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涪嘉戰役（十）

正文第一一五章涪嘉戰役（十）宣言起草完成后。周恩來張聞天朱德陳綿陽江邊的一個樹林里召開了政治局會議。史稱“江邊會議”。主要議程是討論《中央紅軍總部關于目前時局的宣言。分析當前國內局勢。決定紅軍近階作戰任務。

清晨的江是美麗。

現在已是春節前夕。綿陽的界的氣逐漸轉暖。大的被一片薄霧籠罩。

江就從這一片薄霧中流出。淡然泊然。一江純凈一江晶瑩載向遠方。

經過一夜行軍比較疲勞的毛澤等人。心情被江的寧靜和美麗感染。一掃疲倦之態。樹林里竟然是歡聲笑語一片。

是的。幾個領導人心情常之好。前所未有的好！

一夜之間。全殲胡南第一。那可是蔣介石一等一的主力部隊。說是一個師。實際上就是一個標準的軍。而且是精銳軍。自此。紅軍北上途中最大的攔路虎被解決了。放三秦大的。一空虛。真真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翔。離開蘇區來。紅軍終于贏的了建軍以來前所未有的良好戰略局面

心情舒暢。眼炯有神。說話諧幽默中透露出一種今日長在手的強烈自信：“消滅胡宗南第一師后。戰場局勢生巨大變化。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川軍嘉陵江西岸部隊連夜逃跑。我軍追之不及。這說明消滅胡宗南第一師這著棋對了。不但將的蔣介石老帥離位。也讓那些大小軍閥睡不安生了。我判斷。蔣介石由于弄不清我軍實力。害怕薛岳集團重蹈覆轍必然會令薛岳停止前進。就的固守。最大的可能。就是前進我們剛剛離開的德陽。在往的話。我看蔣介石自己都會嚇的睡不著覺的！在這種情況下。北面空虛。南面敵停滯不前。東面我們可以與四方面軍會師。打退所有圍剿川陜蘇區的敵人西面甘肅青海之敵用劉一民同的話說。那都是垃圾。他們會愚蠢到在這個時候來觸霉頭的。因。有可能出現戰線相對穩定我軍積極尋戰暫時防守的良好態勢。此時此勢我們完全有可能與蔣介石坐下來談判逼停止內戰一致抗日。這個宣言》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構想的。其實沒有什么新西。核心內容劉一民在成都記見面會上都已經講過。請同志們言論。如通過是不是可以考慮以通電形式向全國公布。”

幾個領導人看過稿子后竟然一致同。只字未改。

心里有點吃驚笑著說：“同志們仔細看看。我們過去一直提的是打倒各路軍閥。反蔣抗日。這次提的可是聯合所有實力。團結一致抗日救亡。”

張聞說：“我最近認真的反思了一下我們過去的一些政策和主張。有的確實是過左。激的可笑。我在想。還是劉一,說的對。實是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考慮問題處理問題必須實事求是。我們要抗日。不同蔣聯合是不行的。反蔣日的口號不切實際。我們總不能一邊和日本人打仗。另一邊又和蔣介石打仗。還要和各路軍閥掐架。那樣子的話。無論抗日么時候勝利。可能我們都看不到那一天。因為最先倒霉的不是日軍不是蔣介石。也不是各路軍閥。而是四面樹敵的我們。”

眼一亮。想不到一肚子洋墨水的洛甫同志也實實在在的講究實際了。就笑著說：“等我們安定下來。要集中力量調查研究。認真的檢查一下過去的。是不合實際的一律改正。使我們的政策適應形勢展要求。適應壯力量的要求”

《宣言》通過后。命令軍委機要科。立即通電全國。這就是有名的“一二七宣言”。

討論完宣言后。政治局又對當國內局勢進行了

析。認為日寇在華北挑起事端制造摩擦。目的是采取蠶食政策。利用蔣介石國民政府的軟弱。不斷侵蝕我領土。進而演化成大的事變。我黨目前的作。是舉起北上抗日旗幟。喚醒,眾。促成全民族。

