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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殺手,瘋子,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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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11-13  作者:So糊涂
第二卷奔小康

(TXT全文字)

第二卷奔小康

(TXT全文字)

“里面的人醒了沒有?”

凌藝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問一直伺候在一旁的月桂。此刻外面已經落霞滿天。冬日天氣本就陰暗的早,所以,醉仙居也早早的打烊了。這月也到了月末,高來福正拿這個算盤算總賬和紅利呢。

“還沒呢,小姐。”

月桂現在對她越來越是敬畏,凌藝每次看見她那謹慎小心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但轉念一想,她也是個普通人罷了,現在的事情有些太超乎她的想象,她有些害怕,也是自然。

一個丫鬟而已,自己何必要求太高。

“在門口候著吧,有事就敲門,沒事叫你你別進來,知道嗎?”。

月桂點點頭,然后伸手把門拉了開。

凌藝輕輕邁進屋子,等著月桂把門關上了,這才走到床上那女人面前,點起屋內燭臺,滿屋的光線也帶來了一絲暖意。

坐到床邊,凌藝把自己手上用來裝成鞭傷的的紗布抻了下去。看了那女子一會,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壓了壓脈。

她的脈象很穩定,看來水滴草不僅把她身上那深深的猶如洞口一樣的傷口治好了,也把她身上的頑疾全部剔除了。但是,畢竟凌藝給她喂了一小把的水滴草果實,那可是足夠做幾瓶的補血丹補血散了,若是再治不好她的傷,那才是奇怪。

再觀其色,凌藝發覺她身體內的毒素也已經逼到了口腔,上唇臉頰皆是烏黑,干脆,凌藝也不管她清醒不清醒,一把將她拽起,就那么一堆一按,一個巴掌拍在了那女子的后背,只聽咳的一聲,那女子猛的向前一擁,一劍黑血就吐了出來,噴在了前面的地面上。

凌藝緊忙又給她輕撫了一會,然后拿出了一旁準備好的清湯,遞給她漱了漱口。

“謝……謝…你。”

女子眼睛睜開了,黑白分明的一雙瞳孔略微有些渙散,但是,語音間,對凌藝確是很感謝。

“先不要說話,順了口氣去。然后再喝幾口湯,再大睡一覺就沒事了。”

凌藝幫她輕揉后背,然后扶著她向上倚了倚靠在了床板之上。

“你叫什么名字。”

凌藝問著,把被子幫她掖了掖。這丫頭長得還蠻秀氣,但是眉宇間總是掛著一絲冰冷,一頭烏黑的頭發也頗為蓬松,骨根極佳,通體勻稱,一見就是個常年練武的。

“瘋。”女子一直看著凌藝打點著自己,大大的眼睛里滿是安靜,不過,聲音謹慎小心,仿佛她還不太喜歡這么和人說話。

“風?這名字還挺美。呵呵。”凌藝也算是沒話找話,但是她很想多多把這女子的身份套出一些。

“不,是瘋子的瘋。”

女子語氣冷冷的,一瞇眼,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凌藝愣了一愣,但是旋即就想的開了。用人皮來做人皮面具的,不是瘋子又是什么。

“我的東西在哪里。”

瘋似乎根本不喜歡客客套套的跟人說話,雖然凌藝知道她沒有一點惡意,但是依舊感覺怪不舒服的。默不作聲的打開衣柜。凌藝將雙手伸進了柜子,然后手中一抖,那套飛鏢和兩把匕首就落入手中。再直起身,凌藝就把那東西放在了她眼前的桌子上。

“多謝恩人救命之恩!”

凌藝一回頭,那名名為瘋的女子竟然下了床鋪向她跪拜來。凌藝趕忙扶起她,說道:

“不用謝,你都躲進我的酒樓了,我怎能不救你。快,你傷還沒有痊愈,快快起來吧。”

“恩。”

瘋回趟在床上,撫摸著凌藝給她拿過來的飛鏢和匕首,然后出神的想了一會,問一旁安靜的凌藝說道:“恩人,你就不想問點什么嗎?”。

凌藝一笑,沒想到她自己先說了,于是點點頭。

“我殺了人。”

瘋依舊是那種低調的言語,但是冰冷的眼神之中卻沒有絲毫的模糊和仁慈,仿佛殺了個人就像是殺了個牲口那么簡單。

凌藝一笑,說道:“我知道。”

“恩?”

