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網上的新聞沒。你和楚惜怎么回事?”
厲盛梟皺起眉頭,語氣莫名,“新聞?”
站在他旁邊的顧銘馬上小聲的提醒他,“厲總,應該是這個新聞。”
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機遞過去。
厲盛梟接過手機,一目十行掃過,眼神倏然冷了下來,冷峭地將手機還回去,削薄的薄唇一碰,“我和她什么事都沒有。”
“那網上的新聞是怎么回事?記者拍到的照片總不可能是假的。還有,我聽到的版本,可不是你們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厲盛梟遺世獨立,周身透著冰冷的冷意,“我不知道你聽到的是什么版本,但是我和她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她說你們那天晚上喝了酒,第二天在和你在一張床上醒過來的。你跟我說你們什么都沒有發生,你自己相信?”
“我相信。”他眸色深邃,“因為她這種,哪怕在一張床上,我也不會碰她。”
“厲盛梟!你太張狂了!”對方口氣惱怒,顯然對他很不滿!
他只停頓了幾秒鐘,沒有因為江晨月生氣而改變態度,平靜地反問道,“伯母給我打電話來只是單純想問清楚,還是要我負責?”
“你什么意思?”
“我以為伯母大清早打這通電話過來是震怒之下讓我負責……”
“現在呢?”
他好整以暇,淡漠的吐露,“現在我發現你只是單純想問清楚那天發生什么。”
江晨月沉默不語,似乎被說中了。
“那天我和她什么都沒有發生。半個月前,她突然跑來說可以幫我個忙。那個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就和她一起去了瑞市。記者拍到的應該是出入酒店的時候。至于那天晚上,她突然跑過來敲了我的門,說要喝杯慶功酒。我沒喝那杯酒卻有一段意識昏迷的時間,但是我們沒有發生任何事。”
江晨月冷言冷語,“你自己說自己有一段時間意識昏迷,你還敢確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萬一發生過你自己不知道。你能保證?”
厲盛梟俊臉自傲地說,“伯母,我是男人,我碰沒碰過她,我很清楚!”
江晨月又停頓了幾秒鐘,才開口,“我暫時相信你的話。”
“但是你要記住,選好一個就選好一個不要動搖,我最厭惡三心二意的人!”
說完,她也不給厲盛梟反應的機會,徑直道,“就這樣,你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我不想給你收拾爛攤子。掛了!”
在她掛掉之前,厲盛梟突然開口打斷,“伯母,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楚惜是楚家真正的大小姐嗎?”
電話那頭的人驟然停下來,口氣又冷了下來,“你什么意思?”
厲盛梟很沉穩,“沒什么意思。楚家好像從來沒有出面承認過她是楚家大小姐,但是她的年齡,出現的時間又好像她是一樣。所以我想知道她是不是。”
江晨月聽說過他在年輕一代里出類拔萃,但是沒想過他的觀察力會這么敏銳,居然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