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
關羽睜大眼睛看著面前一臉嚴肅的昌稀,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你乖乖的待在九里山當你的山大王難道不舒服嗎?
“我現在已經完全的得罪了曹操,曹操如今占據了整個兗州,如今恐怕我也不能在兗州多做停留,恐怕也只能跟隨著兩位將軍離開兗州了!”
昌稀看著關羽和張飛那一臉疑惑的模樣,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兩人說道。
說實話昌稀之所以出現在這里,主要是聽從了某人的建議,如今的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相信如今他前往司隸,定然能夠受到那人的重用。
關羽聽到對方所說的話,雖然心中感覺到有些猶豫,但是畢竟對方可是救了自己,如今的他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而關羽和張飛等人,集結昌稀將近千人的山賊軍隊,快速的向著如今的北方而去,如今極為快速的想要離開兗州。
而長安城中,陳儀正面色平靜的看著郭嘉派人傳來的消息,臉上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笑容。如今眼中帶著一絲淡然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此時他知道自己可以開始實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按照如今的估計,恐怕劉備此人到時候會選擇從如今的徐州繞道前來,不過劉備絕對不能輕易的逃離,畢竟若是劉備真的離開的話,恐怕如今我們所做的事情都功虧一簣了…”
陳儀眼中帶著一絲兇狠之色,雖然他對于劉備這樣的人非常的佩服,但是心中還是極為忌憚劉備的,如今的他絕對不能讓劉備就這樣的離開如今自己所設下的圈套。
賈詡看著自家主公臉上所露出的陰沉之色,可是他也默默的點了點頭,如今自家主公所做的事情,他可以說是非常認同的,畢竟如今的劉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若是真的收留了他,恐怕到時候對于主公的大業也會有所影響。
“主公,你放心好了,一切的事情全都在我們掌握之中,如今的劉備絕對逃不出我們所設下的天羅地網!”
賈詡看著自家主公將目光望向自己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平和的笑容,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自家的主公說道。
陳儀聽了賈詡的話,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遠處的天空,雖然歷史上的劉備可以說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甚至放在三國之中也是極為出名的人物,只不過這樣的人,更加留不得。
而劉備如今面色極為沉重的向著南方,快速的逃離著,如今的他可謂是異常的慌張,畢竟如今他知道曹操可是把他恨之入骨,自己若是不快點逃離的話,到時候被曹操追上,必然會被其迫害。
“也不知道云長和易德他們倆人怎么了,以他們倆人的本事想要逃離,應該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吧!”
劉備坐在馬車之上,此時的腦海之中浮現了自己的幾個兄弟,如今的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慨之事,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可以說劉備之所以有如今今天這樣的能力,可以說多虧了兩兄弟的幫助,在劉備的心中兩人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雖然說如今為了能夠真正的逃離,將她們留在了濮陽。
但是劉備心中還是想要兩人能夠安全的逃離,只要如今的兩人能夠安全逃離的話,自己變,可以到時候靠著倆人的本事東山再起。
“主公不用擔心,關將軍和張將軍兩人都是武藝高強之人,如今的曹操沒有防備,以兩位將軍的本事想要逃離兗州,應該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孫乾作為劉備手下的謀士,看著劉備那面色極為凝重的樣子,此時看著劉備眼中露出了一絲擔憂之色,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劉備安慰道。
劉備聽了孫乾的話,也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對于自己這兩個兄弟的武藝,他還是非常自信的,如今他希望兩人能夠真的逃離成功吧!
徐州下邳城,呂布此時面色極為沉重的坐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眼中帶著一絲凝重如今的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找機會攻打北方的兗州來一雪前恥。
可以說呂布生平有兩位最為痛恨的人,第一個便是如今的曹操,畢竟曹操此人可是壞了他許多的好事,而另外一個則是劉備。
“溫侯,如今的我們在城門處抓到了一名鬼鬼祟祟的家伙,可能是敵人的暗探…”
而就在這時,只見一名士兵面色即為慌張地抓著一名探子,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房間之中。
呂布此時聽到了自己手下所說的話,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目光,極為驚訝的看著如今被抓進來的這名暗探,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你可是誰手下的人,乖乖的把你家主人供出來,說不定到時候我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呂布此時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這名探子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這名探子說道。
這名探子聽了呂布說說話,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此時稍微的遲疑了一下,便面色極為凝重的向著面前的呂布直接供出了自己的主人是誰。
“溫侯饒命!我說!我全都說…我是劉備手下的探子。”
那名面色緊張的家伙此時并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面色極為惶恐的把自己幕后的主人說了出來。
呂布聽到了這名探子所說的話,此時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則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是劉備手下的探子。
“劉備這家伙不好好的在曹操的輝下好好待著,如今卻派你來我下邳,可是何事,你快點速速的從實招來!”
呂布一臉凝重的看著面前的這名胖子,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面前的這名探子問道。
這名探子此時看著呂布那兇神惡煞的眼神,早已經被嚇得面色惶恐,連忙把劉備出逃兗州,路過徐州的事情告訴了呂布。
呂布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笑容,此時看著面前的這名探子,揮了揮手,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將此人帶了下去。
“呵呵,這劉備果然是陰險狡詐之人,沒想到如今的這家伙竟然又選擇背叛曹操逃離,果然是一個兩面三刀的家伙!”
