里。
怎么可能?
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