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婷婷躺在下鋪,手里拿著一本編織書,本打算看書,在聽到野獸說金表時,她也好奇望向野獸手里的金表。只是,在于婷婷眼睛里更多是好奇,她很想看看金表是什么樣子。
當于婷婷看見野獸那塊金表時,用疑惑不解的目光望向葉凌飛。葉凌飛看見于婷婷疑惑的目光,他笑了笑,招呼于婷婷道:“婷婷,要不要出去聊聊天,這里怪悶的。”
于婷婷點了點頭,把書放在床頭,穿好了靴子。葉凌飛拉開包廂的門,和于婷婷出了包廂。
葉凌飛和于婷婷一直走到車廂的連接處,把兩節車廂的門都關上后,就葉凌飛和于婷婷倆人。
“婷婷,你是不是想問我野獸的身份?”葉凌飛直截了當問道。
于婷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靠在車門上,露出一個甜美笑容道:“葉大哥,我沒想知道。”
“小丫頭,就算想知道也沒關系。我告訴你吧,這野獸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和野獸單獨在一起,就連我都不知道野獸會干出什么事情。”葉凌飛伸手把于婷婷粉嫩雪白的小手捏在手里,壞笑道:“尤其像你這么單純的小女孩子,很容易被人騙的。”
于婷婷小臉又紅了起來,低著頭,咬著嘴唇道:“我相信葉大哥不會騙我。”
“我也是男人啊,誰知道我什么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葉凌飛露出一個來,示意給于婷婷看,“婷婷。看看我現在像不像色狼?”
“不像。”于婷婷抬頭只看了葉凌飛一眼,就很肯定說道。葉凌飛輕嘆口氣,頗為失望道:“難道我這個人做人如此失敗,我明明是色狼,卻沒有肯相信,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這句話引得于婷婷呵呵笑起來,葉凌飛也跟著笑起來。這笑音還未落下呢,他電話就響了起來。葉凌飛拿出電話。看了眼電話號碼,拍拍于婷婷的肩膀道:“婷婷,你先回包廂。我接個電話。”于婷婷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走回了車廂。
看著于婷婷返廂,葉凌飛才接通了電話。從電話里面傳來李可欣的聲音。
“葉凌飛,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你。”李可欣說道。
“我現在恐怕不能去看你。”葉凌飛無奈說道,“我在去南竹地火車上。”
“去南竹?”李可欣一愣道,“你為什么要去南竹。該不會是因為我的緣故吧,如果你感覺我讓你很無奈的話,你和我明說好了。雖然我說過要和你老婆爭奪你,但還沒下賤到你明明不喜歡我,卻要硬送上門。”
聽到電話那頭的李可欣說話明顯生氣,葉凌飛趕忙解釋道:“可欣,你別生氣。我不是不喜歡你。我只是需要回老家看看。我可能沒和你說過,我的老家在南竹。”
“噢。是這樣啊,那你不早點和我說,提前打聲招呼也好。林雷”聽完葉凌飛的解釋后,李可欣才稍微消了點火氣,抱怨道:“你當不當我是你的女朋友,怎么回老家也不給我打電話,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打算隱瞞我。”
“沒有,我怎么能不當你是我的女朋友。可欣寶貝,等我回去一定當面和你道歉,你想怎么懲罰都行。”葉凌飛哄著李可欣。