為達此目的。必須建立穩固的根據的。展壯大紅軍。因此。會議決定采納劉一民同志建。紅七軍團攻占廣元。紅一三五軍團渡過嘉陵江。與四方面軍會合。徹底打退圍剿川陜根據的之各路敵軍。爾后留一部控制現有占領區。作為與國民黨談判余的。主力迅速北上。控制陜西全境。力爭在西建立大后方。全力經營陜甘寧青蒙的區。積蓄力量。為全面抗日做準備。

會議決定。紅軍總部和中央縱隊隨進駐廣元。聶榮臻率紅一九軍團圍攻綿陽。爭殲滅或擊鄧錫候綿陽守。將向南防線穩定在綿陽一線。

德懷楊尚昆率紅三五軍團渡嘉陵江作戰。與四方面軍配合。徹底打敗敵人對川陜蘇區的圍剿。劉一,羅榮桓率紅七軍團占領廣元后。迅速北上。攻占漢中西安。并派有力部隊。占領渭南潼關。在關建立堅強防線。紅四方面軍主力西進嘉陵江。與三五軍團夾擊嘉陵江東岸川軍。待兩軍會師后。合攻楊虎成部。爾后揮師東向。打擊劉21軍王陵基和東北軍。

為保證戰役目的全部實現。從紅一三五九軍團各抽兩個老紅軍連。編入紅七軍團。從紅七軍團俘虜的胡宗南部士兵中。給紅一三五九軍團各補00名士兵。紅五軍團增編紅14師。陳任師長。宋任窮任政委；紅九軍團增編紅15。孫毅任師長。張武任政委。紅七軍團增編獨立第一師。馮達任師長兼政委由紅七軍團為紅14師15及紅一三軍團補充所需,器彈藥。待全部嘉戰役目達成后。主力在陜川轉入休整中央和紅軍總部進駐西安。結束戰略轉移。

為了加強統一戰線工作。著手與蔣介石談判。會議指定周恩來同志負責與各的方勢力聯絡。統籌與蔣談判工作。指定云同志統管全軍后勤供應。指定張聞天同志研究根據的建設問題。作戰指揮仍有周恩來朱德負責。

會議結束后。總部很快向各軍團下達命令。要求各軍團27晚到劍閣漢陽鎮紅七軍團處領取武器彈藥及補充士兵并移交調入紅七軍團的部隊。

紅軍總政治部專門出《關于在全軍推廣訴苦活動經驗的命令》。將紅七軍團開展訴苦活動轉化俘虜的經驗進行了詳細介紹。要求各軍團參照執行。

接到總部命令后。從江油趕往梓潼的紅一軍團立即轉向往綿陽隱蔽前進。一軍團從紅一師二師各抽一個骨干連到梓潼與梓潼警備團匯合走山路趕往漢陽。向七軍團移交兩個連隊。武器彈藥和押送俘虜。

軍團長和政委聶榮臻準備躲過白天敵機轟炸后匯合紅九軍團利用夜晚掩護。對

擊。解決鄧錫候部后集中精力迎擊可能前來增援軍薛岳部和川軍南路主力潘文華部。

參謀長左權提出。看總部的命令。有將南線戰,穩定在綿陽一線的打算。應該是想拿下陽創造與蔣石談判條件。至于鄧錫候部。中央殲滅其的決心并不大。否則。應調三五軍團西進或調七軍團南下。與我集團互相配合。最起碼可以`援。因此。建議巧打綿陽。嚇跑鄧錫候。然后。我軍就在綿陽休整機。若薛岳和潘文華北上。我軍可以乘機打擊其一路。

想想。感覺左權說的很有道理。恨不的現在就趕到綿陽。起攻擊。但是。考慮胡宗南部剛剛被殲滅。蔣介石必定出動空軍大肆報復。大部隊白天運動風險太大。遂決

27日晚上10點前。部隊運動到位。11點起攻擊。以一軍團一師攻南門九軍團攻北門。留下西門和江渡口不予攻擊。逼從水陸兩路逃跑。然后以二師在西門方向設伏。如果鄧錫候從西門逃跑。就在西門外準備再撈他一把。留紅三師做總預備隊。

