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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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化物未能成功辣翻目標,正在收集新物種基礎信息反饋
種族:??(擬化物等級太低,無法收集)
忽然看到起源立方冒出來,讓魔愉悅的信息。
看來是雙喜臨門。
正在訓斥劍魔偷懶的林奈也停了嘴遁:
“別想偷懶,我睡覺時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時刻盯著你。”
阿特克斯:......
“巴格瑪,今天有活要干嗎?”
穿著符文衣甲,打扮得圣女仙女似的喬像風一樣飄了過來。
林奈半睜開了一只眼睛:“來得正好,阿特克斯,教她串肉串。”
看到喬,阿特克斯也不奇怪,之前偷棺材他就見過喬的模樣。
阿特克斯反而朝著林奈拋了兩個隱晦的眼神。
想來,這又是一個被殿下魅力折服的魔女。
殿下不愧是殿下。
“殿下,這等粗活我都能包了,您和這位去忙...”
“忙你個頭,她是喬,是過來幫我們干活的。”
林奈切好的牛肉、牛板筋、牛油擺了出來。
阿特克斯把手放在嘴巴,滑稽的賊笑著:“殿下,要不我把院子讓出來,你們慢慢聊,我去外面一邊表演碾米,一邊碾辣椒,吸引顧客去。”
他自認為識趣,不想當電燈泡。
喬聽了這話,頓時手捏著裙邊,帶著點小小的嬌羞的望著林奈:
“巴格瑪,我很笨的嘛,你最好是手把手教我呀。”
林奈翻了個白眼:
“在我們那里笨魔都要是挨揍的,還想手把手?
看到阿特克斯沒,他就是從小被揍大的那種。”
阿特克斯摸著頭嘿嘿笑了起來:“一般一般,打我的說不定拳頭更痛嘞。”
“別廢話,干活去。”林奈把劍魔趕走,撇了眼喬:“你看好了,我就教一遍,記不住晚飯取消。”
“可是,有三種不同的肉,每種穿法能一樣嗎?”喬狡黠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
“麻煩,好好看,好好學。”
......
傍晚。
赤霞漫天。
林奈在午休。
喬在后面舉著一片碩大的樹葉扇著風,自顧自的說道:
“巴格瑪,我們養的源質花怎么看起來有點彪?你說再長大點能不能宰來吃了?”
吃?
林奈看著獨自趴在保護膜旁孤獨舔舐著鞭痕的曼德拉花。
正常的思維不是應該可憐這悲催的小家伙?
“看起來頭上那幾根像海帶一樣頭發,應該能做出清脆爽口的小菜。”喬美滋滋的幻想著。
“殿下,來了個老頭子!他說要點昨天的套餐!”
阿特克斯開了一絲門縫,小聲的呼喊著,生怕打破了院子里的殿下的“歡樂時光”。
“是那個送壇子的老巫師?客人就要上門了嗎?那我去把餐桌擺好。”喬對布倫茨印象比較深刻。
昨天大場面來那么多學士,結果就他和另外兩個熟客消費了。
“去吧。”
林奈點了點頭,對喬敬業的態度表示認可。
代入角色很快。
有爭當優秀員工的潛力。
大概是昨天沒有見證到“啟迪“奇跡發生。
今天再來到魅魔小筑,老巫師只能孤零零的前往。
“嗨,今天怎么就你一個來了,你的同伴呢?”
喬熟絡的給老巫師布倫茨擺上一杯白水。
布倫茨對待漂亮的女魔,還是慈眉善目,笑意盈盈:
“大家看到我沒有收到啟迪突破考核,都有些失望。最后還是相信在實驗室里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理吧。”
“那你怎么還來呢?”喬疑惑的問道。
“我...我想通了,反正都浪費了三十九年了,也累了乏了,或許去了前線的戰場工坊于我而言更加合適吧。”
布倫茨臉上布滿了復雜的神色。
征戰是惡魔世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只有通過不斷的發動戰爭,才能支撐惡魔世界的輝煌和永恒。
選擇成為惡魔的那天開始,這就將是不可避免的未來。
“想開就好,做惡魔最重要的就是隨心。”
喬寬慰了一句。
布倫茨剛想點頭。
喬又自顧自的說:“有事情畢竟是看天賦,要量力而行,不要總幻想逆天改命和奇跡,一般這樣的惡魔死得快。”
阿特克斯也豎起了大拇指:“不知道茍大后期的惡魔,都是思想出問題,遲早藥丸。”
布倫茨:……
在阿特克斯和喬的雙重打擊下,老巫師瑟瑟發抖。
直到,米飯快要熟時。
似乎是嗅到血曲米熟透的香味,巫妖邦吉托準時守候到了。
“嗨,阿特克斯,今天是準備做燒烤嗎?”巫妖跟劍魔打了聲招呼,坐到了巫師的身邊。
“是的,老邦吉,聽說你晉級了,是不是應該請我慶祝一波。”阿特克斯熱情似火。
這讓巫妖都不好拒絕,這種獨特的祝賀方式:“當然,如果殿老板不介意的話,我帶了上好的烈酒。”
聽到酒字,阿特克斯鼻翼煽動,咧著嘴大笑:“瞧你說的,俺殿老板…”
“我怎么了?沒給你吃的?還是沒給你喝的?”
林奈淡淡的掃了眼劍魔。
這家伙臉皮太厚。
看來是安排的活太輕松了。
“把烤爐拿出來擺好。”
阿特克斯聽到林奈的警告,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嘿,老邦雖然我很想幫助你把酒喝光,但你知道我在沒有干完活之前,是不能隨便離開自己堅守的崗位,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巫妖無奈的聳立聳肩膀,表示遺憾。
只能自顧自的小酌起來。
“邦吉托,這份食物,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幫我吃了嗎?”老巫師頗為誠摯的邀請道。
他對邦吉托還是極為尊重的。
相比起邦吉托這個精英二星學士,他這個剛入門的灰星學士,簡直就是渣渣中的渣渣。
無功不受祿。
巫妖也不是那種喜歡占小便宜的魔。
手指頭上亮起了五百天自由靈魂。
“不,邦吉托,這里不是銀星學會,我們來到這里,只是想在繁瑣的實驗中得到一絲解脫,在這里我們沒有星級的差別。”
布倫茨搖了搖頭,拒絕了靈魂。
巫妖邦吉托深陷的眼窩中閃過一絲光亮,收回了靈魂,有些不確信的道:
“布倫茨,你有這樣的覺悟,不應當局限于此。”
老巫師布倫茨昏花的眼中閃爍著負責的神色,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覺得喬說得對,我確實是天賦有限,而且太過幻想那些并不屬于我的成就,現在這個結局都是我咎由自取。”
這個話題太過于沉重,巫妖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他是一個成功者,無論說什么話,對失敗者而言,都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巫妖邦吉托只得默默得給老巫師布倫茨倒上一杯烈酒。
“謝了,我不喝酒,喝酒會讓我的頭腦不能夠保持絕對清醒。邦吉托,無需如此,現在只要有這份好東西,我一切都能看開。”
邦吉托夾起一塊曲米魚,在鼻端前,嗅了嗅。
眼睛微微瞇起,非常的滿足。