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回到別墅時,白晴婷還沒有回家。吳媽看見葉凌飛回家樣子嚇了一大跳,就看見葉凌飛渾身沾滿了灰塵,衣服也破爛不堪,乍一看真以為葉凌飛從哪個泥溝里爬出來的。
葉凌飛沒和吳媽詳細解釋,只謊稱自己的車壞了,他爬到車底下修車才搞成這樣。吳媽不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既然葉凌飛不想說,吳媽也沒有多問。
葉凌飛先把臟衣服換下來,這些臟衣服以后也不能穿了。利用白晴婷還沒回來之際,葉凌飛飛快地到了浴室,沖了一個涼水澡。
他這邊剛沖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剛巧在走廊遇到一臉疲倦的白晴婷。
“老婆,才回來啊,我都洗完澡了,你要是再早點回來,咱們可以一起洗澡了。”葉凌飛拿著一塊白色毛巾擦著濕漉的頭發,睡衣敞開著懷,露出葉凌飛那泛著古銅色的寬闊胸膛。
白晴婷提著LV的手包,神色疲倦,淡淡說道:“我有點累,晚飯不吃了。”說著打開房間的門,走進臥室。
白晴婷竟然沒和葉凌飛斗嘴,這頗讓葉凌飛感覺意外。即使他們倆人的關系親近了許多,但按照白晴婷以往的脾氣,葉凌飛說出這句挑逗的話,白晴婷早就白眼看他。葉凌飛眼見白晴婷關上房門,也感覺無趣地走回臥室,換了一身寬松的白色休閑裝。下了樓。
吳媽已經把飯準備好了。偌大地餐桌上擺了三盤菜,外加一大碗湯。
“大小姐說她累,晚飯不吃了。”吳媽忙不迭地把一副餐具放在葉凌飛面前。葉凌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說完,就埋頭吃起飯來。這平常日子里有白晴婷陪著他吃飯,雖然葉凌飛經常和白晴婷斗嘴,但每次都感覺自己食欲大開。今天沒了白晴婷。葉凌飛反倒感覺一個人吃飯沒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幾口后,葉凌飛就放下筷子,親自到廚房取了一個大碗,從電飯鍋里舀了一大勺子地白飯,緊跟著又夾了幾塊雞翅,端著碗就走上了樓。
敲了下門,葉凌飛沒聽到白晴婷的聲音。他嘗試扭了一把門把手。門竟然開了。葉凌飛向里面一望,就看見白晴婷趴在床上,連鞋都沒脫。葉凌飛躡手躡腳走進白晴婷的臥室,把手里的碗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他用手輕拍了下白晴婷的肩膀,輕聲喊道:“老婆,吃飯了。”
“我很困,不吃飯了。”白晴婷閉著眼睛,低聲說道。
“不吃飯怎么行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葉凌飛坐在床上,也不管白晴婷是否愿意,強行抱起白晴婷,放在自己腿上,如同抱著一個小孩一般。一手摟著白晴婷光滑地后背。另一手拿著勺子挖了一勺子白飯。
“你放開我。”白晴婷臉色一紅,面帶怒色道:“我不餓。不吃飯。”
“這可不乖,難道你真不餓?要是你不吃飯,明天一大早就會餓得頭昏眼花,上不了班了。”葉凌飛像哄小孩一般,把勺子遞到白晴婷嘴邊,哄著道:“來,把嘴唇張開,乖乖吃了這口。”
“不吃。”白晴婷果真像一個小孩,上來脾氣,把手一抬,把葉凌飛拿著勺子推開,勺子里面的白飯撒在雪白的床單上。
葉凌飛臉色一沉,用訓小孩一般的口氣道:“老婆,你這樣做我要生氣了,好好的不吃飯,卻要耍小孩子脾氣。”說著葉凌飛一抱白晴婷的腰,反抱過來白晴婷,抬手輕輕在白晴婷那翹翹、嫩嫩的美臀上拍了一把。
啪地一聲,打得白晴婷粉臉痛羞紅,這女孩子家最害怕男人碰她們臀部,那可不是隨便能被男人碰地。
“混蛋,你干什么?”白晴婷被葉凌飛夾住,動彈不得,那張粉粉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
“誰讓你不吃飯的,你是我老婆,我可不想你身體不好。”葉凌飛一本正經道,“為了我們的將來,我必須嚴格對你要求。以后咱家畢竟制定家法,凡是觸犯家法,就必須被打。現在,你吃飯還是不吃飯?”
