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回到房間,雖說有幾天沒回來,但房間里卻打掃的一塵不染。吳媽在過年期間,每天都會回來打掃一遍。
葉凌飛剛回房間,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打開房門一看,只見白晴婷懷里抱著一個塑料袋。
“看什么看,快進房間去。”白晴婷沒給葉凌飛好臉色,看樣子還在生葉凌飛的氣。葉凌飛趕忙一打哈哈,笑道:“老婆,我來幫你拿。”
白晴婷沒把抱著的塑料袋遞給葉凌飛,而是白了葉凌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胳膊都不能動了,還逞什么能,快進去,別在這里嗦。”
葉凌飛趕忙讓開,白晴婷邁步走進葉凌飛的房間,一直走到床邊,白晴婷把抱著的塑料袋放在床上。
“什么東西?”葉凌飛把房門關上后,來到床邊。
“你的藥,這還用問。”白晴婷坐在床邊,從塑料袋里拿出一堆堆藥盒來,“這是阿司匹林,這是利巴韋林,這是吉米沙星……。”白晴婷把一盒盒消炎止痛等藥都擺放在葉凌飛的床上,還拿出一些消毒水,繃帶等,最后白晴婷又拿出一盒安眠藥,也扔在床上。
看著這一堆藥品葉凌飛腦袋都大了,這些藥夠他吃半年的了。一些消炎藥也好理解,就連繃帶和消毒水等也可以接受,但至于那盒安眠藥葉凌飛就無法接受了。
葉凌飛拿著那盒安眠藥,不解地問道:“老婆,你這是打算干什么?”
“給你吃。”白晴婷撅著嘴道,“這還是我好不容易從醫生那里開出來的藥,人家醫生說了,像你這樣的傷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但你卻喜歡四處亂動,尤其是晚上的時候,誰知道你會去哪里。我又沒時間管你,我只好給你開了安眠藥,我和欣茗都說了,我們倆人在睡覺前把這藥給你吃下去。這樣你就會好好休息了。”
葉凌飛本來臉上還帶著的笑容,在聽完白晴婷地話后,他臉上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好半天,葉凌飛才憋出一句話道:“老婆,我和你一起睡還不行嗎?”
“想得美。我們還沒結婚呢。”白晴婷看見葉凌飛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抿著小嘴笑道:“我剛才逗你呢。我怕你晚上睡不著覺,這才給你買了一盒藥。好了。別傻站著了,快把衣服脫下來,人家醫生說了。你這傷需要勤換藥。你也真是的,不在醫院待這,偏偏要跑回來。”白晴婷此刻就像一個妻子在抱怨老公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這些話在葉凌飛聽來心頭涌起一股暖流,他忍不住想去抱白晴婷。白晴婷看著葉凌飛,催促道:“你這個色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壞事。快脫衣服,再不脫的話。我可走了。你自己換藥吧。”
“別,別。我這就脫。”葉凌飛一聽白晴婷要走,趕忙用右手去解自己衣服地扣子,他一只手解扣子很不方便,白晴婷看在眼里,伸手幫葉凌飛解衣服的扣子。
葉凌飛右手放在白晴婷的后背上,微微用力,把白晴婷摟進懷里。白晴婷的頭依偎在葉凌飛的胸膛上,嬌聲地說道:“你受傷了,別鬧了。”
“這點傷對我來說是小傷。”葉凌飛右手撫摸著白晴婷光滑地后背,俯下頭,嘴唇幾乎要貼著白晴婷的耳垂邊,柔聲地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不到一點疼痛。”說著葉凌飛地嘴唇從白晴婷的臉頰一直滑到白晴婷地嘴唇上,深深地吻了過去。
白晴婷的嘴唇被葉凌飛輕易得就占領了,她坐在床邊,兩手正幫葉凌飛解開衣服扣子,但嘴唇卻和葉凌飛的嘴唇親吻上了,這場面實在令人浮想翩翩。
一個長吻過后,白晴婷嬌聲地抱怨道:“你還換不換藥了,總是這樣壞。”她小臉羞紅,低著頭,兩手解著葉凌飛地衣服扣子。葉凌飛沒有繼續和白晴婷接吻的意思,雖然他很想再和白晴婷接吻,但白晴婷低著頭,不給葉凌飛這個機會了。
白晴婷很小心地解開葉凌飛的扣子,將葉凌飛的衣服脫下去,此刻的白晴婷頗有點賢惠妻子的樣子。
