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六百九十六章充作軍妓第六百九十七章慰安大神
黑海,亞速海濱。
經過一夜的狂歡慶祝,希望要的水軍和宋家精銳們終于稍稍平息了點心中激動。而駱方小子的血河和飛馬精銳,則把剛剛上岸還不太適應帳篷的水軍們,帶到密林中的木寨里休息。
往里面走了五六里,就有幾個小的木塔,用作崗哨,但是再深入三四里,才有一個最大的木寨。這是血河戰隊和飛馬精銳們花了一個多月搭建的,在密林之中砍伐出大片的空地,自在一個小溪的邊上,建成這個臨時的軍營木寨。
木寨分很多區,所有的馬匹都分在一區,血河戰隊一路來幾乎沒有折損太多的馬區,但因為血河戰隊和飛馬精銳人數不多,雖然來時一人三騎,但馬匹數量其實只有一千多匹,無法讓水軍們一下子人手一區。
水軍們在之前曾一路蕩劫多個城鎮,但所得馬匹卻不多,而且一般都是駑馬。倒是不少駱駝,又有不少單峰的駱駝,身軀明顯小型得多。外面冰封無法通航,所有的小木船都留在外面,但是武器和糧食之類都得搬進新居所,當然,還有俘虜。
這些俘虜多是婦人和小孩子,也有不少老者。
是水軍在一路前進洗劫的時候把他對俘虜過來的,有一些黑人和女人是奴隸,自一些富人的莊園里解救出來,但也有一些是自愿跟來的。那些老者,一般都是看見像有是學識的人,抓起來的。
華夏軍水軍幾乎不要年輕男子,除了黑人之外。
因為就算是那些老者,也要不少的脾氣非常的火爆,而且非常的固執,動不動就會動手。
后來華夏軍的水軍戰士們把幾個帶頭鬧事的老頭子扔進大海里喂魚之后,總算是把這些俘虜馴服一點點了。宋師道希望更多地了解當地的語言和文化,按照徐子陵給他的計劃針對不同的民族下手。黑人這些一般地位低賤的人,就稍稍提高一些地位,讓他們成為雇傭兵性質的人,管飯管飽,偶爾表揚和獎賞一下,就可以讓這些黑人忠心耿耿了。
波斯商人,那肯定得講金子,把一巴掌,讓他們明白強勢,再拿出大量的金子,讓這些貪財的家伙流盡口水。
羅馬帝國的貴族富人,那一般是殺盡。
一來平息平民農奴的怒氣,得到部分人的支持;二來可以打擊當地勢力,使華夏軍的活動更加安全,三來是證明自己的實力,威懾羅馬帝國的士兵,又可以證明自己的強勢,打擊羅馬帝國的威信。
羅馬屬下各的學者之類,適當的尊重,讓他們漸漸轉向華夏軍,脫離羅馬帝國。
至于起義軍或者盜賊之類,華夏軍提供金錢資助,讓他們更加強大,讓羅馬的內部崩潰得更加厲害。
木寨內小廳,宋師道高居上首,駱方小子邊上相陪。
下面站站了幾個血河戰士和宋家精銳,分列左右,中間則是那些俘虜來的部分老者和婦人小孩子。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宋師道派人挑選了十幾人來問話。駱方本來不太感興趣,但是一聽這些會很多不同的語言,也想學兩門回去吹噓一下,哪怕是十句八句。
“大家不要害怕,我只是有話想問一下,問到誰,誰回答就可以了。”宋師道示意那個會波斯語的陳長林的族人給他們翻譯。
“我們是羅馬帝國的貴族,有著崇高的地位,不能接受你們的無禮,因為這是對權貴的一種輕蔑。我們要求座位,平等地面談,就像一個使節和另一個使節的交談。”那個手持拐杖的紅袍老者顯然也能聽懂一點波斯語,雖然陳長林的那個族人說得不太標準,他也用波斯語提出要求道。
“只要得到我們尊敬的人,才能獲得座位。”宋師道淡淡地笑了,道:“我想提醒你們一點,你們不是使節,而是俘虜。”
“請原諒我的好奇。”那個白發老者不顧那個金發小姑娘的拉扯,帶點激動地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的名字或稱號,因為我在記錄你們的事跡的時候,能夠免去代稱,使后人讀起來更加清楚,更加了解事實。還要我想更多的了解你們,比如你們來自何方?來到此地想做什么?是什么種族的人?有著什么樣的文明……”