“不吃,我就不吃。”白晴婷也來了脾氣,水粉色的小嘴撅起老高,兩只小粉拳使勁捶打著葉凌飛后背。
“不吃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葉凌飛抬手又是一巴掌,就聽得啪的一聲,白晴婷那翹翹的粉臀使勁動了幾下。
“混蛋,快住手,你這個大混蛋。”白晴婷又羞又怒,但拿葉凌飛無可奈何,只能被葉凌飛肆意打著她的,急得白晴婷話音中都哭音來。
葉凌飛一看白晴婷真急了,沒有再拍白晴婷的美臀,把白晴婷再次抱在懷里,笑呵呵道:“老婆,生氣了?”
“你這個混蛋,憑什么打我…。”白晴婷眼圈泛紅,本想質問葉凌飛不知道男女有別,女孩子地不能隨便打嗎,但一詞白晴婷怎么也說不出來,只能用力推開葉凌飛摟著她的右手,想要從葉凌飛懷里掙脫出來。但葉凌飛哪里能讓白晴婷就這樣輕易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只是微微用力,白晴婷就感覺葉凌飛那右臂如同老虎鉗子一般。她連續推了兩次都動都沒動,她氣惱得狠狠瞪著葉凌
葉凌飛看見白晴婷那粉嘟嘟的嬌嫩小嘴,就感覺懷里這位可人真是憐人,恨不得現在就把白晴婷壓在身上,肆意蹂躪一番,但他還是止住這個沖動的想法,呵呵笑道:“老婆,這有什么的,咱們都是夫妻了。你還有什么地方不能讓我碰地嗎?”
“誰和你是夫妻。我們還沒登記,在我們沒有結婚前,你別想有非分之想。”白晴婷明知道這句話對葉凌飛無用,但還是刻意在葉凌飛面前強調一遍。葉凌飛也不和白晴婷就這個問題爭執下去,反正這句話是白晴婷說地,最多表明她的態度。自己遵不遵守是另外一回事。他又拿著勺子挖了一勺飯,遞到白晴婷嘴邊.這次白晴婷可乖巧挺多,她害怕自己再惹了葉凌飛又打自己,張口櫻桃小口,將一勺飯都含在嘴里。
看著白晴婷那櫻桃小嘴上下翕動,咀嚼著米飯,葉凌飛又要再挖一勺。卻看見白晴婷抬起右手把勺子搶在手里。說道:“不用你,我自己來。”
葉凌飛笑了笑,說道:“那你可要多吃點。”
“混蛋,放開我,不要占我便宜。”白晴婷身體一晃,從葉凌飛懷里掙脫出來。葉凌飛看見白晴婷自己吃飯,也不強迫白晴婷坐在自己懷里。白晴婷只吃了幾口,就放下勺子,嘟囔道:“好了。我吃飽了。”葉凌飛心知自己不能逼得太緊,所謂物極必反,這白晴婷地脾氣就和小孩子一樣,要連嚇帶哄。于是,葉凌飛笑了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下樓去看電視吧,這里讓吳媽收拾一下。”
“我不看電視。”白晴婷顯然還在生葉凌飛剛才打她的氣。沒好氣說道:“要看你自己看。”
葉凌飛站起身來,呵呵笑道:“老婆,我一個人看電視有啥意思,只有咱們倆人看那才叫浪漫。”說話間,他已經到了白晴婷身前,攔腰抱起白晴婷,不顧白晴婷反對抱下了樓。
吳媽正在樓下收拾桌子,看見葉凌飛抱著白晴婷下了樓,她會心一笑,就打算把手里的活收拾完后,回她地臥室,就聽到葉凌飛說道:“吳媽,麻煩你把晴婷的房間收拾一下,剛才晴婷不小心把飯撒在床單上了。”
“吳媽,別聽這個混蛋亂說,都是他害的。”白晴婷被葉凌飛抱在懷里,她的兩手摟著葉凌飛脖子,聽到葉凌飛對吳媽說是自己把飯灑在床單上,趕忙為自己辯解。吳媽沒多說一句話,只是點了下頭道:“好,我現在就去收拾。”說著,就把手里的活放下,洗了洗手,上了樓。
葉凌飛把白晴婷放在客廳大沙發上,打開了放在客廳里面的大屏幕等離子電視,緊跟著他也回到沙發。白晴婷把鞋脫了,蜷在沙發里,懶散著望向電視。
葉凌飛隨便選了一個臺,播放的正是望海市本地新聞。葉凌飛地剛著沙發上,白晴婷就用雪白地小腳捅了捅葉凌飛腰,嘟囔道:“你不知道看電視的時候要拿東西吃啊,這樣子干看有啥意思?”
