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開車一直到了張云開的那家裝飾品小店門前,打從葉凌飛投資給張云開了這家小店后,葉凌飛只是偶爾來看一眼,并且很快就離開,并沒有和張云有過多交談。
晚上六七點鐘正是張云小店顧客較多的時候,這時候附近的學校學生已經放學,很多女學生會喜歡到這家小店轉悠兩圈,找找她們喜歡的裝飾品、小玩具等東西。
葉凌飛下了車,先依靠著車門從外面向里面看。就看見小店內,七八名稚氣未脫的女學生正在挑選她們喜歡的小物品。
張云打扮樸素,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外面套著黃色的毛衫,下身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她在店里來回忙碌。
葉凌飛上次來時就發現張云賣這些飾品的利潤很低,很多小飾品的價格只多出原價幾毛錢,扣除水電、房租,張云一個月下來賺得就很少。在葉凌飛眼里,這些稚氣未脫的女孩子是最大的冤大頭,她們幾乎很少關心價錢,只要價錢不是高得離譜,這些女孩子會為她們心儀的飾品慷慨解囊,很少砍價。
葉凌飛建議張云將每種商品的價格至少提高一倍,這樣一來,賣出一件小飾品,就能賺出原價的一倍錢。但張云卻固執認為賣東西不能賺得太多,只要一個月下來有兩三千塊錢她就滿足了。對此,葉凌飛無可奈何,畢竟這不是他在做生意。按照現在的話講。葉凌飛那叫奸商,賣出一批軍火,那價錢是成倍地往上翻,很多葉凌飛的買家稱呼他為“吸血鬼”。恨不得榨干這些買家的所有家當。
但葉凌飛卻有他自己的觀點,做軍火生意就是這樣,只要有人想買,那就意味著可以狠狠宰他們。再加上軍火這行業風險太高,不僅要逃脫國際刑警追查。還要面臨著來自買家方面地生命危險,有很多的買家只想要貨,卻不打算拿錢。除了這兩點外,還有競爭對手的威脅。在軍火行業。并非所有競爭對手都會和睦相處。為了一筆軍火,有的軍火商會使用各種手段,甚至于不惜干掉競爭對手。狼牙組織最大的對手美國玫瑰軍火俱樂部就是這樣一個軍火組織,美國玫瑰軍火俱樂部是類似于一個會員制度地軍火組織,該俱樂部成立于1940年,是擁有六十多年的老牌軍火組織。其成員大約有四十多人,多為美國知名的私人軍火商。該俱樂部同樣和美國各大軍火制造公司、中情局以及其他政府機構保持良好關系,曾介入阿富汗戰爭、阿爾干半島戰爭、中東戰爭,在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初該組織軍火交易遍布幾大洲。但進入九十年代后期。隨著“狼牙”組織的崛起,該組織軍火市場萎縮,被“狼牙”組織連續搶占多個軍火市場,逐步從非洲、亞洲、美洲市場退了出去。
美國玫瑰軍火俱樂部一直視狼牙組織為最大地競爭對手,曾針對狼牙組織地生意進行破壞活動。但在兩名該俱樂部會員因為直接傷害到狼牙組織成員安全而被狼牙組織干掉后。美國玫瑰軍火俱樂部才有所收斂,但仇恨也就此結下來。尤其對于親手結束美國玫瑰軍火俱樂部資深會員布朗的撒旦恨之入骨。但撒旦心狠手辣,凡是招惹過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因此美國玫瑰軍火俱樂部不敢貿然對撒旦動手。
作為曾經令人恐怖的軍火大王,葉凌飛在拋棄撒旦這個令人毛骨聳立的身份后,一直都渴望能過上普通人生活,但過去的經歷還時不時影響著他的生活。
葉凌飛沒有走進張云的店鋪,他靠在車身,從口袋里摸出一根三五煙,打算站在這里抽上一根煙。葉凌飛并沒有喝醉,他知道自己身上帶著濃重的酒味,即使他沒聞出來。這點有些像抽煙地人,那些煙民總是聞不到身上帶著那股濃濃的煙味,但不抽煙的人卻很輕易就聞出來。
葉凌飛還沒有點著嘴里的煙,張云已經從店鋪里疾步走出來。原來,就在葉凌飛摸火時,張云不經意向店鋪外面一望,就看見葉凌飛站在外面。她顧不得店里的顧客,只是讓那些顧客自己挑選,就急忙從店里走了出來。
“葉先生,你怎么來了?”張云一看見葉凌飛,臉上浮現出喜悅,她地那雙清澈地眼睛看著葉凌飛。
葉凌飛本打算抽煙,在聽到張云聲音后,他把煙又塞回口袋里。等張云走到身前,葉凌飛伸手摟了張云那豐腴的身體,低聲說道:“我想來看看你。”