呂布此時臉上帶著一絲喜悅之色目光,極為凝重的看著一旁自己。身旁的大將語氣極為嚴肅的說道。
而周圍的武將此時聽到了呂布所說的話,看著呂布那面色極為激動的樣子,也明白呂布所說的話到底是何等意思,如今的劉備途徑徐州,可是消滅劉備最好的機會。
“高順,你立馬召集手下的軍隊,如今絕對不能讓劉備這家伙從我徐州這里逃走,如今我定要將他的人頭留在徐州!”
呂布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陰狠之色,如今他已經完全的下定了決心要將劉備斬殺。
高順作為呂布手下的大將,聽到了呂布所說的話,此時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面色沉重地對著呂布點了點頭。
夜色,劉備命令自己手下的軍隊暫時休息,如今的天色已經非常的暗淡,此時正是手下的護衛休息的時候。
“現在我們已經到達了徐州的腹地,此處已經離徐州非常的靠近,如今主公還是需要小心謹慎一點,莫讓如今的呂布發現了我們的蹤跡!”
孫乾此時跟隨在劉備的身旁,看著面前的劉備,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面前的劉備說道。
劉備也當然知道自己和如今呂布的關系,如今的兩人基本上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如今的這種情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而正當劉備準備休息的時候,如今的他突然聽著遠處傳來的陣陣馬蹄之聲,如今他聽到這樣的馬蹄之聲,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此時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遲疑,畢竟這種馬蹄之聲他可是聽得非常之多。
“這時騎兵?”
劉備極為驚慌的走出了軍營之外,如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目光之中帶著一絲遲疑,很顯然如今的他已經認出了這聲音到底是什么。
“快點抓住劉備,莫讓劉備這家伙跑了!”
遠處傳來的陣陣殺喊之聲,讓他有些錯字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之色,很顯然恐怕是自己來到徐州的消息走漏出去,如今的敵人特意來抓自己了。
“快逃!”
現在的劉備也是一臉疑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消息就這樣的被泄露出去,如今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很顯然如今的這種情況對他非常的不利。
而在月色之中,只見呂布身騎著赤兔馬,手拿著方天畫戟,眼中帶著一絲冰冷的看著如今遠處黑夜之中出現的聲音,很顯然他也發現了此時劉備的軍隊。
“劉大耳!在這莫讓劉大耳這家伙跑了!”
呂布此時發現了遠處的劉備,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如今跟隨在自己身后的騎兵部隊說道。
劉備聽到黑夜之中傳來的呂布的聲音,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說實話他對于呂布這家伙可是害怕的很。
劉備連忙找來了戰馬,此時他根本連馬車都懶得上了,如今他只想快速的騎著戰馬逃離現在的險境。
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真正的坐上戰馬,此時的遠處又傳來了陣陣的響聲。
只見黑夜之中,一群身披著戰甲的武士手拿著戰刀,飛快地出現在了劉備的周圍,而領頭的一名大將手握著長槍,眼中帶著一股冷意。
“玄德公!”
那領頭的大將眼中帶著一絲淡然之色,看著如今敵軍的軍隊,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笑容。
劉備看著眼前突然的出現的這名將領,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劉備和呂布長年為敵,對于呂布手下的幾位大將還是非常的清楚,而現在來到他面前的這名大將正是呂布手下的高順。
高順身為呂布手下的大將,劉備對于他還是非常的清楚,畢竟自己手下的軍隊常年和呂布交戰,也非常清楚,呂布除了自己手下的并州狼騎之外,最為厲害的便是如今高順手下的陷陣營。
“劉備,我看你現在還往哪里跑!”
而就在這時,劉備身后傳來了呂布那冰冷的聲音,只見呂布騎著胯下的赤兔寶馬正面色陰冷的出現在劉備的身后,眼中帶著一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劉備。
劉備聽到身后呂布傳來的聲音,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恐慌之色,目光帶著恐懼的看著面前的呂布。
“我和溫侯無冤無仇,溫候為何要苦苦相逼!”
劉備看著自己現在的情況可謂是非常的不好,自己已經完全被敵方的軍隊包圍,如今的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連忙語氣極為小聲的對著遠處的呂布說道。
呂布聽了劉備所說的話,此時眼中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他甚至覺得如今劉備所說的話是多么的可笑。
無冤無仇!?
劉備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如今進入了這天下爭霸之中,哪來的所謂的無冤無仇,如今只要出現在了這戰場之上,便就是永遠的敵人。
“劉備,你以為我呂布是如此好糊弄的嗎?”
呂布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的看著面前極為恐慌的劉備,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面前的劉備說道。
劉備聽到了這樣的話,此時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目光中帶著一絲絕望,他也知道自己這次恐怕逃不脫了。
“如今我來到徐州可謂是非常伶俐,不知道溫侯到底是從哪里聽到我的消息的,溫候能否如實的告訴我!”
現在的劉備已經完全的絕望了,如今的他看著面前的呂布那目光陰沉的樣子,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了了,此時的他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就算是死也想死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