“哼,嘴可是夠甜了。”李可欣哼了一聲,說道:“你就繼續胡說吧,我看你最后怎么收場。”
葉凌飛又說了一些甜言蜜語,這才哄住了李可欣。等結束了和李可欣地通話后,葉凌飛長長吐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貌似在走鋼絲繩,稍微走錯一步,滿盤皆輸。這情場上的危險可比戰場上要危險許多,危險級別能到頂級。
葉凌飛返廂,一拉開包廂的門,就看見野獸和那名少婦正在上鋪聊得正歡。野獸這家伙泡女人頗有一套,他說地那少婦嘴里只剩下稱贊聲了。而那少婦下鋪地于婷婷半躺在臥鋪上,兩手正拿著那本介紹編織技術的書。當于婷婷看見葉凌飛進來時,她把書放在胸前,對葉凌飛笑了笑。
葉凌飛看了看手表,發現才十點半,他坐到于婷婷的臥鋪上,拿過來那本編織技術地書,隨便翻了幾頁,感覺沒什么意思,就把書放回到于婷婷身上。
他看了看半坐在臥鋪上的于婷婷,此刻于婷婷已經把身子緊靠在臥鋪里面,以便騰出地方讓葉凌飛坐下來。葉凌飛得寸進尺,竟然把脫了鞋,半躺在于婷婷的臥鋪。
于婷婷不安地抬頭向野獸那方向望了一眼,看見野獸正和那少婦聊得正歡,哪里有空向下方看葉凌飛和于婷婷在干什么。
“葉大哥,這樣不好,上面有人。”于婷婷小聲在葉凌飛耳邊說道。
葉凌飛根本沒理會,他把兩手疊放在胸前,微微笑道:“有什么得,反正我們是聊天,又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好怕。”
于婷婷和葉凌飛緊貼著,她發覺自己心跳加速。從葉凌飛嘴里呼出的帶著淡淡煙草味道地氣息直撲她的鼻孔,于婷婷很討厭抽煙的男人,總認為抽煙的男人呼出的那股難聞的味道讓她難以忍受,即使在班級里,于婷婷也不和抽煙的男人距離太近,以免那些男學生呼出地氣息讓她惡心。但現在感覺卻截然相反,雖然葉凌飛也抽煙,但從葉凌飛嘴里呼出地帶著煙草味道的氣息卻讓于婷婷感覺內心沖動,那股氣息如同刺激劑一般刺激著她那顆早已經怦怦亂跳地芳心。
于婷婷內心既渴望和葉凌飛靠的如此之近,又怕被人發現。對于從未談過戀愛的她來說,被人發現和男性過于親密是一件很不丟人地事情。
“婷婷,隨便說說吧。這還的十多個小時才能到南竹,如果不聊天怪無聊。”葉凌飛把臉轉向于婷婷那邊,笑著問道:“來,說說你,你沒談過戀愛嗎?”
“沒有,我爸爸媽媽不讓我談戀愛。”于婷婷說道,“他們希望我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學,我從小就只知道學習。偶爾和同學出去玩也不和男同學一起。”
“難道你就沒有暗戀的人?”葉凌飛追問道,“比方說你心里喜歡哪個男孩子了,或者哪個男孩子讓你心動。”
“沒有。”于婷婷很肯定說道。“我很少和男同學說話。除了學習外,我喜歡養魚、養花,沒事的時候。我就收拾家。”
“真是乖巧的孩子啊。”葉凌飛感慨道,“我就不明白你的那些男同學都怎么了,這樣漂亮、乖巧的女孩子在他們身邊,也不懂得好好把握。”
“葉大哥,你呢?”于婷婷轉而問道。“葉大哥讀書時候什么樣子呢?”
“我?”葉凌飛微微頓了頓,他輕微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忘記讀書時候地事情了,太久遠了。”葉凌飛不自覺之間左手摟住于婷婷的肩頭,于婷婷又看了看上鋪的野獸,這才緩緩把頭靠在葉凌飛地胳膊上。她依偎著葉凌飛,柔聲問道:“葉大哥。你真得記不起小時候地事情了嗎?”
