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漢克斯迪娜:“她跟我說,音樂和電影就像一對男女,不上床做過怎么知道合不合適。”
……音樂和電影就像一對男女,不上床做過怎么知道合不合適。
簡單易懂又直白深刻的話,很像是某個人的風格。鐘嶼夜眸微瞇,腦海里不知道為什么冒出一個的嬌美的女孩。
漢克斯迪娜笑了一下,“呵,你說她膽子怎么這么大,這么敢說?”
“她就算偽裝的再好,我也看得出來她有求于我。她有求于我,所以想引起我的注意力,說了一些特立獨行的話其實沒什么。”
鐘嶼夜喝了一口檸檬水,放下杯子,“那你為什么覺得她大膽。”
“為什么啊。”漢克斯迪娜先是皺了下眉心,像是在問自己,嘴角又出現了剛才那個淡淡地,饒有趣味的笑紋,“怎么說,就是感覺。感覺她很了解我,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是真的卻了解了我這個人。這就很不容易了。我不喜歡采訪,接受的采訪屈指可數。她中途還跟我說了一句我曾經說過的話。那句話是我在得到人生第一個獎項的時候站在領獎臺上說的。嶼夜,你明白那種感覺嗎?很奇妙。仿佛有人懂你一樣。”
鐘嶼夜看著她,平靜地闡述,“這句話你早十年說出來,你現在就不會這么自由了。”
因為一旦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會把那個人牢牢地掌控在手里,用來操控他們。
漢克斯迪娜啞然失笑的搖搖頭,“那是個女孩子。老頭子的思想沒那么開放,他絕對想不到要用女孩子來威脅我。”
“女的?”
漢克斯迪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女的。我要再年輕20歲,她今天的表現可能會成功吸引我的注意力,也許我會砰然心動也說不定。被了解的感覺太誘人了,特別是我們這種在鐘家長大的人來說,和毒藥沒什么差別。”
鐘家看起來繁華錦簇,只有生在似錦人家里的人才明白里面是烈火烹油,鉆心刺骨。
她似乎想起來了什么,從包里翻出個mp3放在了桌上,“她還給了我個mp3,跟我說里面放了我想要的音樂。”
她嘴角微微翹起,“我這次回來一個是好久沒有回過京市,想回來看看。二個就是想找你出山幫我寫一首歌,我的新電影《繞城》馬上要上映了,里面的主題曲我不喜歡。我不想讓一個不完整的作品呈現在觀眾面前。但電影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投資方和公司都確定了發行日期,我只能爭取到在他們訂的最晚的發行日期里找到合適的音樂。我在米國找了一圈以前合作過的老朋友,可惜沒一個合適的。”
“也有可能和我這次改變了拍攝風格有關系。《繞城》這部電影怎么說。擺脫了我以前暗黑的拍攝手法,色調清新明快,我身邊沒有這方面的音樂人。”
這部電影對她來說很重要,不止是因為她從劇本打磨到找演員再到拍攝出來整整花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