“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的種族,你的文明,你的想法。”宋師道聽了翻譯,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是在克里特島將你帶上船的,當然,還有那個小姑娘。我想知道你的事,比如你是不是希臘人,還是受過希臘文明的熏陶。我們對希臘文明有一定的興趣,對于你們之前信仰的宙斯,還有神話時代,希臘的雅典城,特洛伊,阿基琉斯,海倫,木馬計,這些東西有一點了解。”
“老天,你竟然知道宙斯和特洛伊大戰,知道阿基琉斯和木馬計,我簡直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發的老者激動得身體亂顫。
“宙斯是一個邪神惡魔,只有上帝才是真神。”那個脖子上有銀十字架的老者哼道。
本來他說的是羅馬語,可是一個波斯商人把它用波斯語翻譯過來了,還帶點嘲諷的意味加了一句說:所有自命正義的家伙都是這么說的。
“我還知道讓野蠻的羅馬士兵殺死的阿基米德,全才的蘇格拉底,書寫《理想國的柏拉圖,還有亞力山大的老師亞里士多德。”宋師道按照徐子陵給他的說過西方以雅典學派為主的名人把幾個最出名的說了一下,結果讓所有人那嘴巴都合不攏了。
不要說只顧錢財的波斯商人能知道,就是一般的羅馬境內的平民也不一定知道這些。
在羅馬的強勢之下,雅典學說的東西幾乎沒有人學習和提起,人們只知道信仰萬能的上帝,鄙視一切與神意相反的知識和思想,幾乎除了極個別的人之外,沒有人會關注原來希臘文明的這些。
“如果你們知道那些,就應該知道我們羅馬的強大和威嚴,知道凱撒大帝和屋大維,還有上帝的兒子耶穌,萬能的主……”那個胖子戴著十字架的老者忽然激動地道:“你們不能無視神明的旨意,以渺小的人類之力,對抗偉大萬能的神明,還有他的使者。”
“我知道凱撒,可是他讓你們的人刺殺了,也知道屋大維,他讓世人稱為奧古斯都,實際是羅馬第一任獨裁者,還有那個上帝之子耶穌,你們羅馬的士兵甚至把他釘死在十字架上。”宋師道淡淡地笑道。
“是猶大那個叛徒出賣耶穌基督的,是罪惡的猶太人……”那個脖子上有個銀十架的老者漲紅著臉,辯解道。
“我們猶太人只是旁觀者,親眼看見你們羅馬人殺害了你們的神子耶穌,用釘子把他釘在十字架上,可是,卻沒有看見他的復活和升天,抱歉。”一個卷發的老者哈哈大笑,沖著那個銀十架的老者嘲諷道。
長安,華夏軍使節團外驛館。
以念頌凈為首的四大天女和兩劍侍站在庭園的圍墻之上,冷冷地看著小樓窗口的沈落雁與小公主。
沈落雁卻臉帶微笑,小公主也笑妍如花,甜入心底的笑容,簡直連滿天的陽光也要為之黯然失色。
“把師妃喧交出來,還有,一定是你們把向冬晴世藏了起來了,也把她交出來。”念頌凈冷哼道:“你們華夏軍如果不交出這兩個叛徒,那就是與圣齋為敵,與天下萬民為敵。”
“請說人話,我們聽不懂除人話之外的任何語種。”沈落雁笑瞇瞇地道:“如果念仙子會說人話。”
“你們這是挑釁,這是污辱,還有褻瀆。”管飄渺也冷笑一聲,道:“莫要徒一時口舌之快,給你們華夏軍日后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現在好心好意地向你們要人,你們如果不給,那么就是故意窩藏慈航靜齋的叛徒,到時天下人人唾棄,人人攻之,現在莫要怪我們不提醒。”
“我們華夏軍的士兵上街,有小美人拋媚眼,也有人偷偷塞包子,甚至有小孩子尾隨唱歌,非常的受歡迎,好像沒有什么萬民唾棄的舉動。”小公主呵呵笑道:“我們華夏軍的事,仙子就不必擔憂了,仙子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有人找架打嗎?”獨孤鳳一身鳳凰羽衣,于不知什么地方飛射而出,再在半空一個美妙翻身,輕如飄葉地落在庭園中央,嘻笑道:“這些天人家正有點無聊,誰先來跟我玩兩手?我保證讓你們雙手,咭咭!”