當白晴婷脫去葉凌飛上身內衣后,葉凌飛那還纏著紗布的上身暴露在白晴婷眼睛里。白晴婷昨天聞訊趕到醫院時,并沒有看見葉凌飛傷口的情況,直到此刻,她才看清楚葉凌飛身上那深深地傷口,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晴婷,沒事,我身板強壯,就這點傷給我一個星期,我就完全痊愈了。”雖說葉凌飛這話有點夸張,但葉凌飛地身體素質確實十分好,除了槍傷外,刀傷只需要三到四天就會痊愈,至于那槍傷,因為沒傷到骨頭,也不過十天半個月。
饒是葉凌飛如此說,但白晴婷還是為葉凌飛心疼。天底下就感情的事情最難理解,白晴婷不知道為何看見葉凌飛身上地傷,就感覺那些傷口像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心里很疼。她很小心地為葉凌飛換了藥,又小心地綁好了紗布。
一切做好后,白晴婷正想把繃帶給葉凌飛打上。但卻沒料想,葉凌飛翻過身一下子把白晴婷壓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這樣很容易傷口感染。”白晴婷被葉凌飛壓在身上,她呼吸急促,嬌聲地說道。
“沒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能在月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葉凌飛笑呵呵地把嘴巴湊到白晴婷的秀發上,狠狠聞著白晴婷的發香,壞笑道:“老婆,你好香啊。”
白晴婷被葉凌飛壓著,不敢去推葉凌飛的上身,怕碰到葉凌飛的傷口。她只得把兩手平放在床上,嘴里抱怨道:“你這家伙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還做鬼也風流,你想得美。”
葉凌飛嘴唇幾乎要貼在白晴婷的嘴唇上。他一臉壞笑道:“老婆,你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多讓我點,讓我今天晚上親個夠吧。”
“你這家伙別想。”白晴婷嘴里雖然如此說,但她確實很想和葉凌飛親熱,但又擔心自己要是和葉凌飛親熱的話。很容易弄傷葉凌飛,心里十分矛盾。
“那我就來硬地。”葉凌飛說著不等白晴婷同意,把嘴唇就貼了上去。白晴婷兩手本想推葉凌飛,但又不敢碰葉凌飛的上身,只好兩手去抓葉凌飛的臀部。
這葉凌飛雖說受了傷。但那欲火卻是一點也沒減弱。打白晴婷進來時,就把葉凌飛的欲火勾起來了。他也看出來,白晴婷害怕自己傷口感染。不敢碰自己的上身。葉凌飛這家伙那是有恃無恐了,壓在白晴婷身上,就吻了上去。一吻之下,驚喜發現白晴婷平日還會稍微反抗,今天壓根一點沒反抗,只是貝齒微微抵抗片刻,就放棄了。
更讓葉凌飛感覺格外興奮地是白晴婷竟然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臀部上,葉凌飛心里暗想:“看來這是白晴婷動情了,咳,沒想到冰清玉潔地白晴婷也會有如此的一面。這可真是有著圣女的外表。卻有的內心。”他心里這胡亂一想,那心里的欲火可是瞬間大盛。這唯一能活動地右手不客氣地摸進白晴婷的下身。
葉凌飛這右手一摸到白晴婷那粉嫩地美臀。可就猶如狼入羊群,放肆開來。右手兩根手指頭順著白晴婷兩瓣粉臀之間的凹谷就直奔下去。
這后面都是女人容不得別人碰地,這白晴婷更是如此。要是葉凌飛把手按在白晴婷下身的話,雖說白晴婷也感覺那里不能讓葉凌飛輕易碰,但在之下,白晴婷也倒能忍受,只要葉凌飛不是太過分,白晴婷還是不會有太大反應。
但后面可不同了,那里在白晴婷心里是羞于見人額,即使是和她最親密的葉凌飛,白晴婷也感覺不應該把那里隨便讓葉凌飛摸。
葉凌飛這手一碰到白晴婷那最不能讓碰地部位,白晴婷就如同被電流擊打一般,渾身劇烈地一顫,她兩手狠狠捏著葉凌飛的臀部。
“呀!”葉凌飛叫了一聲,他沒想到這白晴婷還有這個愛好,正待要問個明白時,就看見白晴婷忽然用力一滾,把葉凌飛甩到一邊,氣沖沖地從床上起身。
“你這個大無賴,大色狼,大流氓,大…總之你就是天下最色的男人。”白晴婷氣呼呼地下了床,直奔房門而去。
葉凌飛此刻琢磨出味道來,他看著白晴婷氣沖沖地離開房間,忽然笑了起來。
這白晴婷氣呼呼地回到了她的房間,周欣茗正坐在房間里看時裝雜志,一看見白晴婷氣呼呼地回來了,周欣茗好奇地問道:“晴婷,怎么了?”