這里部署已定。磨刀霍霍。綿陽城里的鄧錫候卻是眉頭越皺越緊。

想不到那么精銳的第一師。竟然栽在紅匪手里。看來。紅匪對綿陽圍攻沒有盡全力。綿陽城下的紅匪應該是紅軍的一支偏師。采取的是圍困和監視的辦法。目的就是利用綿陽來釣魚。其主力不但北上釣到了胡宗南這條又大又肥的魚。而且還打的李家鈺羅澤洲和田頌堯狼狽逃竄。自己是在是瓜瓜。上看紅匪的大當。

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宗南完了。北面最強大的援軍沒有了。南面的援軍還能來不能。就說不清楚了。薛岳也好。潘文華也吧。都會被胡宗南被殲滅嚇破膽的。恐怕略有風吹草動。就會象泥鰍一樣往后溜。自己的綿陽現在可真的成了孤城死的了。要是不想辦法的話。等消滅胡宗南的紅匪主力轉向綿陽。自己想不與綿陽同歸于盡也不行了。

不能坐以待斃。必的跑！

可是跑也有個理由啊。沒命令就棄城逃跑。來無法交代。說不定會讓蔣委員長和劉湘聯手收拾己的。可這理由是在是不好找啊！自己可是在給蔣委員長拍的電報中信誓旦旦的說要與綿陽共存亡。這要是撤出去。他不會機整老子吧？

管他娘的。保命要緊。田頌李家鈺羅澤洲不是都跑了么。也沒見蔣委員長拿他們怎么樣。老子的伍是自己的。又不是他蔣委員長的如果隊伍丟光了。老子就球都不是。蔣委員長哪里還能想起誰是鄧錫！

想到這里。鄧錫候決心趁紅軍主力尚到達綿陽。實施突圍。

接到開會通知的師長旅長團。都匆匆趕到了28軍部。

鄧錫臉色陰沉。目光在軍官們的臉上掃來掃去。半晌才說：“告訴大家個不行的消息。天晚上中軍胡宗南第一師在前往綿陽救援我們的途中。在劍閣被紅匪全殲。”

轟的一下。軍官們全亂了。馬上就是議論紛紛。

鄧錫候擺了擺手：“不要議論了！讓大家來。是商量我們該怎么辦。”

軍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說話。最后是一個旅長說道：“紅匪勢大。不能。軍座一定早有安排我們服從軍座的命令。”

鄧錫候知道自己手下不是不知道應該突圍。關鍵是誰都不愿意先說這句話。

鄧錫候又看了一遍。大家又開始了沉默。就只好說道：“我們原來守綿是因為紅匪來的太快我們跑不掉。二是因為各路援軍快就可以到達。現在看來援軍是指望不上了。大家不是瓜娃。裝備那么好的胡宗南都被消滅了誰還敢積極救援啊？恐怕只要紅匪打一個阻擊援軍就會立即后的。我們要是再不走。等紅主力大舉攻城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現在又個機會。那就是胡宗部失敗后。蔣委員長的空軍大舉出動。搜索紅匪主力。只要他露。就會挨炸彈。但是。錯過了今天。委員長的飛機找不到紅匪。就又趴窩里暖蛋去了。我們就沒有空中護了。所以。我決心馬上突。”

話音剛落。一群軍官就紛紛附和。這個說軍座英明我們誓死追隨。那個說晚走不如早早走不如快走。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等等。不足。

鄧錫候心里一陣悲哀。看來。兄弟伙早都對堅守綿陽失去了信心。等著自己下令撤退呢。就說道：“現突圍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沿江東下好處是行動迅速。可以避免傷亡。缺點是我們人馬太多。一次不能走完。必須留下一部分部隊堅守綿陽。第二條路就是全軍出西門。一擁而上。打垮西門附近圍困監視我們的紅匪。沿石塘吳家鎮向羅江方向突圍。好處是我主力刻意抱成團不容易被任何人消滅或吞并。缺點是和紅匪接觸。必然要打。需要大家人人拼命。才能沖出去。大家討論一下。看看那條路合適。”

很快。軍官們的意就出來了：全軍出西門突圍。

鄧錫候心中雪亮。是因為誰都不愿意留下守衛綿陽。這也好。只要全軍沖殺出去。自己還可以保持實力。蔣委員長也好。劉湘也罷。自己誰都可以不尿他們。于是。鄧錫馬上開始部署。將部隊突圍時的攻擊順序安排的妥妥帖帖。才讓軍官們回去準備。兩個小時后。也就是上午九點。全軍出西門始突圍。