“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小丫頭出頭了,難道華夏軍沒有男子漢嗎?”徐子陵竟然在外面回來,正飛掠過半空中,自念頌凈她們的頭頂飛掠而回,哼道:“本公子沒有時間理你們,你們馬上滾,如果再在這里吵吵嚷嚷的,本公子就把你們統統拿下,充作軍妓。”
“這想法不錯。”跋鋒寒忽然自廳內出來,他的身邊是陰顯鶴,再后來還有歐陽希夷這個老酒鬼。
“死鬼,你可不準亂來。”金環真拉著周老嘆的耳朵,也緩步出來,身后還有暗氣周老方。
“單身的好處就是白天里耳朵不會疼,晚上膝頭不用跪。”暗氣周老方很同情自己哥哥的遭遇,一邊嘆息道。周老嘆卻不同意,哼道:“你懂什么?單身的壞處就是在白天會很無聊,晚上更無聊……耳朵和膝頭疼一點怕什么,不是不家溫柔的回報,你現在怕是胃袋里酸水多了吧?”
“想吃雞蛋,難道家里還要養個小母雞嗎?”周老方大笑道:“面前這么多,隨便抓住一只就行了。”
“拿下她們,每人強奸一百遍,再賣去上林苑!”徐子陵話還沒有完,周老嘆,周老方等人就動力十足撲了上去。于庭園之內十數處,無數把連弩伸出來,跋鋒寒刀劍盡出,斬空而下,念頌凈等人才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這個徐子陵是要玩真的。
“走。”念頌凈想不到徐子陵說打就打,而且真打。但是她也不是傻子,她一看不妙,馬上抽身走人。
徐子陵擎出‘追云弓’,手搭四箭,四位天女一人一箭。
整個空間為之一抽,箭怒嘯,似乎在撕裂了空間似的,空氣中帶點微赤似燃的樣子,向四人的后背心射去。箭未近,念頌凈與管飄渺已覺得背心奇痛,幾乎有東西破體而入。
另外兩位天女回劍接箭,‘轟……’震得寶劍脫手,虎口爆裂。
念頌凈與管飄渺險險躲過,顧不得形象,連忙在周老嘆周老方殺到之外,驚惶逃命,那邊的雙劍侍與飛劍侍,在跋鋒寒與陰顯鶴攻擊之下,迫不及防,震得彈飛,撞向墻壁,口中鮮血滲出,殷紅如練。
歐陽希夷的虎臂還沒有重擊而下,徐子陵已經飛身撲到。他如一只巨鷹飛掠而下,高舉頭頂的十指在不斷地結印,向兩女轟下。雙劍侍與飛劍侍同時爆起金色的蓮臺,三劍齊御徐子陵的‘十指批生’。無聲無息之間,徐子陵的十指在三把寶劍上輪點一番,震得兩女護體的金色蓮臺爆碎,身軀顫抖,如中雷殛。
大旋身,徐子陵雙腿如輪,在兩女三劍交叉的御劍上重踢十數腳。
兩女直撞墻壁而過,一直后退,徐子陵在追踢不斷。一路鮮血拋灑。如朵朵鮮花。兩女口鼻中有鮮血不斷滴灑,但是劍御之網始終不破。
徐子陵擎出井中月。追砍十八刀,才將兩女的三劍劈開,將她們兩人震開。
“快走……”那個飛劍侍似乎功力更高一籌,雙手持一個印訣,身上金華大作,手中寶劍向徐子陵如金剛之杵般重擊而去。再回身拉起雙劍侍,飛射半空。
她口中鮮血狂噴。但仍可以支持脫遁現場。
徐子陵井中月一旋,將那把金色的飛劍旋去攻勢,輕巧地接在手中,又讓大家不要追了。
“可惜當著長安老百姓和李唐軍的面,不能真的把她們拿下。”周老方帶點遺憾地道:“如果是在城南那個林間小寺。我馬上就報名強奸她們。”
“給她們一個小小的教訓。”陰顯鶴哼道:“否則她們真的太放肆。經過這一番打擊,相信她們會消停一兩個月,那么我們大漠之行就不用擔心華夏軍使節團的安全了。”
“武尊畢玄,我想挑戰他很久了。”跋鋒寒緩緩將刀劍入鞘,傲然道:“現在有機會真是再好不過。”
“狂人想挑戰畢玄,這個我不跟你搶,我想還是看看戰神殿里有什么寶藏更好。”歐陽希夷大笑道:“去大漠水不帶無所謂。有酒就可以了。子陵你幫我帶十壇酒,別的就算了,我自己就只帶雙手。你們這樣看著我什么意思?莫不成你們還會以為我會害怕你們不成?”
