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直接去了派出所,但可是五叔已經下班了,于是直接報警。
這事情白家不愿意私了,一定要通過法律手段懲罰李大年。
上次白宜修跟著孫盈盈一起來這里給五叔治腿,所以派出所里有人認識白宜修,王同志問道:“哎呀,這不是白同志的侄子嗎?你來做什么啊?”
白宜修連忙回答:“我來報警,我二姑被她丈夫打得流產了,鼻青臉腫,昏迷不醒,現在正在醫院里搶救。我作為家人,控告李家故意傷人罪。”
王同志聽到這話,也是一愣,“你小子能做得了主嗎?這家庭糾紛,一向調節為主,這報警立案,那就調查了。”
白宜修語氣堅定,然后說道:“我能做主,王同志,我二姑正在搶救呢,還請您派幾個同志,去醫院,我們請求在警察的監督之下,進行驗傷,我們一定要控告李大年。”
王同志想了想,然后又問:“你五叔知道嗎?”
白宜修搖頭,“我五叔下班了,現在還不知道,但我馬上就去五叔那邊,告訴五叔。我們白家人絕對要為姑姑討回公道,我五叔過來,也是這樣的決定。”
王同志點了點頭,“那行,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協同驗傷。”
白宜修感謝,“多謝王同志。”
王同志帶著兩個同事,一起去醫院,白宜修則是借了派出所的自行車,急匆匆趕往五叔家。
白洪江正在吃飯呢,看到白宜修這個時間過來,十分詫異,“宜修,你怎么過來了?”
白宜修直接回答:“我今天去給兩個姑姑送豬頭肉,到了我二姑家,發現我二姑被李大年打得鼻青眼腫,昏迷不醒,而且還小產了。
雖然盈盈出手,已經保住姑姑的命,但我不想輕易放過打二姑的李大年。因為盈盈說,若是我們今天沒去,沒有把二姑救出來,二姑活不過明天。
這可是殺人的罪名啊,就算二姑沒死,我們白家也要報仇,通過法律手段報仇。我剛剛已經去報警了,王同志和幾個同志已經去醫院協同醫生進行驗傷了。”
聽到這話,白洪江直接放下碗筷,趕緊披上衣服,然后對妻子夏暖月說了一聲,“暖月,我得去看看,你在家里害孩子。”
除了這么大的事情,夏暖月當然不敢耽擱,點了點頭,“家里你不用擔心,我在呢。你趕緊去看看洪梅。”
白洪江現在可以自己騎自行車了,跟著白宜修的身后,騎著騎自行車,一路不停,直接來到了醫院。
當白洪江看到昏迷不醒,鼻青臉腫的堂妹之時,眼睛紅了。宜修和盈盈不會說謊,以盈盈的醫術,必然能夠診斷出來。若是他們沒有及時趕到,明天堂妹就沒命了!
命都沒了,那就什么也沒了。
這可是血海深仇,白洪江十分贊同白宜修的做法,報警,驗傷,給李大年定罪。就算判不了死刑,那也必須坐牢。
王同志看到白洪江過來,立即行李,“班長,這事情您準備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