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隼冷笑一聲,臉上無盡的嘲諷,別開頭懶得搭理她了似得,跟江晨月道,“舅媽,晚上我邀請了朋友過來,外人不方便在場,你讓她回去吧,看著礙眼。”
“你!”楚惜眼睛都氣紅了,咬著牙,眼眶緋紅為自己辯解,“我不過回來陪媽吃個飯而已,你至于處處找我麻煩。”
“我找你麻煩了嗎?”秦隼桀驁不馴的拿起果盤里一顆葡萄,丟進嘴里,斜眼瞟了她一眼,詢問,“我打你了還是罵你了,我還沒說兩句話呢,就忙著告狀。”
楚惜被他拿話擠兌的臉上一陣青白,又找不到有力反駁的話,“…我沒告狀。”
“你剛不是告狀難不成在夸獎我?”
楚惜掐緊了指甲,恨得牙癢癢。
這個秦隼有病吧!
三番五次的找自己的麻煩,前段時間消停了半個月,這幾天又跟抽風了般,比以前還要瘋狂的踩她。
一點面子都不肯給她!
怎么打她臉怎么來。
好在江晨月顧念著她是自己親生女兒,插進兩人中間打圓場,“好了,你們兩兄妹別鬧了。”
一面警告了秦隼一眼,“你也是,一個大男人老是欺負自己妹妹,有意思?”
“我可沒奧卡影后的妹妹。”秦隼不以為然的別開頭,不接受警告。
他刻意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起奧卡影后的獎項,無疑又在楚惜的臉上甩了一巴掌,暗諷她演技好。
“媽……”楚惜明知道秦隼在嘲諷自己,卻不敢跟他正面硬鋼。畢竟秦隼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萬一哪根筋不對了,直接跟江晨月揭穿自己,她不好脫身。
她硬擠出個委屈又尷尬的表情,當著江晨月的面傷心地垂下頭。
果不其然,江晨月一巴掌打在秦隼的胳膊上,不高興地訓斥,“好了啊,不懂得見好就收了是吧?信不信我告訴你舅舅,讓他來收拾你。”
“哼!”秦隼瞥了暗自得意的楚惜一眼,越看越覺得礙眼,“你什么時候走?”
容顏才是楚家血脈這件事太重要了,他就算要告訴江晨月這件事也得在他們私下兩個人相處時說,這個女人在這里,他不可能說出來。萬一這個女人再弄出像上次綁架一樣的幺蛾子,他寧可兩耳巴子打死自己。
他不會允許這種危險再發生在他的寶貝妹妹身上。
“我為什么要走?”楚惜嚴重懷疑他今天吃炸藥了,細聲細氣的低喃,“我給媽帶了阿膠過來,管家吩咐廚房做了阿膠燉雞,我和媽說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你送的阿膠?呵呵,檢查過了沒,別在里面下毒了。”
這話說的太嚴重了,江晨月驀然沉下臉,喝斥他的名字,“秦隼!”
“你快三十歲的人了,怎么老跟小惜過不去,我都讓你別太過分了,我說的話你聽不進去了是不是?”
“……”秦隼暗暗憋著一口氣,巴不得立刻揭穿眼前女人的嘴臉,又怕沖擊太大,江晨月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