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沒想到他會問這樣中二的問題,側過頭看他,見他墨栗色的瞳孔里深邃無比,不像是隨口一問。
她仰靠在沙發上,拿起了最新款的雅詩蘭黛口紅,慢條斯理的描繪嘴唇,勾起了嘴唇:“狐貍。”
這根本就不需要想。
誰讓她上輩子就是一只狐貍呢?
蕭靳寒聽到這個問題,微微怔了怔,又想到了昨夜的夢。
半響,才說:“狐貍很可愛。”
唐夭夭聽后,忍不住笑了:“世人都說狐貍狡猾,怎么到你這里,就變成可愛了?”
蕭靳寒未語,只是用眼神告訴她,他就是覺得狐貍可愛。
唐夭夭見此,來了興趣,勾起了嘴唇,有幾分邪魅:“比做動物的話,你想是什么?”
他回過了頭,沒有再看她,留下了一個偉岸深不可測的背影。
想到了夢里嫦娥養的玉兔,低沉著聲音說:“反正不是兔子。”
唐夭夭正在畫眉的手一抖,差一點畫斜了,再看他時,已經關上了門。
世人皆知,狐貍愛吃雞和兔子。
四哥哥這是不想被她吃掉呢。
五分鐘后。
蕭靳寒從浴室走了出來,就看到她已經畫好了妝,在等她。
目光微深,視線里,她那張精致的臉美如畫,用了充滿戀愛氣息的粉色胭脂,美里中帶著幾分溫婉,雙眸似星辰。
勾唇間,不深不淺的小梨渦,讓她看起來格外的甜美。
蕭靳寒走了過來,攬著她的肩,坐了下來,近距離看著她的臉,薄唇輕抿:“去見三哥,需要畫這么美么?”
“生活需要儀式感,讓自己美美的過一天,心情更愉快,更何況,我現在是傅家大小姐,不美得讓人懷疑人生,又怎么說服得了沒我這命的女孩兒們呢?”
蕭靳寒聽著她自戀的話語,勾唇笑了,清洌的嗓音幾分寵溺:“因為太美,才會讓旁人羨慕而不可得。”
“咋的?你也想像其他的霸道總裁,把我的美藏起來,不給別人看?”
蕭靳寒聳聳肩,不能茍同:“若藏起來,旁人又怎么能羨慕我有你?”
唐夭夭撩唇笑了,心情十分的快樂。
果然啊,蕭老四兒說起情話來,滿分。
其實,她一直不能理解為什么,有的男人討厭自己的妻子穿得漂亮見人,非要將妻子的美藏起來。
她就奇了怪了。
婚后難得出門,在家都是睡意,蓬頭垢面,再美的人,也與美字不搭邊了。
好不容易出個門,露背裝不準穿,V領不準穿,一字肩不準穿,就連美美精致的妝容也不準畫。
那請問這個男人,他的妻子,將一切的美都藏起來,那還叫美嗎?
久而久之,再美也變成了普通女人了,到最后,還厭棄失去美麗光環的妻子。
所以啊,才不要為了丈夫的私心將自己的美藏起來,釋放美麗,也能給自己自信,心態永遠年輕,這樣,不是更好嗎?
愛美不是錯。
這人吶,一輩子就一百年,還不一定每個人都能活一百歲。
就算能活一百歲,女人最青春的時光是十七歲到二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