瘋聽了凌藝這句話立即猶如警惕的看了過來,手也不知不覺的摸到了匕首上。

“別這么緊張,我是開酒樓的,酒樓之中人多口雜,自然知道今日有人死了沒了的。而且,還在你臉上,撕下來一個這玩意兒……”

凌藝隨手將一張白色的猶如薄膜一樣的東西甩到了她的身上,正是那一張面皮!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凌藝也不是好惹的,剛剛好心好意和她說了一會,就不在忍著了。撕人臉做面具,實在是惡心和殘忍!

“你怎么發現的?”

瘋沒有回答凌藝的問題。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淡淡的回了句。語氣之中的冷靜和沉默即使是凌藝都感覺到了一絲壓力。她似乎,還冒出了一絲殺氣呢,她想殺自己滅口?

凌藝此時可也算得上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了,有了農莊和銀狼在,就算是她的靈氣不可傷人,人要傷她也得費些功夫呢。

“給你擦臉的時候發現的。”

“恩人,我不想給你惹麻煩。”

瘋此話一出口,就要下床,速度敏捷熟練的把匕首和飛鏢向自己身上綁去。

凌藝卻把她安撫下來,說道:“你進門的時候,滿屋子的人可都看著呢,難道你以為我能拖得了干系了嗎?”。

“那怎么辦。”

瘋有些踟躕,這個時候,突地門板輕響,月桂敲起門來。

“小姐,不好了,樓下鬧了起來,有人說是一行衙役來抓人!”

“我出去。”

瘋還真是個愣頭青,就知道往前沖。凌藝拍了拍她,然后說道:“你別亂動,你這條命可是我撿起來的,如今就這么不珍惜嗎。把這些東西給我。我幫你藏起來,一會你只需要這樣……”

凌藝再她耳邊耳語幾句,瘋連忙點頭,看著凌藝的眼神又多了分感激。

醉仙居堂中哄亂起來,凌藝的伙計們正在樓下算這個月的分紅,可是這個當,竟然突地有人敲門,一開門,一叢官兵就蜂擁而至,頓時,轉身就向樓上跑去。報告給月桂,而樓下,那平日里被凌藝驕縱慣了的伙計們竟然已經和官兵們反抗起來。

“住手!”

凌藝一步步的走下樓梯,面色鎮定,看著領頭的官兵,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官爺,不知道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可是,我們酒樓今日已經打烊了啊。”

這官兵倒也認識凌藝,凌藝這幾日在衙門出入,身姿奧妙,倒很少有人見著就忘的。更何況,現在醉仙居的風頭正勁,這些官兵們私下底也愛來醉仙居買上一壺小酒喝喝,對凌藝自然也不是陌生。

“凌大掌柜今日是奉了彭大人的命令下來搜查一個殺人犯的。而你們酒樓今日似乎接納了一個外來客。”

那領頭的官兵倒也是禮貌,凌藝也就不那么生氣了,她咧了一下嘴巴,笑著說道:“是啊,是一個小乞丐。來我們酒樓乞食,可是,我看她神色憔悴怪可憐的就留下來了。哎,您知道,我以前身邊的那個丫鬟出了不幸……這乞丐清理一下后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倒也隨了我的心意,所以我就給了她點食兒,準備留下來當使喚丫鬟了。怎么的,難道這丫頭和你們追的人有什么瓜葛不成?不過,你們到底是在追什么人?告訴告訴我,若是碰見了,小女子定當盡一份力啊。”

凌藝一番話兒說的不顯山不露水,最后還表了一下對衙門的忠心,語氣只見真誠至極,毫無造作之態,若是一般人聽了,恐怕是得感激的激動起來了。

“掌柜的,不瞞你說,今日城里出了命案。死的人也非同小可。只是死的地方有些不雅,陪葬的還順了個ji女。只是,這ji女面目全非,怕也是被害的。而且經過仵作驗了尸,說是已經死了多時了,所以,我們彭大人就斷定殺手還是另有其人。這不,我們今天一天都在尋找可疑的人。而很多人都說,醉仙居今日貌似收納了個著血衫的外人,我們就想來看看……若是掌柜的方便,還是請您留下的那位小姐露個臉,讓我們也打消打消疑惑,不知可否。”

這官兵說話也倒是合理,凌藝心里琢磨著,連連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拉。只是我這小乞丐染了風寒,傳染上各位就不太好了。但是,那幾位憑什么可以驗證那位殺手呢?”