葉凌飛只得起身,跑到房間里,取出一大堆小零食,又返了回來。白晴婷拿過一包薯片,邊吃邊評價道:“這些電視臺的記者真是胡說,望海投資集團還是明星企業誰相信啊,也就偏偏那些市民吧。誰要是真買了望海投資集團的股票,那還不得賠死!”
葉凌飛一看,原來電視里面正在播放有關望海投資集團的新聞,那名參訪記者介紹望海投資集團今天又發行新的股票,并報道了市民搶購望海投資集團股票的新聞。葉凌飛皺了皺眉頭,他感覺望海投資集團這個時候發行新股票無非是想融資。作為一家投資集團,大規模的發行股票以換取充足的投資資金是無可厚非得,但偏偏在這個時候融資就略顯不正常了。要知道現在已經接近年末,各個公司都收縮銀根,銀行也追繳各項債務,可以說除了想要在股市有所動作外,在實體方面投資是不會有任何作為地。如果真在股票市場大規模投資,那就說明望海投資集團準備大撈一筆,不然不會大規模融資。葉凌飛實在想不透目前中國股市還有什么股票值得動用如此大規模資金用于投資,莫非望海投資集團打算做國際炒家?
葉凌飛沒在想下去,反正這些事情都和葉凌飛無關。葉凌飛只是陪笑道:“老婆,管它怎么融資的,那是它的事情,咱們還是看咱們的電視。”葉凌飛說著準備用遙控器換一個臺,卻聽到白晴婷說道:“等等。”
葉凌飛沒換臺,他想不明白這白晴婷要看什么,他把目光也落在電視畫面上,就看見新聞報道火災的事情。
“這樣快就上電視了。”葉凌飛一看,這不就是今天晚上發生在老城區現代KTV那場火災嗎?
電視畫面里,熊熊大火燃燒著現代KTV所在地那棟老樓,滾滾濃煙從窗戶向外涌出來。現在亂成一片,十幾輛消防車停在現場,上百名消防員正在救火和救人。
望海電視臺那名女記者手持話筒作現場報道,就在她身后,幾具燒焦地尸體被消防員搶了出來,尸體上都蓋著白布。
“這是本市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火災,目前傷亡人數不詳。”女記者報道著,“現在有上百名消防員投入滅火、救人工作中,但因火勢太大,消防員無法接近求救者。”那名女記者手制著四樓窗戶道,“就在十幾分鐘前,幾名求救者從樓上跳下,現在已經被送往醫院…。”
“好大地火,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白晴婷嘆了口氣,“誰要是運氣不好,恰巧在那里玩的話,一定死定了。”
“我就在那里玩,但是我卻沒事。”葉凌飛心里暗想,但他卻裝出一副贊同的樣子來,點了點頭。
白晴婷示意葉凌飛換個臺,她不想再看下去。葉凌飛換到娛樂頻道,和白晴婷一起看著娛樂節目。
開始時候白晴婷還說上一兩句,最后白晴婷是一句不說了。葉凌飛一轉頭,看見白晴婷竟然睡著了。葉凌飛看到白晴婷是真得累了,不忍心再逼白晴婷看下去,他輕輕抱起白晴婷,一直抱到白晴婷的臥室。
吳媽已經收拾好房間,又換了一床干凈的被單。葉凌飛把白晴婷放在床上,小心得為她蓋好被子。看著白晴婷那粉粉的小嘴,忍不住俯下身子,在白晴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白晴婷抿了抿小嘴,側了個身,又繼續睡覺。
葉凌飛笑了笑,輕手輕腳地退到房門口,關上燈,又輕輕地把房門關上。
白晴婷躺在床上酣睡著,渾然不知葉凌飛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