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我們總裁只和容小姐在交往,沒跟我說過喜歡你,也沒要和容小姐分手和你在一起的意思。我沒搞懂楚小姐在我這里說的以前以后是什么意思。我們厲總就一個女朋友,以前不是楚小姐,現在也不是。至于以后…我看著和楚小姐沒有關系。”
人家厲總和容小姐好好地,雨女無瓜(與你無關)好么,瞎湊什么熱鬧,怎么臉皮這么厚!
他說完以后也懶得再做面子功夫,直截了當的的指著門口的方向跟楚惜說,“楚小姐,我還有事,前臺的工作人員也有別的工作要做,你沒事的話先回去吧。如果真要約厲總,你可以給厲總打電話。就不要給我們增加工作負擔了。”
“你!”楚惜氣得頭頂快要冒煙了,咬緊牙槽,威脅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公事公辦的板著臉,“反正不是總裁的女朋友。楚小姐,請吧。人貴有自知之明,不要讓我‘請’你走,鬧的我們都難堪。”
“呵呵。”楚惜被氣笑了,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紫,五彩繽紛,好不精彩。死死地攥住雙手,握成一個拳頭,再咬著舌尖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對容顏還真是死心塌地,我不知道她許諾了你什么,現在看起來你不是個聰明人。”
顧銘西裝筆挺,一派正氣,“容小姐沒許諾我什么。我只是憑良心做事。至于我的智商如何…至少我不會當著別人評判別人聰明與否。”
容顏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優越感十足的對別人指指點點。
這個女人看起來聰明,不過是一點小聰明,上不了臺面。
一個連尊重別人都做不到的人,能有多聰明?還好意思在這里說別人不聰明。得!就你聰明行了吧?
“楚小姐,我不想跟你吵架,也沒人跟你吵架。你沒事的話,自行離開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他撂下這句話,也懶得看楚惜的反應,轉身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嘭!”楚惜看著他走掉,一拳砸在桌上。
手背立刻傳來鉆心刺骨的刺痛,她發現自己不小心把小拇指夾到了,她又痛又怒又驚,狼狽的咬唇,離開了厲氏……
楚園里一片寧靜,江晨月自從昨晚上見到了容顏,情緒好像平靜了很多。
她正在看知情人說的她親戚把小孩丟掉的那一天京市出生的孩子的資料,厚厚的一本名冊上起碼有上千個名字,她一邊看,一邊用鋼筆勾掉不可能的人選。
正好這時楚惜回來了,她蒼白的臉色,手指還包扎著紗布,想讓人不注意到她都難。
“小惜,回來了?你的手怎么了?”江晨月對她還算和藹,注意到她的手,問了下。
誰知道楚惜眼眶驀然一紅,似乎隱忍著什么,把手往背后藏起來,“沒,沒什么。”
江晨月雍容優雅的眸子注視著她的臉,慢慢放下手頭的工作,“到底怎么回事?你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