緊接著,凌藝又伏在那官兵前幾步,低聲說道:“官爺,您可得仔細瞧了瞧呢,若是真的是了,就趕緊的捉拿了去,不然,這可是殺人犯啊,我可不想給自己的店子里留個麻煩…”

“使得,使得,這是肯定的!”

那官爺似乎得了美人鼓勵似地,迷迷糊糊之下,就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這樣的,仵作驗尸,發現那女尸手中匕首是一直握著的。而匕首上面淬著讓傷口不符合的毒藥,這匕首上還有干涸的血跡,故而斷定,那殺手定是被刺傷了。所以,根據那毒的藥性,只要身上有著潰爛的刀傷很難愈合的就是這次我們的主要目標了。所以只要小姐把您那新收的丫鬟亮個相,身上沒有傷,就定不是我們找的人了。”

“哦?就這么簡單啊,好說,好說。但是,你們這群官爺可都是男兒之身,我怎么能讓我的丫鬟在你們面前驗了身子…若是不是,那么我那丫鬟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貞C可是人家姑娘的性命…”

“掌柜的莫要為難,我們這隨身帶著那名驗毒的仵作呢,只要讓那仵作看上一眼,自然就知道身上有無傷疾。”

“這感情是甚好。月桂啊,快把月風兒帶下來給這位爺瞧瞧。”

凌藝臨時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名字了,干脆,為了掩人耳目,她取了那瘋的諧音風,又依照高府的慣例,加了個月字輩。所以,那名瘋的殺手,經過凌藝這么一處理,竟然就成了月風了。

“小姐,您叫我。”

瘋出來了。

凌藝已經用水滴草將她身上的大傷小傷全都治了個遍,恐怕現在她身上半絲傷疤也找不出來,身子里又服了那回血散,臉色也紅潤不少。可能長時間帶著人皮面具的事,她的臉色依舊有些慘白,但是足可以當成乞丐的消化不了來說。所以,換了身衣服以后,瘋已然全無之前的疲憊之態,甚至還多了抹紅潤。

此刻的月風,可一點那種冰冷的感覺都找不到,全然一副小女兒的姿態,看的凌藝心中都是大為贊嘆,果真,殺手就是和常人不同,神態身姿說變就變,比起演員毫不遜色。

“啊,怎么這么多人……”

月風好似一般女兒似地,見著這么多全副武裝的士兵,頓時抓緊了衣衫下擺,貝齒咬緊嘴唇,羞澀中帶著恐懼,真如那凌藝所說,怕是真的乞兒出身了。

“別怕風兒,這幾位爺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他們捉的人。放輕松些,讓這位仵作大人仔細瞧瞧,別讓人誤會了。”

凌藝軟語相勸,把她推了出來。而那位整日與死尸毒藥打交道的仵作陰沉著一張老臉,走上前來,仔仔細細的瞧了起來。

仵作圍著月風轉著圈,又仔細的聞了聞,果真發現不得一絲一毫異樣,然后依舊沉著那張棺材臉,對著領頭的官兵說道:“她是個健康的女人。只是有些營養不良,不曬陽光,身上沒有藥味和毒氣。更沒有傷口。”

那官兵聽了這話,緊忙的一拱手,不好意思的對凌藝說道:“大掌柜的,得罪了,既然這位小姐并不是我們找的人,那么我們自然就離開了。還請掌柜的多多包涵。”

“哪里的話,官民合作那是和諧之道啊,各位官爺還請慢走啊,下次來了我請你們喝酒啊……”

凌藝甩著手絹,目送那一群人走了,頓時樂的捂住了嘴巴,一張臉都要笑得紅了。然后她看了一眼月風,說道:“小丫頭,你表演的還真不錯呢。”

月風臉頰抽搐了一下,又恢復了之前的冰冷,但是顯然對凌藝口中的小丫頭一詞不太感冒。

凌藝這才反應過來,對了,自己這副身子才16歲,而那瘋明顯已經過了二十的樣子了…自己這樣,確實太老化了…

尷尬的捂了下嘴巴,凌藝笑著說道:“該干嘛干嘛去吧,別一個個杵在這里了。去去去…”

人都散了,月桂和瘋就隨著凌藝來到了樓上。

“月桂啊,你去給她準備個房間,一會收拾妥當了,來告訴我一聲,啊。”

月桂俯下身子行了個禮,然后后退關了門就走了出去。

“那么,這位殺手大姐,你以后打算怎么辦呢?”

