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夜常年健身,又在特種部隊呆過幾年,身上的肌肉精瘦健碩,蘊含著無限的爆發力,紀以寧說完,被底下肌肉擱著,有些難受的扭了一下。
微卷的長發部分散落在薄修夜的肩頭,夜風吹過,男人似乎還能聞到上面淡淡的洗發水結合她本身體香的味道,清新不膩。
她這次出來,穿的是黑色的一字肩短裙,修長的腿和瑩潤的雙肩,在眼前晃來晃去,讓人想忽視都難。
他冷冷的警告:“再敢穿這樣的衣服到這種地方,我保證第二天沒有一家酒吧會讓你進去!”
女孩不悅的轉頭看了他幾秒,后知后覺的擰眉:“……你又兇我!你干嘛又兇我?是不是你也覺得我很好欺負?”
薄修夜不跟酒鬼爭,本想將她放下來,頓了一下,還是沒這么做,一手托住她,另一只手將她的衣服上下拉了幾下,免得走光。
他這么一拉,難免會碰到她的肌膚。
紀以寧紅著臉嘿嘿的笑,人像是更醉了一些,這下連人都認不清了,她瞇著眼,“你是不是想非禮我啊?”
表情沒什么情緒:“是又怎么樣?”
紀以寧撅嘴:“才不給你非禮呢!我有喜歡的人了……”
“里面那個影帝?”男人黑眸危險的瞇了瞇。
紀以寧沒回他,趴在他肩頭,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聲音是說不出的難過:“我本來打算表白的,但我不敢……”
男人垂著眼眸,看不出眸內情緒:“為什么不敢?”
良久良久,四周萬籟俱寂,連風聲都像是停止了,才有人低喃一句:
“……因為配不上。”
***
紀以寧醒來時,頭痛欲裂,許許多多的記憶碎片從腦海里掠過,最終又消失不見。
看到眼前陌生的房間,她先是一驚,然后看了下衣服,確保就是昨天那件后,緊繃的身軀這才慢慢的松懈下來。
自從那次事情后,她就沒再喝醉過。
昨天還真是被影響到了。
紀以寧喝醉時很乖,不發酒瘋也不吵吵鬧鬧,但唯一一個毛病就是,她容易喝斷片。
昨晚的事情,她就只記得她拎著酒瓶,沖向了打架的人群——
然后……
然后什么來著?
紀以寧理了理衣服,出了房間,想看看是哪個正人君子把她給帶回了家,一出門,往下看,就見糖糖捧著個小碗,在乖乖的喝粥。
所以……
她這是在薄家?
她繞了一圈沒見到薄修夜,然后過去香了糖糖一口:“寶貝兒,你哥哥呢?上班去了?”
糖糖抿緊小嘴,板著臉,抽了紙巾擦拭紀以寧親過的臉頰,擦完,轉頭就見紀以寧把他碗里的油條給吃了。
薄修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