“為什么這樣問?”葉凌飛微微側臉。他的嘴唇幾乎要碰到于婷婷那紅彤彤的櫻桃小嘴。
“葉大哥,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我總感覺你有著不太好地過去。你不是忘記你的過去,而是不想提及過去。”于婷婷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凝望著葉凌飛,似乎還有些話沒說出來,但于婷婷沒有繼續說下去。
葉凌飛之前和于婷婷接觸的少,并不了結于婷婷,現在才感覺到于婷婷是一個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比起秦瑤來,于婷婷更討人喜歡。葉凌飛不自覺之間把于婷婷和秦瑤做了比較,在葉凌飛心中,秦瑤始終是一個愛貪小便宜地女孩子,雖說這可能和秦瑤的家庭有關,但這樣就造成了秦瑤目前的性格,喜歡占便宜。
雖說秦瑤一直刻意隱藏她內心想法,但在老道的葉凌飛面前,秦瑤內心的想法暴露無疑。秦瑤并不會去花時間了結葉凌飛內心想法的女孩子,甚至對于感情方面,秦瑤的想法也復雜地多。雖說現在秦瑤和葉凌飛保持地關系很親密,但秦瑤有著她沒有說出來的想法。有時候秦瑤耍點小聰明,自以為沒被葉凌飛識破,但葉凌飛早心里有數,之所以他一直遷就秦瑤,就在于他對秦瑤并沒有太多感情,有地只是出于朋友的一種關心和保護。
而于婷婷對葉凌飛來說是不同于秦瑤的女孩子,于婷婷不經意表現出來的善解人意讓葉凌飛給于婷婷打了八分。在葉凌飛看來,于婷婷這個女孩子是那種很喜歡忍讓的女孩子,不喜歡和別人爭執,也不喜歡耍小聰明,但這并不代表于婷婷很傻,她有著自己的想法,只是不愿意表達出來。
葉凌飛不自覺之間感覺和于婷婷拉進了距離,他微微用力,將于婷婷摟得更緊,柔聲說道:“婷婷,你猜對了,我有不愿提及的往事。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隨著時間的流逝,過去的一切傷痛都會撫平。但我卻知道我曾經受過的傷是無法撫平的,那已經是刻在我心頭上的傷痕,是永遠無法撫平的。我之所以不愿意回去,是害怕我在沖動之下會干出一些令我地下長眠的雙親永不瞑目的事情。”
從葉凌飛那看似很溫柔但其中很深的怨恨的聲音中,于婷婷能感覺到葉凌飛說這話同時心在滴血。于婷婷雖然無法想到葉凌飛到底經歷過何等磨難,但她相信一定是過去的那些事情深深傷害到葉凌飛。
打從她第一次看見葉凌飛時,就從未想到在這名時而像惡魔一般兇狠、時而像流氓一般無賴的男人其背后還隱藏著無法修補的創傷。不自覺之間,女孩子天生那種體貼、憐憫的愛爆發出來,直接轉化成于婷婷不顧她和葉凌飛并不是戀人,伸出右手主動握住葉凌飛那厚重的大手。于婷婷希望自己可以安慰葉凌飛,哪怕能讓葉凌飛得到片刻的安慰。
“葉大哥,我不應該提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于婷婷悅耳的聲音從她的小嘴里傳出來,她盡力安慰葉凌飛道:“過去都過去了,我們應該向前看。”
“有些事情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得,你沒有我的經歷,你絕對不會明白我曾經受到的傷害。”葉凌飛把臉整個轉向于婷婷,他的嘴唇碰在于婷婷那散發著誘人的鼻息的瓊鼻上,嘴唇輕輕摩擦著于婷婷小巧精致的滑嫩瓊鼻,低聲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我的家鄉,我生長的地方。”
于婷婷從鼻子部位傳來一陣的感覺,她的小嘴微微上翹,薄薄的小嘴唇蠕動著,發出蚊子一般輕微的聲音道:“葉大哥,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可以在南竹等我一天嗎,我需要和我的父母打聲招呼。”
“當然可以,我可能要在南竹市待上兩天,我需要讓自己靜靜。”葉凌飛的嘴幾乎要把于婷婷的小鼻子含進嘴里。于婷婷的呼吸急速起來,她閉著眼睛,擺出任憑葉凌飛為所欲為的姿態來。但葉凌飛卻沒有過分親昵于婷婷,他只是用嘴微微含了含于婷婷的小鼻子。緊跟著,葉凌飛忽然坐了起來,穿上鞋,葉凌飛一把拉開包廂的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于婷婷睜開了眼睛,她本以為葉凌飛這時候會趁機親吻她,此刻的于婷婷心中已經做好了打算用這種親昵的行為安慰葉凌飛,但事情的結果卻出乎于婷婷意料,葉凌飛沒有更進一步,而是離開了包廂。
雖然心里有點淡淡的失落,但對葉凌飛卻涌起了更大的愛意,葉凌飛的身影在于婷婷心中變得更加高大。
于婷婷明白自己和葉凌飛之間不可能得,不消說葉凌飛不會和她在一起,就她的父母就絕對不會答應于婷婷找一個大了她十多數男人。
葉凌飛哪里會知道于婷婷的心意,他本來身邊的女人就不少,李可欣和白晴婷還有周欣茗的事情都沒解決,不知覺之間,他又俘獲了一名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