“不知道。”瘋的回答依舊冷冷冰冰的,她似乎只有演戲的時候才能帶著點溫氣兒。

“那你去哪里?”

“不知道。”

“可是,你總得有個目標啊…”凌藝這句話問完,就聽那瘋嘆了口氣,說道:“我這一輩子的目標就是殺了那個狗官。而如今,我成功了,成功的如此迅速。以后,還沒想過怎么辦。”

“如果恩公不嫌棄,就讓我在你這酒樓找份活干吧。”

凌藝心中一動,雖然依舊對那個人皮面具心生恐懼的,但是,她很想要個如此聰明的殺手做手下的。如今撞上門來一個,她也不可能往外推不是。

“那好吧。那你就叫我剛才給你取的名字,叫月風吧。以后,做我的丫鬟就成了。但是,我始終有個問題…”

凌藝咽了一下口水,說道:“你那個人皮面具,不會是真的人面做的吧…?”

月風愣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的說道:“是的。”

“……”又是一陣沉默,凌藝似乎有些想不出來眼前這個女人把一張人面整個撕下來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毛骨悚然的場景。

“那你的易容術,沒有了人皮就不可以嗎?”。

凌藝雖然對這個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總要把這件事問個清楚。她可不想弄個不清不楚的人在身邊。

“可以,但是不能長時間保持。我殺那個人,準備了五天,用人皮,免得和他做樂的時候被發現。”一會想到這兒,月風臉上似乎有了一些動容,但是依舊用那平淡的猶如說著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的口氣說道:“白天與那人吟詩作樂的是我,晚上,我下了藥,把那死尸丟給他抱著。”

凌藝一聽到這,頓時打了個冷戰,寒毛都立起了幾分。這個女孩子,當真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又一想那個可憐的縣長每晚抱著個沒有臉的死尸睡覺…

“那人皮不會腐爛?”

“不腐爛,我用藥淬過,和普通的皮囊沒什么區別了。”

“你還會下毒?那匕首上的毒是自己下的?”

“為了殺死那個狗官,我幼年起就拜進五毒宗學東西。但是,五毒宗主加害于我,朋友嫉妒與我,想聯合起來致我于死地。我便下了毒,殺了五毒宗上下一百二十個人。”

“好狠辣的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加倍誅之。小姐有恩與我,日后,以命相報。”

凌藝聽到這里已經有些汗顏了。本以為自己足夠的冷漠,但是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心狠手辣平靜之人。

不過,能夠讓眼前之人下了如此毒手的事,究竟到達了怎樣的慘絕人寰!

似乎看出了凌藝的疑惑,這女子一咬牙,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一輩子都沒說過的秘密,從手刃仇人之后就卸下了心弦,就這樣的跟凌藝說了出來。

“我爹是前任縣長,現任縣長是五毒宗宗主。易容術登峰造極。易容成我爹的模樣,殺盡我全家,帶著五毒宗成了新縣長。我從五毒宗學會了絕本的人皮易容術,那宗主不防,被我殺死。”

雖然月風敘述的時候用著冷冷清清的口氣,但是寥寥數語,卻足夠讓人聽的住其中的兇險和那股滔天的恨意。凌藝聽了這話大驚,原來如此…就此看來,她口中的五毒宗,絕對可以讓她恨至如此!滅宗,且斬草除根!

“好了,都過去了,你現在只是我一個丫鬟,你是個普通人了。”

凌藝手中點起了一支凝神定氣的熏香,熏煙裊裊之中,原本被精神壓力壓了整整十幾年的月風就這樣放下了渾身的戒備,坐了下來。而此后她終于可以輕松起來了,什么事請,都已經過去了,猶如這熏煙消散,都成了往事。而自己,貌似也找到了個溫馨的港灣,從此,眼前這人,就是自己的親人了。

“小姐,房間準備好了。”

凌藝喚醒了剛剛已經陷入睡眠之中的月風,把她送到了房間。

月風躺在了那張陌生卻滿是溫馨的床上,直直的看著床板,多年來第一次,終于踏踏實實的合上了眼,全身放松的睡了過去,而睡前,腦海里還滿是凌藝那細膩溫馨的笑臉,不知不覺的,嘴角也浮起了一絲陌生僵硬的微笑。