“你喝酒了?”張云聞到從葉凌飛嘴里散發出來地刺鼻酒味,她趕忙扶住葉凌飛,關切問道:“葉先生,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我只是喝了一點酒,問題不是很大。”葉凌飛輕松笑了笑,但這時候突然打出一個酒嗝,那濃烈刺鼻的酒味涌進張云的鼻孔,張云緊鎖眉頭,滿臉都是關切地神色。她急忙說道:“葉先生,你在這里等我,我回去給你倒杯水。”
“不要走,陪陪我。”就在張云剛要轉身那剎那,葉凌飛一把抓住張云的右手,微微一拉,張云那豐腴、充滿熟女味道的嬌軀一下子就倒進葉凌飛懷里。張云心里撲通、撲通跳起來,她心跳加速幾倍,心中那興奮感差點讓她窒息。張云一直都眼巴巴盼望葉凌飛能來看他,哪怕就來坐一下也好,起碼自己可以看見葉凌飛。但葉凌飛只是偶爾來幾次,很少在張云這邊坐上一會,更不用提葉凌飛會主動要求她陪了。聽到葉凌飛今天晚上這句話,張云以為自己聽錯,心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此刻,讓她做任何的事情都愿意,只要葉凌飛能和她多待上一段時間。
內心的興奮感讓張云臉頰滾燙,她柔聲說道:“葉先生,你等我下,我回去把鋪子關了,馬上就回來。”
葉凌飛松開握著張云的手,拍了一下張云肩頭,笑道:“好吧,反正我今天晚上時間很多。”
張云小跑回到店里,她只和那些正在選購飾品的女學生說聲抱歉,她因為有事要提前關店,等那些女學生離開店鋪后,張云沒像平日那般自己把店鋪收拾好,而是草草得把東西堆在一起,拿著她的包,急匆匆地鎖好門。
“葉先生讓你等久了,不好意思。”張云一到葉凌飛面前,就滿臉歉意。葉凌飛只是揮揮手道:“沒事,上車吧。”
張云拉開車門,上了車。葉凌飛也上了車,開車直奔張云住處而去。
這一路上,張云一直沒問葉凌飛喝酒的原因。剛才在店鋪門前,葉凌飛就沒說,張云見到葉凌飛沒說,也就不敢問了。葉凌飛只是詢問張云最近店鋪如何,張云如實回答,雖然張云的利潤并不是很大,但回頭客卻有很多,所謂積少成多,這一個月下來,竟然賺了四千多。這出乎葉凌飛的意料,看來這年頭老實做生意也并不吃虧。
把寶來車停在張云家樓下,葉凌飛鎖好車,和張云一起走進樓里。葉凌飛來過張云家幾次,當初張云租這房子還是葉凌飛親自幫她選的,對于張云家很熟悉。他來到張云所住的樓層,張云在包里摸了半天,才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張云剛反手關上防盜門,連房間里的燈都沒打開,就被葉凌飛緊緊抱住。那散發著男性氣息的嘴唇親吻著她的粉頸,張云就感覺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這是她一直都渴望的情景,張云身體在燃燒,那渴望已久的火焰被葉凌飛這一下點燃。
張云側著頭,在被葉凌飛點燃欲火情形下,她吃力說道:“葉先生,我……我還沒洗臉,等…等等好嗎?”
葉凌飛沒有答言,他右手挪到張云那豐滿渾圓的臀部,大力揉捏。張云被刺激得發出嬌喘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右手手指緩緩伸開,那抓在右手的包從張云的手掌中脫落下去,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葉凌飛猛然攔腰抱起張云,就在這黑暗之中,抱著張云疾步走進張云的臥室。把張云放在床上,葉凌飛壓在張云身上。
張云想不清楚為什么葉凌飛現在如同變了一個人,這和以往的那名葉凌飛似乎不同。她感覺到從葉凌飛身上散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狂野,那刺鼻的酒氣更讓這股狂野變得野性十足。張云心中既興奮又擔心,她知道葉凌飛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很快,張云就被葉凌飛那狂野的氣息完全吸引,整個身心都沉醉在那野性的愛撫之中,不能自拔。
張云的外衣很快就被葉凌飛脫了個干凈,那豐滿、誘人的嬌軀橫陳在葉凌飛面前。葉凌飛壓在張云身上,兩手握向張云那高挺、飽滿的酥胸,隔著黑色的半杯乳罩,葉凌飛肆虐著張云酥胸。
的呻吟聲從張云嘴里發出,還沒嬌喘幾句,張云的嘴唇已經被葉凌飛厚厚的嘴唇貼住了。張云兩臂反摟住葉凌飛脖子,緊緊地摟住,生怕葉凌飛這時突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