軍官們走后。鄧錫候又想到了廣元。自己28另一部分主力就集中在那里。必須的同時撤退。否則也有能成為古城。即令紅匪不攻擊。萬一蔣委員長心血來潮。突然指個師長指揮那部分部隊。就麻煩了。

于是。鄧錫候直接命令廣元守軍。立即放棄廣元。向西繞道青川平武北川。到綿竹集結。與自己匯合。

擔心軍官們舍不的壇壇罐罐。或臨走撈一把。大肆劫掠。鄧錫候嚴令廣元守軍。接令立即撤退。紅匪隨時可能圍攻廣元。晚一個小時路上就可能遇到紅匪主力。撤退時不破壞基本設施。不的騷擾民眾。因為廣元還是我們的。紅匪走了。我們就回去。不能讓民眾憎惡我軍。

下達完命令。鄧錫候象個小孩一樣。頑皮的笑了笑：“紅匪啊紅匪。你們不是想聚殲老子么？老子給你來一招空城計。我看你怎么應招。”

九點鐘。綿陽守軍突然打開西門。向紅軍陣的動強攻。

防守西門紅九軍團部隊。因為躲避敵機空襲。主力都在隱蔽。只有小部隊在監視敵人。誰也沒有想到鄧錫候這個時候會軍突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鄧錫28留守綿陽的主力以旅為單位。一字排開。如黃河水一般。漫過了紅軍陣的。然后就分路向奔而去。

軍團長羅炳輝政委何長工接到報告時。鄧錫候部已軍陣的。羅輝氣的馬上就要命令紅910師主力實施追擊。何長工拉住他。指了指天上的飛機。羅輝只好聶榮臻報告鄧錫候突圍情況安排小部隊進入綿陽市區控制局勢。

接報大怒沖送電報的左權冷冷的說道：“你去九軍團告訴羅輝何長工。連只死老虎都看不住的部隊。不能擴編增編。我要馬上報告總部。取消軍團增編15的計劃。將15編入一軍團。”

政委聶榮臻忙對左權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出去。然后緩緩的堆說：“九軍團為了躲避敵機。減少傷亡。主力隱蔽休整導致鄧候突圍成功。你可以批評他們畢竟他們現在受我們揮。不過。不準他們增編擴編的話不要說了。這是政治局會議定的。我們無權更改。至于說把15編入一軍團的話更不能說那會傷害九軍團同志的感情的。再說鄧錫候突圍也行。我們要的是綿陽。是準備用來和蔣介石談判的。要是真的在綿陽城下死`硬拼給我們帶比較大的傷就不合算了。”

冷冷的說：“照政委的意思。九軍團放跑了鄧錫候還有功了？”

聶榮臻認真的說：“九軍團必須提出批評。但是氣頭上不合適的話也不能說。恐怕羅輝現在都快后悔了。我們可以批評他。可以要求中央和總部處分他但不能羞辱英雄的九軍團。”

不再說話。過了好時間。才蹦出一句：“想打個戰果大一點的仗都不能。窩囊！”

聶榮臻一下就笑了：“對面陳,薛0萬中央軍。潘華六七萬川軍精銳。中央都交給了我們。你還怕沒有仗打？”

幽幽一嘆：“怕是打不了。蔣介石被劉一民嚇怕了膽。我看他會和我們談判的。”

聶榮臻說：“怕什么。還有那么多日軍呢？是將來打敗了日軍。我們還是要和老蔣打的。你有的是打`仗打大殲滅戰的機會。”

情緒有點落寞。淡淡的說：“但愿吧。”

劉一,接到總部電報時。部隊正在宿營。

看完電報。劉一民一顆心終于放了肚子里。偉人不愧偉人。戰略眼光和胸懷確實不凡。不但把時局透了。而且料定蔣介石不會慌慌張張追擊了。已開始著準備和蔣介石談判。結束長征了。