醉仙居多了一個人,但是,依舊猶如平日里一般平靜。

伙計們沒事暗地里可以議論的除了這個美艷的大掌柜,開朗的丫鬟月桂姐,就又多了個丫鬟月風了。只不過,暗地里給她的評價卻不是特別的好,月風這人冷冷清清的,除了跟凌藝在一起,跟別人都不是太熱情,所以,長的再美也成了個冰山美人,讓人難以接近了呢。

只有王達,抬起頭看著月風的時候,眼中多了一抹促狹的窘迫。

第二日,高來福準備了和周天霸之間的合約,凌藝有些不太放心,就也隨后跟了上去,駕著馬車帶著高來福和準備好的白醋白酒的配方來到了周府。

可是,走到一半,凌藝突地想起,今日是那北派眾人聚集之日啊,此刻周天霸恐怕不在府里,在城外吧。青憐玉早上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走了,怕是現在已經快到自己酒樓了。

“快,快回去,準備宴席!”

馬車滾滾而回,凌藝又手忙腳亂的開始準備起宴席來。

還好現在醉仙居里不缺人手,即使再忙亂一切也井井有條的進行著,高來福一旁指揮著,高來壽手下現在已經有了幾個小徒弟,培養的還不錯,各個做起菜來都像模像樣的,準備就緒,凌藝禮貌的婉拒了一層大廳的普通食客,清空了座位。

果然,過了會,就有周家的小廝前來通信了。

“凌姑娘,我家老爺很快就會隨著憐玉公子到了,老爺說,讓小的先行通報一聲。”

“知道了,放心吧。”

凌藝打發了來人,心里一動,又親自操刀切了很多盤雙喜水果來。

這種東西貌似普通人吃起來,除了比平常水果好吃一些,沒有其他感覺了。但是,凌藝的醉仙居今日迎來的客人可都是一群北派的頂尖弟子…他們,總歸有一些進入了練氣階段了。這雙喜水果之中若有若無的靈氣,凌藝才不相信只有冥頑老妖一個人能嘗的出來。

作為北派金牌掌門,凌藝總得稍微拿出點誠意來…即使不加入北派,也得讓北派人甘心被自己所用才行。

想到這,凌藝手中的菜刀也越舞越快,白光翻飛之后,一圈圈整齊的水果拼盤就碼到了桌面上,而旁邊那些高來壽收的小徒弟一個個瞪得眼睛圓圓的,似乎絲毫不相信眼前這個老板娘竟然有如此神乎其神的刀法,紛紛佩服的五體投地,這讓凌藝的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下。

心想,笑話,奶奶都甩了百年的菜刀了,你們這些小年輕怎會及得上自己。就連一旁的高來壽都暗嘆不如。

切好三六一十八盤水果拼盤,這下可是下了老本了,心疼的凌藝都要擦眼淚了,這能換來多少八十八兩銀子啊,虧大了。不過,一想到到時候周天霸還會來送金子,她就心里踏實了一點。雖說給了周天霸五折優惠,但是這原價不還是得自己定嘛,大不了,漲那么一兩成價格,金子總歸還是自己跑回來的。

一桌上擺好一盤,這十八桌宴席就開始上菜了。

而當菜品擺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聽外面安安靜靜的,但是,卻見一群人已經到了。

凌藝暗自心驚,除了前方領路的周天霸史思怡青憐玉冥頑老妖,其他人竟然都一副苦修士的模樣,一聲不吭,安靜的有些詭異。凌藝目測了一下,發現這次來的差不多有二百人左右。而這二百人,凌藝稍微感應就頓時心驚起來,竟然全都達到了練氣階段,甚至領頭的幾人已經和青憐玉差不多的級別了。

難道北派的人這次都派過來了嗎?青憐玉到底想做什么,他真的是想單單教訓一下南派嗎?

還是,另有目的?尋找寒鳳舞和烈龍劍?

又或者直接說,是來從南派搶走寒鳳舞和烈龍劍的?

不過,這些跟她都沒有什么關系。她只是一個路過打醬油的,巴不得這些人通通廝殺的兩敗俱傷呢。寶貝到了自己的手里,誰也別想拿走!

邊這么想著,凌藝邊滿面笑容迎出了醉仙居。

“宴席已經備下,各位里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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