白晴婷總不能告訴周欣茗因為葉凌飛摸了她不能讓人摸的部位而生氣吧,白晴婷也沒說具體的原因,就在那里嘟囔道:“還不是那個家伙欺負我,這個人壞死了,就受傷了還欺負我,早知道我就讓他傷口發炎才好。”
周欣茗微微笑道:“晴婷,算了吧,葉凌飛這人不是你和我能對付他的,咳,和他斗,就是找氣受。”
白晴婷不說話了,撅著小嘴,生氣地坐在床邊,把床上的那個KITTY熊扔到一邊。周欣茗把雜志放下,笑著坐在白晴婷身邊,安慰道:“晴婷,別像小孩子了,咱們都長大了,要懂得控制自己地情緒。”
“都是被他氣出來地,欣茗,你是不知道,這家伙整天就會氣人。要是換成你的話,早就被他氣死了。”
周欣茗聽白晴婷這樣說,心里暗嘆道:“我怎么能不了解他,我對他地了解不比你少。”周欣茗當然不能把這些話和白晴婷說,她只能點了點頭,附和道:“也是,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早就拿槍干掉了他。”
“欣茗,這次你一定要幫我。”白晴婷聽周欣茗提到用槍干掉葉凌飛的話后,忽然抓著周欣茗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道:“欣茗。咱們是自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現在我被他欺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想個辦法好好報仇,不然我今天晚上可睡不著了。”
周欣茗哭笑不得,她還沒看過白晴婷這樣,怎么突然之間就學會這套了。周欣茗一想到葉凌飛那是什么人。也就可以理解白晴婷怎么會用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求自己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整天和葉凌飛在一起,白晴婷學點葉凌飛地皮毛也好理解。
這周欣茗自認拿葉凌飛也沒辦法,葉凌飛這人那是軟硬不吃。周欣茗面現難色,低吟不語。白晴婷趕忙說道:“欣茗。你怎么說也是警察,想想有什么好的辦法幫我報復一下這個家伙。”
周欣茗從床上站起來。在白晴婷的臥室里走了兩個來回,忽然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晴婷,我想是想到了,但是就怕你心疼。舍不得葉凌飛。”
一聽到周欣茗有了辦法,白晴婷忙不迭地從床上跳到地板上。那漂亮的臉上露著燦爛無比的笑容,像是聽到了她這一生中最開心地事情。
“欣茗,快說吧。”白晴婷拉著周欣茗的胳膊,催促道。
“我就怕你舍不得,我想的辦法有些殘忍,我就怕到時候你舍不得葉凌飛。”周欣茗擔憂地說道,“到那時候。說不定葉凌飛這家伙會趁機報復。那我可就慘了。”
“欣茗,你放心吧。我白晴婷說話算數。只要你不把這個家伙搞死了,哪怕剩一口氣,就行了。我可不想背負一個謀殺的罪名。”
這白晴婷也是被葉凌飛欺辱的氣過了頭,還沒等周欣茗說出是什么辦法,白晴婷就下了保票。周欣茗聽到白晴婷這句保證后,才笑著問道:“晴婷,你聽說過有一種很殘忍地刑法叫撓癢癢嗎?”