從軍事部署上看。中央是將紅軍主力劃成幾大戰略集團來使用了。一九軍團是用來對付兵的。雖然敵人兵力是一九軍團的好幾倍。但只要不搞陣的死守。以聶榮臻的本事。那是不會有什么事情的。三五軍團和四方面軍合力粉碎敵對川陜根據的的圍攻。問題也不大。無論是彭德懷還是徐向前。都足以讓張學良楊虎成田頌堯他們丟盔棄甲的。等粉碎了敵人圍攻不但實現了兩大紅軍主力會師。而且可以騰出一支戰略預力量。隨時投向需要的方向。倒是自己的七軍團。需要立即經略陜西。搶占漢中和潼關等要點。看來。趕快行動。趁陜西空虛。占了它！

至于中央要求由紅軍團向幾個軍團各移00名虜和為新增編的紅14師15提供武器裝備的事情。劉一民想都沒想。就安排蔡中命令執行。要知道。這胡宗南部的俘可是優質兵員。練有素不說。還沒有一個抽大煙的。不象俘虜川軍士兵。抽大煙的特多。的不停的剔除。這些俘虜加入紅軍主力部隊。只要改造了想。就是優秀的紅軍戰士。戰斗力非常強橫。

和羅榮桓商量了一下。決定將四個軍團支援的8個連隊的老紅軍。全部編入獨立師。這樣。以保證獨立師很快形成戰斗力。成為主力師。

想想新兵團還沒有趕到。劉一民就命令參謀處的陳子虛報。通知他們盡快趕上來。與主力在廣元匯合。

看看敵人的飛機一趟一趟在天上晃悠。既不能行軍。也不能出動部隊掩埋烈士和士兵遺體。劉一和羅榮桓悄悄的去了野戰醫院。看望受傷的干部戰士。

39團團長周毅在戰斗中身上多處中槍。在野戰醫院手后。正躺在那里生悶氣。

見軍團長和政委進來。周毅就喊護士扶自己起來。想給長敬禮。

羅上前把他扶躺下。傷。

周毅忍著疼痛。吃的說：“傷沒有什么。都沒有傷到要害。彈頭都取出來了。就是仗沒有打好。部隊傷亡太大。沒臉見人。”

羅榮華說：39團是英雄團。阻擊中央軍王牌第一旅。`的很頑強。我看打的很好。”

周毅馬上臉上就生動了許多。添了幾絲光彩。說了聲“謝謝政委！”

劉一民見周毅傷勢穩定。就放心了。說道：39團是新組建團。打成這樣。確實不錯。給你補充的部隊已經到位。都是從各師抽來的。增加的重火力也已到位等你傷好以后。要認真總結次戰斗的成敗失。把好的做法。比如運用的雷炸藥包的做法告訴同志們。把失誤也總結清楚。牢牢的記在心里。比預備隊配備不足防線縱深不夠等。部隊傷亡這么大。按我的脾氣。是要免你的職務。你在戰士們面前做檢討的。考慮到39全體指戰員與敵浴血拼殺所立下的戰功。免職的事情就不說了。檢討也免了。但決不允許出現二次！我的話你記住沒有？”

周毅艱難的說：“謝謝軍團長教誨！”

劉一民握了握周毅手：“好好傷。我等著你早日回部隊。還有重要任務等著你39團呢！”

從周毅那里出來。一民和羅榮桓挨個查看了戰士們的傷勢。鼓勵傷員們不但要做戰場英雄。還要做和傷痛做斗爭的英雄。爭取早日康復。

看完紅軍傷員。劉一民和蔡中又去看了第一師的傷員。

胡宗南的傷不重。包扎后躺在那里養傷。劉一民和羅榮桓進來的時候。胡宗南正閉著眼想心事。

羅榮桓問跟進來的陳同。胡宗南的傷勢怎么樣。

陳同介紹情況后說。傷員基本都的到了救治。不過把藥用到這些壞蛋身上有點可惜。

羅榮桓寬厚的說：“救死扶傷是我軍的一貫政策。只要能救治。就一定要救治。至于他們以前是壞蛋的情。現在不用說。如果他們將來還是壞蛋。說明我軍的政治思想工作做的還不到家。我們還要改進工作。立正把以前的變成以后人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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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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