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唐曉婉一聽到這敲門聲,就分開了。唐曉婉慌亂著整理著被葉凌飛弄得很亂的衣服,她紅著臉頰,害怕這時候有人看見她衣冠不整的樣子。
葉凌飛在聽到這句很熟悉的聲音后,腦袋翁了一聲,他沒想到周欣茗會找自己。貌似八桿子也打不到周欣茗到公司找自己。
“難道是為晴婷來看看我到底在公司里面干什么?”葉凌飛心中疑惑,他磨磨蹭蹭地走向門口,在打開房門之前,扭頭看了一眼唐曉婉,確認唐曉婉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之后,這才打開辦公室的門。
一打開門,葉凌飛就看見周欣茗穿著一身警服站在門口,徐瑩跟在周欣茗身后。
“經理,我說過您有事情,但她還是要見你。”徐瑩解釋道。
“沒事了,你去工作吧。”葉凌飛揮揮手,示意徐瑩可以離開了。
周欣茗掃了一眼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唐曉婉,沒多說一句話,邁步進入葉凌飛的辦公室。葉凌飛反手關上門,順手又將門鎖好,這才笑呵呵地說道:“欣茗,干嘛板著臉,你要是想我的話,只要打一個電話,我就會去見你。”
“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沒心情和你閑聊。”周欣茗坐在椅子上,認真地說道。
葉凌飛坐回到自己的座位,翹起二郎腿,玩世不恭地笑道:“干嘛這樣認真,你這副樣子我還真不適應。”
“葉凌飛,別開玩笑。認真點。你聽說過殺人俱樂部這個組織嗎?”
葉凌飛收起笑容,他點了一根煙,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未聽說過這個組織。”
“你確定?”周欣茗問道。
“我確定,我從未聽說過這個組織,這是一個什么組織,為什么你會問我這個?”葉凌飛問周欣茗,就看見周欣茗眉頭緊鎖,一臉愁容道:“這下子可麻煩了。”
“到底怎么回事?”葉凌飛意識到周欣茗可能知道什么消息。他很認真地說道:“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也許我能幫上什么忙。”
“還是考慮好你自己吧。”周欣茗看著葉凌飛,緩緩地說道:“國際刑警總部剛剛發出一份警告,根據他們的情報。這個叫殺人俱樂部的神秘殺手組織可能正在潛入中國大陸。”
“這有什么好奇怪,不過是一個國際上地殺手組織,這種組織在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們每天都接受來自世界各地的任務委托,可能是有人委托到中國殺人而已。這也不需要慌亂,最多就是等有人死了后,你們警察再查查是不是這個組織干的就行了。”葉凌飛沒當回事,又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來。
“他們要殺的是一名叫撒旦的軍火頭子,據說是狼牙組織的創始人。”周欣茗一直緊盯著葉凌飛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有人出了一億要這個人的命。”
“欣茗,你來找我是不是想對我警告。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并不知道這個殺人俱樂部就是那個殺手組織。”葉凌飛很輕松地笑了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地命。”
“但是,你從未提過你就是狼牙組織的創始人,我從未想到你的能量這樣大。”周欣茗向葉凌飛身前靠了靠,嚴肅問道:“你告訴我,還有多少秘密是我所不了解的。”
“欣茗。有些事情你不了解的好。”葉凌飛嘆了一口氣道,“請相信我,這些是為你好。”
“以前我可以不管,但現在卻不行。”周欣茗態度堅決地說道,“我不想因為你而讓晴婷受到傷害。你應該清楚那些人都是奔你而來地,就連國際刑警都發出警告,可想而知這個組織不簡單。我想在他們找到你之前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不可能的。”葉凌飛搖著頭,站起身來,一直走到窗戶前。周欣茗也走了過來,站在葉凌飛身后追問道:“你打算怎么辦,等著那些人找到你,然后干掉你,眼睜睜看著晴婷為你傷心?”
