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我是漩渦鳴人（下）

雛回漸漸醒來，“回天”的防御抵去不少傷害。而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在她睜眼的時候竟會看到兜！她只看到兜向鳴人說著什么，而原來暴戾的鳴人卻突然變的毫無生氣，仿佛玩偶般，只是不斷重復著“我是誰”。

捂住傷口，忍著身上的陣陣刺痛，雛回走上前，挨個地叫著大家。她明白，此刻大家活著才是鳴人唯一的支柱。她不敢想象鳴人知道他殺了伙伴會怎么做，所以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盡量救醒伙伴。好在鳴人僅管一次次說要殺他們報仇，卻還是潛意識地避開了要害。

“鳴人！”剛被救醒的小櫻突然看著遠方大喊，痛苦，害怕以及絕望的表情讓大家的心忽然挖空了一般，轉頭看向鳴人。

兜的手上匯聚著查克拉，使勁全力地向鳴人攻去。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讓鳴人在精神上受打擊的時候放松警惕。

鳴人依著樹干，金黃的長發猶如日光下的瀑布般灑下，被鮮血染上艷紅血痕的白衣在風中搖曳，只是雙目卻是如此的空洞，讓人害怕。顫抖的雙唇只是吐出那三個字“我是誰”，不似急切的尋問，只是喃喃地自語著。面對兜的攻擊，他選擇了漠視，死，是他最好的歸宿。記憶中自己似乎也是這么想過，還付之行動，但如今為何又站在這，卻又不得而知了。

看著鳴人毫不躲避，大家除了擔心更多的是心痛與不甘。那個白癡為什么到現在仍舊選擇自己獨自承擔！你不知道你是誰了嗎？還是你根本想要逃避？！

“你是旋渦鳴人！發誓要當上火影，保護這個村子的人！”十一的大重奏，狠狠地“揍”醒了某人。雙眼突然綻放光彩，伸手一抬，抓住了兜進攻的手。“是啊，我是旋渦鳴人，是要保護這個村子的人！”就勢將兜提起，下一刻便被扔出十幾米遠。

鳴人終于有了反應讓大家興奮不已，無奈剛受傷的身體承受不了太多的負荷，便又倒在地上。看到倒地的大家，鳴人眼中有一絲的哀痛。兜推了推鼻梁上早已破裂的鏡架，緩緩站了起來，“保護村子？不要開玩笑了，傷害他們的可是你！”兜清楚，如果不是鳴人放棄戰斗，那他便很難取勝。

鳴人并沒有像想象的頹廢下去，雙眼中更是多了一份怒火。“所以，才要你一起贖罪！”說著便向兜攻了過去。

而聽者更是滿腦的震驚。他竟然沒有再絕望，再后悔？！鳴人啊，你是真的成長了啊。佐助更是有不好的預感，“一起”。誰和兜一起？鳴人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傻事？！

“兜，為什么，我沒有死？”這個問題早已令大家疑惑不已，只是沉浸在鳴人沒死的興奮中，漫漫淡望。只要他回來，又有什么值得追究呢。而如今被鳴人問出，再次令打擊陷入沉思，尤其是小櫻與井野，無論她們怎么努力卻不能使他再睜眼的鳴人就站在她面前，作為醫療忍者，這答案讓她激動。

看著鳴人扣在自己勃頸上的手指，兜輕蔑地笑了，“這也算是請教人嗎？不過算了，我怎么會期待傀儡有禮貌呢。”“傀儡是什么意思？”不屑也好，嘲諷也罷，鳴人早已經受太多，連心跳都不應該再存在了，又怎么會去心痛。

“哼，不要太自大了，‘沒有死’？現在的你不過是在借用別人的心跳與呼吸的尸體罷了，想知道是誰的嗎？哈，就是在你面前你最想殺死的人！”兜笑著。狂傲自負“被你最痛恨的人賜予生命，傷害伙伴是滋味如何？”

“你是紫？”陳述的語氣，沒有疑問。兜止住了笑聲，“為什么這么肯定？”雖沒有肯定卻也不否認，難道鳴人說的是真的？

“那些畫面太過真實。”鳴人再次開口，“兩年前大蛇丸摧毀木葉的計劃本是你報復木葉最好的機會，卻因為我，使木葉無人受傷。所以你才如此恨我。”眾人突然間明白，為何如此厲害的兜會甘心呆在大蛇丸身邊，也明白了兜明明痛恨著大蛇丸卻始終替他辦事，為他治療。

原本讓人覺得只有嘲諷不會再有什么感情的雙眸燃起了怒火“山口家追求更強大的力量只為保護木葉，而木葉卻毀了我的家族！三百多人在一夜間被全部殺死，木葉早該為他們陪葬！”

鳴人在手上匯聚著查克拉，只一瞬。兜便失去了多有的表情，一絲血流從勃頸滑下，隨著鳴人的松手，便向地上倒去。

嘴角漸漸扯起，即使是如此公式化的微笑也耀得人睜不開眼。那樣的鳴人仿佛神一般，讓我仰望，卻不敢靠近。

“我該為你的輕視而惱火，還是該為你如此高超的縫合技術而贊嘆？”無厘頭的話讓大家摸不著頭腦，而只一瞬，便又警惕起來。掙扎著想要起身去幫助鳴人。

“呆在那別動。”冰冷的話語帶著命令，聽似沒有感情的話卻讓人莫名的畏懼，似一片王者之氣壓于心口，讓人屈服。

啪，啪，啪。掌聲從鳴人面前的樹木林中響聲，兜推著眼鏡從林中走出，“不錯不錯，居然能看出不是本身。”

“停手吧，兜，你是山口家唯一的繼承者了。”無論誰對誰錯，戰爭是鳴人最不愿看到的，如今事實已經發生，又為什么不放下包袱，用另一種方式來重振山口家呢？

“停手？山口家從來沒有退縮之人！我茍活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向木葉報復。如今我擁有了這般力量，今天死的，是你！”

“你一直想知道，為什么我能殺死大蛇丸吧？”說話的同時，鳴人開始結印，“你終會明白守護的力量，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同伴的力量！”

有點點的亂噶，應該能看明白的吧？總之就是兜用忍術將自己的心臟與鳴人的連接，所以鳴人才會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