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真沒想到郁墨澤居然還是一個變態,更變態的是寫這個折子的人,閑的蛋疼到一天都要計算她對郁子染笑幾次!!!
“皇上。”顧淺羽克制著自己,她捏著手里的折子十分坦誠,“上面的內容沒錯,這些話都是臣婦說的,事也是臣婦做過的。”
顧淺羽頓了一下,繼續道:“但臣婦問心無愧,也不可能跟四王爺有什么齷齪。臣婦一開始是想著跟四王爺相敬如賓,先獲得他的信任。”
“后來發覺他好像知道臣婦的底細,因此臣婦才諸多試探,他對臣婦很客氣,但也只是客氣。臣婦跟四王爺的話乍一聽恩愛有加,琴瑟和鳴,可皇上仔細看看,正常夫妻之間不會如此客氣到疏遠,根本沒幾句真正窩心的話。”
“折子里的晚上獨處,偶爾私語也是真的,但那是臣婦在檢查四王爺的雙腿,幾乎每日都要查看,以防有什么紕漏。皇上,臣婦在王府待了這么久,沒做過一件背叛皇上的事,請皇上明察。”顧淺羽不卑不亢。
折子一樁一件寫的很詳細,但真要說顧淺羽叛變到郁子染的陣營,還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要不然郁墨澤也不會把她叫過來問責了。
顧淺羽現在也沒有什么大動作被人抓住把柄,就算郁墨澤的人看見她給郁子染按摩腿又怎么樣?她大可以說是在幫郁墨澤盯著郁子染,防止他重新站起來。
雖然郁墨澤已經開始懷疑顧淺羽的忠心了,可也不會輕易就這么殺了她,因為她現在是王妃,不是一個無名無姓之輩,死了就死了,一點波瀾也掀不起來。
對于顧淺羽這番解釋,郁墨澤不置可否,只是說,“過來!”
顧淺羽蹙了一下眉頭,但還是朝郁墨澤那邊蹭了蹭。
“再近些!”郁墨澤。
顧淺羽跪著繼續蹭。
“再近!”郁墨澤。
顧淺羽硬著頭皮繼續靠近郁墨澤。
“近!”郁墨澤。
無奈顧淺羽只能跪到郁墨澤的膝邊了,她跪姿很標準,跪出了戴罪之身的感覺,就是那種恨不得變成透明人,趕緊從這個世上消失。
“知道朕最厭惡什么嗎?”郁墨澤的手扣住了顧淺羽的脖子,他的手掌很大,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折斷顧淺羽纖細的脖子。
郁墨澤逼近顧淺羽,他的氣息噴灑在顧淺羽臉上,不讓人覺得曖昧,反而遍體生寒,“朕平生最恨就是背叛了。”
“臣婦知。”顧淺羽模樣老實溫順,仿佛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郁墨澤宰殺還傻傻的不知道反抗。
郁墨澤看著手掌間的女人,他慢慢收攏了手里的力道,對方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因為呼吸不暢,顧淺羽臉色紅潤的有些不正常,但卻恭順的沒有反抗。
顧淺羽這樣并沒有讓消減郁墨澤內心的狠戾,他低頭狠狠在顧淺羽下巴咬了下去。
下巴上的肉少,皮膚也很嬌嫩,郁墨澤下嘴的力道很重,他又正好咬到了顧淺羽一個細小的血管,血霎時就溢滿了郁墨澤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