“歐陽老你自己怎么不帶酒?”金環真奇怪地問道:“你為什么要公子給你帶酒?”
“他帶的酒到了大漠還是冰鎮的,我帶的酒到大漠還能有酒嗎?早蒸干了!”歐陽希夷呵呵笑道。
“大家想帶什么都可以。”徐子陵微笑道:“一起去大漠玩玩,就當是休假,旅游什么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獨孤鳳拉著他的大手咭咭笑道:“大壞蛋也帶我去玩吧,落雁姐姐她們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你帶人家出去玩一回行不?要不人家到地頭再出來,像那個婠美人那樣?好不好?”
“小鳳凰是怕那個淳于薇搶了公子的心吧?”金環真笑嘻嘻地道:“跟去也好,最少大家就放心了。”
“暈。”徐子陵點點頭,道:“那就一塊去吧。不過一定要眼看手不動,不要亂動什么機關,否則到時我們大家一塊沉入地底就完蛋了。”
“人家保證聽話。”獨孤鳳一聽,大喜過望,一個飛身,回到跟眾女報喜去了。
“狂人,你那個巴黛兒會不會去?”陰顯鶴問跋鋒寒,道:“到時順便把她帶回來吧!男子漢大夫抹點面子,把女人帶回來,我看你整天除了練功就是練功,遲早得出毛病,喂,你不要裝聾作啞,出句聲!”
“帶回來干什么?”跋鋒寒先是讓陰顯鶴一愣,以為他真的練功練出毛病,誰不知這個刀劍狂人又哼一句,道:“搶回來不就得了!”
非洲,南非。
一支小小的探索隊在一個小山翻過來,顯出數十人的身影。
為首者,正是宋家的那個年輕的宋杰。
他對身邊手里拿著一個肉乎乎的怪鳥的中年人搖頭道:“如果不是公子說這些有黃金,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那么多黃金。可是這一萬六千五百多噸的黃金,都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我們都快走得腳都快磨短了,還沒有找到那個最大的金礦。”
“如果讓你一下子能找到金礦,那么那些不叫金子,得叫石子。”那個中年人呵呵笑道:“雖則很大的金礦我沒有發現,可是現在越來越有信心了,如果不是難開采,之前那些金脈就可以挖出很大量的黃金。這個最大的金礦一定會有,我有信心一定能找到它。”
“小杰莫愁,做事得慢慢來。”另一個年紀更大些的男子拍拍宋杰的肩膀,道:“就算找到了金礦,也不是能一下子挖出來的。你以為那一萬六千噸黃金會堆在一起給你挖嗎?慢慢來,我們先找出來,慢慢挖!”