葉凌飛沒說話。周欣茗看見葉凌飛沒反應。饒到葉凌飛身前,一雙俏目直視葉凌飛雙眼。
“葉凌飛。你考慮到你身邊的人嗎。你現在不是撒旦,你是葉凌飛,你知道有很多人在關心你嗎,你要是死了,會有很多人傷心。你快告訴我你所有知道的事情,我會幫你,我絕對不會眼看著你死。”周欣茗聲音弱下去,她眼圈紅潤起來,帶著哭音說道:“算我求你了,告訴我你知道這個組織的事情。”
看見周欣茗這樣,葉凌飛心頭一顫,他伸出右手,撫摸著周欣茗那張俊俏的臉蛋,緩緩地說道:“欣茗,相信我,我會沒事的。”說著一把摟住周欣茗的腰,緊緊把周欣茗抱在懷里,痛吻著周欣茗的嘴唇。
周欣茗從未知道自己如此在乎葉凌飛,她本以為自己可以把對葉凌飛地愛深埋在心底。但當她知道從國際刑警總部發出的對中國大陸的警報后,周欣茗的心就亂了。對于別的警察來說,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警報,因為他們不知道撒旦是誰。但對于周欣茗卻不同了,她清楚撒旦就是自己那個唯一愛的男人。
周欣茗這才急急忙忙到了新亞集團,她從白晴婷那里知道葉凌飛回來了,周欣茗這樣做,就是想找一個辦法避免葉凌飛被那個組織找到。
周欣茗被葉凌飛抱住,痛吻起來,一時間所有對葉凌飛的擔心都化成這瞬間的欲火。雖說之前,周欣茗一直提醒自己要和葉凌飛之間保持距離,但此刻都被她忘記得無影無蹤。她兩手慢慢從下方抬起。緊抱住葉凌飛那寬厚地后背。
葉凌飛和周欣茗一通熱吻下來,那被他壓制很久地欲火被徹底勾引出來。他親吻著周欣茗的臉蛋、粉頸,熱情如火炎一般,瞬間燒毀了周欣茗構架起所有的感情防線。周欣茗那渴望被葉凌飛愛撫但又被她可以包裹起來的芳心瞬間釋放出來,周欣茗揚著頭,閉著眼睛,如同囈語一般說道:“葉凌飛,我不想看見你死,你答應我。不要死。”
“我不會死的,我可是撒旦。”葉凌飛把嘴唇從周欣茗的粉頸上挪開,看著周欣茗那俏麗地臉,忽然一把抱起周欣茗,急匆匆抱到了他辦公室里的那個休息室。
休息室的房門被葉凌飛用腳狠狠關上。他把周欣茗放在床上,來不及拖鞋,迫不及待壓了上去。周欣茗地嘴唇剛剛張開,想告訴葉凌飛他們倆人不能這樣做,卻被葉凌飛用嘴唇堵得死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葉凌飛這幾天在南竹和于婷婷玩了兩天,這親熱是不斷,卻沒有實質性的行為。這樣以來,更讓葉凌飛憋的難受。在周欣茗沒來之前。葉凌飛好不容易找到唐曉婉親熱,這親熱過程中,被周欣茗打斷。
現在總算讓葉凌飛找到可以發泄地機會,況且這周欣茗那是數一數二地大美女,不說周欣茗那傲人的身材,光看那身警察制服就讓葉凌飛感覺內心如火燒一般灼熱。
葉凌飛一邊親吻著周欣茗地香滑小口,一邊解開周欣茗的制服的腰帶。周欣茗腦海中一片空白,當葉凌飛的嘴唇從她的小口開始向她周身吻去時。周欣茗不僅沒有阻止,相反倒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她開始憎恨自己的身體,為什么無法抗拒葉凌飛地誘惑。周欣茗懷疑她自己是不是一個讓人瞧不起的,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卻渴望那種愉悅的感覺。
她的小嘴發著呻吟聲,兩手抓住床單,在葉凌飛那炙熱的親吻中。周欣茗開始忘記白晴婷,忘記她的身份,現在她只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接收自己愛人撫慰的女孩子。
周欣茗感覺到她身上最后的那塊掩蓋物也被葉凌飛挪開,那是女孩子最不能見人地方,她現在不敢睜開眼睛,害怕自己看見全身地自己會是什么樣的情景。她本想把雙腿。但葉凌飛那強有力的大手卻把她大腿完全分開。當葉凌飛那濕潤的嘴唇帶著欲火親吻她下身時,周欣茗櫻桃小口發出一陣更加強烈的呻吟聲。她的右腿高高抬起,夾住葉凌飛的脖子,想阻止葉凌飛地行為。但這樣絲毫不起作用,葉凌飛那蠻不講道理的嘴唇已經吻著她雙腿沒有了力氣。
