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容與的微信過來了,是一連串的長達60秒鐘的語音。
“秦狗家庭背景你是知道的,他們這種人,生來自己就是協議品,聯姻是最穩固的合作,秦狗不想聯姻,所以沒成年的時候,就各種花天酒地,總之秦狗那會兒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傳言他最牛逼的時候,兩分鐘換了一個女的,還有什么雙飛……當然都是傳言,而這些傳言都是秦狗自己放出去的。”
“秦狗大概就是覺得,自己玩爛了自己的名聲,就不會有姑娘愿意嫁了……但秦狗失算了,陳家就愿意和他聯姻,聯姻對象就是陳恩賜……不過當時兩個人沒見過面,也沒什么交集,反正就是在訂婚的頭一晚,兩個人都逃婚了……逃到上海來了,秦狗托我幫他買了套房子……”
“他們的故事就是從這里開始的,我給秦狗買完房子,去房產中心交尾款時,恰好碰到了陳恩賜要租房子,你也說了,陳恩賜夠美呀,我就……那個心動了唄,想著秦狗的房子多出來一個空房間,我就問陳恩賜要不要租,陳恩賜答應了啊……對了,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陳恩賜叫陳恩賜呢,也不知道她就是秦狗那個家里訂的未婚妻,只以為她叫陳兮……”
“說到這里,我就氣,秦狗開始不答應陳恩賜租房,我特么求了他好久,就差沒跪下來叫爸爸了……我本來以為陳恩賜住進秦狗家里,那我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結果特么的還沒半個月,秦狗禁止我去他家了……你就說秦狗,狗不狗?!”
在唐久聽完了語音,正激動后續時,他透過后視鏡,看到走來的秦孑,他連忙收起手機,開了車鎖。
許是背著容與悄悄八卦了秦孑一通的緣故,回銀河大廈的一路上,唐久直視著正前方不敢有任何造次。
秦孑和唐久從銀河大廈頂層的電梯里出來,恰好碰見了借著忙完的空隙接了一杯咖啡的容與。
容與立刻拐了道,沖著兩人走來:“秦狗,我聽小久說,在拍雜志封面的時候,你見了陳恩賜?”
秦孑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唐久。
唐久:“老大,我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與此同時,端著咖啡杯的容與,笑瞇瞇的又開了口:“聽小久說,陳恩賜罵你是狗男人?”
唐久:“…………”
三秒后,頂不住秦孑眼神的唐久,捂著肚子去洗手間了。
容與:“小久還說,陳恩賜本人比照片里要驚艷的多,那也就是說,陳恩賜現在長得越來越好看了?”
秦孑沒理容與,直接進了辦公室。
容與跟在他身后,不離不棄:“別后重逢的感覺如何?”
秦孑摘了手表,拎起椅子上掛著的白大褂,披在身上,往實驗室走去。
容與亦步亦趨:“秦狗,別那么小氣嘛,分享下見完陳恩賜的感覺呀。”
“作精。”
實驗室的門,掃描了秦孑的面孔,自動打開,丟完這兩個字,秦孑踏門而入。
作精。
作死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