一聲哨子急遠遠處傳來。數十人登時臉色一變。接著人人都操起手中的連弩。
宋杰更是身法一展,搶先向哨子吹響的地方飛掠過去。
倭國,鹿兒城。
城下一大片盡是死尸,腐爛發臭,蒼蠅亂飛。
那些尸堆里,有人,有飛禽,有野獸。無數的尸體層層疊疊,尸氣沖天。那條小河已經成為一些不會波動死水。水里的盡是腐爛的尸骸。城上還有人巡守,但是個個濕巾蒙面才能勉強支撐,明顯,這些人已經沒有前些天的精神,個個都目露灰暗的死色。
城門打開,一群赤裸上身手持武士刀和長矛的男子吶喊道貌岸然沖了出來,其中有幾個人身體明顯有些不同。
“射擊。”查杰命令。
一陣箭雨過去,即刻倒下數十個,可是后面還有數百近千個這樣瘋狂的倭人士兵沖向查杰他們這些黯魔隊員。他們大命吶喊著,個個奮不顧身地沖鋒,一副毫不畏死的模樣。
“神火鴉,霹雷彈。”查杰手中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圓球裝黑火藥。點著,等那引信燃得差不多了,再向那些瘋狂沖來的倭人士兵最密集處扔去,他身邊十數個黯魔隊員,也紛紛將向上的神飛鴉和霹靂彈扔出去。剎那天空數十點落下,“轟轟轟轟轟……”化作一大片連環爆炸,頓時血肉橫飛,肢斷臂揚。
“撤……”一看那些炸傷士兵還掙扎起來,和后面的倭國士兵一起,再沖過來。查杰冷笑一聲,揮手讓黯魔回撤,隨手舉起連弩,將兩個沖到十幾丈開外的倭國士兵射中頭額,讓他們轟然倒地,止住一些他們的囂張氣焰。
十幾個黯魔飛身上樹,飛掠而去。
查杰手一軍,于不遠處樹上的另外十幾位黯魔隊員又舉起連弩,狂射一陣,幾個人用長鞭打飛那些倭人士兵投來的長矛,隨著查杰,在樹頂上星跳丸擲般而去。
那些倭國士兵窮追不舍,入林。
但是林中早有無數的陷阱等著他們,一聲聲慘叫,一陣亡命的沖鋒毫無效果,只有慘死之后,倭人城上有大鼓敲起,那些赤裸上身的倭國士兵又默然地回撤,不少人身上盡鮮血,有它們自己的,也有同伴的,剛才那一陣大爆炸,就算僥幸沒死,但也炸得頭疼耳裂的。
鹿兒城上,一個身形稍高些的將軍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另一個干瘦如柴的老者也在搖頭,他用倭語道:“將軍,這些人實在太狡猾了,行為就像狐貍一般,但是殺人卻就像惡魔一般可怕。看來大日帝國兵出高句麗,是一個很大的錯著,征夷軍為我們帶回一個可怕的敵人,一群黑色的魔鬼。”
“他們其實非常少人,如果按實力在戰場上拼殺,我們必贏無疑,可是他們一點兒也不肯對戰,實在一點武士精神都沒有。”那個大將怒哼道:“我們大日帝國的士兵何等勇猛,視死如歸,想不到卻倒在臨陣脫逃的懦夫手中,真是令人痛惜!”
“豬木將軍。”那個干瘦如如柴的老者嘆息一聲,道:“他們不肯與我們的士兵交戰,還有一個原因。”
“什么?”那個大將軍一楞,哼問道。
“因為我們的士兵已經有人感染瘟疫,他們不想同樣感染上……”那個干柴般的老者咳了兩句,以手掩住,但袖口盡是黑血。
“趁那些人遠去,命令清尸隊出來,搬空那些尸體,將那么尸體埋掉。”那個大將軍哼道。
“可是如果這樣一來,那些清尸隊就會可能感染上瘟疫,他們會帶更多的瘟疫回城……”那個干柴般的老者帶點擔憂道:“現在人心已經浮動,萬一再爆發大瘟疫,那后果……咳咳……”
“清尸隊清完尸體,還讓他們回來做什么?”那個大將軍盔甲下的胡須大口一裂,露出一口黃牙,冷哼道:“讓感染瘟疫敢死隊的武士將他們斬殺在坑內,然后自己切腹。我會向天照大神祈禱,讓他們這些人得到光榮獻身的榮譽,靈魂得到大神的安慰和歸宿。”
“豬木將軍的意思是……”干柴般的老者目露懼色,但一閃而沒,鞠身問道:“不知將軍準備派出多少婦人安慰那些敢死隊員?”
“所有下等賤民,不管她們有沒有感染,拉一千幾百人出去,安慰敢死隊員們。”那個大將軍狂笑道:“兩千人多人一起進行‘大神的安慰’,一定很壯觀,哈哈哈,讓士兵們都去看看,為我豬木將軍效死的,我一定會讓他們感到‘大神的安慰’!”
“是。”那個干柴目中有死光一閃,但恭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