也許是幾十秒,也許是幾分鐘,或許是更長時間,總之周欣茗已經不知道葉凌飛嘴唇到底在那部位停留了多長時間。忽然,她感覺自己的粉臀被葉凌飛翹起,那渴望以久的刺激感覺再次降臨。
周欣茗被融化了,在葉凌飛強力的欲火沖擊下,徹底融化。她是在用本能迎合,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用什么姿勢迎合葉凌飛。
葉凌飛提起褲子,把腰帶扣好,回頭看眼正在穿內褲的周欣茗,忍不住想再上去親一口。周欣茗白了葉凌飛一眼,羞澀地說道:“混蛋,你還沒爽夠嗎,快給我滾出去。”
“誰讓我家欣茗這樣可人。”占了便宜的葉凌飛打哈哈道,“欣茗,別生氣,我這就出去。”說著,葉凌飛打開門,走到外面。
周欣茗把自己地衣服一件件穿好,又把葉凌飛地那張床鋪平,這才走了出來。她剛出來,葉凌飛就端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欣茗,剛才怪累的,我看你消耗了不少水分,喝口水補充下水分。”
葉凌飛這句話讓周欣茗臉又紅了起來,她端著水杯,一口氣把水喝干。抹了抹嘴角,帶著她少見地柔情說道:“你這個混蛋,以后不許再提剛才那事。”
“好,好,我不會再提。”葉凌飛現在可爽了,那是感覺渾身舒坦,簡直比做了全身按摩還舒坦。他心情極好,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笑道:“欣茗,來坐。”
周欣茗剛想坐到沙發上,卻沒想到葉凌飛搶先坐在那位置,周欣茗一坐在葉凌飛大腿上。周欣茗皺著眉頭,正想起身,卻發現她被葉凌飛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放開我。”周欣茗羞惱道,“不要看我剛才和你那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欣茗,你又提那事情。”葉凌飛沒有松手,笑呵呵說道,“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我可事先說好了,這次我可沒法再搞剛才那種高難動作了,那需要我有充足的體力。雖說我相信和你一天來個七八次沒問題,但那高難動作卻是做不來。”
周欣茗聽到葉凌飛說出這種讓她羞愧的話來,氣惱地揮向葉凌飛,卻被葉凌飛一把抓住。
“你這混蛋,我和你拼了。”周欣茗說著把頭撞向葉凌飛的腦袋,葉凌飛一看自己或許說得真過了,把周欣茗給氣到了,趕忙躲開,嘴里連連說道:“欣茗,好了,我不說就是了。”
周欣茗從沙發上站起來,小臉被氣得漲紅,她揮舞著拳頭對著葉凌飛的胸口打去,嘴里說道:“姓葉的,我和你拼了,讓你在欺負姑奶奶。”
葉凌飛一看,吐了吐舌頭,心道:“果然這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還溫順得像個小貓,現在就發起飆來。”他哪里知道這周欣茗是被葉凌飛剛才那幾句話給羞的,這周欣茗本來就不好意思去想剛才和葉凌飛親熱時候的姿勢,她不敢相信那些姿勢是她做出來的。現在聽到葉凌飛那句話說什么高難動作,周欣茗不自然想到自己翹著,兩手按在床上的姿勢,這羞愧感立馬讓周欣茗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惱羞成怒起來,這才要打葉凌飛。這些都是葉凌飛自作自受,完事就完事了,何必和周欣茗再提剛才的事情。
葉凌飛一看周欣茗真的發飆起來,只好飛快的躲開,身手敏捷的跑到墻邊,嘴里嚷道:“欣茗,有話好好說,不能隨便動人,這可影響和諧社會。”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個黑影飛向他,葉凌飛趕忙一躲,就聽得轟的一聲,緊跟著就是噼里啪啦的聲音,葉凌飛皺著眉頭,心道:“這下子我可惹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