“撓癢癢?”白晴婷一愣,她看著周欣茗,迷惑不解地問道:“這是什么刑法?”
“我就聽說過有這一樣一種刑法,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發明的,總之就是有犯人犯罪地話,就讓一個人拿著一根雞毛撓犯人的腳心,一直把那犯人癢死。”周欣茗說完,又害怕白晴婷聽到死而害怕,趕忙解釋道:“就是一種折磨人地刑法,咱們也可以用這種刑罰來對付葉凌飛。”
“欣茗,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白晴婷遲疑道,“要是把葉凌飛癢死怎么辦,這刑罰也太殘忍了吧。”
“你什么時候變笨了,誰讓你把他癢死。”周欣茗露出無奈的表情,對于白晴婷表現出如此白癡的樣子很無奈,她把嘴撇了撇,說道:“我們就是折磨這家伙,讓他吃點苦,這不是為你報仇了嗎?”
白晴婷一聽到可以為自己報仇,就把所有地顧慮全部拋開了,心里就想著好好報復一下葉凌飛。她笑道:“嗯,好,就這樣辦了。”白晴婷剛說到這里,忽然又顧慮道:“欣茗,你說要是這個家伙不感覺癢怎么辦?”
白晴婷這句話還把周欣茗問住了,周欣茗真沒想到這點。她又在房間轉了兩轉,猛然笑了起來。白晴婷看周欣茗一笑,就知道周欣茗又想到了好辦法,趕忙追問道:“欣茗,你是不是有好主意了。”
“晴婷,我想到好主意了,就算葉凌飛不怕癢,咱們也有辦法。”說著周欣茗把嘴巴貼近白晴婷的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白晴婷仔細聽著,不時抿著嘴笑。當周欣茗說完后,白晴婷就已經忍不住拍著巴掌笑道:“嗯,這個好,到時候我看葉凌飛那家伙還怎么敢欺負我。”
“小點聲,要是被葉凌飛聽到了,那咱們可沒機會了。”周欣茗趕忙提醒著白晴婷,白晴婷趕忙把聲音放低道:“欣茗,就這樣干。”
倆人又商量半天,然后分頭去準備她們需要的東西去了。這時的葉凌飛還躺在床上,渾然不知道白晴婷和周欣茗正在密謀策劃如何對付他。
雖說葉凌飛左肩頭中了槍傷,但并不代表葉凌飛左臂不能動。所謂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何懼這點小風浪。葉凌飛根本就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想利用這次受傷好好在白晴婷面前表現一番的話,葉凌飛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準備活動活動左手。但他還是把左臂打這繃帶,吊在胸前。
葉凌飛在臥室里躺了半天,發覺怪無聊的。他就晃悠悠地出了臥室的門,向樓下一看,就看見白晴婷和吳媽站在客廳里,白晴婷正對吳媽說著什么話,吳媽表情有些夸張,似乎聽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葉凌飛聽不清楚白晴婷到底說了什么,他現在無聊,也喜歡八卦起來。偷偷地下了樓,打算去聽聽到底白晴婷在和吳媽說什么話。但葉凌飛剛到樓梯口,就看見白晴婷已經和吳媽說完了,看見葉凌飛站在樓梯口,白晴婷沖著葉凌飛喊道:“你干什么呢?”
“沒事。”葉凌飛忙不迭地回道,他不想被白晴婷說他一個大男人喜歡八卦,說完這句話后,葉凌飛趕忙上了樓,又跑回自己地房間里。
看著葉凌飛上了樓,白晴婷又叮囑吳媽道:“吳媽,等下我來拿,記住,一定要那種帶彩色地,最好今天晚上洗不掉的。”
“嗯,大小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你找找,很快就能找到地。”吳媽說完,急忙奔著儲物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